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道長見佟大千等人走遠了,便對李八味道:“李先生,我等也要告辭了,咱們說過的事情,還望李先生能夠銘記在心!”


    李八味道:“道長請放心,隻要是朝廷用得著我李春成,春成定當全力以赴!”


    長興侯聽了哈哈笑道:“好啊,好啊,朝廷能有李先生這等神醫相助,真是再好沒有了,這裏耿某先替皇上與萬民謝過李先生了!”


    李八味聽了連忙搖手笑道:“為國為民乃是我等分內之事!耿侯爺不必客氣!”


    牛啟望哈哈笑道:“我牛啟望也是有心報效朝庭的,哈哈哈!”說著看看李八味夫婦並兒子牛思鬆和外甥女兒李詩萍後接著說道:“等下個月把我小兒牛思鬆與詩萍這丫頭他們倆個的婚事辦完,老牛自當去京城!為了國家安定,為了百姓安居樂業,老牛自當出一分力,這點兒道長和侯爺自管放心好了!”


    李詩萍聽了心中一驚,偷眼望向自己的母親,卻見李夫人正抿著嘴望著自己笑呢,顯然是同意舅舅牛啟望剛才說的話了,李詩萍再看父親時,見父親正伸手捋著自己的下頜胡須,看樣子也是不反對,忽的又看見牛思鬆正斜著眼望著自己偷樂,不禁心下又驚又氣,對林綠衣和衝虛等人一拱手道:“衝虛道長,林姐姐,不一道長,耿侯爺,還有山西的二位劉大俠,詩萍不送你們了!”說完一跺腳轉身跑進院子裏去了。


    牛思鬆見了連忙叫道:“紅妹——”


    李詩萍哪裏肯理他,早已跑得遠了,牛啟望見了哈哈大笑道:“這丫頭,害臊了!”


    眾人除了衝虛和林綠衣之外聽了皆是哈哈一笑。


    衝虛和林綠衣對望一下,心中暗暗替李詩萍著急和難過,但又一時沒有什麽好辦法。


    這時劉氏兄弟二人也上前說道:“道長,侯爺,我等兄弟雖說是山野之人,可為了朝廷安危,百姓不遭刀兵之苦,我等兄弟二人也是義不容辭的!如長興侯和不一道長願意,我等兄弟二人這就跟隨二位前後,為朝廷解難,替皇上分憂!”


    不一道長和長興侯二人大喜道:“好!好!好!朝廷眼下正是需要像清涼山雙英這般忠義的俠士啊!”不一道長說著看看天色對李八味道:“李先生時候不早了,老道等人也要告辭了!”


    李八味點點頭道:“道長與侯爺心係天下,李某也不敢多留,那咱們就此別過,日後要是朝廷有用得著我李春成的地方,春成定會竭盡全力的!”說著話便已叫下人替眾人去牽馬匹來。


    不一道長和長興侯聽了拱手與李八味別過,便帶領著衝虛、林綠衣並清涼山雙英劉雲通、劉雲秀兄弟二人出了濟世堂大門跨馬沿路徑直往東南而去。


    李八味望著遠去的不一道長長興侯等人,心中暗道:“這二人如此年紀還在為國操勞,真是令人好生的佩服啊!”想到這裏對著遠去的眾人拱手一拜。


    牛啟望拉著李八味夫婦迴到大廳後哈哈大笑道:“妹妹,妹夫,剛才大哥我說的話,你們有意見嗎?”


    李八味夫婦對望一眼,道:“自古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說完看看牛思鬆,牛啟望聽了雙手一拍哈哈大笑道:“好啊,就這麽定了!”說這話略微一沉思,道:“今天是十月初十,下個月的今天,也就是十一月初十,怎麽樣?”李八味看看夫人。


    李夫人聽了點點頭笑道:“那就這麽定了吧!”


    牛啟望聽了哈哈大笑道:“好,就這麽說定了,鬆兒還不趕快拜見你的嶽父嶽母!”


    牛思鬆倒是十分的機靈,對著李八味夫婦跪下便磕頭,嘴裏直喊道:“嶽父嶽母,請受小婿一拜!”


    李夫人很是疼愛這個娘家侄子,李八味愛屋及烏自然也是跟著疼愛,早有心將女兒李詩萍許配給他,這會兒見事情定了下來,心頭自然萬分的高興,不過夫婦二人平日裏聽牛思鬆叫他們二人姑父姑母慣了,這是忽的聽見牛思鬆叫他們二人嶽父嶽母反而有些不自然了!


    李八味連忙伸手攙起牛思鬆道:“好了,好了,等到你和萍兒成了親以後再拜也不遲!”


    牛啟望哈哈笑著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在這耽擱了,早點迴去準備一番,哈哈哈……”


    李夫人聽了忙道:“怎麽,大哥你們也要走?”


    牛啟望點點頭道:“當然了,你大哥要說兒媳婦了,心裏歡喜,巴不得早點趕迴家去,和你嫂嫂說了,好讓你嫂嫂高興一下!”


    李八味笑道:“大哥還真是性急之人,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呢,著什麽急啊,何不在這多呆幾天?”


    牛啟望揮揮手笑道:“等不及了,等不及了,我得馬上趕迴家去,準備他們倆成親的事宜!”說著話叫過自己的兒子牛思鬆和那兩個徒弟一同拜別了李八味夫婦,上馬沿路朝開封疾行而去,馬蹄聲聲,伴隨著牛啟望爽朗的笑聲漸漸的遠了。


    李八味見大舅哥牛啟望一行人去得遠了,迴過頭來看看夫人歎口氣道:“夫人,你去看看萍兒吧,我怎麽覺得她不太喜歡鬆兒啊!”


    李夫人點點頭道:“這點兒,我也看得出來,萍兒是有點兒喜歡姓馬的那小哥兒!”說完也忍不住歎了口氣。


    李八味拍拍夫人的肩膀道:“你去勸勸萍兒!不能由著她的性子來!”


    李夫人聽了點點頭道:“是啊!”轉身走進李詩萍的閨房去,卻見李詩萍正趴在床上發愣,大顆大顆得淚水滴落下來,李夫人見了連忙問道:“這是怎麽了?”


    李詩萍見是母親來了,心中怨恨母親答應將自己許配給自己的表哥牛思鬆,撅著嘴不搭理李夫人。


    李夫人見了憐惜的道:“這是誰欺負我的寶貝女兒了,瞧瞧瞧瞧,都哭成什麽樣子了!”


    李詩萍聽了氣唿唿的道:“你和爹爹欺負我了!”


    李夫人聽了一愣問道:“這話是怎麽說的?”


    李詩萍撅嘴泣聲說道:“我不要嫁給牛思鬆,我不要嫁他!”


    李夫人聽了先是一愣,隨後歎了口氣道:“那怎麽行,我和你爹爹已經和你舅舅說好了,下個月的今天就是你和你表哥成親的大喜之日!”


    李詩萍聽了心中一驚,不但自己的父母已經答應將自己許配給表哥牛思鬆了,而且還定規了日子,想到這裏心中覺得萬分的委屈,忍不住趴在床上哇哇大哭起來,任由李夫人如何勸慰也不管用。


    李夫人歎口氣道:“萍兒,你太任性了,看得出來你表哥很是喜歡你的,再說你表哥長得那可是一表人才啊,況且咱們兩家又都是親戚,你們成了親,那就是親上加親,再好沒有的了!”


    李詩萍心中煩亂,不願再聽母親嘮叨,猛地站起身來推著李夫人哭道:“你出去,出去,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你出去啊——”等到把李夫人推到門外,猛地關上門,撲倒在床上蒙頭痛哭起來。


    李夫人在門外叫喊,李詩萍就是不答應也不給她開門。


    馬背上不一道長和長興侯二人談論著這次來河南參加鄧雲金盆洗手之事,雖說見識了鄧雲反複無常的嘴臉,讓人心中委實厭惡,但這次前來能替朝廷招攬到包括武當派掌門人青雲道長,山西清涼山雙英等不下四五十位江湖豪傑,卻也不虛行,越談心中越是暢快,二人不時的發出一陣陣豪爽的笑聲來。


    衝虛林綠衣二人騎馬緊緊地跟在不一道長一行人後麵走著,聽到不一道長和長興侯開心的笑聲,衝虛心中也是十分的高興。


    一眾人行了一陣,衝虛見林綠衣臉上有些忸怩和焦急之色,不由的心中一驚,連忙輕聲問道:“綠衣,你,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林綠衣聽了美目含嗔瞪了一眼衝虛,對衝虛撅了撅嘴,沒有迴答。


    衝虛見了心中更是著急,不知林綠衣這是怎麽了,又連忙問道:“綠衣,你……你不舒服嗎?要不……”


    話還沒有說完,林綠衣急的又瞪了一眼衝虛道:“你,你怎麽……這麽……這麽沒信用,說……說話……說話不算……不算數呢!”說完咬著嘴唇,看了一眼衝虛,臉色一紅連忙迴過頭去,手中馬鞭一揮,催馬疾行。


    衝虛聽了心中一愣,望著眼前隨風飄舞的綠衫裳,呆呆的不知所以,見自己已經被林綠衣遠遠的甩下,連忙也催馬急追,待追到林綠衣身後,急切的問道:“綠衣,你,你生氣了?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好,惹你生氣了?我……”由於不知林綠衣為何生氣,衝虛心中一時慌亂不已,急得要哭,聲音都有些顫抖。


    林綠衣聽到衝虛慌亂急切的話語,uu看書 uukansu.om 迴頭看了一眼衝虛,見衝虛一臉惶恐的樣子,忍不住在馬背上‘撲哧’笑了一聲,忽的又連忙止住。


    衝虛見了更是不解,急忙催馬趕上前去,林綠衣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你……你……難道你們做道士的都是這麽愛忘事嗎?”衝虛聽了一愣道:“什麽啊?”


    林綠衣低著頭不敢再看衝虛,嬌羞的說道:“你說什麽啊?”


    衝虛聽了一愣,呆呆的道:“我?我……我……”


    林綠衣聽了又氣又急,臉色一紅手中的馬鞭使勁朝馬臀部猛抽打了一下,嬌嗔道:“不理你了!”


    那馬挨了鞭子吃痛撒腿就跑,霎時間變撇開衝虛跑得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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