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吧後,宋初一去寵物店將lucky接了迴來,寵物店的工作人員將它照顧的很好。


    工作人員向宋初一說起這幾天有關lucky的情況,還將拍下lucky的小視頻給宋初一看:“lucky太高冷了,有好幾隻小哥哥(公貓)向它示愛,它完全不理,還會揮手趕,就是我們想抱一抱它,它都不肯。”


    工作人員又看向在宋初一懷裏喵喵叫著撒嬌的lucky:“一直以為它性子如此,沒想到在你這個主人麵前卻這麽軟萌可愛。”說著試圖伸手去摸lucky,lucky抗拒的給了她一爪子。


    工作人員遺憾臉。


    見狀,宋初一不是太好的心情總算好了起來,她撫著lucky的頭,笑著對工作人員道:“謝謝你們,辛苦了。”


    一路迴家,進入電梯,電梯在二十三樓停下打開電梯門的那一瞬間,一直安安靜靜趴在宋初一懷裏的lucky猛的將頭抬起來,厲叫一聲。


    宋初一眼睛眯了起來,她沒急著出電梯門,而是放出眼靈,透過眼靈看到她門前有兩個人。


    一個站著,一個坐在輪椅上。


    ——是周一白和荊嶼。


    顧不得驚訝,宋初一立刻衝出電梯,荊嶼立刻朝這邊看過來,兩人目光相對,沒有說什麽,宋初一開門,荊嶼立刻將輪椅上的周一白推了進去。


    待看清周一白的情況後,宋初一倒吸口涼氣,周一白全身被濃鬱的黑氣籠罩,眉心的靈魂之火竟要熄滅了!


    【姓名:周一白】


    【性別:男】


    【年齡:二十六】


    【症狀:生機枯竭】


    【備注:好奇怪的未知力量,體內貌似有什麽東西在吸取生機,有點怕怕的。】


    宋初一心中沉了沉,連死神之眼都找不出原因,她道:“怎麽會這樣?”


    荊嶼:“你先替爺醫治。”


    宋初一咬牙:“你把周老師放床上去。”


    荊嶼照做,宋初一讓他退到臥室外,荊嶼遲疑一秒後退出去了,宋安一關上門:“海綿,這是怎麽迴事?”


    “我也不清楚呀。”眼靈圍著周一白飛。


    宋初一第一次遇到連死神之眼都探不出原因的情況,且她將周一白身上的黑氣全部吸收,轉眼,卻有更多的黑氣冒出。


    宋安一眉心深深擰起,備注說的是周一白體內有什麽東西在吸取他的生機……東西?


    來迴走了幾步,宋初一心中一動:“海綿,你能進入周老師體內嗎?”


    如果海綿能進周一白體內,她就可以通過海綿查看周一白體內的情況了。


    眼靈想了想:“我試試。”


    它化成黑霧,從周一白耳朵鑽進。


    宋初一閉上眼睛,一副關於耳朵裏的畫麵呈現在右眼中。


    成功了!


    眼靈開始在周一白體內視遊,一寸也不放過,直到——“那是什麽?!”


    透過眼靈,宋初一在周一白左腦的某一根神經上,發現一個蠕動的細小身影,似乎是一隻蟲子,綠豆大小,它在沿著神經慢慢蠕動。


    就是它!


    直覺告訴宋初一,害得周一白生機枯竭的就是這隻蟲子。


    “看我的。”眼靈說。


    “等等!”


    宋初一阻擋不及,眼靈已經化成一根牙簽,朝那隻綠蟲子刺了過去。


    眼靈沒有實體,隻能宋初一看到,但它化成的牙簽卻像是真的刺到那隻蟲子似的,蟲子扭動的速度快了起來,身子還一鼓一鼓的。


    “不好!”宋初一睜開眼,床上的周一白氣息再度往下降,眉心的靈魂之火隻剩一點零星。


    怎麽辦怎麽辦,那隻蟲子鼓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周一白的氣息越來越弱,宋初一急的將嘴唇都咬破了。


    就在危急時刻,她突然想到,眼靈是需無的,但它化成的牙簽能刺激到那隻蟲子,那是不是說明——她如果調動周一白體內的黑氣攻擊那隻蟲子,也一樣有用?


    這當口容不得宋初一多想,如果周一白死了,外麵的荊嶼隻怕會第一時間殺了她。


    何況,於情於理,她都不能讓周一白死。


    沒有辦法了,宋初一猛的調動周一白體內的黑氣,同時還將自己煉化的黑氣一並浸入周一體體內,濃鬱的黑氣化成一隻黑色手掌,將那隻鼓動的綠色蟲子捏起來,狠狠碾壓,綠色的蟲子頓時爆裂!


    蟲子爆裂的那一瞬間,周一白不停痙攣的身體漸漸平息下來。


    宋初一再將黑氣一一煉化,周一白眉心的靈魂之火重新燃了起來,雖然看起來非常虛弱。


    但總算,周一白的氣息穩定了不少。


    做完這一切,宋初一長長的吐了口氣,那一瞬間,身體內的力量仿佛突然被抽幹一般,她無力的倒在地上,同時右眼也傳來清晰的灼熱之感,好在還在她的隨範圍內。


    眼靈從周一白體內飛出來,重新凝聚成海綿寶寶。


    “一一,你又解鎖一種使用我的方法。”


    宋初一無力的扯了扯嘴角,看著床上的周一白,她想,欠他的人情,她還的也夠了。


    緩了好一會兒,身上有了些力氣後,宋初一從地上站起來,忍住腦中傳來的眩暈感,走出房間。


    荊嶼站在離門口一米遠的地方,脊背挺的筆直,看到宋初一出來,目光閃爍,身體緊繃,等待著宋初一宣布。


    “沒事了。”宋初一朝他笑了笑。


    荊嶼緊繃的身體頓時鬆緩不少,一秒後,朝宋初一鄭重的彎下腰:“謝謝。”


    事實上,自從周一白陷入昏迷,荊嶼就開始聯係醫生替周一白檢查,最初他想過是宋初一動的手腳,但後來發生的種種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護著周一白逃離時,他想辦法找來各種醫生替周一白查看,所有醫生都搖頭,表示沒遇到這種情況。


    就算用最好的醫療設備,最好的藥,也不能阻擋周一白氣息一天比一天弱,同時,他還要防著那些窺伺在暗中準備下狠手的毒蛇。


    他想聯係宋初一,卻始終聯係不上,他壓根沒關注s省那邊發生的地震,自然不知道宋初一在那邊災區,何況,他實在分不開身去查宋初一在哪裏,周一白出現這種情況,而今唯一絕對信任的隻有他。


    好在最終,他成功清除所有痕跡,將周一白送到宋初一這裏來了。


    宋初一沒受荊嶼這個鞠躬,她往旁邊挪了挪:“你去照顧周老師吧,我需要休息一下。”


    她腳步虛浮的迴到自己臥室,倒頭栽在床上,瞬間昏睡過去。


    宋初一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胡亂一通摸,終於在身上摸到手機:“喂?”


    “在睡覺嗎?”是沐景序的聲音。


    “小沐。”宋初一稍稍清醒了點,才發現自己以一個詭異的姿勢睡在床上,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還在地上,身體還是扭著的。


    想起來她進臥室後還沒來得及徹底躺床上就昏睡過去。


    這個姿勢可真夠考驗腰力的,宋初一掙紮著坐起來,姿勢保持太久,腰背和腿都是麻的,宋初一邊活動身體邊痛苦的嘶了兩聲。


    順便看了下時間,晚上八點半。


    她保持這個姿勢至少睡了六個小時。


    沐景序:“出什麽事了?”


    宋初一活動脖子,遲疑了下,說:“沒什麽,就是睡落枕了。”


    沐景序輕笑。


    想起自己剛才的睡姿,宋初一被沐景序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沐景序道:“你去開門。”


    宋初一:“開門?”


    “嗯。”


    然後沐景序掛斷了電話。


    宋初一一頭霧水,她從地上站起來,睡了好幾個小時,總算身體恢複了不少,眼靈也累壞了,趴在宋初一耳朵裏不動彈。


    本想讓眼靈去外麵看看,見它這樣,便也放棄了,而且這樣的舉動莫名有種不信任沐景序的感覺。


    出得臥室,沒有看到荊嶼,再看了看緊閉著門的次臥,想來應該在裏麵。


    宋初一走到大門,朝電子屏幕看去,屏幕裏卻沒顯示任何東西。她皺眉,打開門,與此同時,她聽到電梯門打開的聲音。


    下一秒,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


    走廊上的燈光異常明亮,落在那人身上,仿佛在他身上渡了一層耀眼的光輝,光影交錯間,竟讓他看起來有種虛幻的感覺。


    “小沐?”太過驚訝,宋初一一時有些緩不過神來。


    “是我。”沐景序走到宋初一跟前,低磁的聲音落在宋初一耳朵,將宋初一的神思拉了迴來。


    宋初一張了張唇,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麽,實在太過驚訝,剛剛還跟她通話的人,此刻竟然出現在她麵前。


    不是說,他抽不開身,不能離開帝都的嗎?


    沐景序深邃的目光將宋初一從頭掃到尾,觸及宋初一身上隨處可見的傷痕後,眉心不易察覺的皺了皺,隨後他伸手在宋初一頭上比了比:“長高了。”


    宋初一終於找迴自己的聲音,她笑:“一年半了,我若不長高,那才是怪事。”


    “你怎麽突然來了?”她問。


    沐景序道:“你確定要我在門口說?”


    宋初一這才反應過來,她拉開門,讓沐景序進來。


    站在玄關,沐景序將目光朝四處掃了掃,片刻後,她問剛剛把門關上的宋初一:“你有客人?”


    宋初一驚了下,周一白和荊嶼都在次臥,客廳裏除了剛進門的他倆之外,沒有其他人,沐景序竟然能立刻發現不對勁。


    宋初一頓了下,她沒想到沐景序會突然前來,周一白和荊嶼在次臥,瞞也是瞞不住,何況,也沒什麽可隱瞞的。


    她剛要說話,次臥的門打開,周一白走了出來,他的目光和沐景序的目光在空中對上,周圍的空氣忽然像絲線一樣拉緊。


    兩個男人誰也沒說話。


    “周老師,您醒了?”打破沉寂的是宋初一,沒想到周一白醒的這麽快,“小沐,這是我的物理老師周老師。”


    輪到向周一白介紹沐景序時,宋初一反而不知該怎麽介紹。


    見狀,沐景序眸色暗了暗,率先走到客廳,朝周一白伸手:“周先生,我是沐景序。”


    周一白臉上泛著病態的白,伸手和沐景序相握:“周一白。”


    宋初一注意到臥室裏沒有荊嶼的身影,荊嶼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周先生似乎受了傷?”沐景序抽迴手。


    周一白道:“運氣不好,幸好得初一救治,有幸撿迴一條小命。”


    “小宋能幫到她的老師,想必也很高興。”沐景序笑。


    周一白神色不變,目光卻越發幽深——小宋,小沐,嗬。


    先有一個表哥,再來一個紅叔,現在又出現一個小沐,宋初一,你可真會給人驚喜。


    周一白垂在身側的手指動了動,他欲往沙發走去,隻是剛走兩步,身體裏傳來的虛弱感讓他的身體不受控製的晃了晃,見狀,宋初一走過來將他將他扶住:“周老師,您身體還沒好,先迴床上躺著吧。”


    然後不由周一白拒絕的將他扶進次臥,周一白身上本就沒什麽力氣,一直強撐著,此刻哪裏抵得了宋初一的力量,隻得無奈的被宋初一扶迴躺迴床上。


    進門時,周一白餘光看到,俊美的男人從旁邊抽屜裏拿出水果刀削蘋果,他的一舉一動昭示著他對這裏的一切都很熟悉。


    周一白想對宋初一說什麽,隻是話未出口就睡了過去。


    見狀,宋初一鬆了口氣,剛才實在是有些尷尬,而且周一白太聰明,說不定和小沐多接觸後會猜測小沐的身份,她不希望小沐的身份暴露。


    再者,一個為國做事的軍人,一個是黑暗組織頭領,兩者身份對立,如同官和匪,還是讓他們少接觸吧。


    確認周一白睡著,宋初一迴到客廳,坐到沐景序旁邊,接過沐景序遞來的削好的蘋果。


    沐景序放下水果刀,片刻後從身上取出一個掌心大小的盒子,打開後,裏麵是凝固的淡綠色膏體,一股好聞的藥香味從空氣中彌漫開來。


    宋初一鼻翼輕動,好奇道:“這是什麽?”聞起來很舒服。


    “傷藥。”沐景序兩個字打發了她。


    他拉過宋初一的右手,將她手指上的創口貼取下,宋初一有些不自在的縮了縮手:“我自己來。”


    沐景序握著她的手力度不容她拒絕,宋初一無奈,隻得放棄,任由沐景序將她手指上的創口貼撕下,再用棉簽沾著盒子裏的傷藥塗在她手指上的傷口處。


    冰涼的感覺自傷處傳來,傷口傳來的痛意頓時減了許多。


    一邊替宋初一上藥,沐景序一邊淡淡道:“沒想到你和赤沙七爺竟如此熟悉。”


    宋初一道:“周老師幫了我許多。”


    沐景序手中一頓,很快恢複正常,沒再這個話題多說,自然的轉移話題:“給我講講你在災區看到的事吧。”


    宋初一眼中的輕鬆笑意隱去,沐景序鼓勵似的拍了拍她的頭,宋初一看著燈光下溫柔的沐景序,第一次有了述說的衝動,她開始向沐景序說她這幾天見到的種種,比之前對林雲歡他們說的要詳細的多。


    等她說了一大段,準備緩口氣再說時,卻發現自己的腿不知什麽時候放在沐景序腿上,後者正邊聽邊替她將藥膏塗沫在腿上的傷口處。


    這個動作太親密了些,宋初一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想將腿拿下來,沐景序:“別動,繼續說,那個男孩最後救出來了嗎?”


    ……


    腿上的傷處理好,沐景序放下宋初一的腿,示意宋初一轉過身,宋初一立刻知道他要做什麽,趕緊道:“小沐,背上的傷我自己來就行。”


    沐景序指著她重新包紮好的手指,意思很明顯,就這樣你還想自己上藥?


    “聽話。”沐景序不容拒絕道。


    ------題外話------


    二更生出來啦!


    藍後,一個不小心我就把小沐放出來了,偏離大綱了呀哈哈哈哈,我得努力圓迴來!


    我這算是發糖了吧,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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