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去的正是時候,唐墨是帶著聖上的旨意去的,而崔尚文又算得上半個地頭蛇,這事很快就查清了。


    許紅雪的家人自然是得救了,許紅雪被打了板子,雖說那衙差看她是女流之輩,下手不算重,可畢竟是三十大板,得養傷。


    許家保住了,可金礦卻沒能保住,本來,一個小小的七品之官,能賺上一二年也算是不錯了。這次許紅雪救家人,膽子極大,直接去了衙門找崔大人,所以,並沒有花上多少銀子,所以,縱然舍了金礦,許家還是吃喝不愁的。


    隻是,這江南之地卻是不能呆了。


    所以,當唐墨提出帶著許紅雪一家子上京時,許家人很快就同意了,天子腳下,晾那些蛇鼠之輩也不敢亂來。


    許紅雪身上有傷,唐墨來了冶傷聖藥,用那藥抹在身上,不出七日許紅雪身上的傷便痊愈了,於是,一行人上了京。


    再說那許紅雪之父,因為這事受了不小的驚嚇,還辭了官,日後想當個富家翁,太太平平的過日了。


    這上京之時,又苦惱以女兒的姿色,一般男子就算娶了,也護不住,許紅雪之父頗為擔憂。於是,一路上便唉聲歎氣。


    直到許紅雪之母悄悄提醒,“相公,你覺得唐公子如何?”


    許紅雪之父的眼神便落到了唐墨身上,仔細一想,覺得還真不錯。這位唐公子氣度不凡,生得也不錯,雖說待人頗為冷酷,不過瞧著卻是個熱心的。


    若不熱心,怎麽會救許家人呢?


    於是,那之後,許紅雪之父便拐著彎的打聽唐墨的身世。


    唐墨道:“父母早亡,家中還有一弟一妹。”


    許紅雪之父聽了,又與許紅雪之母說了這事,家中無長輩,這事有好有壞。不過,許紅雪之母聽了這消息,卻是高興起來,“這才好呢,我們就紅雪這一個姑娘,嫁到唐家,就是正經的主子,也沒人能讓紅雪受氣,你想想,紅雪那性子,哪裏是能吃虧的?”


    許紅雪之母又說,“到時,生了孩子,還不是我們來看著。”想到就高興。


    許紅雪之父想到這,也覺得不錯,便沒再對唐墨的身世挑剔。


    “他真的護得住我們家紅雪嗎?”許紅雪之父擔憂。


    “不是還有崔大人嗎?”許紅雪這母小聲道,“這崔大人可是京城崔家的人,聽說,他爹還是朝中首相呢。”


    崔相辭官這事,官小如許紅雪之父,消息並不靈通,所以,還不知道這事。


    許紅雪爹娘算盤的得啪啪作響,可惜,兩個當事人一點都不知道這事。


    到了京城後,唐墨與崔尚文一同入宮,見了皇上。


    而許紅雪一家,則是住進了唐墨找好的一家客棧,沒過一天,許紅雪就找了牙行,就去買院子去了。


    挑來挑去,沒有中意的。


    許紅雪挑院子的時候,是一家子人去的,沒想到,在看完第三家後,竟碰到了幾個熟人。


    那熟人見了許紅雪就跑,許紅雪黑著臉,拔腿就追,幸好她出身換上了男裝,要不然,穿著裙子還真不好追人。


    許紅雪之前受過傷,雖然恢複了,可這底子不如一般男子,最追也沒有追上人。但是啊,她沒追上,唐墨給她的護衛卻是將人追上了!


    將那熟人抓住了!


    等許紅雪找到他們的時候,發現那熟人正在一個院子的外麵,“跑,你往哪跑?”許紅雪氣喘籲籲。


    那熟人見狀,苦著臉,“紅雪啊,你就饒了表叔吧。”沒錯,這位正是之前坑過許紅雪的親戚,是她表叔。


    “你們還真不是人,連自家人都坑。”許紅雪臉色難看。


    正說著,門吱呀一聲開了,裏麵走出一個年輕男子,那年輕男子打開門,見外麵的這一群人,不免驚訝,“你們是誰?”不過,待他看到地上的男人後,便認了出來,“表舅。”喊了聲,便趕緊去扶了。


    若是崔榮華在這,定能認出來,這個年輕男子正是齊進,崔榮華上輩子的夫君。


    齊進的表舅也姓許,與許紅雪家是遠親。


    齊進喊了聲表舅後,門裏又擠出一個年輕姑娘,“爹!”這姑娘正是許表舅的親閨女,跟許紅雪差不多大,叫許嫵。


    這個叫許嫵的,說起來也是崔榮華的熟人,可不正是齊進上輩子死活要納的表妹嗎!


    沒想到,這兩人這時候就勾搭在一起了。


    崔榮華還不知道。


    若是上輩子她知道齊進有相好的,有想娶的人,定不會跟齊進在一起,且不說,上輩子是齊進看上的崔榮華,千萬百計討得崔榮華的歡心,說起來,崔榮華才是被騙的那一個。


    上輩子的崔榮華生在世家,不愁銀錢,最看重的就是感情了,偏齊進長了一副翩翩公了的樣貌,又會裝模作樣的獻出真心,烈女怕纏郎,再加上齊進還考中了狀元,除了家世不好,在露出馬腳以前,還真沒什麽可挑剔的。


    隻不過,這些都現今生的崔榮華無關了,起碼,現在不相幹。


    “表姐,你想對我爹做什麽?”許嫵驚聲道,忙扯著齊進的衣袖,“表哥,快將我爹扶進屋。”


    表姐?


    是女的?


    齊進看向許紅雪,許紅雪的偽裝之術不錯,應該說,她很會化妝,若非許嫵叫出來,齊進還真認不出許紅雪是個女人。


    許紅雪與許嫵家是遠親,不過,這許嫵長得與許紅雪有五分相似,要不是這樣,許紅雪爹娘也不會跟許嫵家來往。


    許紅雪來找許嫵一家,真不是真想對許嫵一家怎麽樣,而是想讓許嫵一家道歉。


    銀子許紅雪不缺,她就是咽不下那口氣。


    許嫵一家子能屈能伸,知道許紅雪的來意,立刻服軟道歉,將許紅雪送走了。隻不過賠一句不是,又不會少塊銀子,再說,算起來也是他們騙了許紅雪一家子,坑了人銀子,道歉也是應該的。


    道了歉,這事便算過了。


    之後,許紅雪便沒再提許嫵一家的事,等許紅雪迴到客棧時,才發現唐墨帶人去過,隻可惜,許紅雪不在。


    沒錯,唐墨正是帶皇上去找許紅雪了,不,應該說是皇上去了崔家,讓崔尚文帶著去了客棧,後來皇上跟崔尚文發現客棧裏沒有許紅雪,便去找了唐墨,唐墨到後,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許紅雪。


    一驚之下,還以許紅雪提到消息,自個跑了。後來才知,許紅雪是去了牙行看院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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