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三年時間過去了。李越盡得莫大真傳。內功鎮嶽決登堂入室,已達到第六層,。一身內力渾厚。輕功身法更是大成。配合漸入佳境的劍法,一套百變千幻雲霧十三劍展開,人影若隱若現,劍光彌漫。更可喜的是:李越現在對身體氣血掌控更是驚人,伸縮身形、改變容貌、蠕動肌肉不讓傷口流血之類隻是等閑,竟能控製心髒停跳數息,氣血凝成一點,進入了“抱丹”境。李越現在的實力,內力雖不如莫大深厚,即使莫大全力出手已奈何他不得了。


    在這三年裏,李越與大師兄陸謙,魯連榮師叔的大弟子米有為偶有相聚,感情極好。


    倆人在閑聊中也給李越講解江湖形勢,講解江湖典故。讓李越明白了衡山目前的狀況有了解。


    衡山勢力囊括現代的湖南省東南大半部,廣西北部。主要營生是客棧、茶葉生意。勉強支撐一個大派過日子。


    隨著莫大在山上悉心教徒,三年來沒在江湖上露麵,名聲漸漸不顯。倒是師叔劉正風闖出了名號,現在江湖人提起衡山派,隻知“劉三爺”卻少有人提起“瀟湘夜雨”莫大先生了。


    這一日傍晚,李越早早的結束練劍,準備去找莫大談談。


    莫大住的小院,胡琴聲悠揚。自從收了李越為徒、並修煉虎豹雷音後。莫大臉色紅潤了許多,也時常對李越露出笑容。


    “師父,徒兒李越求見。”


    李越敲了敲門,清聲叫到。


    胡琴聲戛然而止,莫大聲音傳來:


    “進來吧。”


    李越跨步走進小院,莫大坐在院中小亭裏,手裏抱著胡琴。


    “徒兒拜見師父!”


    “行了,坐吧!”


    莫大擺擺手,見李越坐下,這才開口:


    “是修煉上的事不明白?”


    “不是,徒兒這次來是想和師父商量衡山的事。不知師父對現在江湖形勢下衡山未來有何看法?”


    “哦?都會想到給師父分憂嘍。”莫大倒是一臉笑意,打趣了一句。隨即臉色微沉道:


    “現任魔教教主東方不敗上位,日月神教來勢洶洶。而我們五嶽劍派內部齷齪不斷,嵩山派在左冷禪勵精圖治之下越發強大,左冷禪狼子野心之輩肯定不甘寂寞。少林武當又在背後虎視眈眈。”


    莫大歎了口氣,有些苦澀道:“我們衡山本就勢弱,一流高手即使算上你也不過四五人,而你劉師叔整天沉迷音律,不甚管衡山事物,難啊!”


    李越微微有些驚訝,這個師父倒是看的透徹。微微沉吟道:


    “徒兒蒙師父不棄,更把絕學傾囊相授,內心感激不盡。作為衡山弟子也想為門派出一份力。如若師父信得過弟子,弟子想向師父討要書信兩封:一封是給劉師叔,一封是給華山嶽掌門的。”


    “哦?想怎麽做?”


    “徒兒認為:再過幾年,江湖必然波濤洶湧,我們衡山若想自保,必須加強實力。徒兒有一法能讓我們衡山兩年內增加十位以上的一流高手。不過這需要劉師叔動用官麵上的人幫忙。徒兒還需要上一趟華山,至於去做什麽,徒兒迴來師父自知。師父給嶽掌門的信就敘敘舊,說徒兒想上華山思過崖祭奠我們衡山前輩即可……”


    莫大不待李越說完,騰的站了起來,盯著李越道:


    “此話當真?莫不是編好話來誆為師?”


    雖然這幾年對李越各種神奇能力有所了解,但是兩年造就十位一流高手感到不可思議。若是這樣,衡山將來都能一統江湖了。


    “事關衡山未來,徒兒不敢妄言!”


    莫大定定的盯著李越看了一會。李越眼光清澈,麵不改色!


    莫大撚了撚胡須,瞬間下了決心。


    “好!如果真如你所說那般,兩年內能讓衡山增加十位一流高手,我這掌門之位就是你的了。”


    “師父說笑了。”


    “反正我也做得累,你何時動身?”


    莫大對於李越出門不甚擔心。


    “明日吧,趕早不趕遲。”


    李越拿了兩封信正要走,突然想起一事。


    “對了,師父,門裏也得招一批弟子了。弟子多了,我們還得多開通些財路才是。弟子認為我們應該悄悄拿下福州地下勢力,該把我們的茶葉,絲綢,瓷器賣到海外去。海外遍地都是黃金。”


    “嗯,我這就著手讓你大師兄去辦。”


    “好,那徒弟就先告退了。”


    莫大擺擺手


    “去吧去吧!路上自己小心。”


    望著李越遠去的背影,莫大喃喃自語:


    “這個徒弟是越來越神秘了……”


    翌日一早,李越拜別了莫大,運去輕功,直奔衡陽城而去。衡山距離衡陽八十多裏路,路途皆是衡山派細戶,李越風馳電逝的趕路,倒是見怪不怪。


    半個多時辰後,衡陽城,劉府。李越在會客廳見到了師叔劉正風。卻見這位師叔越發的謙和,宛如一位富家翁。


    “李越拜見師叔!”


    劉正風抬手虛扶,笑道:


    “免禮,免禮。坐坐!”


    待到賓主落座,茶過一巡。


    “今天不知什麽風把師侄吹到師叔這來了?”


    “弟子奉家師之命請師叔幫忙。這是家師的信。”


    說著遞過莫大的信。劉正風接過信閱讀了起來。


    “師侄啊,想讓師叔幫你什麽?師兄信裏沒說。”


    “侄兒想讓師叔通過關係,從宮裏弄些淨過身的小公公過來。當然,根骨越佳更好。”


    “你要這些小太監幹嘛?教徒麽?”


    “做什麽弟子暫時不便告知,過兩年師叔自知。事關衡山未來的生死存亡,萬請師叔不要推辭!”


    劉正風沉吟片刻才道:


    “既然事關本門存亡,我自當盡力去辦。具體要多少人?”


    “越多越好吧,畢竟迴來還有篩選。對了,隻要十一到十五歲之間的孩童。”


    又和劉正風商議一陣,李越才告辭離開。


    橫陽城門口,李越會合了大師兄陸謙,米有為和師叔魯連榮,還有幾個精壯漢子,看起來修為都不低。


    “見過師叔,大師兄,米師兄,各位叔伯。”


    李越抱拳行禮。眾人紛紛還禮,這家夥現在可是莫大掌門的關門弟子,可以說是衡山派少掌門。


    魯連榮點點頭,也未多言。著弟子牽過馬匹,手一揮:


    “走!”


    一眾人風馳電掣往福州而去。


    “笑傲江湖穿越者的福利:辟邪劍法,我來啦~”


    李越心裏默默念道。


    對於金老前輩書裏貫穿全書、神乎其神的辟邪劍法,李越當然心向往之。


    衡陽距福州八百多裏,一行眾人都是快馬,在第二天下午就到達福州。眾人按照李越的計劃,長劍裹是布條,低調入住了城西一家小客棧。


    客房裏李越和大師兄正在敘話:


    “大師兄,這些年門裏的生意都是你出麵掌管,不知怎麽樣了?”


    “還能怎樣?近兩年嵩山派咄咄逼人,明理暗裏打壓我們茶葉生意,去年好些個茶餅都未賣出去。你知道的我們湖湘之地多雨潮濕,都發黴了不少。還敢喊什麽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呢,我呸!”


    一說起生意,陸謙對嵩山派所作所為嗤之以鼻,怨氣不小。


    李越微微一笑道:


    “這些年辛苦師兄了,如果沒有師兄在外奔波,小弟早就餓肚子了。”


    陸謙聽李越說的有趣,也笑了起來。


    “都是自家兄弟,說這些幹什麽。對了,師弟,這次你準備怎麽做?”


    “今天先歇歇吧,明天我們出去打探一下海龍幫的虛實,小弟自有計較。不是什麽難事。”


    李越滿臉自信,一個不知道幾流的小幫派,以李越現在的實力確實不用放在心上。


    “對了,師兄,生意上的事盡量交給下麵的人去做吧。師兄還是迴山好好練劍吧,咱們未來的衡山掌門武功可不能低了。uu看書 ww.uukanhu.m ”


    李越和陸謙關係極好,說話無所顧忌。


    “師弟說笑了,師父正年富力強。再說師弟武功高強,未來的掌門肯定是師弟你的。”


    李越喝了口茶水,擺了擺手。


    “師兄謙虛了,然而師弟誌不在此。”


    吸了口氣,盯著陸謙的眼睛道:


    “師弟此生隻想追尋那武道之巔。超越自我!”


    頓了頓笑道:


    “師兄,每一次超越自我的時候,那種美妙的成就感,真是讓人迷醉!我想我愛上了這種感覺。所以將來這個掌門還是得辛苦師兄咯。”


    陸謙看著李越清澈的眼眸,知道自己這個天賦驚人的師弟沒說謊。心裏說不上來是高興還是落寞。


    李越入門後,莫大幾乎放下了門派裏的一切事物,專心教導師弟,說心裏沒芥蒂那是不可能的,畢竟自己才是掌門大弟子。


    陸謙深吸口氣,壓下激蕩的心情,笑道:


    “師弟說的有理,那以後我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好,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李越跟陸謙互擊掌喝道。


    “對了,師兄,師弟這有一套唿吸吐納之法,雖不能增加功力,倒能達到洗髓換血之效。”


    當下把虎豹雷音也傳授給了陸謙。


    李越今天之所以把話說開,是不想將來鬧出兄弟閻牆的狗血事情來。自己是真的沒想當什麽掌門,逍遙自在它不香麽?再說了,這個師兄當真不錯,雖心裏有芥蒂,但幾年來對自己的生活起居都頗有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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