“你這個混蛋…你也不是有誌氣嗎,有誌氣還要錢!有本事讓人都看著你多獨立!”


    歐振海說:“和自己的父親講究什麽誌氣?我們父子情深,不需要這些歪理邪說。”


    我忍不住的想要笑,歐振新顯然不是歐振海的對手,氣的呲牙咧嘴的。


    董玉蘭怒道:“好了!能不能讓我省點心!歐振海,你走吧!這隻是一些小事情,是我和安北年之間的事兒,不要在這裏攙和了。”


    “不行,安北年是我的朋友,我要帶走。你要是想要讓她丟掉工作,或者拘留,我不會答應的。”


    “一起拘留起來!把他們給關起來!”


    董玉蘭沒說話,她可沒有兒子這麽愚蠢,這個人哪裏是她想要關就關起來的!


    歐振海道:“你們真的要追究安北年,安北年也一定會反過來告你們,另外我可是掌握了你們倆人不少東西呢,要是真的鬧大了,對誰臉上都不好看。”


    “你敢威脅我們?”董玉蘭陰沉著臉說。


    “是的,我就是威脅你們,咋地吧!”


    安北年這時候也說了願意驗傷,是董玉蘭先出手傷人的。所以最後還是答應了調解。


    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董玉蘭快步的追上了歐振海:“你行啊,幫著外人來欺負我和你異母兄弟!你是多大一張臉,這件事我會原原本本告訴你爸爸!”


    歐振海看了她一眼:“我也長了嘴,也會和我爸爸說的。另外,你今天的口紅顏色我一點也不喜歡看,真的太難看了,像是吃了死孩子的顏色。換一個吧。”


    董玉蘭一愣,咬著嘴唇狠狠的瞪著歐振海:“這話是應該你說的?”


    歐振海卻對她笑了笑:“我知道的,你不會再用那種口紅了。”他邪魅一笑,果然天崩地裂傾國傾城……(作者君滴汗:這什麽形容?)


    反正董玉蘭再也沒有說一句話,哪怕是歐振新衝上來要找歐振海理論,她也沒再開口,抓著兒子的胳膊,安靜的走了。


    我看了看歐振海,沒說話。


    歐振海卻說道:“人,不該有的欲念就不要有,不然,也隻會一把火把自己給燒死。董玉蘭克製不住心火,將來會更倒黴的。”


    “你明知道還……”


    “誰讓她惹我,我就讓她一直被自己的心中欲念折磨。她什麽時候能放棄這個欲念,就可以真正的和我作對了,才可能會贏,不過我覺得她大概永遠贏不了。”


    我也覺得不會,女人都是離開感情都活不成的動物,而且越是禁忌的得不到的,就越是欲罷不能。她恨死了歐振海,可就沒辦法下死手對付他。


    歐振海對這個是很清楚,玩的非常熟練。


    但是我還是很不舒服,撩撥這個小嬸嬸實在是不好看啊。


    歐振海拍拍我的肩:“不要多想,這是最後一次了,我也玩膩了。”


    我唉了一聲:“那凱倫呢?她真是無時無刻不影響著你的家人。”


    “那算是屁的家人!除了你之外我沒家人。我又不喜歡她,隨便她鬧騰去吧。”


    我對他笑了笑,靠在他的肩頭。他笑著低聲道:“怎麽現在就跟沒有骨頭一樣。剛才的惡毒勁兒都沒有了。”


    “我累了不行啊。”


    “行。我喜歡呢。”


    這時候安北年出來了,我趕緊站直了。歐振海斜了我一眼,眼中含笑。


    安北年沒有注意到我們倆的動作,感激的對歐振海和我道謝:“真是,謝謝你們了,我真的錯了,剛才看你們說話就知道你們不和睦。我也不該剛才在車上和你吵架。”


    “嗯,我一開始就說了你不信,我和那家人基本上算是沒關係。”歐振海道。


    “對不起,我隻是覺得你們一家子可能都要跑。我隻能跟蹤你了。誰知道被他們給告了。”


    原來她和我們做坐在一輛車上不是偶然,她在跟蹤。而我們一直沒發現,要不是因為她被那倆個人給告了,還不知道到了地方會出什麽事情呢!


    我想到這裏就看了看安北年的背包,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東西,她大概是明白我的心裏麵的想法了,急忙說道:“放心,我沒有放刀子什麽的,我當時就很生氣,希望就找機會大罵一頓。絕對沒想著害人的。”


    歐振海說道:“那麽你現在要怎麽辦?我們能不能幫你?”


    我心道,就算你和歐廠長關係不咋好,可是也不見得能大義滅親幫人家洗脫冤屈吧。你問她能和你說真話?


    安北年這時候想了想道:“我其實也不知道。我媽媽說算了不讓我管這件事了,說是我爸爸終究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可是我不甘心啊。我爸爸是個好人。”她低下頭無可奈何的說道:“我不想爸爸就那麽背著罵名死了,他是工廠的會計主管,可是他哪裏有這個本事吞掉這麽多錢,做的賬目有問題也是因為這些人逼迫的啊,可是出了事情就讓他一個人承擔了,誰能管他?他是身敗名裂背著一堆的罪證死的,都以為他貪汙了幾十萬的公款,因為下落還說不明白。我不希望爸爸九泉之下不能瞑目。”


    “公款!”我吃驚道:“幾十萬!”


    別說是現在了,就是再過幾十年,幾十萬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了!這麽多錢,都是歐廠長貪汙掉掉了?我迴頭震驚的看著歐振海。


    歐振海逼我想象當中的還要冷靜,說:“這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幫你,畢竟我不是那邊的人,你爸爸當時留下證據了嗎?”


    安北年搖頭:“可是我指的,我爸爸是好人,他是被那些當官的給害了的,他是冤枉的啊!”


    說完了就大哭了起來。


    我趕緊拿了一塊手帕給她擦眼睛:“這冬天的,不要把臉給皸了。”


    她嗚嗚咽咽道:“對不起,讓你們見笑了。”


    歐振海說:“我的身份呢很特殊。恐怕沒辦法幫你。”


    “你可以幫我的!”她抬頭一臉緊張的看著他:“你隻要想管的事情,一定可以的!你那麽聰明。”


    “你讓我大義滅親?”歐振海笑道:“你未免把我想得光輝了,我不過是一個凡人中的凡人罷了,自私又冷漠,別說我和我父親現在還沒有撕破臉,就是真的有朝一日成了仇人了,你沒有給我相對應的好處也不可能幫你做這樣的事情的。”


    他說的很實在了。


    安北年咬著嘴唇擦著眼睛,一臉無奈的點點頭,她本身找歐振海就是錯誤的。


    歐振海道:“迴去吧。你媽媽說了不讓你管,你就不要管。有些事情,不能讓你孩子知道。你好好的工作吧。想要證明你爸爸的清白,你要有證據沒有證據都是白費。”


    安北年遺憾的耷拉著腦袋,轉身走了。


    歐振海說道:“她很傷心吧,覺得我沒辦法幫忙?真是個幼稚的姑娘,還是涉世未深啊,不知道人心險惡。”


    我笑了笑:“可是你把要走的路給她了。讓她找證據,要是想要證明清白不就是要找到證據?你還是很善良。你還是挖了你爸爸的牆角。”


    歐振海捏了捏我的下吧:“她哪裏這麽容易找到。把安平推出去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一萬全之策,把這事情讓他背鍋,絕對不會出現證據沒收拾幹淨的狀況的。”


    我聳聳肩:“也是。我擔心她的安全……”


    “不會的。要是這個時候找人找她的麻煩,不更加證明我爸爸他們心裏有鬼?沒有證據,隨便她鬧幾次就算了。沒看到她媽媽都偃旗息鼓了。”


    我鬆了口氣,希望安北年不會有事。


    “怎麽辦,你喜歡的男人的父親是個貪汙的老手。我在心中的印象不是完蛋了?”


    我笑著搖頭:“你在我心中可從來不是十全十美的,我也一樣,我們還是實實在在的吧。”


    “唉。”他歎了口氣:“咱們倆麵對的都是一堆的糟心事兒,就對付活著吧。”


    可不是。還有比我們更讓人糟心的一對嗎?估計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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