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三個是不是也太敗家了?家裏要什麽沒有啊?非得去自家的商場裏狂掃?這不是敗家嗎?”李林翻了白眼,無語的說了一句。


    李文秀白了一眼李林,“家裏的是家裏的,我們從外麵買來的,那才有成就感,你懂個啥?”


    李林頓時就被噎住了,跟女人講道理,尤其是還是在逛街這方麵的,那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


    夜幕漸漸降臨,天空逐漸變得漆黑,夜晚,李家莊的上空綻放出了絢麗多彩的光芒,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展現在人們眼前。


    數十個煙花同時被李林點燃,瞬間照亮了整個村莊,將黑夜變成了白晝,煙花在空中綻放,形成各種形狀和色彩,如同一朵朵盛開的花朵,給李家莊的百姓帶來了無盡的驚喜和歡樂。


    在李家的院子裏,李林一家人也是歡樂多多,他難得放鬆,也就跟著幾個丫頭在一起玩了起來。


    那鞭炮炸的,震得人的耳朵裏都是嗡嗡的。


    跟李林家裏一比,遠在沈陽的皇台極可就要淒慘多了,自從在戰場上吐出那一口血後,他就再也沒有站起來過。


    迴到沈陽皇宮之後,他一直躺在床上,整個人看起來形容枯槁,仿佛隨時都會咽下最後一口氣。


    布木布泰與其他幾個妃子心急如焚,圍著皇台極的床榻團團轉,太醫們忙得也是頭暈,他們試圖尋找一種方法來挽救皇台極的生命。


    然而,他們的努力都是徒勞無功的,因為皇台極的病情已經惡化到無法挽迴的地步。


    與此同時,皇台極的幾個兒子和那些貝勒王爺們卻有著不同的想法。


    他們各自心懷鬼胎,暗中謀劃著自己的事情,有的人希望繼承皇位,有的人則想要爭奪更多的權力和財富。


    在這個關鍵時刻,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利益而爭鬥,沒有人真正關心皇台極的生死。


    整個沈陽城裏都充滿了陰謀和算計,讓人感到一股壓抑的氣氛,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大年三十的晚上,整個城裏也是一片的死寂。


    在多爾袞的府邸,多鐸滿臉愁緒的坐在那裏喝著茶,反觀多爾袞卻是滿臉的輕鬆。


    多鐸這時候放下茶杯,他看著多爾袞問道:“哥,你怎麽一點也不擔心啊?皇台極都快死了,你才是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那一個,咱們正白旗和鑲白旗加在一起,兵力絕不輸給任何人,再加上還有那麽多的將領忠於咱們……”


    多爾袞擺手打斷道:“好了,我說傻弟弟啊,你怎麽還看不明白呢?有李林在,咱們還當什麽皇帝?你打得過嗎?”


    多鐸嘎的一下就被噎住了,他想了想說道:“難不成咱們就這麽認命了嗎?父汗辛辛苦苦創下的基業,難不成就這麽拱手送人了?我不甘心,不行的話,咱們往北山那邊遷徙吧。”


    多爾袞嗬嗬一笑,“你還真是天真啊,你覺得我們有機會嗎?實話跟你說了吧,在這沈陽城不知道有多少安全司的眼線,你覺得我們跑的掉?我的傻弟弟,你還是死了那份心吧,如果我們真的跑了,我告訴你,還不等我們跑出沈陽城,就會被人打死在街頭!”


    “哈哈哈,睿郡王,還算你有自知之明……”


    這時候,從門外傳來了一陣大笑聲,多鐸和多爾袞抬眼看去,就見一個熟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多鐸頓時大怒,他罵道:“阿爾巴布?你放肆,你個狗奴才,居然敢偷聽我們的談話,誰給你的膽子?來人……”


    來人笑道:“豫親王,你不用喊了,實話告訴你們吧,我的真名叫做司馬炎,不是你們的奴才阿爾巴布,那隻是我的化名而已,我真正的身份是安全司情報處駐沈陽分部的隊長,我潛伏在睿親王……呃,不對,現在應該是睿郡王的府上,目的就是監視你們。”


    多爾袞刷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他看著司馬炎問道:“你想做什麽?既然是監視,那你為什麽現在要暴露你的身份?”


    司馬炎笑道:“很簡單,因為我剛剛收到了來自總司的命令,我們總司大人讓我給你遞個話。”


    “哦?你們總司大人要讓你給本王遞什麽話?”多爾袞問。


    司馬炎笑道:“很簡單,那就是在皇台極明天死後,你要盡一切努力阻止福臨登基,並且要全力收攏各部的權力,我們總司大人說了,唐王可以容忍崇禎皇帝好好的活下去,因為,人家本身就是帝王,而你們隻是大明的臣屬,所以,他絕不會容忍一個叛臣的子孫登基稱帝,明白了吧?”


    “等等,你說皇台極明天就會死?”多爾袞吃驚的問。


    司馬炎微微一笑,“我們總司大人讓他明天死,他明天就必須死,誰也救不了他!”


    多鐸都快氣瘋了,他砰的一聲就掀翻了桌子,然後指著司馬炎罵道:“狗東西,你們欺人太甚了,我……”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傳來,仿佛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


    隨後,隻見十幾名身穿一身黑色戰鬥服、手持95式自動步槍的行動隊員快如閃電般的衝進大廳。


    他們的身影高大而威猛,步伐整齊劃一,每一步都仿佛重錘一般敲在地上,他們手中的95式自動步槍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芒,黑洞洞的槍口穩穩的指向多鐸和多爾袞,讓人不寒而栗。


    多鐸和多爾袞瞬間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他們的臉色變得蒼白,大冷的天,額頭上都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那黑洞洞的槍口讓他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仿佛死亡已經悄然降臨。


    司馬炎冷笑了一聲,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戲謔,他冷冷的看著多鐸說道:“豫親王,怎麽樣?現在你還要對我動手嗎?”


    多鐸的嘴唇微微顫抖,他試圖說些什麽,但喉嚨裏卻發出了幹澀的聲音,他的目光在槍口和司馬炎之間遊移不定,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恐懼。


    這時,多爾袞突然伸手攔住了多鐸,他深吸一口氣,向司馬炎一抱拳,說道:“司馬大人,我弟弟就是個魯莽之人,還請您不要與他計較。”


    司馬炎嗬嗬一笑,“睿郡王,你是個聰明人,不論是你們建州女真還是北山女真,都是大明的子民,唐王有令,不論關內還是關外的百姓,都必須要一視同仁。


    所以,我今天來,為的就是要保住你們的小命,當然了,倘若睿郡王不願意配合,那麽等年關一過,我北方戰區的大軍就會過來,到時候雷霆掃穴之下,恐怕這關外之地連個蒼蠅都剩不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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