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思鬆聽了感到有些尷尬,但為了掩飾,冷哼了一聲說道:“我情場失不失意,關你什麽事!真是多事!”說完轉身就要走。


    那小眼黑臉道士見了,連忙趕上前去,攔住牛思鬆嘿嘿一,笑說道:“你就真的這麽甘心把這般可人兒的女人拱手讓與他人?”


    牛思鬆聽了心頭一怔,止住抬起的腳步,忍不住又看看那小眼黑臉道士。


    牛思鬆不解的問道:“聽這位道長的意思是……”


    那小眼黑臉道士嘿嘿一笑道:“貧道剛才什麽都看見了,也什麽都聽見了!哎——還真沒看出來,你這個年輕人還是個癡情的種子,貧道真是佩服!佩服!”


    牛思鬆聽了歎口氣道:“哎,癡情又有何用?人家又不領情!”


    那小眼黑臉道士一翻那雙小綠豆眼道:“嘿嘿……貧道問你,那你想不想得到那個女孩子啊?”


    牛思鬆聽了頓時眼睛放光,急切地說道:“當然想了,可是……可是……”說著話暗道:“這黑臉道士是個出家修道之人,難道他還懂得男女情愛之事?”想到這,忍不住抬眼看看那小眼黑臉的道士,見那小眼黑臉的道士正笑眯眯的望著自己,忽的又暗道:“人不可貌相,或許這小眼黑臉老道說不定還真的能幫我出出主意!”想罷連忙問道:“道長能幫我嗎?”


    那小眼黑臉道士聽了點點頭。


    牛思鬆頓覺看到了希望,不由得心中大喜,連忙拱手說道:“既然如此,那道長你快點兒告訴我,我該怎麽辦才好?”


    那小眼黑臉道士看了看牛思鬆道:“難道你就讓貧道我在這大街上教你嗎?”


    牛思鬆聽了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那小眼黑臉道士的意思,連忙笑道:“哎呀!真是罪過,罪過!道長前麵有家不錯的酒樓,咱們到那裏談如何?”


    那小眼黑臉的道士聽了點點頭道:“好吧!”


    牛思鬆聽了連忙拱手道:“道長請!”說著話二人便朝哪家酒店走去。


    二人來到那家酒樓,牛思鬆為了討好那個小眼黑臉的道士要了一間雅間,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道長不知您喜歡什麽口味兒?是葷還是素?”


    那小眼黑臉的道士哈哈笑道:“公子你不必客氣,貧道我是修心不修口,酒肉皆不忌諱!什麽都不忌口!”


    牛思鬆聽了笑道:“道長真是性情中人,豪爽痛快!”說完叫來店小二兒,好酒好菜的叫了一桌,牛思鬆為那小眼黑臉道士斟滿一杯酒問道:“在下牛思鬆,鬥膽請教道長尊號是?”


    那小眼黑臉道士聽了,嘿嘿一笑道:“這位公子,你聽說過華山十三子嗎?”


    牛思鬆聽了心頭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小眼黑臉道士,疑惑的問道:“道長莫非是華山派的?”


    那小眼黑臉道士聽了嘿嘿笑道端起酒杯一幹而進,道:“不錯,貧道正是華山十三子當中的留長子白罡!”那小眼黑臉的道士正是華山十三子當中的老三留長子白罡。他怎麽會到這裏了呢?


    原來柳眉殘等華山道士在那柳樹林中被曲顛作弄,柳眉殘來醒過來後,見衝虛等三人已不知去向,許天殘也受了傷,又見古色殘離去,心中又驚又怒,當下和群道商議對策後決定必須得馬上找到並將衝虛等人並殺掉他們,方才能避免華山派的後患。


    於是他們一路追尋,後來柳眉殘得知鄧雲要金盆洗手後又想到衝虛等人被自己打成重傷,一般江湖郎中難以醫治,猜想衝虛等人可能會到鄧州來找李八味醫治,故此他們昨日便來到河南鄧州。


    但為了不讓人知道自己殘害衝虛等人的事,又不能直接到李八味家去尋找,便在李八味的濟世堂旁邊尋了家酒店住下,並派白罡守候在濟世堂門旁,以便借機查看衝虛等人是否在李八味家治病。


    說來也巧,正好遇見牛思鬆和李詩萍跑出李府,並聽到他們二人的對話,猜想牛思鬆說的那身受重傷的姓馬的,必是馬不平,故此上前攔住牛思鬆借以詢問。


    牛思鬆以前隻是聽父親大刀牛說過華山十三子,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會兒他聽白罡自報了家門不免了心中一驚,連忙起身臉現崇拜之色道:“哎呀!原來道長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華山十三子之留長子白道長,哎呀,真是失敬!失敬!”說著話對著白罡拱手一恭接著說道:“白道長的大名威震江湖,晚輩早有耳聞,隻是福緣淺薄,一直不能得見道長的仙顏,長以為憾,今日得遇道長真是三生有幸啊!”說完又為白罡斟上一杯,自己端起酒杯道:“晚輩乃是萬分的仰慕白道長,今日晚輩能得見白道長隻仙顏,晚輩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來,白道長,晚輩敬您一杯!”


    其實留長子白罡這個名子牛思鬆長這麽大還是頭一迴聽說,但他為了討好白罡好讓他教給他追到李詩萍的方法,便胡亂說了這些恭維白罡的奉承話,不過也虧了他熟讀詩書,方才說的這些話來。


    牛思鬆這番奉承白罡的話雖說是虛假的很,但白罡聽了卻感到萬分的受用,不由得嘿嘿笑道:“嗯嗯,沒想到牛公子你年紀輕輕,倒也這般有見識,嘿嘿……說起來也是難怪,想我華山留長子在江湖上那也是小有名氣的……”說到這裏忽的感到略有點兒不好意思,便笑了笑道:“不說這些了,不說這些了!說說牛公子你的事吧!”說著話看了一眼牛思鬆問道:“我剛才聽牛公子你和那姑娘的言下之意,造成牛公子你和那姑娘感情不和是因為有人從中攪合啊!”


    牛思鬆聽了咬牙切齒的說道:“白道長說的沒錯,正是有人在我和紅妹之間攪合,才令紅妹對我如此的冷淡……哼!”說到這裏牛思鬆想到自己不如人便感到有些丟人,臉色一紅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哎!說起來還真是有點兒慚愧,我和紅妹十幾年青梅竹馬的感情竟然被那姓馬的小子搞壞了!”


    白罡聽了眼睛一亮,撚了撚頜下胡須,問道:“哦,如此說來,那姓馬的小子還真是可恨!”


    牛思鬆聽了氣唿唿的說道:“可不是嗎,那姓馬的小子當真可恨的很!”


    白罡想問明白牛思鬆所說的那姓馬的小子到底是不是馬不平,便接著問道:“但不知那姓馬的小子叫什麽名字啊?”


    牛思鬆一愣心道:“我光知道這姓馬的和我爭紅妹,鬧了半天,我還真不知道這姓馬的叫什麽呢!”想到這不禁臉色更紅了道:“哎!不怕白道長你笑話,我光顧著生氣了,還沒來得及問那姓馬的叫什麽呢!”


    白罡聽了一愣暗罵道:“這他媽的是什麽玩意兒啊,光他媽的會爭風吃醋,連他媽的情敵叫什麽都不知道,哼!怪不得人家小姑娘不跟你!”


    牛思鬆接著說道:“更可恨的是那姓馬的小子還是個身受重傷之人,還是剛剛和紅妹認識的,哎——說來也是蹊蹺,真他媽的搞不懂那姓馬小子究竟有什麽道行,居然哄的紅妹這般鬼迷心竅!”


    白罡聽了問道:“哦,那姓馬的小子還是個身受重傷的人?”


    牛思鬆點點頭道:“是啊,看樣子傷的還不輕呢!”


    白罡聽了心中暗暗猜想牛思鬆所說的那個姓馬的很像馬不平,為了印證一下便連忙追問道:“那姓馬的小子居然這般的厚顏無恥,橫刀奪愛,真是豈有此理!那你還不打他,他又是個身受重傷之人,諒他也不是你的對手啊?”


    牛思鬆聽了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豈非不想打他,可是和那姓馬的小子在一起的還有幾個人,不好下手啊!再說他們又是在我姑媽家裏,一旦鬧出什麽事情來,我在姑媽姑父麵前也不好交代啊!”


    白罡聽了牛思鬆的話後覺得更像馬不平了,連忙問道:“和那個姓馬的小子一起的還有幾個人?都是些什麽人啊?”


    牛思鬆道:“還有一個長得很漂亮……”他本想說還有一個漂亮的姑娘,uu看書 wuknshu 但怕白罡見怪,便連忙改口道:“還有一個姑娘和一個小道士,也受了傷,另外還有兩個江湖上的人物,那兩個江湖人物功夫很高,一個姓楊,另一個也是和道長一般是個出家修行道士,一把年紀了,不過不知道他姓什麽!”說到這裏,牛思鬆想起和曲顛交手的事來,不禁臉一紅接著道:“不過那人的功夫卻是深不可測!”


    白罡聽了心道:“這小子所說的那姓馬的定是馬不平無疑,姓楊的定是楊一鏢,小姑娘則是林綠衣,不過這小子說的所說的那個上歲數的道士是誰呢?”忽的心頭一驚暗道:“難道這小子說的道士會是……會是曲顛曲師叔祖不成?”


    牛思鬆見白罡發愣,連忙問道:“白道長,你怎麽了?”


    白罡聽了迴過神來笑道:“沒事,沒事!”心中暗道:“既然是這幾個小賊,我何不借這小子之手解決掉他們,嗯……這樣最好,既除了他們又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縱是日後有人追查起來,那也不幹我們華山派的事,要找就找李八味好了,嘿嘿嘿……就這麽辦!”想到這裏對牛思鬆說道:“既然不好下手,何不換個法子來除掉那姓馬的小子呢?”


    此刻牛思鬆一心想除掉馬不平好讓李詩萍迴心轉意,也顧不上什麽了,連忙問道:“還望白道長教導晚輩一下!晚輩感恩不盡!”說著話又為白罡倒上一杯酒。


    白罡四下裏看看,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紙包兒來,在牛思鬆麵前晃了幾晃,牛思鬆見了不解的問道:“白道長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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