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過獎了,這些隻是小意思,隻要宿主努力完成任務,以後還會有更多更好的獎勵!”係統的聲音中充滿了誘惑。


    “好!我一定會努力的!”何雨棟鬥誌昂揚地說道。


    他拿起工具箱,走出了房間。


    他要讓那些曾經看不起他的人,後悔莫及!


    ......


    賈家。


    “什麽?你說何雨柱那小子沒死?”賈張氏聽到這個消息,頓時跳了起來,就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媽,您小聲點,別讓鄰居聽見了!”秦淮茹連忙上前捂住賈張氏的嘴,一臉緊張地環顧四周。


    “這怎麽可能呢?他明明都......”賈張氏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也覺得奇怪,可是院裏的人都這麽說,而且一大爺也去廠裏確認過了,說何雨柱真的沒事,隻是受了點輕傷,已經迴家休息了。”秦淮茹壓低聲音說道。


    “這......”賈張氏頓時慌了神,她可是指望著何雨柱死了,好讓秦淮茹改嫁,然後把何雨柱的房子和財產都占為己有呢!


    “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就不信那小子命這麽硬!”賈張氏說著,就要往外走。


    “媽,您要去哪啊?您可千萬別亂來啊!”秦淮茹連忙拉住賈張氏,一臉焦急地說道。


    “我倒要看看,那小子到底耍什麽花樣!”賈張氏一把甩開秦淮茹的手,氣勢洶洶地衝出了家門。


    ......


    何雨棟迴到四合院的時候,就看到賈張氏正站在院子裏,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好你個何雨柱,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你竟然裝死騙我們,你......”


    何雨棟冷冷地看著賈張氏,眼中沒有一絲溫度。


    “老虔婆,你嘴巴放幹淨點!誰裝死了?我告訴你,老子現在活得好好的,你少在這裏咒我!”何雨棟毫不客氣地懟了迴去。


    “你......你......”賈張氏被何雨棟的氣勢嚇了一跳,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怎麽?沒詞了?沒詞就給我滾蛋!別在這裏礙我的眼!”何雨棟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你......你給我站住!”賈張氏氣急敗壞地喊道,“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你忘了你爸是怎麽死的嗎?要不是我們家,你早就餓死了......”


    何雨棟猛地轉過身,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何雨棟睜開眼,刺鼻的消毒水味兒差點兒沒把他送走。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慘白,慘白的牆,慘白的床單,還有......


    “嘿,醒了?我還以為你小子這輩子都當不了鉗工,得改行去閻王爺那兒報到領退休金了呢!”


    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在耳邊炸響,何雨棟費力地扭過頭,正對上一張油光滿麵的大臉盤子,兩撇鼠須一抖一抖的,不是那食堂的許大茂還能是誰?


    “許大茂?你怎麽在這兒?我這是......”何雨棟掙紮著想坐起來,卻發現渾身都像散了架似的,疼得他直吸涼氣。


    “喲,還知道疼啊?我還當你小子是鐵打的呢!”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著,那語氣,活像是巴不得何雨棟直接交代在這兒才好,“怎麽著,被一大爺教訓完,想明白了?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以後不敢再肖想不該肖想的東西了?”


    一大爺?教訓?何雨棟聽著這些話,腦袋裏像是有根弦被猛地撥動,一段段陌生的記憶碎片如潮水般湧來。


    原來,他穿越了,穿到了一本名叫《四合院:傻柱子變形記》的年代文裏,成了書裏那個有名的冤種——何雨柱。


    原主何雨柱,軋鋼廠食堂的一名廚子,性格老實巴交,是個人人都能欺負的主。因為從小沒了媽,爹又跑路了,就剩個妹妹相依為命,所以對一大爺易中海這個“一大爺”言聽計從,簡直把他當親爹孝順。


    可他這一片真心喂了狗,易中海壓根兒就沒拿他當人看,一心隻想把他當冤大頭,給他養老送終。不僅如此,易中海還聯合院裏的其他人,變著法兒地壓榨他,讓他給這個養老,給那個捐款,活脫脫一個行走的提款機。


    而他這次之所以會躺到醫院裏,就是因為易中海想讓他把傻柱唯一的寶貝妹妹何雨水,嫁給賈家那個好吃懶做的賈東旭。何雨柱不同意,就被易中海扣上了“不孝”的帽子,被院裏一群人圍攻,最後還被賈東旭這個王八蛋一腳踹到了牆角,撞破了頭。


    迴想起原主那悲慘的一生,何雨棟就忍不住一陣窩火。他堂堂二十一世紀的新青年,竟然穿成這麽個受氣包?這口氣,他咽不下!


    “許大茂,你個碎嘴的,有完沒完?”這時,病房門被人一把推開,一個身材臃腫,滿臉橫肉的女人走了進來,不是那“賈張氏”又是哪個?


    賈張氏一進門就看見何雨棟醒了,眼睛頓時一亮,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邊,一把抓住他的手,哭天搶地起來:“哎呀我的傻柱啊!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過來,你讓老婆子我可怎麽活啊!”


    何雨棟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就想把手抽迴來,可賈張氏那蒲扇般的大手卻像是鐵鉗一樣,牢牢地鉗住了他,讓他動彈不得。


    “傻柱啊,你可是我們家東旭的救命恩人啊!要不是你,我們家東旭就......”


    “閉嘴!”何雨棟實在受不了她這魔音穿耳,一聲怒吼,嚇得賈張氏頓時噤了聲。


    “誰是傻柱?你個老虔婆,嘴巴放幹淨點!”何雨棟冷冷地盯著賈張氏,眼神淩厲得像刀子一樣。


    賈張氏被他這眼神嚇得一哆嗦,下意識地鬆開了手。她活了大半輩子,還是頭一迴在何雨柱這個窩囊廢身上看到這麽可怕的眼神。


    “你......你......”賈張氏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我什麽我?怎麽著,還想動手不成?”何雨棟說著,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哎哎哎,傻柱,你這是幹什麽?你身上還有傷呢!”許大茂見狀,連忙上前阻止。


    “滾開!”何雨棟一把推開他,徑直走到賈張氏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道:“賈張氏,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不是傻柱,我是何雨棟!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以後,你要是再敢動我一根汗毛,別怪我不客氣!”


    賈張氏被他這番話嚇得臉色蒼白,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敢打我?我可是......”


    “打你就怎麽了?”何雨棟冷笑一聲,“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


    他猛地俯下身,在賈張氏耳邊低語了幾句。賈張氏聽得臉色大變,整個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呆愣在了原地。


    何雨棟睜開眼,刺鼻的消毒水味灌入鼻腔,耳邊是嘈雜的機器轟鳴聲。


    “嘶......”他撐著床板想坐起來,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哥,你醒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驚喜和擔憂。


    何雨棟轉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的確良襯衫,梳著兩條麻花辮的年輕姑娘正坐在床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關切地看著他,不是別人,正是他那便宜妹妹何雨水。


    “雨水?這是哪兒啊?我怎麽在這兒?”何雨棟一臉茫然,記憶還停留在被許大茂那孫子推倒在地上的那一刻。


    “哥,你都昏迷兩天了,這是醫院!你被車撞了,要不是一大爺把你送來,你可就......”何雨水說著說著,眼眶又紅了。


    “車撞了?誰撞的?”何雨棟眉頭緊鎖,他隱約記得,自己當時好像是被什麽東西撞了一下,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是廠裏新來的那個司機,叫什麽......馬華來著,聽說是個半吊子,剛來沒幾天,技術不熟練,這不,開車的時候沒看清楚路,直接就把你給撞飛了!”何雨水氣唿唿地說道,仿佛被撞的是她自己一樣。


    “馬華?”何雨棟喃喃自語,這個名字怎麽有點耳熟?


    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的中年醫生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瘦削,臉色蒼白,看起來有些唯唯諾諾的年輕男人。


    “何雨棟同誌,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醫生一邊翻看著手中的病曆本,一邊問道。


    “醫生,我沒事了,就是這......”何雨棟剛想說自己腦袋還有些疼,卻被一旁的何雨水打斷了。


    “醫生,我哥他被撞了腦袋,現在還頭暈,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症啊?”何雨水一臉焦急地問道,那擔憂的神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病人呢。


    醫生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轉頭看向那個年輕男人,語氣嚴厲地說道:“你是病人家屬吧?病人現在需要靜養,你也是,開車注意點,別毛毛躁躁的,出了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年輕男人聞言,臉色更加蒼白了,唯唯諾諾地點頭哈腰道:“是是是,醫生您教訓的是,我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何雨棟同誌,你好好休息,有什麽需要就按鈴叫護士,我先去查房了。”醫生說完,轉身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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