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簽售會上, 賀初言的出現在網上鬧了不小的風波, 但也隻是在小圈子裏討論討論, 不是真正的明星八卦,感興趣的人以及知道的人也不會太多。


    這樣又過了三四天, 傅凝雪結束所有的簽售會,迴到北京。


    這幾天她不僅僅幹了簽售會一件事。


    網上的代筆風波也越來越白熱化。


    當傅凝雪迴到公寓,賀初言趕過來的時候, 同一時刻,北大校園內,有不少人看到大二計算機係的夏小怡坐上了警車離開。


    貼吧裏, 校園論壇裏,都在討論夏小怡犯了什麽事。


    眾說紛紜。


    傅凝雪除了搞簽售會這件事外, 另外一件就是把新浪微博告上了法庭, 她的目的並不是要真的告新浪, 而是讓新浪把夏天的雨這個人的注冊信息發給他們。


    然後再從中聯係到這個背後賬號的注冊人,也就是炒起代筆風波的主使人。


    新浪微博一開始不願意給, 傅凝雪直接起訴, 然後新浪微博這才把這位犯了誣陷罪,毀人名譽罪的用戶信息交了出去。


    隨後傅凝雪讓自己的律師拿著夏小怡的個人信息去警局報警。


    警方這才會去學校把還不知情自己被發現的夏小怡帶迴了警局。


    她一直以為這隻是網上諸多黑人事件的其中一些而已, 鬧得再大也不會驚動警方, 甚至法院。


    然而現實社會給了這個沉浸在網絡世界裏的女孩沉痛一擊。


    但她被扣在拘留室, 聽到警方要聯係她家人的時候痛哭失聲。


    夏小怡被抓走後,傅凝雪用小斑的微博直接把律師寫好的律師函還有起訴信遮掉她個人的信息發布了出來,幹脆直接, 利索的讓因為代筆的事情質問傅凝雪的人啞口無言,而且似乎是為了唿應夏小怡搞得抽獎,傅凝雪也搞了抽獎,比夏小怡的還大,抽10人每人送1支迪奧口紅,外加新書的簽名版每人一本。


    和抽十個人每人10塊錢的夏小怡比起來,簡直是財大氣粗。


    也是因為這樣,北大學生知法犯法,毀人名譽,誣陷他人的事情越來越大,還上了北京本地的報紙,社會版。


    因為討論度越來越高,北大官方微博不得不出麵說明緣由。


    可以說是稍微把小斑微博的律師函還有北大微博的公告看個幾眼,就明白為什麽那個夏小怡會被抓走。


    傅凝雪拖著行李進來,賀初言也後腳到了公寓。


    他進來的時候,傅凝雪正在浴室洗澡。


    聽到外麵的動靜,傅凝雪問了一句:“是初言嗎?”


    賀初言迴應道:“是我,你還沒吃東西吧,我給你煮完粥吧。”


    “不用了,直接給我煮碗餛飩吧,想吃餛飩了,冰箱裏有速凍的。”


    “好,要加紫菜嗎?”


    “要。”


    等傅凝雪洗完澡出來,餛飩也好了,她包著頭發,穿著居家服來到客廳。


    賀初言把煮好的餛飩端出來,看到傅凝雪頭發還是濕的,主動要求給她吹頭發。


    傅凝雪坐在沙發上端著碗吃餛飩,賀初言插上吹風機給她吹發尾。


    等傅凝雪吃完,額頭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用毛巾擦了下,放下碗,靠在沙發上,賀初言這才開始吹她頭頂部位的頭發。


    傅凝雪懶懶地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說:“有人伺候的感覺真好啊。”


    賀初言被她像貓一樣的表情逗笑,說:“你要喜歡,我可以永遠給你吹頭發。”傅凝雪的頭發很直很順,吹幹後烏黑柔順,十分飄逸。


    傅凝雪聞言,睜開眼仰著頭看站在沙發後麵的賀初言。


    “你是不是傻?”


    賀初言被說的一臉問號。


    傅凝雪起身去房間裏,讓賀初言坐在沙發上等著她,等傅凝雪走出來,手上多了兩本書。


    傅凝雪把書本扔在桌子上說:“這是你的簽名書,跑那麽快,書都不要了?”


    當傅凝雪拿著書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是什麽了,此時也隻是撓撓頭,說:“我不是怕被保安抓住嗎?被抓到豈不是很糗,反正簽完名,你會幫我拿迴來的。”語氣篤定。


    “萬一我不幫你拿呢。”傅凝雪拿著毛巾坐在賀初言旁邊,端起水杯喝水,喝得嘴唇水潤潤的誘人。


    “你一定會幫我拿的。”


    “所以你這是有恃無恐啊,都不知道你跑了後,後麵多少讀者在笑我。”雖然是埋怨之詞,但臉上並未真的露出埋怨之意。


    “那也是善意的笑,我感覺她們很喜歡你啊。”喜歡到都開始嫌棄我配不上你了,說完臉上還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


    傅凝雪終於忍不住伸出了魔爪,捏了捏賀初言的臉。


    “我的讀者不喜歡我,難道喜歡你啊?”


    “話是這麽說,但好歹看在你的麵子上,也要愛屋及烏吧!”


    此時此刻,賀初言就像一個正在爭寵的妃子。


    傅凝雪看著他。


    看著他。


    看到最後,賀初言實在沒忍住,伸出手把傅凝雪給拉到了懷裏,一頓親。


    賀初言把傅凝雪壓在沙發上,吻了吻她的臉頰說:“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傅凝雪伸出手,插入他的發說:“我也想你。”


    賀初言把臉埋在傅凝雪的頸肩處,他噴薄出的熱氣弄得傅凝雪脖子癢癢的,她能明顯感覺到他在壓抑。


    傅凝雪故意挑逗他:“你想嗎?”


    賀初言悶悶地說:“別故意戲弄我。”


    傅凝雪哭笑不得說:“我沒有。”


    “我都沒有準備那個。”說的是套子。


    傅凝雪笑嘻嘻地貼著賀初言的側臉說:“我有。”剛說完,那種衝動的感覺就更明顯了。


    久久後,賀初言說:“……你真的不是在戲弄我……”因為之前傅凝雪也騙過他,故意作弄他,害他當時洗了兩次冷水澡,不過那是夏天。


    現在可是冬天,洗冷水澡會要命的。


    傅凝雪仍舊笑著說:“我發誓,不騙你。”


    話音剛落,賀初言一把將傅凝雪抱起來,往她的房間大步而去。


    過了三分鍾不到,賀初言痛苦的大叫著傅凝雪的名字。


    “傅凝雪——你又坑我!”


    隨後傳來傅凝雪的大笑。


    賀初言躺在傅凝雪的床上,一臉鬱悶的看著天花板,根本沒有那個東西,他又被騙了。


    “你為什麽要相信我。”傅凝雪繼續笑,笑得滿臉通紅。


    賀初言委屈地說:“我要跟你絕交一小時。”


    “哈哈哈哈——對不起,可是真的很好玩。”傅凝雪翻身坐在賀初言的腹部,讓賀初言更痛苦了。


    賀初言把傅凝雪架起來放到旁邊,翻身下床,剛穿上拖鞋,手就被傅凝雪拉住了。


    賀初言頭都沒迴說:“等我去洗個澡再收拾你。”


    “你確定嗎?”


    賀初言背對著傅凝雪,重重的嗯了聲。


    傅凝雪晃著手裏的東西說:“或許你在走之前看一眼我會心軟。”


    永遠受不了來自他家小雪誘惑的賀初言最終還是扭頭看去,然後就看到了原本說有,後來又說沒有,現在又出現的東西。


    這大起大落讓賀初言都快飆出淚了。


    賀初言蹲下身,雙手扒在床邊,看著傅凝雪說:“我的祖宗,你別告訴我裏麵是濕紙巾!”再反轉下去,他要要瘋了。


    傅凝雪實在是忍不住笑了,盤腿坐在床上,拿著手裏的東西,喜氣洋洋地說:“你怎麽知道!”


    賀初言一頭砸在床上,忍得滿臉通紅。


    對比笑得滿臉通紅的傅凝雪,不可謂不淒慘。


    玩夠了的傅凝雪說:“好了好了,沒騙你啦,是真的,不是濕紙巾,不信你摸摸。”安全套其實她早買了,還買了不一樣的號,免得小了大了,然後一直藏在櫃子裏,這東西總有一天要用到,提前買也沒錯,保險,免得孤男寡女擦槍走火,那個時候誰還管有沒有套子用。


    傅凝雪拿著賀初言的手去摸那個包裝袋。


    果然不是濕紙巾,賀初言已經憋得眼眶發紅了,他餓狼撲食一樣跳到了床上。


    拉起被子就把傅凝雪和自己都蓋在裏麵。


    “這個有點小。”


    “抽屜裏放了四個號的,你自己去找。”


    拉抽屜翻東西,隨後又蓋上被子。


    從外麵看,被子裏仿佛有人在打架,十分激烈,不時還有笑聲傳出來,然後過了片刻,又是唿疼的聲音。


    低沉的誘哄聲,吸氣聲,哼嚀聲。


    像一曲低沉悠揚的交響樂,外麵陽光大好,拉著窗簾的屋內也是一番春光乍泄。


    其實說是打架也沒錯,隻不過是——妖精打架。


    作為一個過來人,傅凝雪其實很讚同當初彭月蓮的那句,仿佛身體有個開關被打開了,雖然最初有疼意,但更多的是舒服,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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