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本來就厲害呀,我為什麽要怕別人知道?”


    “嗬嗬嗬嗬……”望著他,宴和安輕笑起來,輕輕地搖了搖頭。


    朱七一臉無辜。


    就在這時,餘靖琪歡快地從外麵跑了進來:“宴兄,宴兄,你在嗎?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終於要放假了……”


    “這有什麽好高興的?放假不是必然的嗎?”朱七看到他進來,有些疑惑。


    一看到他,餘靖琪就變了臉色:“哼哼!我是知道要放假,但你知道是哪天放假嗎?不知道吧,你師傅沒告訴你吧,看來你師傅也不是那麽喜歡你啊,不能這麽重要的事情,他怎麽沒有跟你說?”


    宴和安有些無奈,都已經相處了這麽久了,連江景同都接納了朱七,怎麽這家夥,還就是看朱七不順眼呢?


    果然,才看到餘靖琪沒多一會兒,就看到江景同的身影。


    跟活潑,喜歡跑跑跳跳的餘靖琪不同,他走路向來都是大搖大擺的,一看就很不好惹的樣子。


    餘靖琪看宴和安望過來,趕緊解釋:“不是我帶他來的,是他自己跟過來的,這不能怪我。”


    江景同往椅子上一坐,冷著臉說道:“就你廢話最多。”


    “我廢話哪多了?我說的是實話,你本來就不是我帶來的,是你自己非要跟在我屁股後麵……”餘靖琪不服了,繼續撇清二人的關係。


    江景同別過臉,冷哼了一聲:“哼!”


    朱七捂嘴,在旁邊偷笑,還自以為小聲地跟宴和安說道:“和安,是吧,他們倆就跟歡喜冤家似的,特別好玩。”


    “誰跟他是歡喜冤家?你別胡說八道好嗎?”餘靖琪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立馬跳了起來,“我一個男的,他一個男的,朱順德,你腦子裏在想什麽東西呢?你要不要這樣奇葩?說我才想不明白了,宴兄那麽溫文爾雅的一個人,怎麽跟你就是兄弟了?肯定是你給宴兄下了什麽盅,蠱惑了他,要不然他怎麽會跟你當兄弟呀?”


    被嫌棄的朱七一點也不生氣,說道:“我知道你在妒忌我,可我就是跟和安關係好,你在妒忌有沒有。”


    宴和安望向才說別人是“歡喜冤家”的朱七:“……”


    ——你不覺得,其實你們也挺像的嗎?


    在兩人吵嘴的期間,江景同已經看到了桌上的東西,包裝精美,還是他沒看到過的東西。


    他抬了抬下巴,衝宴和安示意道:“哎,這是什麽?你家裏捎來的?”


    “不是,是順德家裏寄過來的,叫做‘五福臨門’,有五種味道,分別是酸甜苦辣鹹,你可以嚐嚐,挺有趣的。”宴和安也沒拿江景同當外人,十分自然地要求對方品嚐桌上的東西。


    江景同麵露詫異之色:“五種味道?這酸甜苦鹹我知道,這辣又是何味?”


    “這塊是辣的,”宴和安直接指向了其中的一塊餅,“你嚐了就知道了。”


    江景同帶著一絲疑惑,拿了一塊放進嘴裏:“……”


    他知道什麽是辣味了,但是這味道……


    慢慢咀嚼起來。


    聽到有吃的,餘靖琪也放棄了跟朱七“抬杠”,拿起一塊就吃了起來:“嗯嗯,好吃,這個辣辣的味道,真好吃……宴兄,上迴你給我的什麽魚幹之類的,好像也是這種辣味。”


    江景同吃得正美味,聽到這句,斜眼掃了過來:“為什麽我沒有?”


    “為什麽要給你?宴兄是我的好朋友,不是你的。”餘靖琪翻了一個白眼。


    “嗬!”江景同懶得理他,直接麵向宴和安,“他說的東西,我也要。”


    說完後,又覺得少了點什麽,補充道,“但凡他有的,我也要,一份不能少。”


    “憑什麽?!”宴和安還沒說話,餘靖琪就叫了起來,“我才是宴兄的好兄弟,他給我就算了,任什麽都要給你?不行,我不答應——”


    江景同毫不示弱:“我問的是他,又不是你,你急什麽?”


    “我當然急了,你搶了我的那份。”


    ……


    宴和安:“……”


    ——你們倆是不是吵錯重點了?


    ——這東西又不是我的,是順德的,你們不應該問順德嗎?


    然而可惜的是,餘靖琪、江景同二人沒有一個人想起朱七來。


    沒辦法,誰讓朱七這個人,不管什麽事情,都喜歡讓宴和安幫他做主呢?


    即使是他的東西,還不如直接問宴和安來得快。


    最後,在餘靖琪的不滿下,江景同還是從宴和安手裏要到了“份額”。


    餘靖琪氣得差點不想跟宴和安當兄弟:嗚嗚嗚……自己認的兄弟,即使哭著也要寵著。


    幸好宴和安不知道餘靖琪是怎麽想的,否則怕是得無語死:到底是誰“寵”誰了?就你這鬧騰的性子,江景同沒有套你的麻袋,就已經是很不錯了。


    以前不熟的時候,江景同懶得套餘靖琪的麻袋,現在熟了之後,江景同更是懶得套。


    要是換了別人,江景同早套了。


    一副討打的相,不套誰虧。


    既然吃了喜餅,自然要貢獻一份力量了,於是二人都被宴和安留了下來,幫忙參謀葉瑜然的那份“計劃”書。


    相較於萬事不理,什麽都不懂的餘靖琪,江景同雖然看著不靠譜,但明顯懂得更多一些。


    他望著葉瑜然的“計劃書”,眼冒金光,驚訝地說道:“宴和安,這是你想的?看不出來呀,你居然還是做生意的料,連這種餿主意都想得出來。”


    宴和安哭笑不得:“你這是誇我,還是罵我?”


    “去去去,江景同,你會不會說話呀?什麽叫餿主意?這明明是好主意,我宴兄想出來的主意,能差了?”餘靖琪不服氣,差點一把將計劃書從江景同的手裏搶過來。


    江景同身手極快,自然不會讓他搶走,跳到了一邊,說道:“主意不錯,這事算我一份。”


    “啥意思?我宴兄的生意,你瞎摻和什麽?”餘靖琪也不管好不好了,條件反射的反對。


    “你想不想參與就算了,沒你的事。”


    “憑啥呀?這又不是你的事,這是宴兄的,隻要是宴兄的,就是我的。”生意他可以不管,但宴兄的事情,他必須支持。餘靖琪二話不說,拍了桌子,說道,“這事,也算我一份。”


    宴和安:“……”


    ——這事,你們還真的得問問事主。


    他指了指朱七,提醒二人,這生意是朱家的,要問也問事主,問他沒用。


    江景同、餘靖琪:我靠,光顧著抬杠了,給忘了!


    朱七這迴倒是不糊塗,直接說道:“我不知道,這事要問我娘,實在不行,你們問我三哥也行。我娘說了,我們家的生意我不摻和,不,準確說,朱家的男人都不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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