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怒火救援


    得知情況的沐景序以最快的速度趕至f國,不僅他來了,閑置的野狼和倉鼠也來了。


    劇組其他人已經離開,他們留在這裏也沒有用,隻能等警察破案找人,隻有鬱念之留了下來,她現在和助理沒有住在小院裏,而是住在附近的酒店中。


    鬱念之沒想到沐景序來的這麽快,酒店門被敲響,看著眼前三個突兀出現的男人,有點懵,從她和沐景序聯係到現在也不過十七個小時,在她看來,對方至少要晚上或者明天才能到。


    “帶我去現場。”沐景序道。


    他其實可以直接去現場,但小院已經封了起來,有警力在那執守,他們若去的話,還要交涉一番,而鬱念之算是當事人之一,由她帶領,將會更快的進入事發現場。


    鬱念之二話不說,立刻帶沐景序三過去。


    順利的進入小院,女主人也來了,野狼道:“我去查監控,看能不能恢複。”


    女主人帶著野狼進入監控室——小院挺大,經常被出租出去,為了避免出什麽意外,女主人在各個出行地點都安裝了監控,也設立了一間小小的監控室。


    沐景序點了點頭,他進入房間,房間裏所有擺設都沒有動過,沐景序甚至能通過房間現有的痕跡,大概推斷出宋初一在出事前做什麽。


    宋初一的警惕性和反應都很高,如果是陌生人敲門,她定會心存警惕,或者通過貓眼察看,一旦發現不對,想要在短時間內將她不聲不響的劫持走,一定不可能。


    也就是說,敲門的是熟人或者她認為的沒有威脅的人,聯想那名死去的清潔工,不難想象是歹徒脅迫住清潔工,讓清潔工來敲門。毫無防備的宋初一拉開門——想要讓宋初一第一時間不能反抗,甚至不發出任何聲音,要麽是將宋初一打暈,要麽是利用藥物。


    沐景序心中瞬間閃過這些念頭,野狼走過來,搖頭道:“頭兒,監控銷毀的很徹底,恢複不了。”


    沐景序點頭,他轉向鬱念之:“三天前的晚上你們救了個姑娘,隨後將一名兇徒送往警局,是在哪個警局?”


    如果要論,目前為止,宋初一在f國唯一得罪的就是那三人後麵的團夥,如果宋初一的劫持和這件事有關,那麽關在警局裏的那個寸頭就是一條關鍵線索。


    二十分鍾後,幾人到達那天晚上宋初一他們去往的警局,卻被得知,寸頭已經放走了。


    “什麽?”鬱念之不可置信,質問說話的警察約姆,“為什麽?之前你們不是說他們是慣犯,背後有團夥,以他們的犯罪程度,不可能隨便就能放走的!你們憑什麽放了他!”


    “這位女士。”那名警察有些掛不住,語氣大了幾分,“抓人關人是要講求證據的,根據我們的追查,埃傑瑞沒有任何犯罪事實,那天晚上隻是個誤會而已。這裏是警察局,請你肅靜,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誤會?”鬱念之大怒。


    “嘿,夥計。”野狼上前一步,拍了拍約姆的肩膀,“你媽媽有沒有教過你,對待女士客氣點,尤其是漂亮的女士。”


    野狼身材高大,麵貌兇惡,臉上還有道長長的疤,他這模樣嚇哭過不少小孩,他比這約姆了半個頭,當他走上來時,約姆明顯瑟縮了下,周圍其他的警察看到這幕,紛紛走了過來。


    在警局裏鬧事的可不少。


    “告訴我,你所說的埃傑瑞住在哪?我相信你們的檔案上應該會有他的基本信息。”野狼直視約姆的眼睛。


    “這是我們內部的檔案,是不可能私自告訴你們的,你們趕緊離開!”警察氣的臉色通紅,他又不是傻子,埃傑瑞是如何被放的,他清楚的很。


    野狼眼睛一眯,沐景序出聲道:“既然警官不想說,職責所在,我們別逼他了,走吧。”


    野狼二話不說退了出來,倉鼠冷冷看了眼約姆,三人往外走,鬱念之愣愣的看著這一切,有些迴不過神來。


    “走了。”倉鼠迴頭喊了句。


    出了警局,沐景序對鬱念之道:“鬱小姐,你和你的助理先迴國,這裏交給我。”


    鬱念之還想說什麽,沐景序道:“這裏不安全,迴國等消息吧。”如果真是埃傑瑞背後團夥動的手,鬱念之和謝廷生沒出事已經是幸運。


    鬱念之知道自己在這裏也幫不上什麽忙,她點了點頭:“請你一定把初一帶迴來。”


    “放心吧。”


    鬱念之走後,野狼問沐景序:“頭兒,現在怎麽辦?”這到底不是他們所在的國家,想在這麽大一個國家內找毫無音訊的宋初一,無疑於大海撈針。


    “非常時候,非常手段。”沐景序看了眼身後的警局,道。


    約姆下班後,心中煩飛的他沒有迴家,而是選擇去了那家他常去的酒吧,可他剛進入酒吧,迎麵走來一人,他覺得有點眼熟。


    對於外國人來說,華夏人長的都一個樣,他還在思索在哪見過這個人時,對方已經來到他身邊:“夥計,又見麵了。”


    ——是下午那個臉上有疤的華夏男人!


    約姆大駭,條件反射的往腰上摸去。


    “別這樣。”野狼輕而易舉的反手按在他腰間,製止他拔槍的動作,“隨我走一趟唄。”


    約姆抬頭,再看旁邊,倉鼠指尖轉著細小的飛刀,酒吧中霓虹的燈光照在刀刃上,反射出愈發森寒的光芒。


    約姆心中顫了顫,事實上,下午在警局見到這兩人時,他心中就生起了莫名的恐懼感,但當時是在警局,那麽多警察在,這些人再大膽也不可能做什麽,但他沒有想到,對方會尾隨他。


    作為一名警察,該有的警惕還是有的,下班後,從警局到這裏,他沒有發現任何人跟蹤。最主要的是,他進酒吧時,對方已經在酒吧了。


    他們似乎早就知道他會進入酒吧,提前在這裏等著他了。


    野狼脅著約姆從酒吧的後門走出,後門外麵的巷子裏停了一輛黑色的卡箱車,倉鼠打開卡箱門,野狼將約姆推了上去。


    沐景序坐在裏麵的一張凳子上,手裏拿了把手術刀,頭頂吊著一盞白熾燈,燈光下的他,俊美的妖冶。


    “抱歉,約姆警官,”他對著約姆笑了笑,“用這樣的方式將你請過來。”


    “你們要幹什麽?!”約姆色厲內荏道,“我是警察!”


    野狼把玩著從約姆身上繳下來的槍:“夥計,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麽,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而已,下午在警局你不說,我想這會兒你應該能說吧。”他將槍口指向約姆的胸口,過了會兒,又往下滑。


    無形的壓迫侵於約姆身上,他唿哧唿哧喘著粗氣,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落下。


    “我不知道。”他咬牙道。


    如果他說了,對方找到埃傑瑞,他們出事了還好,要是他們沒出事,出事的是那一方,到時候這幾人拍拍屁股就走,那等待他的將是什麽。


    他不敢想,一想就怕。


    “跟他囉嗦什麽。”倉鼠煩躁的說了句,他說的是中文,“頭兒,讓我來問。”


    野狼道:“打住,我們不是土匪!你難道真要把刑訊逼供用到一個警察身上?”


    “誰讓他磨磨唧唧的,煩死了。”


    沐景序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兩人不再說話,卡箱內安靜下來,隻能聽到約姆急促的唿吸,沐景序站了起來,走到約姆跟前:“警官,你那位小女兒,挺可愛的。”


    “我操你媽!”一句話,約姆潰不成軍,朝沐景序瘋狂咒罵,甚至開始攻擊沐景序,當然,他的攻擊被野狼攔下了。


    沐景序淡淡道:“你不想告訴我埃傑瑞或者他背後人的地址,是怕他們事後報複,這無可厚非,但你現在不說,抱歉,我有一百種讓你後悔的方法。”


    沉默,足足沉默了有一分鍾,約姆才從牙關中擠出一句話:“他是雅紮的人,帶他走的叫漢默,住在xxx。”


    三人火速趕往約姆說的那個地址。


    將約姆放了之後,野狼問沐景序:“頭兒,你怎麽知道他有個女兒?”他們並沒有查約姆的家庭背景,這麽短的時間,又不是在國內,他們上哪查去。


    “注意到他腰間的鑰匙扣了嗎?”沐景序說,“串著一個卡通芭比娃娃,一個大男人總不會喜歡芭比娃娃吧。”


    野狼秒懂。


    四十分鍾後,到達目的地——一棟小院外,院門是朱紅色的鐵門,鐵門外守著兩個男人,正在抽煙閑聊,看到他們出現時,扔掉手中的煙:“你們是誰?”


    五分鍾後,頂樓一間臥室裏,埃傑瑞躺在床上,目光驚恐的看著三個踹門而入的華夏男人。


    沐景序拿出手機,點出宋初一的照片,遞到埃傑瑞眼前:“她在哪?”


    “我不知道,我不認識她……”埃傑瑞嚇的渾身都在抖,院子裏一共有二十多人,持槍的超過大半,可這三人,猶過無人之境一般,輕而易舉的闖進來了。


    甚至,在他們闖進來之前,身上根本沒有槍!


    野狼指著他下體:“你這蛋蛋怎麽沒的,忘了?”


    埃傑瑞臉色頓時比這之前還白,眼中現出怨毒之色,他如何能忘!那個女人的一腳,剝奪了他作為男人的權力,他恨不得抽其筋扒其骨喝其血。


    但他更怕死。


    “我真的不知道,你找老k,他肯定知道!”他語無倫次。


    見他不似說謊,沐景序抑製住內心的焦慮,凝聲問:“他在哪?”


    “頭兒,直接讓老k過來。”倉鼠說,“當心有詐。”


    於是讓埃傑瑞給老k打電話,老k很快趕了過來。埃傑瑞的父親是雅紮組織裏的一個頭目,老k是後者手中一個得力幹將,他向來瞧不起埃傑瑞。上一次讓埃傑瑞和另外兩個男人隨機選擇女人動手,便是他派出埃傑瑞的。


    如是不是他派埃傑瑞,埃傑瑞便不會遇到宋初一,也就不會遭此重擊,再也不能做男人。


    為了彌補,老k盡心盡力的將埃傑瑞從警局接了迴來,又再派人將宋初一劫持,頭目本想弄死宋初一,但老k看中宋初一幹淨的身份,於是勸說頭目,賣了比殺了好,頭目同意了。


    老k在一進門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帶了八個人來,加上他自己九個人,和院子裏之前被沐景序三人幹掉的不是同一路色。


    一番激烈交戰後,老k帶來的人全部倒下,他自己也倒在沐景序腳邊,抽搐著身體。


    沐景序再度點出宋初一的照片,一字一句問:“她、在、哪?”


    “你找不到她。”老k咧著嘴,惡意的笑著,“你永遠找不到她。”


    他直起身,在沐景序抵在他脖子間的手術刀上重重一劃。


    鮮血噴湧,血幕中,沐景序麵色沉如寒冰。


    此時,距離宋初一被綁,已經過去二十五小時。


    ------題外話------


    一更到!


    抱歉,感冒了,昨晚頭暈目眩,所以沒寫成,一更這會兒才寫出來,接下來擼第二更,可以晚點來刷,麽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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