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白虎反叛,初為人父(求訂閱)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此時已進入到了炎熱的六月份,這時的徐州發生了一件大事。曹操的父親曹嵩在徐州被殺,曹操一怒之下起兵攻打徐州陶謙。


    吳郡這邊,士徽已基本掌握了,嚴白虎等人密謀的全過程。其中有多少士族參與其中,錦衣衛也搞清楚了。


    士徽原本還在想怎麽削弱吳縣士族的實力,結果他們自動送上門來。


    士徽準備利用曹操攻打徐州的機會,將這夥居心叵測的人一網打盡。


    可也不知哪個環節出了偏差,嚴白虎提前得知了消息。他沒辦法,隻能將計劃提前。


    “諸位,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唯有與士軍拚命,我們才有活下來的希望。”


    參與其中的士族聽到這議論紛紛,可現在為了活命。他們除了一條路走到黑之外別無他法。


    嚴白虎看到私兵萎靡不振的士氣,他就來氣。


    “他娘的,這些人能打好仗就怪了。”


    可他深知就算他抱怨也沒有用,現如今他隻有利用好這些人,才能讓他活下去。


    他加油打氣道:“將士們,請你們不要垂頭喪氣。隻要我們奪取了吳縣,並撐到左將軍到來。你們就是左將軍的功臣,我向你們保證,每人將會得到萬錢的獎賞。”


    私兵一聽到有萬錢的報酬,他們原本昏暗的眼神中,綻放出奪目的光彩。在這些私兵看來,錢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其它東西都是不值一提之事。


    嚴白虎看到私兵的表現,他的信心又迴來了。“還是錢有用。”


    眉頭緊鎖的許貢來到他身邊,“嚴將軍,你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我擔心左將軍不會兌現你給他們的保證。”


    嚴白虎卻小聲道:“人如果都死了,我們還用得著給錢嗎?”


    許貢恍然大悟,這次他們與士軍對抗,即便是勝了,活下來的私兵也不可能太多。


    許貢不禁為嚴白虎豎起大拇指,“嚴將軍此計高,實在是高。”


    嚴白虎在聽到許貢讚賞的話語後,並沒有飄飄然。“不說這些了,還是趕緊行動吧!”


    顧讓忽然聽到門外的吵鬧聲,他忍不住出去察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害了他的姓名。


    府中湧進來的一群人吸引了他的注意,“你們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私兵看到顧讓,還以為他這是顧家的下人,於是毫不猶豫的一刀捅進他的胸膛。顧讓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領了盒飯。


    當嚴白虎看到顧讓的死屍時怒不可遏,“這他娘的是誰幹的。”


    殺死顧讓的人根本不敢承認。


    嚴白虎不禁惋惜起來,“這顧讓雖然一直將調兵之權攬在手中,但對我還算不錯。死了多少有些可惜。”


    許貢道:“嚴將軍,現在可不是惋惜他的時候。我們得盡快奪取吳縣。”


    當鄧展來到顧府時,才發覺自己姍姍來遲。他在得知消息泄露後,就馬不停蹄趕來顧府通知顧讓,可結果確是不盡人意。


    看到地上滿是死屍的鄧展,心中五味雜陳。他對此多少有些自責。


    “現在不是頹廢的時候,還是將損失降到最低為好。”


    鄧展之前將嚴白虎叛亂的消息告知了郡兵,他們現在已經與嚴白虎所率領的打在了一起。


    因為郡兵幾乎沒經過嚴白虎的手,所以鄧展才會通知他們,要不然鄧展隻能與錦衣衛一道孤軍奮戰。


    郡兵雖然戰力不是很高,但是經過士軍的強化,遠不是私兵這種烏合之眾可比。私兵一開始的興頭過去,這時麵對郡兵已經非常吃力。


    嚴白虎看到私兵如此中看不中用,他就生出了逃跑的打算。許貢在旁邊對抗郡兵,完全沒注意到他的舉動。


    “嚴白虎拿命來。”


    嚴白虎剛走出兩軍的戰圈,鄧展就攔住了他。


    鄧展的寶劍在夜間煩著寒光,徑直朝嚴白虎的脖子捅來。嚴白虎一個低頭避過,隨後一拳打向鄧展的胸膛。


    鄧展將劍橫於身前,嚴白虎的拳頭打了上去,將劍彎成了一個巨大的幅度。


    鄧展猛地鬆手,劍飛了出去。嚴白虎由於慣性並沒有刹住,鄧展結結實實的給了他一圈。


    嚴白虎手中的長槍捅向鄧展,鄧展微微斜身,將長槍夾在了手臂之間,並用另一隻手握住槍杆。


    兩人不斷地往迴拉,鄧展靈機一動將槍鬆開。


    嚴白虎一個不注意向後倒去,他的右腳踏出,很快就穩住了身形。


    鄧展看到地上有一把刀,他用腳將其挑到手中,而後衝向嚴白虎。


    他對著嚴白虎一頓亂劈,嚴白虎則用槍杆不斷抵擋。鄧展改砍為橫斬,嚴白虎嚇得立刻將槍豎放。


    鄧展不斷改變攻擊方式,嚴白虎疲於奔命。他忽然將刀扔向嚴白虎,嚴白虎一激靈,槍迅速挑向刀。


    鄧展利用嚴白虎挑刀之機,將他的劍勾到手中。原來他剛才胡亂劈砍,是為了將嚴白虎逼退,從而拿到他的劍。


    嚴白虎將刀挑向鄧展,鄧展揮劍將刀撥飛。鄧展玩起了花活,他將撥飛的刀拿了迴來,然後將刀環繞著手中之劍。


    嚴白虎慌忙做好抵擋準備,他擔心鄧展再次將刀扔向他。


    鄧展用眼神不斷觀察嚴白虎,希望能從中看出他的破綻。他猛地朝前踏了一步,嚴白虎被吸引迅速揮槍。


    鄧展趁此機會,將刀扔向嚴白虎左下角的防守空擋。刀將嚴白虎的左腿劃出了一道血痕,他踉蹌了一步。


    鄧展欺身上前,劍首先劃向嚴白虎的右手,立刻劃出了一道傷口,而後他又用極快的速度,劃傷了對方的左手。


    嚴白虎手中的長槍掉落,鄧展趁機將劍尖抵向他的脖子。


    “嚴白虎我本想一劍將你殺死,可這樣我無法向州牧交代,今日就先不殺你。來人,將他綁了。”


    誰知嚴白虎卻哈哈大笑,“我已是投降過的人,不想在被士徽羞辱。”


    嚴白虎主動上前,劍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劍痕。


    鄧展歎了一口氣,隨後來到雙方大戰之地。高聲喊道:“嚴白虎已伏誅,降者不殺。”


    這個猶如晴天霹靂的消息,傳入到耳中,許貢實在不願意相信。


    “不,這是假的。這一定是士軍擾亂我的小手段,萬不可相信。”


    許貢這話像是他對自己說的,又像是對私兵說的。


    鄧展見效果並不顯著,他隻能迴去忍著惡心,將嚴白虎的首級割下。他高舉著嚴白虎的頭顱,私兵這才相信嚴白虎已死。


    私兵本來就是奔賞錢來的,現在嚴白虎死了,他們的獎賞也就泡湯了。他們根本就沒心思再戰鬥下去。


    看著四周不斷投降的私兵,許貢心灰意冷,這次他不再打算苟活,自刎於戰場。


    “報主公,袁軍已對丹陽展開了進攻。”


    “報主公,荊州水軍順流而下攻擊我軍。”


    “報主公,荊州軍已派兵攻打豫章。”


    這三道消息震驚了士軍上下。


    “主公,敵人這次來勢洶洶,我軍需立刻派兵抵擋才是。”


    “荊州軍攻打兩地還好理解,可袁術為何會舍棄廬江,攻打丹陽。要知道丹陽與九江之間有長江天險,袁軍要攻下丹陽談何容易。”


    “德潤所言有理,這的確值得深思。”


    有人卻又不同觀點,“說不定袁軍這是想出其不意。”


    這個觀點其實也很有市場,眾人看向士徽,希望他能夠做出判斷。


    士徽發現沒有戲誌才在身邊,他還真有點不適應。


    薛綜趁此機會道:“主公如今事情危急,是否讓戲誌才迴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士徽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薛綜,薛綜嚇得退了迴去。


    士徽冷哼一聲,“叫他迴來做什麽,南海郡也需要有人當太守。”


    想讓戲誌才迴來的人集體沉默。


    “選一個折中方案,丹陽要守,廬江也要加強防禦。”


    “可要是如此的話,我軍兵馬或許不夠。”


    “這個我已想好,將那些被解散的人馬可以重新啟用。各地的郡兵也可抽調數百人。我算了一下,我軍治下有六郡,每個郡出兩百人,也能征調一千兩百人。若是兩者都加在一起,至少可增加萬人。多出的萬人,足夠應對三路進攻。”


    “不過鑒於他們經驗缺失,可派他們擔當一些防守任務。”


    眾人讚道:“主公神智,我等不如也。”


    “少拍馬屁。”


    侯森急匆匆地跑到議事廳,“主公,四夫人快生了。您快去看看吧!”


    士徽激動地站起身,“什麽?溪兒要生了。”


    “是的主公。”


    兩世為人,第一次做父親,士徽高興壞了。


    “恭喜主公有了子嗣。”


    士徽急不可耐道:“好了,你們都去忙吧!”


    眾人走後他急匆匆地迴到後院。


    幾女挺著大肚子道:“夫君,你終於來了。”


    士徽聽到房中的慘叫聲極為揪心,他十分緊張的問道:“溪兒怎麽樣。”


    蔡玥撫著肚子道:“產婆正在房中接生,還請夫君放寬心。”


    “啊!”


    “哇哇……”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嬰兒的啼哭聲響徹整個院子。產婆隨後從房中走出,士徽急切地問道:“我夫人州牧怎麽樣了。”


    產婆有些意外,大多數人都會首先選擇問孩子的安危。可士徽卻一反常態,這讓她的心多少有些觸動。暗道:“這四位夫人真幸運,遇到州牧這樣的好男人。”


    “恭喜州牧喜得千金。夫人並沒有大礙,隻是有些虛弱而已。”


    蔡玥原本緊張的心放了下來。要說她沒有一點私心那是假的,作為正妻她更希望自己第一個給士徽生個男孩。可她是四人中最後懷上孩子的,這個希望極其渺茫。


    士徽聽後高興不已,在產婆的允許下,他前去看了一眼。他的喜悅掛在臉上,這讓小喬有些愧疚,“夫君,我沒給你生下一名男嬰,讓你失望了。”


    “我哪有失望,女兒好啊!不會讓人鬧心。”


    士徽終究還是低估了他這位女兒,長大後經常調皮搗蛋,後來她的弟弟妹妹們都十分畏懼她,儼然成了一個假小子。


    “夫君不知你打算給她起何名?”


    “她承載著我們的希望,就取名為士希如何?”


    小喬對這個名字極為喜歡,她叫橋溪,“希”與她的名正好相對應。這讓士徽一見到這個女兒就能想到她。


    一個身穿鎧甲的美男子,一絲不苟的注視著滔滔江水。


    “公瑾,你在想何事呢?”


    “伯符我再想,我們真的能一舉重挫士軍。”


    “這個計劃不是由你製定的嗎?你難道對自己沒有信心。”


    “自古以來,聯合在一起的勢力對付敵方都沒有好結果。這次我也沒有太大的信心。”


    孫策卻道:“公瑾你也太高估士徽了,你這次製定的計劃可謂是天衣無縫。就算他再逆天,也不可能躲得了這十麵埋伏之計。”


    “你說得對,或許真是我想多了。”


    孫策周瑜所率領的袁軍,乘船來到位於牛渚的江麵之上。


    袁軍水軍的實力並不算很強,他們之所以敢航行在長江,是因為港島艦隊被袁軍投入長江中的破船、樹木所阻攔。


    而彭蠡湖水軍則要阻攔荊州水軍,這就導致了袁軍可以在長江上橫行無忌。


    於是乎,牛渚成了阻攔袁軍進犯的關鍵。若是攻破這裏,袁軍就可長驅直入拿下丹陽。


    不過袁軍要拿下這裏並不容易。因為這裏有聞名後世的關防重地采石磯。


    為了防止牛渚被攻破,趙雲親自坐鎮指揮。


    袁軍的第一波攻擊,被士軍毫無意外的擊退,而且連接觸都沒接觸,就被投石機阻攔下來。


    孫策看到這於心不忍,“這樣做隻能是白白犧牲,不如一直拖著,這樣也能完成我們吸引敵軍的目的。”


    周瑜卻搖了搖頭,“士徽手下智謀之士極多,若我們不來真的,他們一定會看出破綻。這樣我們的努力可就前功盡棄了。”


    孫策沒辦法,隻能按照周瑜說的做。不過周瑜也改變了攻擊策略,將攻擊的袁軍分散開來,這樣很像是在送人頭。可這卻減少了投石機的殺傷力。


    士軍中的將領看到袁軍這樣毫無威脅的攻擊不禁嘲笑,“對麵的袁軍還真是貪生怕死,這樣要攻破牛渚也不知猴年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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