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發完了這一章就碼字去了,後來有書友通知我顯示有問題,我才清緩存,現在應該沒問題了吧!耽誤大家看書了,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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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代社會對身份證的使用頻率還是挺高的,不管是去賓館開房間住宿,還是通過銀行或郵政開帳戶存款匯款,都需要用到身份證。而這個女人和羅明一家人離家數載,卻連一次身份證使用的記錄也查不出來,隻能證明她刻意的沒有使用身份證。欲蓋彌彰,這樣一來更證明這個女人有問題,而且問題還不小。


    而派出去追查劉昌華一家人的那一路警察也很快傳來的消息,劉昌華的父母和家人都呆在原籍沒動,看不出一點異常。偵察員側麵對過居委會和鄰居了解了一下情況,隻探聽到了劉昌華現在在外做生意,平常很少迴家這個情況。目前那一路警方已經在當地警方的幫助下對劉昌華的父母實施了二十四小時監控,隻要他們稍有異動,專案組就會得到消息。


    一轉眼,又大半個月過去了。專案組除了在南省公安廳坐鎮的少數人之外,其他人都分散在南省,以及其他省具有高風險的案發區域坐鎮。但這些日子除了確定了那個女人是羅明的未婚妻之外,案件卻一直沒有什麽進展。被監控的帳戶和相關人一直是什麽動向都什麽沒有,安靜得讓人覺得壓抑。


    這既正常,又不正常。那是因為任何正常的家庭或人,隻要還在中國境內生活,幾年下來總會有些蛛絲馬跡顯現出來的,總可以查到些與外界發生交流的信息的。但羅明一家人卻任何與外界發生交流的信息都沒有留下,仿佛世界上就沒這家人似的,這就絕對不正常了。但如果這一家人是刻意隱藏著他們的生活信息,刻意抹去了他們的生活痕跡的話,那卻又再正常不過了。這隻能證明他們這一家人心裏有鬼,正小心翼翼的躲避著警方的視線。.Ъimiξou


    到目前為止,已經有兩個月沒什麽動靜了。專案組裏甚至開始流轉一個假設的猜測——這夥盜竊嫌疑人已經和他的家人們逃往了國外,正籍著之前作案賺得的髒款瀟灑快活呢!專案組再想抓到他們已經是比登天還難的。可再想想趴在那幾個神秘帳戶上的,總額數百萬元的現金,專案組的人們又都沉默著推翻了他們之前的猜測。


    二十世紀末,這大幾百萬存款相當於後世幾千萬,甚至上億元錢款的價值還要大,還要值錢。這筆錢在一線城市裏已經可以買上幾十套房子了,光存款吃利息,就足夠一家人什麽也不幹安安穩穩的吃上一輩子了。


    鬱悶、喪氣、無奈、苦悶……種緯他們這幾天除了定時給他們負責的銷髒點打電話詢問情況,或者換上便衣去暗訪典當行或電器行什麽的,就沒有別的事情了。他們平時又哪兒都不能去,隻能默默的等待著案件出現轉機。


    這就是幹刑偵的無奈了。很多時候刑警們並不是以我為主的破案形式,更多的情況是在摸準了犯罪嫌疑人的行為方式之後老老實實的等在那裏,等待犯罪分子在繼續犯案的時候再把他們繩之以法,人髒並獲。這有種偵破方式看起來似乎有些沉悶和被動,卻是在法律上最為有效的偵破方式。


    犯罪嫌疑人中斷盜竊行為已經超過兩個半月了,這幾乎是之前從未發生的事情。現在已經不是專案組內的成員們私下提出案犯已經逃至境外的情況了,就連專案組的管理層也忍不住提出了這個假設來征求意見了。可就在這個時候,案情終於出現了進展。


    首先,專案組方式監控帳戶的那路人馬最先報告了情況:有人在北方某地的銀行操作了那幾個可疑帳戶,通過銀行係統把其中的大部分款項轉至了南省、江蘇等省的幾個帳戶。專案組馬上根據銀行反饋的消息趕到了當地,並調取了銀行的監控畫麵。結果發現,操作這些帳戶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失蹤了許欠的羅明的家人。


    這一組人馬馬上把消息反饋給了專案組的高層,同時與當地警方通力配合,對羅家人實話了嚴密的監控,但卻未敢對他們采取任何行動。


    而另一方麵,負責追查這筆錢去向的一路人馬也聯係了南省和江蘇兩省的銀行係統,對那幾個轉入大筆資金的帳號進行了嚴密的監控。結果卻意外的發現,這幾個轉入大額現金的帳戶居然部分是有著洗錢嫌疑的一些中介公司帳戶,也有從事黃金期貨買賣的投資公司的企業帳戶。


    怎麽辦?查,還是不查。查,很可能就會打草驚蛇,讓羅明和劉昌華兩人發現情況而逃走。不查,萬一錢款轉到境外,那一樣留不住這兩個家夥。甚至就是最後抓到了這兩個人,這麽大筆的資金被轉走了,案件也不能算是完美告破。


    麻煩最後還是被交到了專案組的高層那裏,然後又被匯報到了公安部那裏。最終公安部不得已啟動了一名潛伏在洗錢行業中的高級偵察員,才成功了解到了這筆錢款的情況。


    最後反饋迴來的消息是,這筆錢款背後是一夥專門幹地下錢莊的人在運作,目前這筆錢還趴在中介公司的帳上。據說是要等到合適的機會,由投資方帶到境外去采買黃金及玉石之類的投資品的。


    當然,做地下錢莊的人知道這筆錢的來路和去向都有問題,但這些人是不管這筆錢是從哪兒來,又將會往哪兒去的。他們隻關心這筆錢匯出去後,他們到底能弄到多少錢。而且據那名潛伏偵察員透露,這筆錢的委托人說還有一筆錢要運作出去,隻不過需要時間周轉一下。


    根據這些信息,專案組選擇繼續保持沉默,繼續等待犯罪嫌疑人的動作。同時也通過那名潛伏偵察員對這筆錢款加強了管控,一旦這筆錢有向境外轉出的動向,專案組將立即報請公安部直接抓人,甚至連這個地下錢莊公司的人也一並起獲。


    又在沉默中等待了幾日,又有消息突然傳來,劉昌華的父母突然參加了某旅遊團,準備參加新馬泰旅遊了。現在他們全家人已經開始在****和簽證,預計一周內就要成行了。


    怎麽辦?這莫非是要外逃麽?專案組一下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之中了。如果出手阻止劉昌華的家人旅遊,很可能就會驚動暗中的羅明和劉昌華兩人。但如果不管他的家人,放他們從容出國的話,九成這家人就迴不來了。


    攔?還是不攔?一時間專案組的高層也沒有個準意見。


    攔,很簡單,劉家人肯定就出不去了,但那樣肯定打草驚蛇。不攔,劉家人出國後專案組對劉昌華和羅明的限製手段就更少了,這兩個人的行動也就更加的自由了。同時,專案組想通過劉昌華的家人尋找兩名犯罪嫌疑人的計劃也就徹底失敗了。


    思考研究了很久,專案組高層終於做出了一個類似於賭博的決定:放劉昌華的家人出國!


    因為在專案組看來,劉昌華的家人如果還在國內的話,隻會讓劉昌華和羅明不敢放心大膽的行動,相反倒不容易暴露出來。而且,這次行動也很可能是羅明和劉昌華對警方的一次試探。


    而同樣的,如果此時羅明和劉昌華兩人已經在國外的話,劉昌華的家人出國之後必然會和他們匯合,至少專案組還有機會尋獲到羅明兩人的行蹤。到時候即便求助國際刑警,也還是有機會抓住他們的。


    一周後,已經訂完機票的劉昌華家人還沒出國。另一邊羅明的家人已經到了南省,並且通過某地下蛇頭聯係了偷渡到東南亞的船隻,看樣子也要在近期出國——專案組再一次被逼得沒了退路!


    怎麽辦?抓?還是不抓?這個問題幾乎是劉昌華一家人的翻版。所不同的是,劉昌華的家人最起碼還算是從正規渠道出國的,警方還可以通過國際刑偵組織關注他們的行蹤和去向。而羅明的家人一旦出國,茫茫大海上那就是完全不可控的了。


    同樣是幾天的煎熬,專案組破釜沉舟的再次做出了不聞不問的決定,放羅明的家屬偷渡至國外。


    專案組的高層經過分析認為:劉昌華和羅明兩家人的外逃行動,證明羅明和劉昌華兩人此刻還在國內,否則他們不至於讓兩家人如此密集的離開國內。很明顯,這次兩家人的外逃行動有些試探的意味。隻要警方有所行動的話,估計他們兩個就先潛逃了。畢竟這兩家人可能對他們幹的事情並不太知情,即便警方控製了這兩家人也沒什麽用。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近期羅明和劉昌華兩人恐怕就將有行動了。一個是那筆存在地下錢莊的款項,第二個就是和他們一起沒出現的那個羅明的女人。


    一周後,劉昌華和羅明的家屬都順利的出了國,到達了鄰國某城市的一條唐人街碰了麵,並且安頓了下來。專案組通過兩國間的刑事交流協議聯係了鄰國警方,請求鄰國警方對這兩家人的通訊和錢款來源進行了監控。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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