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的下一代的子弟,在胡不同近乎魔鬼般的要求下,短短幾年,在各行各業已經開始展露頭角,特別是胡炳,已然可以獨擋一麵。


    隻不過在胡不同麵前,還是會不由自主的露怯。


    他們成長起來了,胡不同就怯意多了。


    誰還不是個青年,誰不想出去悠哉悠哉。


    不過,想是一迴事,能不能做到,肯定是另一迴事。


    胡炳剛走,一口茶沒喝完,胡不同的頭就又大了。


    因為胡家飛鴿部的負責人胡叮咚進來了。


    胡叮咚當然不是他的真名。


    他的真名叫胡雲霄。


    可是因為他刺探情報的工作太出色,胡不同與他的關係又好,說他隻要一敲門,咚咚一響,就要重要的消息傳來。


    所以,胡不同就喊胡雲霄為胡叮咚。


    他還振振有詞的說道:“你聽,我是胡不同,你是胡叮咚,多麽好的一對組合。”


    胡雲霄能說什麽。


    他是胡家旁支子弟,是胡不同叔叔外麵生的私生子,本不受胡家待見。


    有一次正好被胡不同碰到,見胡雲霄為人坦蕩,不卑不亢,又有一身的輕功,加上年齡相仿,胡不同好不容易有個可以談心的對象,所以兩人是兄弟,也更是朋友。


    在胡家,胡不同一直很照顧,所以胡不同堅決要喊他胡叮咚,他也隻好接受。


    所以,胡雲霄的名字,反而逐漸被人遺忘了。


    本來胡不同是想勸說胡叮咚,與他一起扛起胡家的大任,胡叮咚堅決不同意。


    一來他是私生子,如果要進入胡家擔當重任,一定會阻礙重重,也讓胡不同左右為難!


    他不想他的兄弟因為他而與胡家人鬧不愉快。


    二來,胡叮咚雖然是胡家的私生子,可是性情居然與胡家的人出奇的一致,那就是懶。


    他隻想幹活,不想操心。


    氣得胡不同衝他大發雷霆,直罵他胡不通。


    胡叮咚知道胡不同說他是狗屁不通。


    可是,胡叮咚居然很開心的說,胡不同真是有本事,這胡不通比胡叮咚好聽多了,別人一聽就知道我們是兄弟兩個。


    胡不同一想,還真是這個理。


    胡不同當然不會讓胡叮咚的陰謀得逞,從此不再說他胡不通。


    不過胡叮咚見胡不同,因為消息不暢,每天忙的焦頭爛額,心中有愧,就主動擔負起胡家飛鴿部的鴿首。


    也因為胡叮咚的出色工作,胡不同處理事情立即輕鬆了許多。


    外人傳言,胡不同在內,主持胡家大局。


    胡叮咚在外,他們為胡家築起一道道銅牆鐵壁,讓胡家十幾年間躲過無數次的危機。


    胡不同一看是胡叮咚進來了,就知道有大事情,急忙為胡叮咚倒了一杯茶。


    胡叮咚卻不客氣的端起茶壺,咕咚咕咚的灌了一氣,一抹嘴,說道:“哥,這兩天的事情,你應該已經聽說了吧。”


    胡不同把手裏的絲巾扔給胡叮咚,這才說道:“你說的應該是夜雨樓的事情吧。”


    “對,就是夜雨樓。”


    “那個常在心,不簡單?”


    胡不同說的不簡單,當然不是指常在心有錢。


    “這個人是不簡單!他一入夜雨樓,結果夜雨樓的人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又重新把東西搬迴了夜雨樓,就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拍賣一事。”


    胡叮咚一邊擦臉,一邊說道。


    “探聽出來了?”


    “沒有,根本進不了夜雨樓。哥,你也知道,夜雨樓的守護,一直以來都是密不透風,而且,夜雨樓的人,從來不再外麵說三道四,哪怕是高價收買,也找不到人。”


    “不錯,夜雨樓也許不是京城四大樓最有實力的,但是論忠誠,絕對是第一名。”


    “不僅僅是四大樓,就是整個京城,也是首屈一指,哥,咱們胡家可是大不如夜雨樓!”


    胡不同眉頭緊皺,歎了口氣,說道:“沒辦法,咱們胡家家大業大,人員複雜,很多事情都是壞在了泄露消息上,不過這些年有你在,已經好了太多。等胡炳他們幾個起來之後,我們也差不了太遠了!”


    夜雨樓真是一個另類。


    胡不同與胡叮咚為此苦惱,不是為了夜雨樓,而是胡家太難管理。


    “哥,他們幾個小子也挺上道的,再有兩年,你估計就能給我找個嫂子了。”


    胡不同照胡叮咚的頭上就是一巴掌。


    “還說我,你自己呢,這兩年再不結婚,看我不打斷你的腿,看你還怎麽跑。”


    說歸說,胡不同還真不能打斷胡叮咚的腿。


    因為胡家需要他在外麵,胡不同也舍不得。


    胡叮咚笑嘻嘻的說道:“哥,看今年過年的時候,是誰挨批!”


    胡不同也笑了起來。uu看書wuukanuom


    “叮咚,真的沒有夜雨樓的其他消息?那個常在心,真的那麽神秘?”


    “查不到,完全查不到,他們就好像突然出現在了京城,剛住進客棧的第三天,就買下了夜雨樓,之前的行蹤根本查不到。”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們在不斷的易容!”


    胡不同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完全沒有頭緒,後來,哥,你猜我想到了什麽?”


    胡不同微微一笑,說道:“逍遙王秦落寒!”


    胡叮咚一拍桌子,興奮的說道:“對,就是逍遙王,我懷疑這個常在心和張小甲,就是殺死秦丁,重傷秦白,踢暈吳大少,砍掉胡桓手的那兩個年青人!”


    胡不同眼睛一亮,說道:“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京城哪怕是藏龍臥虎,也不可能同時出現四個了不得的人物,何況他們還很像。”


    胡叮咚壓低聲音,興奮的說道:“哥,你知道不,逍遙王已經下了召集令,讓他的四大天王,八大,現在是七大金護,十六鐵騎即刻迴秦府,你說這是為什麽,難道是逍遙王真的怕了那兩個年青人了?”


    逍遙王下令讓天王,金護,還有鐵騎迴秦府,消息很嚴密,外人根本不知道。


    不過,秦府與胡家一樣,還是有突破口的。


    所以胡叮咚想知道秦府的事情,與夜雨樓不一樣,隻要有錢,就沒有不知道的。


    何況,胡叮咚出手一向打發。


    這一次他可是花了血本,足足拿了十萬兩銀子,才讓逍遙王的一個貼身護衛透出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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