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收納兩女,子瑜暴怒(求訂閱)


    經過一個夜晚的消磨,士徽體內的燥熱已燃燒殆盡。


    他睜開沉重的雙眼,才發現有兩個玉體橫陳在他的身旁。


    “這到底是誰幹的。”


    這時他感覺昨晚發生的事太過蹊蹺。


    他發出的聲音吵醒了睡夢中的兩女。一個女子掀開了頭上的被子,士徽看到此人的長相後大吃一驚。


    他趕緊掀開另外一女蒙頭的被子,心瞬間涼了一半。


    “你們為何在我房中?”


    兩女的美眸中滿是幽怨,似乎是在指責士徽的不是。


    士徽立刻意識到,他不該說剛才那句,傷害人心的話。


    兩女已被自己禍害,現在他除了娶兩女外,已別無他法。


    隻不過有些犯罪的是,這兩女在後世還沒成年。這讓士徽心頭滿是負罪感。


    “這是漢末,她們這個年齡嫁人再正常不過。”


    士徽也隻能這麽安慰自己。


    緊接著,又一個頭疼的問題,他不得不去麵對。


    “我睡了諸葛瑾的兩個妹妹,這下他非得和我拚命不可。這該如何是好?”


    為了查出罪魁禍首,他問道:“是誰逼迫你們來的。”


    士徽不相信自己有這麽大的魅力,能讓兩女投懷送抱。


    兩女對史阿怨念頗深,直接將他抖露出來。


    “果然是他。”


    “外頭的天太冷,你們就先在這裏多休息一會。”


    士徽說罷,就去找史阿算賬。


    “州牧,你……”


    兩女擔心士徽會拋下她們不管。


    “放心,你們如今是我的女人,我絕不會辜負你們。等迴到南昌,我就娶你們。”


    有了士徽這句話,諸葛兩女才算安心。


    士徽走出房門,壓製心中的怒火,對守衛在堂前的典韋道:“快將史阿給我找來。”


    典韋感覺到士徽身上,有股強烈的怒火亟待爆發。他不敢怠慢,迅速來到史阿的住處。此時闞澤也在這裏。


    “文昭,主公讓你過去。”


    史阿心頭一陣緊張,“我這就去。”


    闞澤剛想溜走,史阿一把拽住了他。“想跑沒門。”


    闞澤無語至極,史阿將一切安排妥當後,就直接來到他家將他拽走。這讓他十分無奈。


    “你們似乎有事瞞著我。”


    史阿一直在想如何應付士徽,現在沒有心情對典韋說,“唉!你就別問了。我們還是趕緊麵見主公為好,免得他等急了。”


    史阿懷著忐忑的心情,步履蹣跚地來到士徽麵前。


    看到史阿,士徽那填滿身軀的怒火,毫不保留的爆發,“史阿,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給我下藥。”


    桌子被拍得震天響,史阿嚇得噗通跪倒在地,“屬下該死,還請主公治罪。”


    闞澤見史阿沒把自己供出來,他覺得自己也不能不仗義。


    他也跪倒在地,“主公,此計是我提出,文昭隻是一個執行者,您要治罪就治我的罪。”


    士徽沒想到闞澤參與進來,這事他更不能姑息。


    “哼,典韋將這二人打入監牢,聽候發落。”


    士徽之所以要嚴肅處理兩人,是因為遙想後世,李世民發動了玄武門之變,結果玄武門就成了叛亂的重災區。之後大唐的每一次政變,幾乎都與玄武門息息相關。


    他絕對不能助長屬下給他下藥的風氣。否則此例一開,臣下就會肆意的給他後世子孫下藥。這樣必將導致天下動亂。


    典韋聽得雲裏霧裏,他還不知道士徽為什麽會如此震怒。


    “主公發生了何事?您要將他二人打入監牢。”


    士徽的眼神極不好看,典韋突然意識到,他不該多此一舉的出口詢問。“屬下多嘴,還請主公恕罪。”


    士徽覺得這件事最好冷處理,要是張揚下去,他恐怕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無妨,你速將二人打入監牢就是。”


    典韋無奈,隻能按照士徽說的做。


    “大哥,兩個姐姐不見了。”


    諸葛均神情緊張的跑到諸葛瑾麵前。


    “什麽?”


    士徽限製了諸葛一家的行動。但是在可控的範圍內,他們一家還是可以來迴走動。隻不過需要守衛同意。


    諸葛瑾急匆匆地正要走出房門,兩個守衛直接攔住了他。


    “不好意思諸葛先生,你的弟弟妹妹可以隨意進出,而您不行。”


    諸葛瑾本來心情就不好,這下更是怒火中燒,“你們都給我滾開。”


    諸葛瑾的小身板子,怎麽可能比得上精挑細選的守衛,根本推動不了守衛的臂膀。


    諸葛瑾一把抽出守衛腰間的寶劍指著二人。


    “快給我滾開,否則我殺了你們。”


    守衛坦然道:“諸葛先生,就算你今天殺了我們,我們也不能讓您離開。”


    “你……”諸葛瑾氣得怒目圓睜。“當真以為我不會殺你們不成。”


    當他手舉寶劍欲要刺向守衛之時,諸葛均忙道:“大哥且慢,兩位姐姐來了。”


    兩女撲倒諸葛瑾懷裏痛哭,諸葛瑾心軟了下來,手中的劍掉“當啷”掉在地上。


    “發生了何事?還有你們剛才到哪去了……”


    諸葛瑾提出一連串的問題,諸葛姐妹隻哭不說,讓他不敢再逼問。


    士徽帶著典韋,來到關押諸葛瑾的房間。


    “主公。”


    士徽擺了擺手,示意守衛不必多禮。


    諸葛瑾憋著一肚子火,沒有給士徽好臉色,“你來做什麽?”


    士徽意識到諸葛姐妹還沒把事情告訴諸葛瑾,否則諸葛瑾早就暴跳如雷了。


    可他也清楚,作為一個男人,他有義務首先捅破窗戶紙。


    “我來是想告訴子瑜一件事,你的兩個妹妹我會負責到底。”


    諸葛瑾沒太聽明白士徽的話中之意,“你說什麽?”


    “你的妹妹已成了我的女人,我絕對不會虧待她二人,還請子瑜你盡管放心。”


    士徽說得已經夠直白了,再結合他兩個妹妹的痛哭聲,諸葛瑾大致猜出了士徽的意思。


    諸葛瑾氣得臉色慘白,手指著士徽的臉怒斥道:“士徽,你好卑鄙。”


    麵對諸葛瑾的指責,士徽淡然道:“無論如何,事情都已無法挽迴。若是子瑜仍然心中有氣的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諸葛瑾撿起地上的劍,搭在士徽的肩膀上,“你當真以為我不敢不成。”


    守衛正要上前護住士徽,士徽阻止了他們。


    “你們退下。”


    “主公……”


    “我說退下聽到沒有。”


    守衛無奈,隻能站立在士徽身後。


    諸葛瑾正欲動手,諸葛姐妹握住了諸葛瑾舉劍的手臂,“大哥,不要啊!”


    諸葛兄弟每個都是人中龍鳳,他們的姐妹自然也不會差到哪裏去。如果士徽真的出事,她們的兄弟也必定會身首異處。


    “這是我們自願的,還請大哥不要為難州牧。”


    諸葛瑾不相信她們的話,“這種謊言瞞不了我,今日就算是魚死網破,我也要你們討還公道。”


    諸葛姐妹噗通跪倒在地,“若是大哥執意如此的話,那就先殺了我們。”


    “你,你們……”


    諸葛瑾頹然的扔掉了手中的寶劍。


    “好好!士徽算你厲害,你們的事我不會再管,你們都走吧!”


    諸葛姐妹擔心諸葛瑾出事,正欲勸解,“大哥……”


    “我說了,你們都走。”


    士徽上前扶起諸葛姐妹,“我們先離開,等大哥火氣消了,自然就無事了。”


    諸葛均頓覺士徽臉皮實在太厚,他大哥都沒同意呢,大哥就喊上了。


    諸葛姐妹隨後跟著士徽走了,而諸葛均跑到了諸葛亮那裏。


    諸葛亮正捧著一本書,津津有味的讀著,“二哥剛剛發生了一件大事,你還有心情在這讀書。”


    “不讀書能怎麽著,士徽是不可能讓我們離開的。既然如此,何不靜下心來讀書。”


    諸葛均沒好氣的道:“我說你也太淡定了,姐姐們都被士徽禍害了,你難道不憤怒。”


    “兩位姐姐遲早要嫁人的。以士徽此時的身份地位,其實算我們諸葛家高攀了。”


    “你怎麽為士徽說話。”


    “我不為他說話又能怎麽著。木已成舟,你難道能阻止兩位姐姐嫁給士徽。就算能阻止,你難道要讓兩位姐姐背負被士徽拋棄的壞名聲。”


    諸葛均攤著手說道:“難不成我們任何事都不做。”


    諸葛亮放下書,“那是自然,兩位姐姐嫁給士徽,我們就能自由行動。否則,我們隻能一直被士徽關押著,直到士徽願意放出我們的那一天。”


    諸葛亮消極的態度,讓諸葛均多少有點不爽,“你為何一點心肺都沒有,為了自己能夠自由,要將兩位姐姐拖入火坑。”


    諸葛亮被諸葛均這話逗笑了,“你這火坑又從何談起。士徽現在不過一妻四妾,而且在外的緋聞極少。你恐怕也沒聽說過他在外始亂終棄,目前與他有關的女子都成了他的妻妾。”


    “二哥,你似乎對士徽極為推崇。”


    諸葛亮站起身為諸葛均分析道:“當今天下各路諸侯,要論口碑誰能比得上士徽。”


    諸葛均不得不承認,諸葛亮說得是事實。


    士徽所做的事,除了對世家極盡打壓之外,甚至都可以用聖人來形容。


    “這麽說來,二哥你這是準備投入士徽麾下了。”


    諸葛亮打起了啞迷,“這事誰又能知道呢?”


    士徽將諸葛姐妹帶走後,直接撤去了監視諸葛一家住處的崗哨。這給了傷心的諸葛姐妹一些慰藉。


    士徽帶著典韋來到關押史阿、闞澤的監牢。他們看到士徽慌忙地站起身。


    “主公……”


    “將監牢打開,放他們出來。”


    “唯。”


    “你二人各罰俸一年,史阿,撤去你錦衣衛統領的職務降成千戶。闞澤,免去你太守之職,直接降為戶曹。”


    兩人鬆了一口氣,他們還以為士徽會殺了他們。“謝主公……”


    “哼,你們別忙著謝我。這件事你們必須爛在肚子裏,誰也不能透露,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兩人明白士徽這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不然士徽將他們賜死都有可能。


    巡視廣陵完畢,士徽帶著諸葛家直接來到金陵。同時他將絕對忠於他的張堯,升任廣陵太守。


    士徽來到金陵,就意味著治所搬遷工作進行。他任命虞翻為搬遷的總協調人,並任命徐晃擔當護送將軍。


    搬遷並不是一蹴而就的,其中夾雜著不少利益糾葛。好在他早就有了搬遷的意向,不少有識之士已將產業轉移到了金陵附近,否則有可能會出亂子。


    盡管如此,他們足足耗費了幾個月才搬遷完成。此時也到了年關,士徽覺得可以趁機辦一場慶典,就安排在大年初一。


    蔡玥見士徽又領了兩個女人迴來,她對士徽多有怨懟。與之形成反差的是,士徽手下的一眾官員卻是喜不自勝。他們希望士徽的子嗣越多越好。


    吃過晚飯後,蔡玥耍小脾氣,理都沒理士徽就迴房了。士徽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一把摟住了蔡玥的芊芊細腰,“怎麽?你吃醋了。”


    蔡玥一臉的茫然,“什麽是吃醋?”


    士徽這時才想起,吃醋這件事是唐朝才有,蔡玥肯定不知道。


    “就是……”


    士徽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他要是將故事說出來,那不是說蔡玥是妒婦嗎。


    “啊呀!我也沒法解釋,就是愛人之間一種不和諧的因素。”


    士徽的這個解釋難讓蔡玥滿意。


    士徽見蔡玥還是那副不高興的麵孔,就耍流氓道:“為了消除你我之間這種不和諧的因素,今天晚上我要睡你。”


    接下來房中上演了一場暴風驟雨。


    大年初一,金陵城滿是歡樂的海洋,錦衣衛挫敗了數起針對慶典的陰謀,也算是將金陵的敵方探子一鍋端。


    晚宴上,士燮將士徽叫到了身旁。


    “爹。”


    “元顯,我是想和你說一件事。我自覺最近的身體不佳,已不適合操勞政事。如今該讓你掌管交州事宜了。”


    士燮的什麽身體狀況,士徽十分清楚,這分明就是一個借口。


    這次他倒是沒有拒絕。主要是最近無法興起戰事,他正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整合交州內部的勢力。


    士徽思來想去,覺得張煜是交州刺史的不二人選。一來,張煜此人剛正不阿,正好用他對付交州的世家。這二來,張煜已年近六旬,若再不讓他擔任要職,恐怕他就沒機會了。這三來,就是做給忠於他的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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