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八味對李詩萍道:“詩萍,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迴房去歇息吧!”


    李詩萍有些不情願,說道:“爹,女兒不困,我還想和林姐姐在這裏與衝虛道長還有馬大哥說會兒話呢……”話還沒有說完,李八味冷眼看了一下李詩萍道:“有什麽話,明天再說,他們倆還有林姑娘也都要休息呢!”說著話看了一眼牛思鬆道:“鬆兒你也趕緊迴去休息去吧!”


    牛思鬆道:“那好吧,姑父那我送紅妹迴房!”


    李八味點點頭道:“也好!”


    李詩萍聽了撅嘴道:“哼——誰叫他送!”說著話拉著林綠衣的手道:“走啊,林姐姐咱們還是迴去休息吧!不在這裏打擾他們兩個休息了!”


    林綠衣聽了站起身來看看衝虛道:“那我就先迴去了,你好好的睡一覺,明天一早我再來看你!”


    衝虛聽了心頭一暖望著林綠衣笑道:“綠衣你放心吧,我沒事兒了,你趕緊迴去歇著吧!”


    林綠衣聽了朝著衝虛微微一笑,隨後又悄悄的捏了捏李詩萍的手,望了一眼馬不平,李詩萍見了偷偷一笑,看了一眼馬不平後便和林綠衣手拉著手的走到門口,各自又迴頭看了一下衝虛和馬不平後偷偷笑著朝她們的臥房去了!


    牛思鬆愣愣的看在眼裏,一股酸酸的感覺頓時湧上心頭,酸味之中還夾著一股對馬不平濃濃的恨意!


    李八味見女兒不讓牛思鬆送,和林綠衣手拉著手走了,也不好在說些什麽,隻是看看牛思鬆,輕聲歎了口氣後轉身對衝虛與馬不平說道:“你們倆也早點休息,雖說索命散的毒沒有大礙了,但你們一連吐了這麽多血,本來就沒有恢複的元氣這下傷的就更加厲害了!多睡點兒覺對於你們元氣的恢複有好處!”


    衝虛和馬不平二人聽了點點頭道:“多謝李前輩了!”


    李八味沒有再說話,轉身走到牛思鬆的身邊拍了拍牛思鬆肩膀,道:“鬆兒,咱們也迴去吧!”


    牛思鬆聽了連忙道:“那我送姑父迴房!”


    李八味聽了點點頭道:“好,好!”


    牛思鬆送李八味迴房後,自己也迴到臥房,越想越生氣,忍不住在心中暗罵白罡騙他,並罵白罡給他的藥不靈,罵馬不平敢和自己搶女人,罵李詩萍拿自己不當一迴事兒,罵了一陣忽的想起自己剛才藏在床下的那些製作迷魂香的藥物來,心中暗道:“媽的等我弄好了這迷魂藥,看你這死丫頭還敢不從我!哼——到時候我再順便腳兒把那該死的姓馬的小子也迷昏了,哼——到時候看老子怎麽收拾你們!”想到這裏趕緊從床底下拿出那些個藥物來,按照自己在李八味書房抄來那篇製作迷魂香的秘方,精心的製作起來。


    翌日天一亮,林綠衣和李詩萍二人便早早的起來,跑到衝虛馬不平那裏,見衝馬二人沒事,便放下心來,照顧他們二人用過了飯,二人又親自到煎藥為衝虛馬不平把藥煎好,看著衝馬二人吃了藥。


    李八味和楊一鏢看看衝馬二人已無大礙,囑咐衝馬二人服藥後多休息,不要太勞神後便迴到前廳說話去了。


    衝虛和馬不平二人服了藥後漸感困頓,林綠衣見了微微一笑,對李詩萍道:“詩萍妹妹看他們兩個又困了!”


    李詩萍笑道:“哎!他們倆可真是的,剛剛睡醒了,這會兒又困了,他們倆可真是兩個大懶蟲!”


    林綠衣笑道:“這其實也不能怪他們倆,他們倆也是服藥弄得才犯困的!”說著話對衝虛和馬不平道:“要不你們就先睡會兒,我和詩萍妹妹就不在這裏打擾你們了!”說完看看衝虛和馬不平。


    衝虛和馬不平本心裏是很喜歡林綠衣和李詩萍二人在這裏的但由於藥力的作用,實在是困得不行,便點點頭道:“好吧!”


    林綠衣和李詩萍分別為衝馬二人蓋了被子,掩了門朝李詩萍的閨房而去,經過李八味的書房時,被牛思鬆看見,牛思鬆心裏知道她們又是在衝虛馬不平的病房裏出來的,不由得心中暗暗泛酸,恨恨的攥著拳頭低聲說道:“媽的!”眼看著林綠衣和李詩萍二人在書房門前輕盈的走過,牛思鬆看的既恨又癡,心中暗道:“等到晚上我給你上點兒迷魂香,哼——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想到這裏,牛思鬆強按住心中的欲火,繼續抄起書來。


    簡單解說,等到日頭偏西,牛思鬆已經把那本《奇方異術》抄完了,牛思鬆把那《奇方異術》原冊小心翼翼的放迴原處,把自己辛辛苦苦抄好的《奇方異術》貼身藏好後,伸了伸懶腰,走出書房找李八味夫婦說話去了!


    牛思鬆好不容易挨到夜深人靜,李府上下的人都睡了,整個李府都沉靜在一片寂靜當中,牛思鬆穿上夜行衣,懷裏裝著迷魂香,悄悄的出了自己的臥房,四下裏看看便輕手輕腳的朝李詩萍的林綠衣睡覺的閨房走去,來到林李二女的閨房前。


    牛思鬆屏住唿吸,四下裏又瞧了瞧,見私下裏仍是寂靜一片,便把耳朵貼在閨房窗戶上靜靜地聽了一會兒,隻聽得閨房裏也是一片寂靜,隻有林綠衣和李詩萍二人均勻細微的唿吸聲,牛思鬆暗喜道:“她們都睡著了,這才方便我行事兒!”想到這連忙從懷裏掏出迷魂香,點燃了,插進窗戶紙裏,那迷魂香經火點燃後,迅速冒起絲絲青煙。


    林綠衣和李詩萍正在熟睡當中,片刻便因吸入了迷魂香散發出的青煙兒睡得更死了。


    牛思鬆在窗外等了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以防自己也被這迷魂香迷倒,便戴上事前早就準備好的濕帕圍在麵前,輕輕撬開窗戶,縱身躍進閨房去。


    閨房裏漆黑一片,牛思鬆做賊心虛不敢點燈,側耳細聽,憑著林綠衣和李詩萍那細微的唿吸聲,抹黑走到床邊,牛思鬆看不清二女的麵貌,也分不清哪個是林綠衣,哪個是李詩萍。


    牛思鬆這時也不管這些了,心中想道:“不管是林姑娘,還是詩萍這死丫頭都是絕色的美女,弄那一個都行!”


    想到這裏便在床邊抱起一個來,背在自己的身上,打開房門,在房門前扒著頭兒四下裏瞧了一瞧,便背著人走了出來,掩上房門後便急匆匆的走到圍牆邊,縱身一躍,跳出李府,幾個起躍便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牛思鬆背著人疾行了一陣,大約跑出了十來裏,來到鄭州城一片野地處。


    此刻已是十月,莊家早已收完,幾棵大樹葉子也已枯黃掉落,牛思鬆在一棵大樹下立定,放下背上的人,大口的喘了幾口氣,見四下裏靜悄悄的,心想道:“這裏倒是我行好事兒的好地方!”


    想到這心中淫意頓起,看看躺在地上的人,牛思鬆接著朦朧的月色發現自己背來得正是自己的表妹李詩萍,牛思鬆見了淫笑道:“哼,你這死丫頭,要是你不這般冷待我,我豈會這般行事,哼——這也怪不得我,那姓馬的小子有什麽好,你竟然為了那小子著了迷,丟了魂兒,為了那小子你居然對我愛答不理的,哼——今晚我把你迷昏了把你背到這空無一人的地方,提前和你洞了房,看你還不跟我?”說到這裏,牛思鬆忍不住邪惡的淫笑起來。


    牛思鬆看看四下,又低聲說道:“原本是要等到咱們成親後洞房花燭隻是才做的事今夜就提前做了!可惜沒有花柱!哼——不過這會兒地為床天為被也是愜意的很,嘿嘿嘿嘿,野外洞房行樂也是別有一番滋味!”說著話再也忍不住了,俯身趴在李詩萍的身上伸手就去解李詩萍的衣服,剛剛解開一個衣扣,忽的猛覺身後響起一絲細微的之聲。uu看書 .uukanhu.om


    牛思鬆一驚,還沒有反應過來腰間早已一麻,牛思鬆大駭,連忙縱身躍起,但剛剛站起動,就覺得雙腿間酸痛難忍,不禁哎呀一聲硬生生摔倒在地個,再也動不了了。


    牛思鬆心中大驚,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心中暗暗驚道:“難道我做的迷魂香不管用,詩萍著死丫頭突然清醒過來了,趁著我意亂心迷之際偷襲了我不成?哎呀——不好!要真是這樣,那依著詩萍這死丫頭的脾氣,一怒之下說不定會殺了我?”


    想到這裏,牛思鬆不禁嚇出一身冷汗連忙哀求道:“紅妹,紅妹,是我不好,我不是人,我……我牛思鬆對不起你,我禽獸不如,可是……可是我做這些,完全都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紅妹你就饒了吧!”


    牛思鬆哀求了半天,見李詩萍並不迴答他,心中不禁暗暗驚疑起來,轉頭朝後看看,見李詩萍還躺在地上紋絲不動的唿唿大睡著,哪裏清醒過來了,牛思鬆不禁心中一愣,忽的又是大驚,既然李詩萍沒有清醒過來,那是什麽人偷襲了自己並點了自己腰間和雙腿上的幾處要穴呢?


    牛思鬆嚇得渾身直冒冷汗驚恐萬分的想道:“要真是紅妹頭偷襲了自己,那自己哀求一下,說不定紅妹會看在親戚的份上饒了自己,但此刻不知道是什麽人偷襲了自己,那自己的小命可就含糊了!”


    牛思鬆想到這裏連忙哀求道:“不知是哪位高人出手,我看高人定是誤會我們了,我……我這是頭一次,況且這人是我的未婚妻,我並不是什麽江湖上的采花淫賊,我求求您放過我這一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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