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標注


    聯邦的武者們,有了此次戰鬥的經驗,在長生道宗的幫助下,開始穩步的清繳其他的詭怪了。


    原本未知的戰鬥,成為了一件按部就班就能完成的事情。


    長生道宗按部就班的布置和激活法陣,武者們按部就班的消滅詭怪。


    整件事情變得像是上班一樣尋常,讓人生不出多少熱血與豪邁。


    一個又一個的好消息傳迴了聯邦,被聯邦政府大肆宣揚。


    老百姓們聽著廣播中的種種報道,原本懸著的心也就慢慢的落了下來。


    他們的生活,重新開始迴歸了正常狀態。


    一個叫做梁永元的少年,因為具有武者的天賦,考入了武者學校,開始走上了武者這條道路。


    像他這樣的年輕人,在聯邦有很多。


    還有很多家境富裕的家庭,正在用大把的鈔票,聘請那些退休的製裁局人員,前來家中講課。


    這些富裕的家庭,似乎從來就不在乎,錢花出去了多少似的。


    隻要你實力高強,且在武者這條路上,走出了一定個人的特色,那麽你就能成為一名這些家庭喜愛的講師。


    大把鈔票換來的,是無數武者對於武道的感悟。


    蟲族的教育部門,正在結合學院派和發展進化派的觀點,重新製定著更加詳細且完善的武道寶典。


    此時,綠青兒正在羅德身邊玩著遊戲,羅德正坐在椅子上,查看著教育部門整理出的粗稿。


    這次他也是第一迴從全方麵的角度,來看待武道的。


    綠星的武道,講究的是氣和形。


    前期,所有的武者都需要鍛煉身體,然後配合著聯邦的引氣術,將氣牢牢的鎖在身體裏麵。


    慢慢的,隨著自身著鍛煉和引氣術的熟練,這些被鎖在身體裏的氣,就能慢慢的受人類的意誌所操控。


    等到自己的周身的氣都能指揮如臂後,就可以開始觀想武道石板了。


    沒人知道武道石板的出處,但每個學校當中,都有著一塊武道石板。


    上麵溝壑縱橫,看起來就像是一團雜亂無章的線條,層層疊疊的交織在一起。


    但是如果將周身的氣,持續保持著在全身高速運轉,就能隱隱的從武道石板中,發現一些獸形。


    而武者自己發現的這個獸形,就是最適合該武者的那種武道之路。


    隻要保持著觀想,全身的氣就會不由自主的模擬這個獸形的一切。


    隨著觀想的持續,不僅能將自身的氣模擬成獸形,就連獸形原本的攻擊方式,都能慢慢的被武者所獲得。


    由此,武者才算是真正的踏上了武者的道路。


    後麵,需要持續的不斷的領悟獸形的真諦,讓自己的行為與獸形保持一致,加上持續不斷的修煉,武者就能越來越強。


    但與獸形保持一致這種事情,明白與做到,兩者之間,卻存在著猶如天與地一樣巨大的溝壑。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每個人也有自己的狀態。


    別人的感悟,自己即便是聽了也不一定能懂,懂了還不一定能做到。


    更需要的,則是多聽多學多看,然後總結出一套更加適合自己的方法。


    現在,蟲族就在這樣做著。


    這天晚上,正在寢室內運轉氣的梁永元,突然看到自己二人寢室的同伴,慌慌張張的從外麵跑了迴來。


    他一迴來,就坐在床上開始發呆。


    梁永元看著他身上殘留的血跡,立馬就明白,張山估計做了些不得了的事情。


    梁永元湊了過去,坐在了他的旁邊。


    對此,張山似乎毫無察覺。


    梁永元拍了一下張山的肩膀,但就是這麽輕輕一下,立馬就嚇的張山渾身一哆嗦。


    “你我.”


    看著張山慌亂的話語和驚懼的神色,梁永元詢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張山支支吾吾的,似乎不太願意把自己的事情告訴梁永元。


    梁永元一把摟住張山的肩膀,說道:“別怕,有什麽事情伱和我說就是,無論發生了什麽,我都會幫你的。”


    年少的張山聽到梁永元的話,似乎也慢慢的冷靜的下來。


    他看著梁永元的眼睛說道:“你真的什麽事情都會幫我嗎?”


    梁永元微笑道:“肯定,我們不是過命的兄弟嗎?”


    在武者學校當中,打架鬥毆的事情從來就沒有少過。


    在梁永元的刻意接近下,他與張山這位武道天才的關係不錯,兩人一起打了很多次架。


    聽到梁永元的肯定的答複,張山的一隻手,不著痕跡的放進了自己鼓鼓的口袋當中。


    他向梁永元解釋道:“我在學院後山與李思發生了一些爭執,然後就將他失手打死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仔細的觀察著梁永元的表情。


    對於李思這個人,梁永元是知道的。


    這個人是隔壁班一個有名的潑皮,成天就知道欺負同學,自己與張山,沒少和他發生爭執。


    他被張山大打死,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梁永元聽完後,隻是哦了一聲,然後就又問道:“你把李思的屍首埋在哪裏了?”


    張山眯起了眼睛。


    他問道:“你問這個幹嘛?”


    他放進兜裏的手,都已經握緊了。


    梁永元笑道:“我想去看看你處理的怎麽樣,要是你的收尾太過倉促,學校和警衛遲早會查到你身上的。”


    張山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那我帶你去看看吧。”


    兩人一路就來到了後山。


    來到了目標位置,梁永元看著地麵上凸起的鼓包,還有四周新鮮的泥土。


    梁永元感歎道:“你這樣埋,也太過於明顯了。”


    說著,梁永元就又問道:“你挖掘時用的鏟子呢?”


    張山疑惑道:“你怎麽知道我有鏟子?”


    梁永元笑了笑:“還是那個原因,泥土周圍留下的痕跡,也屬實明顯了一些。”


    張山不置可否的從不遠處的草叢中,找出了一把斷掉了的鏟子。


    看著上麵還殘存的鏽跡,就知道這大概率是被人遺棄的,隻是不知道怎麽落到了張山的手中。


    梁永元接過了鏟子,就開始將李思的屍體挖了出來,重新布置了一下現場。


    看著埋著李思屍首的位置,變成了一塊平地。


    上麵被挪過來了一塊完好的草皮,還被梁永元移植了一株植物過來。


    張山看著梁永元的動作,有些疑惑道:“你為什麽要在這裏種一棵樹呢?”


    梁永元笑道:“記住,當你埋屍體的時候,要用瀕危植物進行覆蓋,因為挖它們是違法的。”


    張山不明覺厲的點了點頭。


    他隨即問道:“為什麽感覺你如此的熟練?”


    弄完這一切的梁永元,拍了拍自己手中的泥土。


    他站在了張山的身邊,向張山解釋道:“這些,我都是跟一個園藝家學的,你隻需要多多關注每個人行業裏的人,就能從他們身上學習到許多犯罪小技巧。”


    “好了,不說了,我們迴去吧!”


    梁永元帶頭走在了前麵。


    走在後麵的張山,看著梁永元展露在自己麵前的後腦勺,他掙紮了半天,最終還是選擇將手從兜裏拿了出來。


    經過此次的事情,張山總算是願意和梁永元完全穿一條褲子了。


    原本的他,雖然人不是非常的聰明,但對別人的戒心一直都非常的強。


    所以這麽久以來,即便是梁永元都在刻意的接近他,但他始終不願意和梁永元交心。


    而現在的他,無論什麽東西,他都願意與梁永元單獨分享。


    在他的眼裏,幫他毀屍滅跡的梁永元,已經算的上是他真正的夥伴。


    戒心重的人,就是這樣。


    一開始是不管怎麽樣都不會信任你的,但是隻要他信任了你,那就是百分百的信任了。


    李思這樣的爛人,雖然誰都巴不得他消失,但等他真正的消失了,在學校當中還是引起了一陣波瀾。


    某天,某個老師,在李思的枕頭下麵,發現了一個錄音機。


    裏麵記錄著許多李思厭世的話語。


    從這些錄音當中,其他的老師都在猜測,李思估計是自己外出自殺了。


    但是他的屍首,卻怎麽也沒有找到。


    李思的家屬與警衛們進行過多次的搜尋,但依舊一無所獲。


    加上警衛們覺得,李思是自殺又不是他殺,慢慢的對這件事情也就不再那麽上心。


    家屬們搜尋了好久,都沒有發現李思的屍首,也就不得不接受接受了這個事實。


    夜晚,張山一臉欣喜的從外麵迴到了寢室。


    他從其他同學的口中,打聽到了一些關於李思的情報。


    對於李思的案件,作為始作俑者,他始終都保持著關注。


    他一進門,就向梁永元問道:“我聽說警衛們發現了李思的錄音,這是你做的?”


    梁永元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什麽你做的我做的?那都是李思自己做的。”


    張山雖然武道天賦很強,但腦子卻不是非常的聰明。


    對於梁永元的說法,他一臉疑惑的站在原地,久久沒有理清楚這裏麵的道道。


    看著他這個樣子,梁永元繼續說道:“李思想要自殺,所以留下錄音機,是試圖自殺者的正常的行為,你明白了嗎?”


    張山幹脆的搖了搖頭:“不明白。”


    梁永元算是對他無語了。


    “因為有了錄音機的存在,李思自殺這個事情,就形成了一條完整的證據鏈,人家就不會認為是他殺,從而懷疑到我們頭上了,這下明白了嗎?”


    聽到如此簡單直白的解釋,張山終歸是明白了。


    “所以,真的是你做的?”


    梁永元生無可戀的點了點頭。


    張山隨即一巴掌拍在梁永元的手臂上,沒好氣的說道:“你早這麽解釋不就行了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腦子不好使。”


    梁永元沒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他已經對張山的智商完全不抱希望了。


    不過他這麽笨也好。


    所以,梁永元立馬就起身,坐到了張山的麵前。


    看著梁永元如此鄭重其事的樣子,張山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好奇問道:“你要幹嘛?”


    梁永元開口說道:“能否占用你一些時間,我希望能跟你介紹一下我們的天父和救主,羅德。”


    “啊?”


    張山瞪大著一雙銅鈴似的眼睛,用毫無智慧的眼神看著梁永元。


    但隨著梁永元的一通解釋,他總算是明白了羅德,究竟是何許人也。


    隨後,他宣布自己正式加入以羅德為首的聖潔組織。


    從今天開始,他張山和梁永元,就是真正意義上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


    聯邦的安穩日子,就這麽過去了三年。


    三年的時間,已經足以武者們在充分的休息後,以逸待勞的將城市外麵所封印的詭怪給清理掉。


    這些詭怪,每一個都是一種全新的生物。


    它們模樣看起來都十分的怪異。


    有些像是人們見過的害蟲,有的卻是一種聯邦人從未見到過奇怪的生物。


    這些詭怪們,唯一共通的地方,就是體型都極為碩大。


    令人不由得產生瞎想。


    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才能將這些詭怪都鎮壓在棺材當中呢?


    既然有辦法能將這些詭怪鎮壓,那麽為何不直接將它們除掉呢?


    從武者與詭怪們的交手情況看,這些詭怪,也不像是那種難以殺死的存在啊?


    所以,到底是為什麽?


    似乎整個聯邦,都沒有人能給出答案。


    對於這個問題,羅德也曾經詢問過綠青兒。


    但綠青兒卻說她也不知道。


    雖然在一萬三千年前,她就在地核當中誕生了自己的意識。


    但她的意識,始終都處於懵懵懂懂的狀態。


    這樣子的她,還完全無法將自己的意誌,延伸出地殼之外。


    所以,對於外界的情況,她的確是完全一無所知。


    不過綠青兒也不是毫無作用的。


    在綠青兒的幫助下,地麵下的無數礦藏,像是玩我的世界開了透視一樣。


    每一塊礦藏所在的位置,都會清清楚楚的標注在羅德的視野當中。


    羅德隻需要往地下看去,把這些礦藏的位置記錄好傳給蟲腦即可。


    蟲腦有了這些清楚的情報,它所操控的蟲族,就不需要在大地當中,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四處搜尋了。


    隻需要根據礦藏的分布提示,去定點挖掘對應的礦石即可。


    對於天境城周圍的礦石被挖掘一空,綠青兒並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勁。


    在蟲族的教育認知體係培訓後。


    綠青兒覺得,礦石是她自己的,蟲族也都是她家的。


    這些礦石,隻是從自己原來的家中,轉移到現在的家中而已。


    搬個家而已,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呢?


    況且,這裏的人才超多,說話也非常好聽,對自己又非常的好。


    自己有能力對家人們好點,單純如她,又怎麽可能會選擇藏私呢?


    一時間,在不受聯邦控製的地下,基本上就成了蟲族和詭怪的天下。


    這些埋藏在地下的詭怪,就像是一個待激活的開關一樣。


    在未激活的時候,有的詭怪是一具人類的屍體,有的則是一把人類使用過的武器等等。


    地麵之下,這種存在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讓綠青兒去標注的話,綠星出現的如此多的朝代,光是地麵下埋藏的屍體數量,就多的不可勝數。


    但實際上,這些屍體,又有多少會成為真正怪異呢?


    估計不到千萬分之一。


    所以,還是讓蟲族排查要來的準確的多。


    因為,隻要是存在生命的東西靠近這些詭怪,詭怪們即便還處於休眠狀態,縈繞在自身四周的黑氣,就會自行出手。


    無論靠近的是人還是蟲子,這些黑氣都會自發的奪走外界的生命力。


    所以,到了後麵,隻要是蟲族發現自己爬過的土壤當中,連一隻大點的蟲子都沒有。


    那麽肯定代表著,泥土深處埋藏著一隻詭怪。


    在泥土中的這些詭怪,附近毫無生命痕跡的範圍,會形成了一個以它們為中心圈球。


    由此,蟲族就能輕易的在泥土之下,將這些存在都給標注了出來。


    有了這份不斷補充的詭怪情報,蟲族將對這個世界具備更強的掌控力。


    泰塔尼亞


    杜克or蘇曉


    孤單入夢


    秋眠山胖橘


    感謝以上大佬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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