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狀元


    李靜李婷兩個姑娘,剛剛十來歲出頭,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年紀。


    她們穿著粉紅色的棉襖,腰間係著淡綠色的腰帶,頭上也砸著兩個小辮子,兩個包子臉看起來也粉嫩嫩的,站在賈政身邊,給人一種鄰家妹妹的感覺。


    “不了,”賈政拒絕道:“我身邊有丫鬟服侍我,就不打擾兩個姑娘休息了。”


    夜已深了,李婷李靜明顯有一絲困意,賈政怎麽可能會打擾兩個小姑娘睡覺。而且,李婷李靜隻是李紈嫂子的女兒,又不是原著中李玟跟李綺,即使睡了,也不會給福袋跟法術,收了也無用。


    “這,”李紈嫂子沒有應下,而是將主房讓出,帶著李紈去廂房睡覺。


    至於李婷跟李靜,則留了下來。


    李紈嫂子也不想將兩個姑娘留下,但是,李府沒有多餘的丫鬟,而她則不可能親自服侍賈政,那自然委屈兩個女兒了。


    不過,臨走的時候,李紈嫂子還悄悄拉著李靜的叮囑一番:“你已經長大了,也該懂事了,若王爺有那個需求的話,你就頂上去,千萬別搭上你妹妹。”


    李靜懵懂的點點頭。


    那個需求是什麽需求,她不知道,但對於母親的話,她則記在心裏。


    李府跟賈府有很大的不同,李府最大的官,乃是李紈的父親,即國子監的祭酒,所以,李家並不富裕,而賈政躺著的房間,乃是李紈嫂子的房間,不僅是粉紅色的被子,周圍還放滿了花朵,整個房間充滿濃鬱的香氣。


    賈政坐在床邊,一旁的麝月就端來洗腳水,給賈政洗腳。


    溫潤如玉的小手按在腳上,給人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


    賈政看著蹲下身子,給自己洗腳的麝月,問道:“今晚服侍我怎樣?”


    麝月很漂亮,比襲人都漂亮許多,她穿著淡綠色的丫鬟服裝,頭上也挽著環球狀的丫鬟發髻,臉蛋是標準的鵝蛋臉,皮膚還算白皙,算得上一個美人。


    而且,麝月很安分,除了有事外,她基本上就乖乖的站立在你身後,給你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麝月洗腳的手頓了一下,迴道:“老太太已經將我許給寶二爺了。”


    說完,就繼續低頭洗腳。


    對於賈政,或者賈寶玉,麝月基本上沒有感覺,若賈政要她,她不會拒絕,若賈寶玉要她,她也不會拒絕。她隻是一個丫鬟而已,主子們想要,哪容她一個丫鬟拒絕?


    但是,做那事終究事關名譽大事,她即使再溫順,也得將自己的顧慮說出來。


    賈政一愣,迴道:“我會迴去跟老太太說的,你就說,你願不願意服侍我!”


    麝月沒有迴話,這種事,就是你想要不想要的問題,而不是問她。


    賈政也沒有多說,待麝月擦腳的時候,就一把摟住,然後倒在床上。


    麝月低著頭,不敢看賈政。


    賈政則將她的頭抬起,吃起胭脂,半響,才伸向腰帶。


    待察覺到腰帶鬆了後,麝月才驚醒過來,連忙扭過頭,看著床上的粉紅色的被子,說道:“爺,老太太已經將我許過二爺了,爺這麽做,將老太太置於何地,將寶二爺置於何地。”


    賈政解開腰帶,迴道:“你以後是我的女人了,關寶玉何事?”


    衣服越來越少。


    麝月也沒有掙紮,任憑賈政品嚐,隻是又出聲道:“爺,老太太哪!”


    麝月還是有點擔心,她性格溫順,但不代表她是傻子。相反,她還十分聰明。


    她知道,賈府是賈政的一言堂,所以,賈政說她是他的女人,那她就一定會是他的女人。但是,賈政認同,不代表其他人認同。賈母可不是善男信女,若真的棄寶玉而奔賈政的話,估計過幾日就失足落井了。


    賈政看出麝月的擔心,迴道:“老太太那,我會說的,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


    隨後,一朵梅花就悄然綻放。


    賈政震驚的問道:“寶玉居然沒有收你?”


    這不符合賈寶玉的性格啊!


    麝月紅了臉,迴道:“寶二爺想要的,但秋紋姐姐得看的緊,所以···”


    “嘿嘿,”賈政笑道:“到便宜我了。”


    李婷跟李靜聽著房間中的聲音,身為妹妹的李婷倒沒什麽,她隻覺得麝月很怪,好好的發出奇怪的聲音,倒是李靜臉色潮紅不已,一雙腿有點站立不住。


    相比於妹妹,姐姐李靜明顯懂的更多。


    夜到中天,房間中的動靜停了下來,於是兩姐妹等了一會,在沒有聽見奇怪的聲音後,就轉身到隔壁的碧紗幮睡覺。


    戰鬥已經停息。


    麝月卷著被子,沉沉的睡著,幾朵梅花被隨意的擺放在一旁。


    賈政見麝月沒動,就自己動手將梅花剪了下來,再放進荷包中,隨後,也不打擾兩個小丫頭,獨自朝李紈的房間走去。


    此時,李紈跟嫂子正激動的聊天。


    由於沒有炭火,所以兩人睡同一張被子,這樣,倒是暖和一點。


    “也不知道父親怎樣了?”李紈哀聲道。


    李紈的父親在她結婚不久,就因為年紀的原因,告老還鄉,而那個時候,賈珠剛好死了,賈府跟李府的關係急劇惡化,所以,李紈沒有送父親,而這一分別,就是五六年了。


    “爹爹的身體還好,”李紈的嫂子迴道。


    兩人說了一會李紈父親的事後,就說起李紈的事情來。


    “今晚怎麽是王爺送你迴來,”嫂子問道。


    “我也不清楚,”李紈迴道:“也許是剛好看見李布堂哥,老爺才想起我有五六年沒迴家,才特意送我過來吧。”


    “那也不用親自送啊,”嫂子抱怨道:“他這一送,你的名聲就沒了。”


    李紈沒有迴話,自從賈政住在書房,將賈元春等人聚在書房後,賈府的名聲就沒有了。


    這也是為何沒有人向賈元春提親的原因,一個是名聲不好,另一個則是賈政不許。


    “你不會真的動情了吧?”嫂子勸戒道:“你若真的跟王爺有什麽,那父親可真的會打死你。”


    李府禮儀傳家,最注重的就是名聲。


    而原身之所以會讓賈珠娶李紈,也是看重李府的名聲,再加上李府屬於文官係列,才結成秦晉之好。


    “嫂子,”李紈哭泣道:“我有寡婦,可有什麽辦法拒絕呢!除了一死之外,別無他法,可是,我的蘭哥兒還未長大啊,若他長大了,紈,死而無憾。”


    李紈嫂子頓時說不出話來,可憐天下父母心,若真的不為孩子考慮,有幾個會忍受眼前苟且的生活。


    “而且,雖然輩分不一樣,但老爺待我很好,”李紈繼續說道:“不僅教我功法,還將手中的錢財全給我保管,此等信任,我該怎麽辜負?”


    “所以你給了?”


    李紈點點頭。


    這是水到渠成的事,就像幹柴遇見烈火一般,若無人監控的話,必定熊熊燃燒。


    “唉,”嫂子歎了口氣,躲進被子裏,不再說話。


    “嫂子,”李紈說道:“我今年才二十一歲,已經是築基修士,築基壽兩百,若不服侍老爺的話,這兩百年,你讓我怎麽過!”


    “嘻嘻,”嫂子笑了,伸手去撓李紈的癢癢,一邊撓,一邊笑道:“我還是你動情了!”


    兩女打鬧成一團,很快就衣裳不整,春光四射。


    這時,床簾被掀開了。


    “爺,”李紈驚了。


    “過去一點,讓我躺一下,”賈政一個側身,就翻進了被子裏。


    李紈緊緊捂住左邊,防止嫂子暴露。她可是知道自家老爺的性格,看見美女就想做那事。


    賈政自然也感應到她嫂子的存在,但知道倆人見麵都很尷尬,故當作沒看見一般。


    李紈見賈政規規矩矩的躺著,鬆了口氣,就躺在賈政懷裏。


    可軟玉在懷,賈政又哪裏睡的著,當即不管李紈的嫂子,而是做起睡前運動來。


    “···”


    李紈嫂子躲在被子裏,被悶的一頭的汗


    ..........


    李紈嫂子默默的數著:一百一,一百二,一百三···


    數著數著,李紈嫂子就從被子裏鑽了出來。


    李紈看著嫂子癡呆的眼神,羞的將兩手捂住臉,可隨後,兩隻手就被賈政握住,於是,她不得不跟嫂子對視。


    李紈嫂子呆呆的看著賈政跟李紈,她丈夫死的早,生下兩個女兒後,就撒手人寰,僅留她們母女三人相依為命。


    三年,五年,還是七年!


    她不知道了,但是她知道,她的田地早就幹涸,她的心房早成枯槁,就像幹旱的大地,沒有一絲生機一般。


    “嫂,嫂子,”李紈驚叫道。


    這一聲驚叫,讓李紈嫂子清醒過來,隨後就披上衣服,朝外麵衝去。


    ···


    日上三杆。


    今天是難得的好天氣,碧藍的天空,幽幽的白雲。


    李紈摘下一支嫩芽,插在自己的頭發上,朝賈政問道:“郎君,好看嗎?”


    賈政看著李紈頭上的嫩黃的葉子,感覺並不怎麽好看,頭上戴綠色,多少有點不自在。


    “好看,”賈政迴道。


    麝月乖巧的站在賈政身後,她初為人婦,卻依舊像以前一樣,默不作聲的跟著。


    李紈拉著賈政的手,兩人一起看魚缸中的魚,或者賤不賤躺在一起,看天上的白雲,偶爾躲在角落裏,做著為賈家延續香火的事。


    短短兩天,李紈不再是李紈,而是一個小女孩,一個剛剛談戀愛的孩子。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門口傳來賈府小廝的消息:“賈寶玉高中狀元!甄寶玉高中探花。”


    這個消息讓沉迷於愛情的李紈驚醒過來。


    “爺,”李紈沉默良久,說道:“咱們該迴去了。”


    這三天裏,賈政,李紈兩人即使是睡覺的時候,也沒有分開。


    這三日,就像夢一般,快樂又短暫。


    李紈嫂子跟她的兩個女兒躲在一個房間,主要是賈政兩人太瘋狂了,不得不躲起來。


    李紈嫂子倒沒什麽,若賈政想要的話,她搖搖牙也就給了,但她兩個女兒可賭不起,除非賈政願意給兩個妃位。


    李紈幽幽的看了一眼賈政,說道:“爺,別鬧,咱們該迴去了。”


    “是啊,該迴去了,”賈政迴道。


    他能體會到李紈的心情,但他不僅隻有李紈一個女人,而且,李紈還有一個賈蘭,總不可能拋棄賈蘭,不管不顧的在這廝混吧?


    “再玩一次吧,”賈政說道。


    “嗯,”


    賈寶玉高中狀元,甄寶玉高中探花,至於第三個榜眼,則點著某個不知名的老頭。


    大家都知道今年恩科,是皇帝專門為賈寶玉開的,所以,報名的很少,基本上就賈寶玉跟甄寶玉兩人,而皇帝為了臉麵好看,又點了幾十個考了幾十年沒有考上的老秀才,如此,才添了一個榜眼。


    賈寶玉高中狀元,得遊街示眾,不是,是得一日看見京城花。


    於是,賈寶玉騎著高頭大馬,在街上巡遊著。


    賈政跟李紈自然聽見了爆竹聲跟捕快的喝彩聲,於是,兩人結束了運動,讓麝月打來一桶水,再一起默默的洗澡。


    “你若不舍的話,以後咱們經常來便是,”賈政說道。


    李紈搖搖頭:“今日是今日,以後是以後,就算以後來了,也沒有今日的激情了。”


    “那咱們再住一天?”賈政說道。


    李紈是修士,能一直陪他廝混。


    李紈搖搖頭,擦拭幹淨後,就跟賈政一起,走出了房間。


    李紈的嫂子跟兩個女兒在門口等著,麝月早就準備好衣服,就等迴府了。


    “今日多有打擾,還請見諒,”賈政朝李紈嫂子說道。


    不出意外的話,李紈嫂子的名聲應該沒有了。


    嫂子恭敬的迴禮道:“隻求王爺待宮裁好一點。”


    “我會的,”


    賈政舍了一些錢財,給了一些靈泉,再帶著李紈,麝月迴府。


    賈府今日很熱鬧,到處張燈結彩,而由於李紈跟賈政不在,所以,經賈母王夫人同意,這次宴席一定要大辦特辦,不僅請來以前的四王八公,就連朝廷六部也請了過來。


    賈元春沒有阻攔,倒是賈探春說了一些話,惹惱了王夫人,被剝奪了管家之權。


    於是,賈探春氣唿唿的去找林黛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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