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


    青木武重驅車來到了武藤公館。


    “青木君,你找我有什麽事情麽?”


    得知青木武重到來,武藤誌雄在自己辦公室接待了他。


    作為情報人員,楠皂芸子的事情,自然不可能瞞得過武藤誌雄的眼睛。


    武藤誌雄一臉認真的問道,“青木君,芸子小姐傷勢如何?”


    “我聽說之前百樂門咖啡廳外麵發生了槍擊案,是軍統的人要刺殺芸子小姐。”


    青木武重也沒有隱瞞,直接將楠皂芸子被殺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青木武重的話,武藤誌雄一愣。


    “不是說純子小姐在陸軍醫院治療麽?怎麽……”


    武藤誌雄說完,青木武重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略顯悲涼地說道,“之所以隱瞞芸子的死訊,就是想給敵人造成一個假象。”


    “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敵人沒有上鉤。”


    “不瞞武藤領事,為了給芸子報仇,昨天晚上,我們搗毀了幾個軍統的聯絡點。”


    這件事,武藤誌雄剛才也接到了報告。


    他現在總算是明白昨天為什麽特高課會突然傾巢而出。


    “這樣也算是芸子小姐有一個交代了!”


    武藤誌雄淡淡地說道。


    現在雖然沈飛和武藤純子已經結婚,但楠皂芸子對武藤純子做的事情,武藤誌雄每每想起,心中依舊不會原諒。


    “領事,這一次我來找你,實際上是有一件事情需要告訴你。”


    “昨天晚上我們在審訊的過程中,得知軍統現在已經將算盤打到了純子小姐身上。”


    軍統盯上了武藤純子?


    聽到青木武重的話,武藤誌雄一下子就來了精神。


    他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嚴肅起來。


    “青木君,到底是怎麽迴事?”


    武藤純子在武藤誌雄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


    他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給她一點傷害。


    聽到這裏,青木武重就將孫大虎的供詞放在武藤誌雄的麵前。


    武藤誌雄看到供詞中的內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些人為了謀害和藤君,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青木武重歎了口氣。


    他無奈地說道,“再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我是一點都不敢耽擱。”


    “希望領事早做準備,和藤君可是帝國的棟梁之才,芸子也是受到陛下祝福的人。”


    “要是讓軍統的陰謀得逞……”


    不等青木武重說完,武藤誌雄就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斬釘截鐵地說道,“絕不可能!”


    “我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青木君,這個判官組合,你們查到什麽蛛絲馬跡沒有?”


    聽到武藤誌雄的話,青木武重一臉尷尬。


    他最後無奈地說道,“領事,這段時間封鎖滬市,我們出動大量的人員,但依舊沒有找到什麽線索。”


    “我想,他們現在恐怕已經離開了滬市……”


    聽到這裏,武藤誌雄這才鬆了一口氣。


    青木武重緊接著說道,“領事,金陵才是判官的地盤,現在他們離開,最有可能的就是返迴了金陵。”


    “和藤君現在就在金陵,我覺得這件事要盡快通知和藤君,要他小心才行。”


    聽到這裏,武藤誌雄點了點頭。


    他知道軍統之所以將純子定為目標,實際還是因為沈飛。


    現在沈飛不在滬市,也就意味著純子相對安全。


    但這始終是一個隱患。


    “這個判官組合,一日不除,始終都是禍患!”


    武藤誌雄想到這裏,便立刻說道,“青木君,你放心,這件事我會告訴和藤君的!”


    聽到這裏,青木武重這才離開了武藤公館。


    而就在青木武重來見武藤誌雄的時候,明誠也見到了梁仲春。


    “梁處長,到底有什麽事情啊!”


    “這麽早給我打電話,明長官還交代了任務,我都還沒來及做呢……”


    明誠說話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不解和不悅。


    還不等梁仲春開口,他就火急火燎催促道,“有什麽事情趕快說。”


    梁仲春搓了搓手,他想開口,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梁處長,你把我找來,又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到底怎麽迴事?”


    “你再不說的話,我可走了!”


    說著,明誠就轉身準備離開。


    梁仲春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胳膊,“阿誠兄弟,咱換個地方……”


    “你等我捋捋,這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麽說。”


    說完,梁仲春就將明誠拉到了他的汽車中。


    明誠故意皺了皺眉頭。


    梁仲春想了想,最後旁敲側擊地問道,“阿誠兄弟,昨天宮庶那是什麽意思?”


    “我怎麽覺得他調查碼頭,是針對咱們的?”


    聽到梁仲春的話,明誠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


    他擺了擺手,“我們的生意,他宮庶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還有藤原長官和青木長官的背書,他宮庶敢查麽?”


    “他要是查的話,豈不就是故意和青木長官和藤原長官作對麽?”


    聽到這裏,梁仲春沒有說話,看上去有些心虛。


    明誠看到這個情況,似乎像是想到了什麽。


    他一臉疑惑地問道,“梁處長,咱們這生意又不是一兩天了,怎麽突然提到這個?”


    “怎麽,莫非……”


    就在這時,明誠臉上的無所謂一下子就變成了驚訝。


    他死死地盯著梁仲春,“怎麽,難不成你的生意有問題麽?”


    “呃……”


    梁仲春半天,嘴裏才冒出一點聲響。


    他一臉苦澀的說道,“阿誠兄弟,我說了有些事情,你不要生氣啊!”


    “這些情況也是我最近才發現的。”


    “我們合作的一個生意夥伴,就是那個中明公司,好像有山城的背景……”


    中明公司?


    這一切雖然都是明誠安排的,但他卻故意表現出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我也是偶然間發現,這個中明公司有山城方麵的背景。”


    聽到這裏,明誠立刻就轉過身來。


    他怒不可遏地說道,“梁處長,那你怎麽不早說!”


    “要麽把這個公司給端了,最起碼也要斷掉生意上的往來啊!”


    “你就不害怕哪天被人發現了……”


    明誠說完,梁仲春無奈地攤了攤手。


    他有些尷尬地說道,“阿誠兄弟,現在中明公司都算是我們的大客戶了!”


    “說實話,中明公司以前也不顯山不露水的。”


    “這不是宮庶搶走了我們很多的生意之後,我才重視起這個公司來。”


    “要是斷了他們,我們的利潤最起碼要小兩成啊!”


    梁仲春說完,明誠用甩了甩食指,“梁處長啊梁處長,你簡直就是掉錢眼裏了!”


    現在,梁仲春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就靜靜地聽著明誠的指責。


    “我算這你這些年真是賺了不少錢了!”


    “難不成還沒賺夠麽?”


    “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有命掙錢,也要有命花錢才是!”


    明誠現在看上去氣急敗壞。


    他的手掌拍在方向盤上,“你這下子可把我害慘了!”


    “要是這件事被宮庶知道的話,就算是有沈飛和藤原小野罩著你,這件事也不是說算了就能算了的!”


    “這往大了說,就是通敵的罪名!”


    聽到明誠的話,梁仲春慌了。


    他趕忙說道,“阿誠兄弟,這件事我知道自己有點貪了。”


    “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和山城方麵暗通款曲的意思啊……”


    “這賺錢和腦袋我心中可有杆秤的。”


    “而且,要是我真的和山城方麵有聯係的話,我也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你了……”


    梁仲春話音剛落,明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看了梁仲春一眼,“怎麽,你還真想投靠山城不成?”


    明誠說完,梁仲春連連搖頭。


    “阿誠兄弟,我這一次找你來,就是要你想想辦法。”


    “萬一要是宮庶真的盯上了中明公司的話,那我們該如何應對啊!”


    “我們總不能束手待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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