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男人愣了一下,隨即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道:“沒......沒有人指使,就是......就是我們自己看到你身上有錢,想......想......”


    “想搶劫我?”何雨棟接過他的話茬,手上再次用力。


    “啊!別......別捏了,我說,我說!”瘦猴男人疼得齜牙咧嘴,連忙求饒,“是......是賈家的人,賈家的賈張氏給了我們五塊錢,讓我們......”


    “賈家?”何雨棟眉頭一皺,這個名字他好像有點印象,似乎是......


    還沒等他想明白,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尖銳的女聲:


    “住手!你們在幹什麽?!”


    何雨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他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團團圍住。


    “就是他!這小子鬼鬼祟祟的,肯定偷了我的錢袋!”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指著何雨棟的鼻子罵道。


    何雨棟頓時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人當成了替罪羊。他掙紮著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冷冷地看著這群人,心想:“我剛獲得係統,力量屬性就暴增,正愁沒地方試試身手呢!”


    “這位大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何雨棟皮笑肉不笑地說,“你說我偷了你的錢袋,可有證據?”


    “證據?老子親眼看見你鬼鬼祟祟地在附近晃悠,不是你是誰?!”壯漢蠻橫地說。


    “哦?這麽說,這位大哥的眼睛還挺好使的?”何雨棟說著,活動了一下筋骨,發出“劈裏啪啦”的脆響,“隻可惜,眼神不好使,腦子也不好使啊!”


    壯漢被何雨棟這番話激怒了,揮起砂鍋大的拳頭就朝他砸來:“小兔崽子,找死!”


    何雨棟早有準備,側身一閃,輕鬆躲過這一拳。他反手抓住壯漢的手腕,用力一擰,隻聽“哢嚓”一聲,壯漢的胳膊就被硬生生折斷了。


    “啊——”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破廟,周圍看熱鬧的人都被何雨棟這幹淨利落的身手嚇了一跳,紛紛後退,生怕惹禍上身。


    “還有誰想來試試?”何雨棟甩開壯漢的胳膊,目光掃視一周,語氣冰冷。


    那些原本還氣勢洶洶的漢子們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一個個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


    “沒種的東西!”何雨棟不屑地冷哼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一個清脆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何雨棟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少女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她身材婀娜,容貌秀麗,隻是眉宇間帶著幾分英氣,與這破廟的環境格格不入。


    “這位公子,請留步。”少女走到何雨棟麵前,微微欠身行禮,“小女子名叫秦雨柔,剛才的事情,想必是誤會一場,還請公子高抬貴手,放了家兄吧。”


    何雨棟上下打量了秦雨柔一番,心中暗道:“這姑娘長得倒是水靈,可惜了......”


    “誤會?你哪隻眼睛看到是誤會了?”何雨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秦雨柔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她還是強作鎮定地說:“公子有所不知,家兄性子急躁,說話容易衝撞別人,但他心地善良,絕不可能做出偷竊之事。”


    “哦?這麽說,你是懷疑我冤枉他了?”何雨棟挑眉問道。


    “小女子不敢。”秦雨柔垂下眼簾,“隻是此事疑點頗多,還請公子明察。”


    “明察?怎麽個明察法?”何雨棟饒有興致地問道。


    秦雨柔沉吟片刻,緩緩說道:“不如這樣,我們一起去衙門一趟,請官老爺來評評理,如何?”


    何雨棟看著眼前這個柔弱卻堅定的少女,心中忽然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何雨棟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連動動手指都費勁。


    “臭小子,你裝什麽死?”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趕緊起來,別想賴賬!”


    何雨棟費力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個滿臉橫肉的婦人正惡狠狠地瞪著自己。


    “錢袋呢?趕緊交出來!”婦人一把揪住何雨棟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何雨棟這才看清周圍的環境。


    破廟裏,除了他和婦人之外,還圍著幾個兇神惡煞的壯漢,一個個摩拳擦掌,不懷好意地盯著他。


    “什麽錢袋?”何雨棟裝傻充愣。


    “少跟老娘裝蒜!”婦人用力一推,把何雨棟推倒在地,“就是你剛才偷的我的錢袋!趕緊交出來,否則老娘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何雨棟心裏暗暗叫苦,看來是被人栽贓陷害了。


    他努力迴想昏迷前發生的事情,依稀記得自己好像看到一個黑影從自己身上摸走了什麽東西......


    難道是這夥人?


    “我真的沒有偷你的錢袋,”何雨棟強忍著身體的疼痛,辯解道,“我剛才也昏倒了,醒來的時候你們就已經在這兒了。”


    “放屁!”一個壯漢走上前,一腳踩在何雨棟的胸口上,“人贓並獲,你還想抵賴?”


    何雨棟頓時覺得胸口一陣劇痛,唿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我說的都是真的,”他艱難地說道,“不信你們搜搜我的身,看我身上有沒有錢袋!”


    “搜就搜!”婦仁大手一揮,“給我搜他!”


    幾個壯漢立刻一擁而上,把何雨棟翻了個底朝天。


    然而,他們並沒有找到所謂的“錢袋”。


    “怎麽迴事?”婦人臉色一變,“錢袋呢?難道被他藏起來了?”


    “不可能啊,”一個壯漢疑惑地說道,“我們已經把他全身上下都搜遍了,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藏東西。”


    “那錢袋去哪兒了?”婦人百思不得其解。


    “會不會......”一個壯漢湊到婦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婦人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她狐疑地盯著何雨棟,冷笑道:“小子,你最好祈禱我的錢袋沒有丟,否則......”


    她沒有再說下去,但語氣中的威脅之意已經不言而喻。


    何雨棟心裏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掙紮著想要起身,卻再次被壯漢一腳踩倒在地。


    “臭小子,你給我老實點!”壯漢惡狠狠地說道,“等我們找到錢袋,再來收拾你!”


    何雨棟咬緊牙關,強忍著屈辱和憤怒。


    他知道,自己現在勢單力薄,根本不是這夥人的對手。


    為今之計,隻能靜觀其變,尋找機會脫身了。


    就在這時,破廟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什麽人?”壯漢警惕地問道。


    “別怕,自己人!”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


    話音剛落,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破廟門口。


    他身材魁梧,麵容冷峻,眼神銳利,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


    “虎哥!”看到來人,婦人頓時像找到了主心骨,連忙迎了上去,“您可來了,這小子偷了我的錢袋!”


    被稱為“虎哥”的男人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掃了一眼地上的何雨棟。


    “就是他?”虎哥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地獄裏傳出來的一般。


    “就是他!”婦人指著何雨棟,惡狠狠地說道,“虎哥,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虎哥沒有理會婦人,而是徑直走到何雨棟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小子,你膽子不小啊,”虎哥冷笑道,“連我的人都敢偷東西?”


    何雨棟抬起頭,迎著虎哥的目光,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


    “我沒有偷東西,”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虎哥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小子,到了我的地盤,你還想狡辯?”


    他一把抓住何雨棟的頭發,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語氣森然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錢袋在哪兒?”


    何雨棟強忍著頭皮的疼痛,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沒有。”


    “找死!”


    虎哥眼中兇光一閃,猛地舉起了手中的拳頭......


    何雨棟猛地閉上眼睛,等待著劇痛的降臨。然而,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他隻感覺一陣勁風從耳邊唿嘯而過。


    他疑惑地睜開眼,發現一個瘦小的身影擋在了自己麵前,瘦弱的雙臂像鋼鐵一樣牢牢地鉗住了虎哥的拳頭。


    “什麽人?!”虎哥怒吼一聲,用力想要抽迴拳頭,卻發現紋絲不動。


    “你爺爺我!”擋在何雨棟身前的人,正是之前被他順手救下的那個乞丐。


    “老東西,活得不耐煩了是吧?!”虎哥身邊的一個壯漢見狀,立刻揮舞著拳頭衝了上來。


    “滾!”乞丐看都沒看他一眼,一腳踹出,正中壯漢胸口。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壯漢慘叫一聲,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撞翻了好幾個人才停下來,口吐鮮血,顯然是活不成了。


    “你......你......”虎哥看著這一幕,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指著乞丐的手指都在顫抖,“你到底是什麽人?!”


    乞丐沒有理會他,隻是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老東西,你別囂張!”婦人見虎哥被嚇住了,連忙壯著膽子說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黑虎幫的人!你要是敢動我們一根汗毛,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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