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勇和幾個他的女人迴到了鄭家,但,迴去之後才知道,這些女人,居然都沒有資格參與祭祀,因為,她都不是正妻,屬於小妾,小妾在古代是沒有人權的存在,說是家裏的一口人也可以,說是一個物件也行,隨時都可以買賣,這特麽的,讓鄭勇很沒有麵子,他在鄭家是家主,在訓練營是首長,在山上的工業基地他是師父,師爺,師祖爺,臥槽啊,這都是什麽輩分什麽級別,怎麽自己的女人連祭個祖就沒有資格了呢?看著春桃,小君和七十七娘,特別是七十七娘,怎麽看就仿佛是一個小仙女,小仙女都沒有祭祖的資格,他也罷工了,我特麽的也沒有資格,我特麽是穿越過來的,根本就跟你們家沒有關係,不過是借屍還個魂而已,所以,有什麽可祭的,還不如和三個小姐姐打打牌來得有意思。


    鄭勇一發脾氣,大年除夕不去祭祖了,而是和三個女人一起打牌,他們打升級,有意他和小仙女坐了對門成了一家,小君和春桃一家。他在洗牌,看著小君斜過來的那小眼神,便有點心虛,一邊洗牌一邊道:“今天好好打啊,勝利一方老爺我有獎。”


    春桃聽了大喜道:“老爺有什麽獎啊?”


    鄭勇壞壞的一笑道:“侍寢。”


    三個女人聽了都大吃一驚,人人都雙腿一夾,小君第一個道:“我還小呢,我……不玩了。”


    鄭勇一瞪眼睛道:“你想違抗命令嗎?”


    小君嚇了一跳,立即一個立正道:“報告首長,保持完成任務。”


    “這才對嘛,都坐下都坐下,我跟你們說,這打升級要看兩個人的配合,配合不好那可是要偷的。嘿嘿。”鄭勇一邊洗牌一邊看著三個女孩子得意的顯擺著,現在的他哪裏還有家主,首長,師祖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二流子。


    小君道:“那如果輸了呢?怎麽辦?有懲罰嗎?”


    鄭勇想了想,這贏了有獎勵,那輸了就應該有懲罰,他想了一會兒道:“這樣吧,輸了今晚不準吃飯,怎麽樣?”


    小君聽了道:“挺殘酷的,大年夜都不給飯吃。”


    於是牌洗好了,四個人圍在一起就打起了牌來。第一局,因為小君算錯了牌而輸掉了,第二局就是因為小君衝得太狠,完全打亂了春桃的節奏,結果又輸了,第三局小君繼續作,結果又死了。打了三把,鄭勇和小仙女連升三級,把鄭勇高興的不行,眼睛隻向小仙女的身上瞟。然而,小仙女卻不幹了,大聲道:“我舉報,小君打假牌,這三把都不能算,咱們得重新玩。”


    小君自然不服道:“我怎麽就打假牌了,沒有打好那是我的技術太爛,運氣也不好,這個我也不怪別人的,都怪自己,唉,這大過年的真衰啊。”


    小仙女看向鄭勇道:“首長,你必須主持公道,小君她故意輸牌,這就是造假,欺騙首長。”


    小君也立即抗議道:“首長,這打牌也沒有規定不可以故意輸吧,我這是戰術,戰術懂不懂。”


    這個還確實沒有規定不可以故意輸,規定都是防著作假贏的,這個鄭勇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處理,而且,他也希望能侍寢的是小仙女,便道:“平時都是想贏怕輸,現在她想輸怕贏,這個也沒有辦法,人家就這麽打,事先也沒有規定不可以故意輸啊。”


    小仙女顯然不服,不過於情於官位,她好像都不占優勢,隻得咽下了這口氣。


    比賽繼續,結果小仙女也開始故意輸開了,春桃自然也不是傻子,最終的結果是又打了三把,鄭勇小仙女又連升了三級。小仙女氣急敗壞,把牌向桌子上一摔大聲道:“我認輸了,我不打了。首長,沒有規定不可以認輸吧?”


    鄭勇一愣無奈道:“這個,好像沒有。”


    小仙女得意的瞥了小君一眼道:“我認輸了,你們贏了,恭喜啊,哈哈。”


    小君一下子跳起來大聲道:“首長,這我不認,哪有勝利者認輸的,隻有失敗者才會認輸,我們是失敗者,我和春桃承認失敗了,所以,雖然七十七娘自己認輸了,可是實際上卻是她贏了。”說著給春桃使了個眼色。春桃也大聲喊了起來道:“就是,哪裏有得失者認輸的道理,我們作為失敗一方才有資格認輸,所以,我和小君一起認輸了,老爺,剛剛你可沒有認輸,隻是七十七認輸了而已,現在是二比一,所謂少數服從多數,那就是我們輸了,唉,年夜飯吃不上了呢。”


    小君聽了眼睛一亮道:“是啊是啊,兩個一組,隻有其中一個人承認失敗,另一個並沒有承認,也就是說他們小組還沒有達成一致,這個失敗的聲明是無效的,不成立的。嘻嘻,老爺,那就是我們小組一致都承認失敗了,所以,最終的認輸者是我們,是不是?”


    鄭勇有些無語道:“我就那麽招你們討厭嗎?”


    小君一聽立即道:“我們當然愛戴敬重首長了,但是,我們輸了呢,所以必須遵守遊戲規則啊?輸了就是輸了,那年夜飯你們就替我們多吃一些吧,別虧著了。”


    小仙女怒目冷對鄭勇,很奇怪,鄭勇卻並沒有感受到怒意,而是發現了小仙女的另一種美的形式,於是,他又看直了眼,而且,還可恥的流出了口水。於是,另外二女捂嘴嗤嗤地笑了起來,那種幸災樂禍意味非常的濃鬱。


    小仙女感覺要瘋了,可是,她卻無法瘋,盯著孫子建好久突然道:“我們贏了,好吧,我承認,不過,贏也是我們小組贏的,這裏麵自然也要包括老爺是不是?老爺說了,誰贏了誰侍寢,那麽老爺你贏了,那你代表我們小組去侍寢吧。”


    鄭勇有點轉不過彎來了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給我侍寢?”


    小仙義正詞嚴道:“當然了,我就是一個小妾,在訓練就是一個普通隊員,和您的身份那是沒有辦法相對,而我們是一個小組的,能夠代表我們小組的,也隻有您了,所以,由您去給您侍寢再正確不過了。”


    鄭勇幻想了一下自己給自己侍寢的鏡頭,渾身一顫道:“不行,這比賽沒有打完,勝負還沒定,我們繼續比賽啊,分出了勝負再說,我現在命令,不允許提前認輸!”


    春桃聽了便又坐迴了原處道:“打就打,看看誰輸誰贏。”


    然而,小君卻並不過來,看到小君也要走迴來,一把拉住她道:“我現在的頭痛,打不了牌了,而且,七十七娘也頭痛,都打不了,我們需要休息一下,等頭不痛了再打。”說著還給小仙女使眼色。


    小仙女雖然不明白什麽意思,但是,就算這樣拖著好像也沒有什麽不好,於是,也道:“唉,都是剛剛打牌太用腦了,好疼啊,我要暈過去了,小君首長,快愛護你的部下吧,扶我去休息一下。”


    小君一聽立即扶住她道:“唉,我說啊,你們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能總想著玩是不是?作為一個集訓隊員,可是肩負著重要的曆史使命的,怎麽可以鬆懈呢?要把精力都用到訓練上去。算了,既然你現在頭痛那我就扶著你去休息一下吧,對了,七十七啊,你還沒有自己的房間吧,這裏是老爺的房間,平時隻有春桃在伺候的,我有自己的房間,你來和我作伴吧。”


    小仙女一聽大喜道:“好呀好呀,唉,你看我在這個家裏的地位吧,謝謝小君首長了,我很喜歡和你做伴的呢。”


    春桃一聽大急道:“喂,小君,你怎麽能把我賣了呢?這火坑不能讓我一個人跳吧,你們誰也跑不了,都迴來,現在沒有大婦,我就是代主母,都給我迴來,你們今晚哪裏也不能去,都給我呆在這房間裏,哼哼,我不好過,咱們都不好過得了。”


    小君與小仙女自然不聽了,你算什麽代主母,你就是一花幾兩銀子買的一個丫環,我小君怎麽著也算半個主子吧,哼,我還沒有代主母呢,你還主母,小君也不理春桃,帶著小仙女就往門外走。春桃哪裏肯放她們走,於是,三個女人便撕扯了起來,繼而又對打了起來。


    這春桃一段時間不見,竟然學了不少本事,這軍體拳打得有模有樣,小君平時坐辦公室,年齡關係身量又小,根本不是她的一合之敵,一下子就被摔了出去,撞在了地麵上一陣子慘叫。而在她的慘叫中,小仙女就跟春桃打了起來,平時訓練就是有打有拆的,現在她每個人一上手,就都滑到了那些套路中去了,來來迴迴的看著很激烈,其實卻誰也奈何不了誰,居然打成了平手。


    鄭勇看到小君在地上慘叫,剛剛想去看看,這時門一響,有人推門走了進來,正是老管家,及幾個家裏掌櫃的,他們一進來,老管家就看到門口兩個對打的女人,之後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慘叫的小君,老管家急了也顧不得有可能被兩個戰鬥正激烈的女人波及,衝進來就撲向了小君,扶起她道:“小君你這是怎麽了?誰家的你,是老爺嗎?你犯了什麽錯?”


    鄭勇一見忙道:“老管家不要著急,她就是在訓練一下學到的本領,小君隻是被摔了一下,應該沒有大礙。”


    但是老管家還是愛女心切,看到小君淚水都流出來了,也慌了神道:“小君你哪裏傷著了,不行,得叫大夫,來人來人去請孫秀才。”


    鄭勇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想著讓大夫看一看也沒有什麽不對,也就沒有製止。這樣一鬧,兩個女人也打不下去了,於是都收了招式,圍到了小君身邊,問長問短,春桃有些愧疚,隻是當時她可是一對二,如果手下留了情,那倒下的可能就是她了。


    幾個人把小君抬上了床,等著孫秀才來給診斷。


    在等待中,老管家看到小君已經慢慢的穩定了下來,看樣子也不像是受很大傷,於是,又轉向鄭勇道:“老爺,我們一起商量了一下,取了一個折中的方案,您看行不行?”


    鄭勇往椅子上一坐,把家主的姿勢擺足了才道:“說說看。”


    老管家道:“這個,在咱們家裏的祭祖,三個小主都可以參加,隻是外麵鄭家家族的大祭,隻怕無論如何也是沒有先例的。”


    鄭勇一聽,點點頭道:“那就這樣定了,哼,家族的那個破祭,我還舍不得讓她們去呢。”


    他鄭勇這個家主,隻是關上門這個院子裏的家主,而外麵的大祭那是整個鄭家族人都在參與的,去的都是男丁或者大婦,連嫡親閨女都沒有資格,他自然也無法給自己的小妾爭到這個地位了。他有自知之明,雖然嘴上很橫,其實卻是已經認可了老管家他們所提出來的這個折中的方案,本來嘛,這裏麵還有他自己的閨女呢,如果能代表鄭家主人給祖宗祭祀,那也是他的一種榮耀啊。對於能給他臉上增光的事情,老管家其實還是很積極的。


    好了,事情已經確定下來了,他立即調派人去布置,鄭勇以前是個傻子自然是什麽都不懂的,一切都隻能聽老管家的吩咐,而他也落得清閑,就坐在房間裏,等著孫秀才,看看小君有沒有問題。


    鄭家有請,孫秀才還是很積極的,匆匆的背了個藥箱跑了過來看到鄭勇就跪拜道:“鄭大老爺過年吉祥,新年行大運,生財又豐收,家宅安寧,上下和睦,紫氣東來滿院春。”


    這就算是提前拜年了,滿嘴都是過年的話,老管家皺了下眉,把手伸進了袖口裏摸了好一會兒,才摸出了一個紅袋子來道:“孫秀才,大年夜來讓你路一趟,這是我們老爺的過年紅包,你收好了。”


    孫秀才接住了一捏,立即大喜道:“多謝多謝多謝,鄭大老爺年少誌高,將來必定能做出一番事業來。到時候我還要跟著沾沾光呢。”


    鄭勇卻眼睛一亮道:“孫秀才,你果然想沾光嗎?”


    孫秀才一愣道:“不知道老爺能用到學生什麽?”


    雖然現在他已經是一個郎中了,可是,在外卻仍然是以儒生自居,這儒生的地位要比郎中高太多了,隻是,秀才的收入很淒慘,幾乎隻能勉強保證自己餓不死。他家的地雖然不用交稅,也不用去參加徭役,不過,他家本就是外來戶,沒有什麽地,所以,如果不能給看看病增加點收入,他一家子五口,還真的很難混下去。


    不過,這孫秀才祖上就出過一代名醫,所以,醫術也算是家傳,況且,儒生向來就有不為良相就為良醫的傳統,所以,他的醫術還是很不錯的,有時,縣城裏會來人請他看病,因此,他在這鄭家村裏,也是頭一號的郎中,也算是本村名醫了。


    鄭勇因此,想招他為自己服務,想到明年可能會有比較大的傷亡,自己雖然算是提前做了準備,可是,自己那點醫學上的知識,最多也就是能酒精消毒,傷口縫合包紮的水平,真正的治病,他就抓瞎了。如果這個本村的名醫能加入進來,那對於明年的斬首行動,在傷員處理上,無論如何都是一大加成,所以,他就起了招攬之心,道:“我明年有一筆大買賣要做,就怕路遇匪人會有傷亡,想請先生隨往以便救治,未知意下如何?”


    孫秀才想了想道:“很危險?”


    鄭勇道:“先生在後方,隻管醫治之事即可。”


    孫秀才道:“願往。”


    鄭勇大笑道:“甚好甚好,到時必不會虧待先生。”


    孫秀才再拜道:“如此多謝鄭家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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