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瑪麗,你們手上的令牌,就是我說的第二件事情,是關於輪迴教的管理體係。”


    “鐵牌是信徒,銅牌是傳教士,銀牌是主教,金牌則是大主教。”


    “以後教眾的禱告活動,隻要有令牌隨時隨地都可以。”


    “並且教眾可以通過消耗存在令牌裏麵的信仰值溝通到我,信仰值可以在自己的腕表裏麵看到。”


    珍妮和瑪麗一聽,馬上麻溜地打開虛擬屏幕,查看起自己令牌裏麵的信仰值。


    “教主,怎麽我存在令牌裏麵的信仰值是零啊!”


    兩女查完後,均失望地看著徐昊,然後異口同聲地問道。


    看著兩女傻愣愣的樣子,徐昊實在是忍不住了,他走上前分別彈了兩女一個腦崩兒。


    “你們才剛認主,當然是零了。如果腕表裏麵顯示有信仰值,那表示我做的這個信仰管理係統出大問題了。”


    “哦哦哦,我明白了教主!”瑪麗迴應了徐昊一句,然後傻傻地看著徐昊,露出崇拜的目光。


    她剛見徐昊的時候,徐昊還是個編程小白。現在徐昊開發出如此複雜的管理係統,水平甩了她無數光年。


    珍妮沉思了半天,才抬頭看著徐昊發表她的看法。


    “教主,我的理解是,這信仰令牌呢,以後就是教眾們的身份證。”


    “持有信仰令牌的人,才能享受到神殿以及教主您,提供的各種福利和庇護。”


    “而通過信仰管理係統,我們能夠清楚地了解每個人的信仰堅定程度,並且可以根據信仰程度,製定出相應的獎勵和懲罰政策。”


    珍妮的看法說完了,徐昊馬上點頭,並在心裏給她點了好多個讚。


    徐昊運指如飛,在服務器上把兩女的權限設置到最高,然後說道。


    “以後希望星輪迴教的事務,你們兩個人商量著來。”


    “如果有決定不了的,可以通過令牌聯係我。現在我開始說第三件事情。”


    徐昊再次從體內世界拿出一台服務器,一個虛擬意識頭盔,以及一台遊戲倉。


    這些設備都是他魔改過的,頭盔和遊戲倉可以收集意識粒子。


    服務器則可以儲存意識粒子,一個人工智能叫小雨住在服務器裏麵,以後小雨就負責希望星的研發工作。


    “我開發了一款叫做‘希望’的虛擬意識遊戲,主題就是喪屍,目的之一是讓大家不要忘記這段痛苦的曆史。”


    說到這裏,徐昊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摸了摸下巴。


    因為所謂的希望遊戲,是他套用了災變前蜘蛛文明現成的遊戲模塊。


    然後讓小純修改一下設定和畫麵,從頭到尾徐昊都沒參與到遊戲的開發。


    摸完下巴驅散內心的不好意思,徐昊接著往下說道:“玩家在遊戲裏麵升級。”


    “虛擬意識設備會通過電信號刺激他們的身體,讓他們的身體素質也能跟著提高。”


    珍妮和瑪麗都是在罪星長大的,打小隻聽過虛擬意識遊戲,並沒有親身體驗過。


    到了希望星之後,徐昊為了促進這裏的發展,隻開放了虛擬意識頭盔。


    並沒有放開虛擬意識遊戲。


    所以徐昊介紹完虛擬意識遊戲希望,兩人馬上眼睛放光地看著遊戲頭盔和遊戲倉。


    她們全身肌肉繃得緊緊的,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體驗一把傳說中的虛擬意識遊戲。


    見兩女不爭氣的樣子,徐昊快把牙咬碎了,才忍住了給兩女腦崩兒的衝動。


    他指了一下遊戲服務器。“這裏麵還有一個叫小雨的強人工智能。”


    “你們可以根據希望星的需要,安排一些研發工作給她。”


    “而她研發的速度和深度,就與玩遊戲的人數以及遊戲時長有關。”


    “教主我懂了!”這次是瑪麗搶先發言。


    “希望遊戲,既娛樂了大家,又告訴大家這段真實的曆史。”


    “最重要的是可以讓人工智能做研發工作了,一石三鳥,您還是一如既往的老辣啊!”


    瑪麗這話說到最後,徐昊怎麽聽都覺得不對味。


    如果不是瑪麗眼中充滿了崇拜的目光,徐昊覺得瑪麗把反話正說,實際上是在諷刺他。


    也許是華夏語言的記憶傳承出了問題,徐昊心道。


    地球上的歪果仁學華夏語,就經常鬧出類似瑪麗的笑話。


    瑪麗花癡般地看著徐昊,珍妮則拍著她的胸脯立下保證。


    “請教主大人放心,希望遊戲關係著希望星的未來!”


    “我和瑪麗一定全力以赴,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讓遊戲以最快的速度在希望星普及開。”


    該說的已經說完了,該交代的也交代完了!


    最後徐昊勉勵了一番珍妮和瑪麗二女,便打道迴府,傳送迴到吉市藥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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