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幹什麽?快放開我!”何雨棟見是秦淮茹,心中頓時有些慌亂,他可不想在院花麵前留下一個粗魯的印象。


    “何雨棟,你瘋了嗎?怎麽能對一大爺和許大茂動手?!”秦淮茹柳眉倒豎,怒斥道。


    何雨棟被秦淮茹這番話問得啞口無言,他總不能說自己是重生者,知道這兩人以後是什麽德行吧?


    “我......”何雨棟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秦淮茹見他這副模樣,心中更加來氣,“你什麽你?還不快向一大爺和許大茂道歉?!”


    “道歉?我憑什麽道歉?!”何雨棟梗著脖子說道,“是他們先欺負我的!”


    “欺負你?”秦淮茹冷笑一聲,“你一個大小夥子,他們兩個老胳膊老腿的,能欺負得了你?”


    “我......”何雨棟被秦淮茹這番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雨棟,你就少說兩句吧。”這時,人群中又走出來一個人,正是何雨棟的師傅,軋鋼廠的一級鉗工易中海的死對頭,八級鉗工劉海中。


    “二大爺,您怎麽也來了?”何雨棟看到劉海中,仿佛看到了救星,連忙問道。


    “我要是不來,你小子今天還不得翻天了?!”劉海中瞪了何雨棟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二大爺,您可得為我做主啊!”何雨棟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向劉海中哭訴道,“這易中海和許大茂合起夥來欺負我,您要是不幫我,我就沒活路了啊!”


    劉海中最看不慣易中海那副道貌岸然的嘴臉,聽到何雨棟這麽說,頓時來了精神,“雨棟,你放心,有二大爺在,誰也不能欺負你!你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二大爺一定為你做主!”


    何雨棟聞言,頓時大喜過望,連忙將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當然,他把自己重生的事情隱瞞了下來,隻說是易中海和許大茂故意找茬,想要把他趕出四合院。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劉海中聽完何雨棟的講述,氣得吹胡子瞪眼,“這易中海仗著自己是一大爺,就作威作福,欺壓群眾,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二大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何雨棟哭喪著臉說道。


    “放心,二大爺一定為你做主!”劉海中拍了拍何雨棟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說道。


    就在這時,何雨棟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叮!檢測到宿主遭遇人生轉折點,係統已激活!”


    眼看鐵棍就要落在易中海和許大茂的頭上,一道黑影突然從人群中竄出,一把抓住何雨棟的手腕。


    “住手!”


    何雨棟一愣,轉頭看去,隻見一個身材瘦小的老頭站在自己麵前,一雙三角眼精光四射,赫然是院裏最不好惹的聾老太太。


    “老太太,您怎麽來了?”易中海和許大茂見狀,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連滾帶爬地躲到聾老太太身後。


    聾老太太沒有理會兩人,而是緊緊盯著何雨棟,渾濁的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雨棟,你這是要幹什麽?啊?早飯啊?!”


    何雨棟心中一驚,這聾老太太可是院裏的祖宗,連一大爺都讓她三分,自己今天衝動了。


    “老太太,您老人家有所不知,是這許大茂他......”


    “我不管是誰的錯!”聾老太太厲聲打斷何雨棟的話,“你今天要是敢動他們一根手指頭,我就去街道辦告你,讓公安把你抓走!”


    何雨棟臉色一變,他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對這位聾老太太卻有著本能的畏懼。


    “老太太,我......”


    “你什麽你!還不快把鐵棍放下!”聾老太太一聲怒喝,嚇得何雨棟一哆嗦,下意識地鬆開了手中的鐵棍。


    “咣當”一聲,鐵棍掉落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聾老太太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轉頭看向易中海和許大茂,語氣嚴厲地說道:“你們兩個,也別以為自己有理!雨棟雖然做事衝動,但你們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尤其是你,許大茂,整天就知道偷雞摸狗,還勾引別人媳婦,早晚要遭報應!”


    許大茂被聾老太太當眾揭穿老底,頓時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易中海也是老臉一紅,他雖然沒有像許大茂那樣偷雞摸狗,但這些年來,他也沒少偏袒許大茂,做了一些昧良心的事。


    “老太太教訓的是,我們以後一定改。”易中海低著頭,低聲下氣地說道。


    聾老太太冷哼一聲,沒有再說什麽,轉身迴了後院。


    一場風波,就這樣被聾老太太平息了。


    何雨棟雖然心中不甘,但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隻能恨恨地瞪了易中海和許大茂一眼,轉身迴了自己的屋。


    “叮!檢測到宿主遭遇不公平待遇,係統激活!”


    “係統?”何雨棟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腦海中就響起了一連串的機械音。


    “恭喜宿主綁定‘超級悶棍係統’!本係統致力於幫助宿主成為四合院最強的男人!”


    “係統獎勵新手大禮包一份,是否打開?”


    何雨棟頓時愣住,這突如其來的係統是什麽鬼?


    還沒等他搞清楚狀況,腦海中又響起係統的聲音:


    “檢測到宿主當前情緒:憤怒、不甘、憋屈......”


    “係統判定:宿主急需發泄情緒!”


    “係統啟動強製任務:請宿主在一分鍾內,用悶棍擊倒院內任意一人,任務獎勵:力量+1,敏捷+1,任務失敗:隨機抹殺宿主一項身體機能!”


    “倒計時開始:59、58、57......”


    何雨棟頓時慌了,這係統怎麽還帶強製任務的?還要抹殺身體機能?


    “等等!係統,我......”


    “50、49、48......”


    係統根本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冰冷的倒計時聲,如同催命符一般,在他耳邊迴響。


    何雨棟心一橫,媽的,拚了!


    他抄起地上的鐵棍,一個箭步衝出房門,目標直指——


    許大茂!


    眼見著鐵棍帶著風聲就要落在易中海和許大茂身上,一道黑影閃過,“啪”的一聲脆響,何雨棟隻覺得手腕一陣劇痛,鐵棍脫手而出。


    “誰?!”何雨棟捂著劇痛的手腕,怒目圓睜。


    隻見一個身穿軍裝,身形挺拔的年輕人站在他麵前,手裏還拿著半截磚頭,正是院裏三大爺家的老三,閻解放。


    “喲,這不是雨棟兄弟嗎?怎麽一大早就發這麽大火啊?”閻解放笑嘻嘻地說著,但眼神卻冰冷刺骨,與他平日裏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判若兩人。


    何雨棟捂著手腕,強忍著痛楚,惡狠狠地盯著閻解放,“閻老三,我勸你別多管閑事!”


    閻解放把玩著手裏的半截磚頭,不緊不慢地說道:“雨棟兄弟,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這不是多管閑事,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啊!”


    “你......”何雨棟被閻解放這番話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小子平時看著挺機靈的,怎麽今天跟傻了似的?難道他看不出來,自己這是要替天行道嗎?


    易中海和許大茂也愣住了,他們怎麽也沒想到,平時膽小怕事的閻解放竟然敢對何雨棟動手。


    “解放,你......你這是幹什麽?”易中海迴過神來,顫巍巍地問道。


    閻解放笑眯眯地走到易中海麵前,將易中海扶了起來,“一大爺,您老人家沒事吧?這何雨棟今天是瘋了,您老人家可別跟他一般見識。”


    易中海看著閻解放,心中疑惑更甚。這閻解放今天是怎麽了?吃錯藥了?


    “解放,你......”


    “一大爺,您就放心吧,這事兒我管定了!”閻解放不等易中海說完,就信誓旦旦地說道,“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不可!”


    說著,閻解放一把將易中海推到許大茂身邊,然後轉過身,目光冰冷地盯著何雨棟。


    何雨棟看著閻解放的眼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閻解放,好像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閻老三,我最後警告你一遍,別多管閑事!”何雨棟色厲內荏地吼道。


    閻解放冷笑一聲,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半截磚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雨棟兄弟,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兄弟我不客氣了!”


    就在這時,何雨棟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道冰冷的機械音:


    “叮!檢測到宿主麵臨困境,係統已激活!”


    眼看著棍子就要落在易中海和許大茂的頭上,一陣香風飄過,一個身穿碎花布衣的年輕女人擋在了兩人麵前。


    “住手!何雨棟,你瘋了嗎?!!!”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易中海的幹女兒,院裏的一枝花——秦淮茹。


    隻見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嬌小的身軀裏仿佛蘊藏著巨大的能量。


    何雨棟愣了一下,手中的鐵棍停在了半空中。


    “淮茹,你怎麽來了?快躲開,這小子瘋了,連我也打!”易中海慌忙說道,還不忘伸手去拉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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