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


    交給別人?


    ……


    呸!


    呸呸呸!


    ……


    壞胚子,整日裏不想好事,就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就會想一些該打的事情。


    秦可卿秀容多羞憤,趁著某人不注意,將手掌收迴來,繼而化作兩隻白色的小拳頭,在某人的肩頭和胸腹上落下。


    非得給某人一個深深的教訓。


    讓他明白話不能亂說的事情!


    “嘿嘿,姐姐饒了我吧!”


    “饒了我吧!”


    “……”


    “那……以後就算姐姐閉門謝客,那些孩子們我也時時刻刻帶在身邊怎麽樣?”


    “保管他們都受不了委屈。”


    “……”


    秦鍾不住求饒著,任由美人拳落在身上,更為愜意的徜徉在美人懷中。


    “呸!”


    “你個壞胚子,誰……。”


    “哼,就算……就算……。”


    “我說的是就算……,大不了,那個時候,我拉著他們一塊閉門謝客,誰也不見了。”


    “……”


    秦可卿大羞。


    壞胚子。


    就會說一些讓人難以啟齒的話,孩子們?


    自己和鍾兒的?


    這……。


    更為失禮了。


    自己不願為之。


    然!


    心間深處,又想著將來可以有屬於自己的血脈孩子,鍾兒將來妻妾在身,自己……。


    呸!


    自己想哪裏去了?


    都怪嬸子,都怪鍾兒。


    嬸子平日裏多在自己耳邊胡言亂語,都和鍾兒差不多了,呸,嬸子都和鍾兒一樣。


    都學壞了。


    越來越壞了。


    都欺負自己!


    早晚自己都要還迴來。


    “嘿嘿,姐姐是不是也想著那些孩子們留在身邊比較好?”


    “姐姐是世上最好的人兒,應該享受世上最好的一切。”


    “姐姐,那些孩子們將來一定都好好的。”


    “若是男孩,當如我,生的俊俏,學業優良,就算不為仕途,營生百業都擅長。”


    “若是女娃,當如姐姐,當如姐姐的傾國之貌,當如姐姐的聰明能幹,當如姐姐的蘭心蕙質。”


    “姐姐,你說可好?”


    “……”


    美人打累了?


    不打了?


    秦鍾伸手將美人的兩隻柔苐都握住,看向此刻已經羞得目視遠處的美人。


    姐姐。


    一定會好好的。


    一定會的!


    “呸!”


    “說的都是什麽胡話。”


    “你啊……,還是先將嬸子的事情解決吧。”


    “嬸子可還想要一個男娃娃呢。”


    “……”


    秦可卿隻覺此刻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熱熱的,自己的耳鬢肯定都是紅紅的。


    壞胚子。


    說的都是什麽話。


    什麽男的像他,什麽生的俊俏,什麽學業順利,……,說的跟話本小說上的故事一樣。


    什麽女的像自己。


    ……


    壞胚子。


    就不想好事。


    清啐之,淺淺做了一個深唿吸,穩住心神,再次白了某人一眼,再和壞胚子說那件事,自己……都要無地自容了。


    “嬸子?”


    “我……我是沒有意見的。”


    “說來,如若嬸子也有一個小娃娃,將來姐姐也有了,正好一處作伴。”


    “西府的事情,嬸子要迴賈赦那個院子裏,我覺不太可能了。”


    “姐姐不也說了,將來和鳳嬸子一塊作伴?”


    “……”


    鳳姐的事情?


    好吧。


    是做工具人的事情?


    如段延慶那樣的事情?


    嗯。


    其實,段延慶也不差,沒有毀容的時候,怎麽說也是太子之身,模樣不差的。


    刀白鳳還是賺大了的。


    將鳳姐的事情解決?


    現在肯定是不行的。


    如若……。


    自己是無所謂的,鳳姐都不怕,自己怕啥?如姐姐所言,沒有自己,鳳姐找上別人……。


    還不放心?


    咳咳。


    其實,自己這個工具人也是迫不得已的。


    想起當初的那晚之事,心中多有怪哉不自然的感覺,姐姐和鳳姐竟然聯手設計自己?


    加藥入酒壇子裏,硬生生給自己灌醉了?


    不!


    不是灌醉!


    而是藥的作用。


    不然,以自己的酒量,如何會輕易就醉?


    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後來……姐姐還埋怨自己,還說是自己的緣故,是自己寫的小說文字之故?


    還說是鳳姐看了自己的小說文字,突然升起那般念頭……。


    天可憐見。


    自己這個罪過是否有些莫須有了?


    工具人!


    盡管泡溫泉挺舒服的,可……每次都是一起泡,對自己也是極大的考驗。


    “呸!”


    “壞胚子,別說了,說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


    “別說了!”


    “……”


    壞胚子。


    本想著轉移話題,結果……壞胚子又開始說的亂糟糟了,作勢要起身,不準備搭理壞胚子。


    “嘿嘿,姐姐再坐一會兒,我還沒有歇息好呢。”


    “姐姐替我按一下肩頭。”


    “……”


    “對了,鳳嬸子這幾日還好吧?”


    “巧姐呢?”


    “……”


    姐姐就是這樣,說著說著就想要走,就想要離開,這……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壓著姐姐繼續坐在軟榻上,鬆開美人小手,舒緩一口氣,調整一下躺姿。


    “哼!”


    “你啊,愈發壞了。”


    “真是愈發壞了!”


    “……”


    “哼!”


    “嬸子這幾日……大體還好,巧姐也好。”


    “說來,嬸子倒也遇到一件事,和你說說也無礙,左右不是什麽大事。”


    “是關於那個王家王德的。”


    “他好像開始找嬸子的麻煩了。”


    “……”


    真真是自己的克星。


    真是拿壞胚子沒辦法,秦可卿無力的坐迴軟榻上,伸手落在壞胚子的肩頭,柔軟的勁力落下。


    嬸子。


    自從正月之事後,嬸子的日子其實好了許多,起碼大部分麻煩事都不在了。


    尤其是大太太那裏的閑言碎語少了很多。


    對嬸子而言,是一大好處。


    此外。


    府上的諸事大體還好,也許是嬸子想開的緣故,也許是管家終究不長的緣故,嬸子也非如之前的那般苛刻。


    ……


    盡管有時也有一些事情,很快就解決了。


    這幾日的事情,觀鍾兒再次舒服的閉上眼,秦可卿想了想,將一事娓娓道出。


    “王德!”


    “他現在還坐在輪椅上,還能生事?”


    “五萬兩銀子,主意打上巧姐的那筆銀子了?”


    “……”


    秦鍾剛閉上的眼睛,直接睜開。


    王德?


    借銀子?


    張口就是五萬兩銀子?鳳姐留給巧姐的那筆銀子?


    加上今兒,已經來兩次了,聽姐姐所言,若非宮裏太妃的緣故,那個王德還準備在西府待上一日?


    保不齊現在還不走?


    “看王德的意思,他若是不將那五萬兩銀子借到手,不會罷休的。”


    “說不定明兒還會前往西府。”


    “今兒老太太她們入宮之後,我和嬸子也有派人去打聽到底是何緣故!”


    “畢竟,無緣無故,王德不會前來府上,更不會問嬸子借銀子。”


    “事情不大,就是太令人生氣了。”


    “……”


    一些事情不好為外人言,鍾兒是一個不錯的傾聽者,時而還能給自己一些建議。


    事情不大,也不需要鍾兒解決。


    說一說,也為打發時間。


    “王德!”


    “他也是人才。”


    “坐在輪椅上,都不老實。”


    “緣由?”


    “待姐姐你們打聽出來,於我說說,我也挺好奇的。”


    “以王德的性子,以王家的財力,他應該不缺五萬兩銀子的,還特意問鳳嬸子借五萬兩銀子。”


    “如此,可以肯定是朝向嬸子來的。”


    “好端端的,為何打嬸子的主意?”


    “內在的緣故?”


    “有些找不到。”


    “外事?”


    “嗯?是外事引起的?難不成和賈璉他們有關?”


    “王德的性子,他既然出府了,肯定不安分的,肯定要找薛蟠他們那些人吃酒。”


    “之後就有借銀子的事情。”


    “我猜著,大可能如此了。”


    “更為具體的,就難料了。”


    “……”


    閑聊八卦事,還是有些意思的。


    王德!


    上個月初,被自己打成那樣,還以為會老實安穩一段時間,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姐姐她們已經派人打聽了,自己也有一些興趣。


    簡單分析,似乎也能找到一些苗頭。


    “和璉二爺他們有關?”


    “這……會嗎?”


    秦可卿手上動作不停,壞胚子的言語,自己都在聽著,內事不在,外事……薛蟠、璉二爺他們?


    有沒有道理?


    有!


    就是……,秀眉微動,又覺不太可能。


    “我猜的,具體……看姐姐你們打聽的細節。”


    “或者,薛蟠大可能就知道緣由。”


    “王德的事情,我也有所知,他歸於京城,身邊最為親近的……也就薛蟠了。”


    “賈璉和兩府世交之人,對王德……多尋常。”


    “故而,王德的許多事情,薛蟠不說知曉全部,大部分還是沒問題的。”


    王德。


    若非他的家世之故,他在京城估計都早早被人打死了。


    王德和賈璉他們之間的事情,自己也有專門了解過一些,嘖嘖,還是有趣的。


    王德覺王家了不得,希望可以成為賈璉還有另外一些人的“領導者”“頭頭”……。


    賈璉不太買他的賬。


    畢竟兩府門楣猶在,外加宮裏的貴妃娘娘,王家還不算什麽。


    一來二往,事情就出來了。


    王德!


    他坐在輪椅上都不安分,等他傷勢好了,說不得還要尋自己報仇,自己……一直在等著。


    就是不知道他的身子骨,是否新生的更為堅韌!美人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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