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大人!”將領大聲喊道。


    王煊趁機躲到了一個柱子後麵,觀察著局勢。隻見官兵們訓練有素,逐漸占據了上風,黑衣人一個個倒下。


    “別讓李嘉樂跑了!”將領又喊道。


    李嘉樂見勢不妙,想要逃跑,卻被王煊攔住了去路。


    “你這奸賊,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王煊說道。


    李嘉樂猙獰地笑道:“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墊背!”


    說著,他揮舞著手中的劍,向王煊刺來。


    王煊側身躲過,一腳踢中李嘉樂的手腕,劍掉落在地。


    緊接著,他一個擒拿,將李嘉樂製服。


    “都給我住手!”將領喊道,“李嘉樂已被擒獲!”


    黑衣人見大勢已去,紛紛放下武器,跪地求饒。


    “王煊大人,您沒事吧?”將領走上前來,關切地問道。


    王煊搖了搖頭:“我沒事,多虧你們來得及時。”


    “此次能成功解救諸位大人,全靠陛下英明決斷。”將領說道。


    王煊心中感慨萬千,此次經曆讓他明白,權力的爭鬥是如此殘酷,而自己肩負的責任更是重大。


    迴到宮中,王煊麵見皇帝。


    “王愛卿,此次你受苦了。”皇帝坐在龍椅上,一臉關切地說道。


    “陛下,臣不辱使命,揭露了李嘉樂的陰謀。”王煊跪地說道。


    “好,好啊!王愛卿忠勇可嘉,朕定當重重賞賜。”皇帝大笑道,“若不是你,朕的江山恐怕就要落入賊人之手了。”


    王煊說道:“陛下,這都是臣應該做的。李嘉樂狼子野心,妄圖篡奪皇位,實在是罪不可赦。”


    實際上,他也隻不過是為了自己罷了。


    皇帝點了點頭:“朕已下令將其黨羽全部肅清,以絕後患。”


    王煊又道:“陛下,此次事件也給我們敲響了警鍾,朝廷之中恐還有心懷不軌之人,我們必須加強戒備,以防再有此類事件發生。”


    這話倒是沒錯,皇帝深以為然:“愛卿所言極是,朕會下令整頓朝綱,加強安防。”


    王煊謝恩後,退了下去。


    他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而他將為了國家的安定和百姓的福祉,繼續奮鬥下去。


    而這次,他剛好也知道了百姓對於這個前朝太子的態度。


    至少,大家都是支持的。


    數日後,王煊在府中思考著未來的局勢。


    他深知,雖然李嘉樂已被鏟除,但朝廷內外依然存在著諸多問題,邊境的戰事吃緊,百姓的生活困苦,這些都需要他去解決。


    “大人,門外有一位老者求見。”管家進來稟報。


    王煊疑惑道:“老者?所為何事?”


    管家搖頭道:“他不肯說,隻說一定要見到大人您。”


    王煊心想,或許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便說道:“請他進來。”


    不一會兒,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走了進來。


    他那遲緩而沉重的腳步,每一步都像是承載著千斤的重擔。


    老人家的身形佝僂得厲害,脊背彎曲得幾乎要與地麵平行,仿佛被歲月的巨石壓彎了脊梁。


    他滿臉的皺紋縱橫交錯,深深淺淺,每一道都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和生活的艱辛。


    他見到王煊,眼中瞬間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苗,但緊接著又被無盡的絕望所淹沒。


    隻聽見砰的聲音,他撲通一聲跪下,那膝蓋與地麵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響亮,仿佛是絕望之人發出的最後呐喊。


    “大人,求您救救我們村子吧。”


    老者的聲音帶著顫抖和絕望,仿佛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哀求。


    他那渾濁的眼睛裏盈滿了淚水,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每一滴淚都是對生活的控訴。


    王煊原本正坐在桌前,處理著公文,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連忙起身。


    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三步並作兩步地跨過去,仿佛一陣疾風般走到老者麵前,雙手緊緊握住老者瘦弱的胳膊,那胳膊仿佛幹枯的樹枝,脆弱而無力。


    一看就知道,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飯了!


    王煊的目光中充滿關切和焦急,眼神急切地在老者身上掃視,似乎想要立刻確認老者是否受傷。


    “老人家,您先起來,慢慢說。”王煊的聲音溫和而堅定,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試圖給老者一些安慰。


    老者在王煊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但雙腿似乎仍在發軟,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仿佛風中的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他的嘴唇哆哆嗦嗦,似乎連說話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大人啊,我們村子遭遇了旱災,已經好幾個月沒下過一滴雨了。地裏的莊稼全都幹枯死了,顆粒無收啊。我們向官府求救,可官府的那些人根本不管我們的死活,還不停地搜刮我們,百姓們都快活不下去了。”


    老者說到這裏,聲音已經沙啞得如同破舊的風箱,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帶著無盡的痛苦。


    淚水再也忍不住,順著臉上的溝壑肆意流淌下來,那淚水仿佛不是水,而是他心中流淌的血。


    王煊皺起了眉頭,那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憤怒和憂慮,那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熾熱而猛烈。


    現場的氣氛好似沉重的烏雲,壓抑而沉悶。


    他的拳頭也不自覺地握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仿佛隨時都會爆發。


    “竟有此事?我這就去調查。”王煊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悶雷在房間裏炸響,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和勇氣,仿佛在向老者做出最堅定的承諾。


    王煊讓老者先坐下,親自搬來一把椅子,小心翼翼地扶著老者坐下。


    然後迅速倒了一杯水,雙手捧著遞到老者麵前,眼神中滿是關切。


    “老人家,您先喝口水,潤潤嗓子。”王煊輕聲說道。


    老者顫抖著雙手接過水杯,喝了一小口,緩了緩氣,說道:“大人啊,我們村好多人家都已經斷糧了,孩子們餓得直哭,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呐。”


    王煊連忙說道:“老人家,您放心,我定會想辦法。那些官府的人為何不管?他們到底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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