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十個侍衛帶著十頭兇猛的猛虎將幕夏四人包圍在中央,並對著幕夏麵無表情的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請!”


    這動作沒有半點客氣,甚至透著絲絲威脅,似如果幕夏不跟著他們走,他們就親自動手帶他走一般!


    “你們這是做什麽?王子可是我們許大將軍府的尊貴客人,你們最好客氣一點!”許淦見這些人竟這樣對她的王子,立即不客氣的瞪著這些人。


    葉荏的神色同樣沉了沉,身上壓抑的殺氣漸漸有釋放出來的跡象,就在此時,幕夏不著痕跡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葉荏愣了愣,會意的沒有爆發,不過臉色非常不好,兇狠的瞪著那十個侍衛。


    幕夏見葉荏冷靜了下來,淡淡的瞧了那十個侍衛一眼,淡聲開口道,“好。”接著就抬步向前走。


    葉荏眸光快速閃了閃,緊護在幕夏身邊。


    “王子?”許淦沒想到幕夏竟這麽聽話,驚訝的瞧了她一眼,不過想起幕夏這段日子以來的神秘,她決定相信幕夏,狠狠的瞪了那十個侍衛一眼,快步跟上幕夏。


    已經被葉荏折磨得沒有脾氣的卷尺瞧瞧這個瞧瞧那個,在那十個侍衛麵無表情的瞪視下,垂著肩膀有氣無力的跟著幕夏三人。


    卷尺怎麽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竟會被皇宮的侍衛壓著走,這似乎是對付犯人才有的吧!


    他很想說他與這個少年不是一夥的,他隻是想在擂台上打敗這個少年而已,不過看著這些侍衛麵無表情的樣子,卷尺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


    他雖然是卷大將軍的兒子,可是比起壟王爺的孫女還差一籌!


    卷尺現在隻希望那位壟王爺的孫女隻對那個少年有興趣,對他並沒有任何興趣!


    幕夏不知道卷尺在心底對她的哀怨,她目不斜視的走到羅姿身前,輕掃了她一眼,墨瞳有似有幽光閃過,手腕上的豔紅手鐲再次微響了響。


    羅姿眸底一閃而過了一絲茫然,轉瞬即逝,看見幕夏被壓著來到了她身前,高傲輕蔑的揚了揚下巴,“哼,算你識相!”


    之後昂著腦袋轉身,不可一世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皇宮,那十個侍衛帶著十頭猛獸壓著幕夏四人緊跟在她身後。


    而那些負責搜身的太監麻麻不知道是覺得沒有必要搜身還是畏懼羅姿的身份,竟沒有對幕夏四人搜身!


    就這樣,幕夏四人成功“混”進了白弋國皇宮。


    葉荏眸底快速閃了閃,差點忍不住咧開嘴笑,看向幕夏的眸光亮了又亮,心底一股自豪的感覺油然而生,這是他認的妹子啊!


    許淦後知後覺的發現了這一點,震驚和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就這樣,她們就這樣輕輕鬆鬆的進了皇宮了?


    她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許淦是白弋國土生土長的權貴,進宮的次數不少,但是她從未見過有人是不需要被搜身檢查就直接進來的,哪怕是那個白鎮陛下的心腹,許榮許大將軍每次進宮都要卸械,都要搜身檢查,從無例外!


    而今天,她竟享受了一次不用搜身,不用卸械,如自家般隨意輕鬆的走了進來,這感覺真是……爽!


    直接無視了那十個壓著她們走的侍衛和猛獸。


    許淦很快反應了過來,斂下臉上的震驚和不敢置信,看向幕夏的眸光亮了亮,狀似不經意的撞了撞幕夏,以隻有她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王子,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許淦突然發現,或者王子能夠幫她達成她心底藏了多年的願望!


    幕夏直接當沒有聽見,目不斜視的隨著羅姿向前走,左轉右轉的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一個小湖邊。


    來到這個小湖邊,那十個侍衛非常識相的帶著那十頭猛獸退出了一大段距離,卻並沒有完全離開。


    幕夏掠了一眼守在遠處的那十個侍衛,對許淦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解決卷尺。


    許淦立即會意過來,轉身看向卷尺,語氣不太好的瞪著他,“卷尺,沒看見王子與我們還有事要做嗎?你還呆在這裏做什麽?”


    “淦淦,你……他……”在羅姿將他們四人帶來這個偏僻的地方,卷尺就開始奇怪了,尤其看見那些壓著他們進來的侍衛走遠卻沒有完全離開,再聯想到之前羅姿說過的想與這個少年“好好聯係感情”的話,卷尺基本上想到了將會發生什麽事,隻是他沒有想到許淦竟在這個時候嫌棄的趕他走,話裏話外似乎她還想與這少年……


    卷尺震驚和不敢相信的指著許淦,又指了指幕夏,完全說不出話來。


    卷尺知道白弋國的女子確實非常開放,會做出這些事的女子並不少,他甚至有看見過有些女子饑不擇食的當街看見一個男子就將那個男子拉到一條空巷裏……


    他對此早已經見慣不怪了,也沒有太大的感覺,雙方你情我願的,外人沒資格說三道四。


    可是,可是他沒有想到這一切會發生在他的淦淦身上,而且還是與壟王爺的孫女一起分享一個男子!


    卷尺突然發現他接受不了!


    他完全接受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曾經與別的男人發生過關係!


    卷尺突然發現白弋國這開放彪悍的風氣並不是一件好事!


    許淦一看卷尺這不斷變幻的神色就知道他想到了什麽地方去,對他的厭惡更深,差點忍不住想嘔,果真所有的男人都


    嘔,果真所有的男人都是這麽讓人惡心,自己惡心還不算,還要將別人都想得這麽惡心!


    哼,還口口聲聲說喜歡她,結果一看見這情景就將她當成那種隨便的人,嗬嗬,如果他知道許榮這麽多年來對她做的那些,是不是直接將她當成什麽惡心肮髒的東西?


    果真隻有王子是與眾不同的!


    看清了這一點,許淦的語氣再也沒有客氣,“怎麽還不走?難道你想留下來參觀?哼,你想看我還不想給你看呢,快點滾!”


    “淦淦,你……你……”卷尺指著許淦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黑銅色的剛毅麵容上一片難以置信,似有惡心和厭惡閃過,這就是他喜歡了多年的女人,竟然與那些不知羞恥的女人一樣每天都想著這些齷蹉的事?


    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她也如那些不知羞恥的女人一樣隨意與一個男子……


    想到那種可能,卷尺臉上的厭惡和惡心更加明顯,清晰可見。


    許淦沒有錯過這麽明顯的厭惡和惡心,輕蔑嘲諷的冷冷笑了笑,她還沒有怎樣呢,就開始厭惡惡心她了,如果真的知道了許榮這些年對她做的,哼,恐怕連看她一眼都覺得肮髒吧。


    幕夏麵無表情的掃了卷尺一眼,神色沒有半點變動,似對此早已經見慣不怪,男人的劣根性!


    男人身邊有多個女人是風流,女人不專情就叫水性楊花!


    “淦淦,你一定會後悔的!”卷尺見許淦竟沒有半點不自然,甚至還鄙視他,頓時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和威嚴受到了侮辱,硬邦邦的丟下這句話。


    許淦冷笑了笑,對此沒有半點感覺,對她來說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是惡心的,她之前之所以會與卷尺做朋友,不過是做給那個變態男人看而已,每一次卷尺用那惡心的眼神看她的時候,她都差點忍不住想嘔!


    雖然她都忍住了沒有嘔出來,卻還是無法給卷尺以及任何一個男人好臉色!


    現在好了,終於不需要再忍受那些惡心的眼神了,也終於不需要再勉強自己了!


    卷尺見許淦竟是這樣的反應,頓時氣憤不已,想也不想的將所有的怨氣全部發泄在幕夏身上,“你這個小白臉不要以為攀上了壟王爺的孫女就可以逃過這次的擂台比武,你報了名,你就必須要參加,否則你絕對逃不過蔑視皇族的罪名!”


    “哼,我在擂台上等你,我要在白弋國所有權貴麵前打敗你,在所有白弋國的千金小姐麵前打敗你,讓她們看清你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白臉!”說完頭也不迴的大步離開,似多看一眼她們一眼他會忍不住嘔出來!


    幕夏看著卷尺大步離去的背影,眸光微閃了閃,若有若無的勾了勾唇。


    須臾幕夏收迴視線,幽幽的看向前麵一臉高傲不屑瞪著她的羅姿,清冷的開口,“郡主閣下,你現在可以說了,你找我有什麽事?”


    羅姿眸光在此次一閃而過了一絲茫然,轉瞬即逝,沒有人發現,她臉上依舊是一片高傲不屑,甚至是怨恨猙獰,“哼,本郡主找你自然是要報仇!”


    “你之前拒絕了我的示愛,還殘忍的毀了我一隻手掌,讓我變成了一個半殘廢,你說我有可能會輕易放過你嗎?”


    “你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再次出現在你麵前吧?你以為殺了我爹爹,搶了我們的羅家,我就會無家可歸了嗎?”


    “哈哈哈……恐怕你怎麽也沒有想到吧?我的親生父親不是那個被你殺了的羅榮,羅家那個所謂的爺爺才是我的親生父親,哈哈哈……他是白弋國身份尊貴的壟王爺,我是身份尊貴的郡主!”說到這裏,羅姿滿臉的瘋狂猙獰,看起來如同一個失去了理智的瘋子般,驚悚嚇人。


    “嘶!”許淦聽到最後這個秘聞震驚和不敢置信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所謂的郡主竟然真的不是壟王爺的孫女,卻是壟王爺的女兒?!


    羅姿以為許淦這是被她這尊貴的身份嚇到了,不由更是高傲和不可一世,“哈哈哈……害怕了吧?沒想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竟走進來,你以為搶了我們羅家就很厲害嗎?哼,羅家不過是小小羅城的一個小家族而已,你有本事搶走壟王爺的一切啊!”


    卻沒有發現許淦看向她的視線裏透著絲絲的古怪,這世上確實有老來子這迴事,不過這位郡主似乎不是這迴事,“爺爺”變父親?不用問都知道這是什麽情況,哼,虧這位郡主竟還有臉說出來,竟還厚顏無恥的在這裏炫耀!


    不得不說,這臉皮真是夠厚的!


    葉荏同樣有點佩服這位郡主閣下,這位郡主閣下的心理真心強大!


    “哦?那你打算怎樣報仇?”幕夏慵懶的倚在一座假山上,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眸底一片清冷,一隻手若有若無的撫了撫平坦的肚子。


    “哈哈哈……你不是報了名參加擂台比武了嗎?這個擂台比武就是專為你而設的,你自以為自己很厲害吧?那不知道你以一敵千,以一敵萬,你能不能打得過?”


    “哈哈哈……你不知道吧,三公主似乎對你情有獨鍾,指名了要你當她的駙馬,可是為了服眾,所以你要以一對戰這次參加擂台比武的每一個人!”


    “你應該不知道這次有多少人參加擂台比武吧,沒關係,我好心告訴你,這次一共有三千人報名參加了擂台比武,且每一個都是白弋國有名的勇士!”


    “


    “哈哈哈……這白弋國的勇士每一個都力大無窮,一個拳頭就能轟碎一頭猛獅的腦袋,而且他們大部分都是許榮大將軍麾下的,每一個都繼承了許榮大將軍的陰鷙和殘忍,出手狠辣無情!”


    “哈哈哈……幕夏,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很能打嗎?這次讓你好好的打個夠,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挺到最後!”


    “不過就算你挺到了最後,聽說三公主還專門為你準備了好幾個精彩的節目,你可一定要好好挺住啊!哈哈哈……”


    “什麽?”許淦驚訝憤怒的瞪大了眼,死死瞪著這個滿臉猙獰瘋癲的女人,她就知道那些人不會輕易放過王子,卻沒有想到那些人那麽卑鄙!


    同時許淦也終於知道了許榮在這次算計中的角色了,真是可惡!許榮麾下的人許淦自然清楚,尤其是那些所謂的勇士,幾乎每一個都繼承了許淦的特色,陰鷙兇殘,狠辣無情,毫無人性!


    原本她以為能夠報名參加這次擂台比武招親的隻有那些權貴的兒子,畢竟三公主的身份擺在那裏,參賽人的身份絕對不能差,卻沒有想到這個三公主竟不顧自己的名聲,為了對付王子,竟允許許榮麾下那些所謂的勇士參加!


    這個三公主真是狠,她們白弋國的擂台比武從來都是不論生死的,這不是想王子或戰死在擂台上,或直接被那些兇殘的勇士殘忍的打死在擂台上嗎?


    “該死!”葉荏沒想到竟是這樣,伸手拉向幕夏,就要拉著幕夏離開,“小夏,我們走!”他們不參加了還不行嗎?


    “哈哈哈……走?你們以為進了皇宮後你們還有可能走出去嗎?哼,在你們走進皇宮那一刻,你們就被鎖定了,今天誰都有可能走出皇宮,就是你們幾個隻能死在皇宮!”


    “幕夏,今天你不想上台也得上台!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麽輕易被打死的,死太過便宜你了,我要將你變成我的禁臠,每一天都被我壓在身下,每一天都哀求我對你痛苦的折磨,每一日都生活在地獄之中,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哈哈哈……”


    “變態!”許淦聽見這些話似想起了以前的黑暗生活,咬牙切齒的瞪著羅姿,眸底染上了一片猙獰的血腥,瞪著羅姿卻又似是在瞪著另一個人,周身泛著一股濃烈的恨意,似恨不得生吞了眼前這個人的肉,生喝他的血,生啃他的骨頭!


    “找死!”葉荏猛地轉過身來瞪著羅姿,壓抑的殺氣再也不再掩飾,如泉湧一般猛地爆發出來,毫無保留的壓迫在羅姿的身上!


    砰!


    “噗!”羅姿怎麽可能承受得了葉荏這殺手頭子的嗜血殺氣,隻一個招唿間羅姿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噴出了一條血柱。


    幕夏對此一點同情也沒有,不過還是伸手阻止了葉荏的下一步行動,“大哥,就這樣殺了她太便宜她了,既然她那麽喜歡玩,那我們就好好的讓她玩一玩。”


    想讓她當禁臠?嗬嗬,這想法真不錯!


    每天哀求痛苦折磨,每天生活在地獄之中,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嗎?嗬嗬,沒想到這羅大小姐的想象力挺豐富的,既然這羅大小姐喜歡這樣的,她怎麽能不成全呢?


    葉荏聞言,收迴了自己的殺氣,森冷殘忍的勾了勾唇,“沒錯,就這樣殺了她太便宜她了!放心,大哥一定讓她好好玩一玩,絕對讓她此生難忘!”


    竟想將他妹子變成禁臠?竟要他妹子每天生活在地獄之中,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好,很好!


    羅姿看見葉荏這森冷殘忍的笑容,如同地獄來的勾魂使者般,不由害怕的顫了顫,不過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再次猙獰瘋狂的大笑出聲,“哈哈哈……你們不要忘記了這裏是白弋國皇宮,這裏是我的地盤,你們竟想在我的地盤上傷我?你們死定了!”


    隨著羅姿這瘋狂猙獰的大笑聲落下,一片白袍人不知道從哪裏突然跳了出來,將她們四人包圍在正中央!


    “哼,本將不得不讚賞你們一聲,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麽輕易的就進來了皇宮,不過你們的運氣要到此為止了!”與此同時,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從那些白袍人身後緩慢的走了出來,滿臉陰鷙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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