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從一百個委托人中抽出兩個,而且是現場隨機抽取,這樣一來就能很大程度上避免搞內幕了。


    “而且那些委托者還是從各個非參賽國中挑選的,跟哪個國家都沒有利益糾葛。”陳曦山又補充了一句。


    江小白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除了餘洛以外,另外五個選手的情況是什麽樣的?”她想了想就問。


    到目前她隻知道本國的參賽者是餘洛,而他正是出自符門的,是個很踏實的學術型人才,聽著似乎是很靠譜的,但不知道別的五位是個什麽情況。


    “一個是j國的淩太,這個人比較陰沉,話少;y國的喬森是人緣最好的,比較開朗,也很喜歡跟別的選手交流心得;t國的拉弗是個娘娘腔,長的很醜;南國的阿靈……是個很有魅力的妹子,不過實力墊底;木國的小虎牙是所有人裏年紀最小的,但天賦很厲害。”


    陳曦山把另外五個人的情況都大致說了說。


    “小虎牙?”江小白挑眉看向他。


    有人會叫這個名字?


    “這個小虎牙才21歲,長的虎頭虎腦的,兩顆小虎牙很明顯,他說這是他從小到大的外號,所以平時大家也會這樣親近的叫他,隻有在比賽那種正規場合才會叫他大名。”陳曦山說。


    “依你看,這些人中實力最強的人是誰?”江小白問。


    “那肯定是j國的淩太了,我們國家還有j國是世界公認的玄士強國,一般情況下前兩名都是被我們拿下的,但第一名卻時不時的輪換一下。小虎牙其實也很厲害,但他參賽太早了,到底是年紀小積累不夠多,再給幾年時間就是個威脅了。對了,那個t國的拉弗也是很有希望的,他是個典型的大賽型選手,比賽越大他的表現就越出色,難保這次不會比以前更有突破。”


    江小白卻是心中一動,“j國的淩太?我似乎聽衛老說靈山的顧炫是被人暗害的,嫌疑人就有j國的選手,莫非就是這個淩太幹的?”


    “對,就是他。”陳曦山點頭,然後就冷笑,“j國的玄士實力是有,但心也黑,他們最想的就是把我們國的玄士給通通踩在腳下,這樣他們就能穩居第一了。”


    j國玄士跟他們已經是老對頭了,不過自己國家行事比較君子,不像對方一樣無所不用其極。兩國相比起來還是自國的稍強一些,所以j國那邊把他們當成了眼中釘。


    江小白聽陳曦山說了之後就對各國的情況稍有了解了。


    但她卻是想到了一個細節,“顧炫半決賽時的對手是誰?”


    顧炫是很有希望和餘洛一起邁進總決賽的,但因為有人搗鬼而在半決賽時止步,也許知道他的對手後就能對兇手有所猜測。


    “是南國的阿靈。”陳曦山聳了一下肩,“不是這妹子動的手,不管是她還是南國都沒有這個實力把手伸到半決賽去。”


    對手竟然是不相幹的南國人……


    這樣一來也不好確認j國的嫌疑了。


    兩人是深夜到達g城的,這座城市隻是三四線城市,晚上的時候路上幾乎沒有人,江小白到達後就先迴酒店休整,明天上午八點開始前往會場,九點的時候會正式開始比賽。


    她沒有先見衛老,這麽晚了也沒有這個必要,有什麽事明天再談也來得及。


    次日早上時,江小白下樓就見到衛老正坐在餐桌前,桌子上已經擺好了早餐,精致度一般,但勝在豐富,看著就很有食欲。


    城市規模本來就不大,這裏還地處偏僻,比賽會場這邊沒有太高級的酒店,這家酒店怕是連二星都算不上,隻能算是經濟型,但這裏卻是比賽包場的酒店之一。


    這就讓江小白有些感慨了,玄師們在圈子裏是地位很崇高的,可奈何世上更多的人並不知道玄師們的存在,導致這種世界級的大比賽卻整成這種排場,看著頗為寒酸。


    如果是別的世界級比賽,前期的宣傳自是不必說,參賽者的待遇們肯定也是相當優越的,哪裏會在這種地方湊合一下呢。


    這不僅是在國內這樣,哪怕是在別國舉行玄士世界比賽,條件也是類似的,再好也好不到哪裏去,差倒有可能會更差一些。


    衛老穿著棉麻的寬衫長褲,氣質內斂,很是敦和,他旁邊坐著陳曦山,另外還有兩個六十歲左右的老者,老者們旁邊各有一個年輕人,大概是他們的弟子。


    符門是國內最大的玄士門派,聽陳曦山所說符門也曾出過許多人才,其中不乏一些在世界大賽中取得耀眼名次的,做為扛把子的存在,在這種大賽裏他們能拿到的場外評委名額也是最多的。


    包括衛老在內的三位長者應該就是符門裏的長老級人物了,帶上徒弟當然是為了培養年輕一代的弟子們,能被他們選中的人也肯定是天才弟子,將來說不定都是會繼承符門衣缽的,正好在這種盛事裏多看多學,跟那些世界級的天才們漲漲見識。


    “江小友,快來。”


    看到江小白過來,衛老眼睛一亮,起身朝著江小白揮揮手。


    隻是起身這麽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他旁邊的人都愣了一下。


    衛老在圈子裏可是公認的前輩級人物了,除了一些厲害的老家夥們,別人對他都是會禮讓三分,也是把他當長輩高人對待的,以前隻見別人對他點頭哈腰滿是敬重的,站著迎人的事也是別人迎他,怎麽今天他竟然站著迎別人了?


    陳老和黃老下意識的就在眼前找跟他們同輩的老家夥了,但同時心裏也是狐疑的——


    姓江?倒是想不起來哪個姓江的人這麽厲害……


    等等,小友?


    這麽說並不是老家夥?


    也是在這時,他們才看到有一個短發戴著墨鏡的女人走到了他們跟前,“衛老早上好,各位好。”


    兩人同時一怔,隻覺得一頭霧水。


    “衛師兄,這位是……”


    兩人看向衛老。


    “這就是我曾給你們提過的江小友,她的學識本領不亞於我,不,可為吾師。”衛老正色的說。


    我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希望我的手不要再受傷了……我的手在兩三個月間受傷了不下五次了。


    是的,今天又傷了,我都不知道手指上一個小小的傷口竟然會像噴泉似的冒血,血把地毯弄髒了一大片,我慌張拿紙巾止血,整整染透了五張紙巾還是血流不止,隻要鬆開紙巾就會往地上流淌的那種,放水管底下衝了半分鍾還是不行。


    起因就是給狗子剪手掌之間的毛毛,用的剪刀不是平常的剪子,下麵一樣,上麵的尖尖是上挑著的那種弧型的,結果不小心把尖尖紮到食指中段的位置了,大概捅的太深,血差點沒止住,後來非常用力的按住傷口兩分鍾才終於止血了。


    那血流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手斷了。


    幸好傷的不是手指腹,而是中段第三個關節那裏,也幸好是左手,我試了試疼歸疼,但不太影響碼字,真是萬幸了。


    我太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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