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紙棉蹲下身檢查著白薯傷勢的期間,麵具少女右手掩著左腹位置,強忍著痛楚靜俏俏的站起身,意圖背向哈紙棉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往後方小巷裏頭。


    “一步...兩步...求求你...千萬不要迴頭看。”


    麵具少女拿著壘球棍,逐小逐小的與哈紙棉拉開距離。


    “咦?為何...白糖糕鑰匙扣不見了的呢?”


    此時,哈紙棉發現白薯外套的暗袋空無一物,本能反應向後作出查看。


    瞪....


    二人互相對望。


    “你褲袋裏頭的是....”


    哈紙棉指著麵具少女短褲的暗袋,整個人站起身來。


    啪!


    紙棉還沒有說出整句話之際,麵具少女心從褲裝裏抽起白糖糕鑰匙扣,朝著哈紙棉的臉部作出一發強力“投球”。


    “『契妹走得摩』!”


    麵具少女打算利用白家信物作為誘餌,分散哈紙棉的心神,爭取時間逃走。


    “你..別走!”


    哈紙棉雙手交叉狀的放在臉前,及時擋下鑰匙投球攻擊。


    在她打算踏出第一步追捕麵具少女的時候,左右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胃部生起胃酸倒流的現象,感覺就是一作出劇烈走動的話便會把胃液嘔吐出來似的。


    “嘖...可惡....”


    紙棉單腳跪了下來,一臉無奈的看著麵具少女從她視線中消失。


    雖說剛才的那兩下壘球棍揮擊均有著蝦多士及白糖糕抵消了一部分的衝擊力,但強力的棍擊始終也為身體帶來了一定程度的傷害,哈紙棉此時的身體狀態絕對並不再適宜再作任何的大幅度走動。


    咇嗶!咇嗶!


    救護車的警號聲此時從遠方傳來,聲音逐漸的在增大,表示它正在往著現場的方向駛來。


    得知救援快將來臨後,哈紙棉頓時感到鬆一口氣起來,警戒心亦因而大大的減低。


    “唿..機會難得...”


    她放下手中的羽毛球拍,雙手緊握跌在地上的鑰匙扣,頭部倚在白薯的胸膛之上,一臉安心的樣子,閉緊雙眼會心微笑。


    “我也要趁機撈一些油水呢!”


    大街小巷,縱橫交錯。


    “唿...貪字真的是得個貧!”


    麵具少女掩著左腹位置,在小巷中左穿右插,照著一早已計劃好的逃走路線離開現場。


    按照原定的計劃,當她打傷白薯的右手後,便要不留痕跡的立刻逃離現場。


    隻不過事情比她預計之中的更為順利,她不費吹灰之力的把白薯的右臂打傷。


    一時的貪念頓然生起,促使她作出偷竊白家信物的這個舉動,導致了現今如此緊張的局麵。


    “隻要在下一個街口轉右,就能夠抵達安全屋了!”


    逃離路線暢通無阻,麵具少女心中大為暗喜。


    啪!


    在最後的街口右轉之際,她整個人眼前一黑,與一件龐然大物作出直麵衝撞。


    “哈....哈滴師.....!”


    左手掩著頭部痛楚期間,她驚見一名雙眼均有著明顯疤痕的健碩男人雙手叉腰,正氣凜然的站在路中心,阻擋著她的逃生路線。


    “你為紙棉所帶來的痛楚傷害,我將會百倍奉還給你!”


    哈滴師目木表情的一手扯著少女的衣領,把她整個人舉高,右手握成拳狀,對著麵具少女的左邊臉頰來一發蓄力拳擊。


    啪!


    在拳頭快要到達麵具之際,一道異常有力的手掌抓緊哈叔的手臂,製停了拳擊的攻勢。


    “西淩機?”


    抓著哈叔手腕的是一名年紀跟他相若的中年大漢,西多士家族的現任話事人,西淩機。


    “哈滴師,就當賣我一個人情,放過這名女孩,好嗎?”


    西淩機強行壓製著哈叔拳擊的同時,左手向他遞上了西家信物1西多士鑰匙扣。


    “我非常的清楚,你當日背叛五大聯盟投身白家,完全的就是為了你與白後所親生的女兒白蝴蝶的將來著想。但現今白家已不如往日,更隨時有著滅門的危機。若你今日賣我這個人情,收下西家信物的話,西家的門口將隨時會為你們兩父女打開的!”


    “西淩機,老實說,你這個條件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吸引。若果她隻是打傷了白薯的話,我相信我是絕對會接受你所提出的條件。”


    說著的同時,哈叔放開了那名少女,左手一招四両撥千斤的把西家信物退迴到西淩機的麵前。


    “但是,她現在可是打傷了我死去的弟弟所親生的女兒!無論你開出什麽的條件,這個仇我無論如何也一定會報的!”


    “哦,照你這樣說的話,那就即是代表我們之間....”


    西淩機示意麵具少女站在他的身後,一臉不悅的磨拳擦掌起來。


    “隻能用拳頭來說話吧!”


    西淩機與哈滴師心有靈犀的同時喝出這句說話,二人不謀而合的舉起砂鍋般大的拳頭,往對方的頭部方向揮出。


    在雙方拳頭快要作出直麵碰撞之際,一道急速的寒流同時劃過二人的十指之間,迫使二人瞬間收迴自己的拳頭。


    二人同時的喵向寒流的來源之處,心裏大概的猜想到誰在背後裏作怪。


    嘁嘁喳喳....


    一道帶有燕子叫聲的曲調緩緩奏起,一名滿頭白發一身綠色道士長袍的老人口中吹奏著長笛,從一樓高的天台跳到地上,隔開了二人。


    “大家同是羽道中人,自相殘殺又是何否呢?拳頭可不是用來與自己人打架的,而是用來跟自己人玩包剪揼的時候才用呢。”


    那名綠色長袍老人嘻皮笑臉的說著。


    鄧肯醫院裏,白皇與及哈紙棉一臉憂心的伴在白薯的病床旁。


    “紙棉,雖則醫生說你左右兩腹的傷勢並無大礙,但你還是迴家好好的休養一下吧!這裏有我在便已經可以了。”


    白皇愁眉苦臉的樣子,表示她的近身仆人義務可暫時性的解除。


    “我沒有任何問題的!在白薯哥蘇醒之前,我想留守在這裏守護他!”


    哈紙棉意誌堅定的說著。


    白薯右手手臂包紮著一大束的白色繃帶,左手中指扣上了塑料固定器,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與平日精神奕奕的他判若兩人。看見如斯慘況,她並不忍心的就這樣獨自離去。


    “既然你主意已決,那我也無謂阻止你了。隻不過,千萬不要勉強自己!”


    “嗯!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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