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道長聽了對李八味道:“是啊,李先生和鄧雲都是鄭州城裏的人,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李八味聽了搖搖頭道:“道長、侯爺,那鐵槍門鄧雲鄧老爺子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之事,我也是在前幾天剛剛聽說的,至於他為什麽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那我是不知道了!”


    牛啟望道:“哎——這事等明天咱們到了鄧家不就知道了嗎!”


    楊一鏢道:“是啊,明天咱們到了鄧家就知道鄧老爺子他為什麽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心中卻暗暗盤算著明天要是在鄧家遇見塞北五鬼,自己怎樣殺掉五鬼來為妹妹一家報仇血恨。


    這時李八味道:“哎——算了!算了!咱們不提這些了,眾位你們看這會兒已經快到中午了,那咱們還是先吃飯去吧!”話音剛落,坐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曲顛頓時來了精神,嘻嘻哈哈的笑道:“你們幾個嘮嘮叨叨的說了這麽半天,就這一句好聽!”


    眾人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曲顛卻滿不在乎。眾人吃過了飯後,馬不平先迴到病房去休息養傷去了。


    不一道長、長興候、李八味、楊一鏢還有牛啟望又在一起談論起國事來,李夫人也在大廳中與眾人說話。


    曲顛酒喝得多了,早已迴到自己房裏倒在床上唿唿大睡去了,牛思鬆則吃過飯後便來到李八味的書房繼續抄寫那本《奇方異術》。


    林綠衣聽衝虛說不一道長來了,便到客廳見過了不一道長。


    不一道長、長興候牛、啟望等人在李八味的介紹下得知林綠衣是括蒼山林龍佛和一蟬兒的女兒亦是單刀英雄胡仇刀的外甥女兒後,便紛紛和林綠衣寒暄了幾句,問候了林龍佛夫婦並胡仇刀。


    林綠衣和不一道長等人說了一會話後,便告辭迴到閨房去陪李詩萍去了。衝虛心中隻願和林綠衣多呆一會兒,也借口身體困乏,說要休息便和林綠衣一同走了。衝、林二人走在路上,林綠衣臉色緋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問衝虛道:“現在你師父不一道長就在這裏,你幹嘛還不和不一道長說啊?”


    衝虛聽了一愣問道:“和師父說?說什麽啊?”


    林綠衣聽了臉一紅,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心中急惱,一跺腳嗔道:“你說過的話怎麽這麽快就忘了呢?”說著話看了一眼衝虛,見衝虛還是愣愣的樣子,心中更加著急,又不好意思提醒,便嬌嗔的接著說道:“哼!記性不好,忘性到不小,哼!不理你了!”說完快步跑去。


    衝虛站在那裏,望著跑遠的林綠衣喃喃的沉吟了一會兒,忽的想起自己對林綠衣說過的那句‘為了你,等我迴到衡山宮虛觀見到師父定要向他老人家言明,我要還俗!’話來,心中明白林綠衣為什麽要生氣了,連忙抬腳疾步去追林綠衣,邊追邊喊道:“綠衣,你等等我,你等等我!”


    林綠衣聽了遠遠的迴過頭對衝虛笑道:“我才不等你呢,你這個大笨蛋!”說完轉頭嗬嗬笑著朝李詩萍的閨房跑去。


    衝虛看了心中早就癡了,追林綠衣的腳步跑的更加快了。


    這時李詩萍正在病房裏纏著馬不平教她一些賭術馬不平拗不過她,便隻好教給她一些簡單的賭術,雖然李詩萍不太明白,但學的倒是津津有味。學了一陣李詩萍來了興致便要拉著馬不平去長順勝再去賭。


    林綠衣和衝虛來到閨房裏見李詩萍不在,心中知道一定和馬不平在病房裏,二人便又來到病房,正遇見李詩萍拉著馬不平往外走,林綠衣笑著問道:“你們倆這是要幹什麽去?”


    李詩萍聽了嘻嘻笑道:“昨天贏得那些銀子花光了,我們再去贏點兒!”說著話拉著馬不平的胳膊,嘻嘻一笑道:“是不是?”


    馬不平一臉無奈的對衝虛和林綠衣道:“她呀,就知道玩!”


    李詩萍聽了小嘴一噘故意氣唿唿的說道:“哼——你不願去嗎?如果你不願陪我去,那好我就找牛思鬆去,讓他陪著我去了!”說完假裝要走。


    馬不平見了連忙拉住李詩萍笑道:“好、好、好,我陪你去就是了!”


    李詩萍聽了笑道:“這還差不多!”說完嘻嘻一笑對衝虛和林綠衣道:“林姐姐你們倆要不要跟我們一塊去啊?”


    林綠衣聽了看看衝虛,見衝虛搖搖頭道:“我不想去!”


    林綠衣聽了也到:“嗯,我也不想去!”


    李詩萍聽了笑道:“那好吧,既然你們倆不想去,那就不要去好了,乖乖的在家裏等著我們倆贏了銀子迴來,給你們買好吃的!”說完拉著馬不平就要走。


    林綠衣見了微微一笑,伸手指指前方,示意他們不要被李八味夫婦看見,李詩萍一眨眼笑道:“沒事兒!”說著話拉著馬不平走了,林綠衣看看衝虛微微一笑道:“你看他們倆多般配啊!”


    衝虛聽了點點頭道:“是啊,他們倆還真是是挺般配的!”


    林綠衣聽了撲哧一笑,衝虛一愣問道:“綠衣,你笑什麽?”林綠衣道:“我笑他們倆是不是上輩子修下來的!”


    衝虛一愣不解的問到:“綠衣,你何處此言呢?”


    林綠衣笑道:“你看他們倆的名字起得,一個叫詩萍,一個叫不平,嗬嗬……二人的名字裏都有一個平字哩!”


    衝虛等了點點頭道:“是啊,是挺巧的,不過李姑娘的萍字好像是浮萍的萍,是帶草字頭的,而馬兄弟名字裏的平字則是平安的平字,是不帶草字頭的!”


    李詩萍聽了又是撲哧一笑道:“你啊——真是的,凡事淨認死理,音同就可以了,不管帶不帶草字頭,都念平不就得了!”


    衝虛聽了一想,忽的笑道:“是啊,要是馬兄弟的平字也帶上草字頭,那豈不是要成了那女孩子了嗎?”


    林綠衣聽了嗬嗬笑道:“你淨瞎聯係,嗬嗬……”


    衝虛聽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著林綠衣莞爾的笑臉,忍不住對林綠衣道:“綠衣,你笑起來可真好看!”


    林綠衣聽了臉一紅連忙低下頭輕聲對衝虛嬌嗔道:“誰叫你看了!”說完心裏卻美滋滋的暗喜。


    衝虛聽了一愣隨即又道:“就是好看!”


    林綠衣聽了心中萬分高興,嬌聲對衝虛道:“那你……那你打算……打算什麽時候……什麽時候和你師父不一道長……說啊?”說完臉色嬌羞的火熱低著頭不敢看衝虛。


    衝虛聽了一把抓住林綠衣那細細長長,像雨後新出的筍芽尖兒般的纖纖素手,輕聲對林綠衣道:“綠衣你放心,等明天等師父他老人參加完了鄧老爺子的金盆洗手大會後我就和師父他老人家說!你看這樣好嗎?”


    林綠衣聽了心中高興低著頭嬌羞的道:“我……我才不管你呢,隨你……隨你的便好了!”


    衝虛聽了心中頓時柔情萬種,忽的林綠衣抬眼看著衝虛問道:“萬一……萬一要是不一道長不同意你還俗,那……那你……那該怎麽辦?”衝虛聽了一愣隨即說道:“綠衣你放心好了,師父他老人性情豁達,對我又是疼愛有加,我想師父他老人家他不會不同意的,我就是擔心,擔心……”


    林綠衣聽了連忙問道:“你擔心什麽?”


    衝虛臉色一紅道:“我就擔心林前輩他會不會嫌棄我是個出家的道士出身!”


    林綠衣聽了有意嚇唬衝虛,便道:“這個可說不準,我爹他可是一向最不喜歡出家當道士的人了!”


    衝虛聽了一驚,急聲問道:“真的?那……那可……那可如何是好?”一時心急,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了。


    林綠衣見衝虛著急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衝虛見了一愣,隨即忽的明白過來,對林綠衣道:“好啊!原來你是在騙我啊!”林綠衣咯咯笑了一陣,又一本正經的對衝虛說道:“如果我爹真的不喜歡道士的話,那你還敢不敢陪我去括蒼山見我爹呢?”


    衝虛聽了一臉鄭重的對林綠衣說道:“綠衣,我為了你什麽都敢做!”雖說這句話說的樸樸實實,但林綠衣聽了心中卻是萬分的受感動,望著衝虛道:“你對我真好,我很歡喜!”說著話把自己的頭輕輕地靠往衝虛的胸膛,又是一股淡淡的幽香沁入衝虛的心扉,衝虛隻覺得這是這個世界上最好聞得香氣了。


    李詩萍和馬不平二人一走進長順勝,立刻引起眾賭客們的注意,有的人悄聲說道:“嘿……看見沒有,昨個那倆個年輕人又來了!”


    還有人說道:“可不知嘛,還真是他們倆!”


    還有人說道:“嘿嘿嘿……看看他們倆今天的手氣如何!”


    李詩萍聽了顯得很神氣,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


    那個小眼漢子見了他們二人後,說道:“二位,今天又過來玩了!”


    李詩萍看了一眼那小眼漢子道:“怎麽你輸怕了嗎?怎麽聽你的語氣,好像是很不歡迎我們來似的!”


    那小眼漢子笑道:“這位姑娘你真會說笑話,我們豈會不歡迎二位!”說著話看了一眼馬不平接著說道:“這位小哥兒的賭技出神入化,很令我們大開眼界!今天正好再領教一下!”


    馬不平聽了微微一笑,說道:“上次隻不過是我運氣好罷了!”


    李詩萍聽了道:“說這麽多幹什麽!”說著走到賭桌旁,u看書 .ukanshu 對那小眼漢子道:“怎麽樣,銀子準備好了嗎?”


    那小眼漢子聽了笑道:“姑娘放心,這是什麽地方,別的沒有,銀子嘛,嘿嘿嘿嘿……倒是有的是!”


    李詩萍聽了嗬嗬一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那小眼漢子望著馬不平,道:“這位小哥,今天咱們怎麽個賭法?”


    馬不平聽了道:“隨你的便!”


    那小眼漢子聽了道:“好!痛快!那咱們今天換個玩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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