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棟,你咋在這兒晃悠呢?”閻埠貴急匆匆地問道,一隻手還緊緊握著籃子的提手,似乎有些緊張。


    何雨棟一看閻埠貴這神情,心裏頓時覺得不對勁兒,便試探性地問:“貴叔,您這咋了?看上去好像有啥急事兒。”


    閻埠貴歎了口氣,眼神裏透著一股無奈:“何雨棟啊,你可能還不知道,咱們院兒裏的易大爺今兒下午可真攤上大事兒了。”


    何雨棟一愣,立刻來了精神:“怎麽迴事兒?易大爺出啥事兒了?”


    閻埠貴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說:“聽說易大爺的那親戚,今兒下午被抓了。你也知道,那親戚身份不太明白,偏偏又住在咱們這兒,結果剛好碰上街道辦的人檢查,直接給帶走了。”


    何雨棟一聽這話,心裏頓時一沉,心想這下事情可麻煩了。他迴憶起下午剛剛和賈東旭一起商量的事,原以為已經讓那親戚避開了,沒想到竟然還是被抓了。


    “貴叔,這消息準不準啊?”何雨棟急切地問道,眉頭緊緊皺著。


    閻埠貴重重地點了點頭:“千真萬確,我剛從街道辦迴來,親眼見到的。易大爺整個人都傻了,站那兒半天沒說話,估計是受了不小的打擊。”


    何雨棟心裏一陣沉重,他知道易中海一向是個好麵子的人,這事兒對他來說無疑是個沉重的打擊。想到這裏,何雨棟決定得趕緊去看看易大爺,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麽忙。


    “貴叔,這事兒還得再想辦法,您先迴去,我去找找易大爺。”何雨棟語氣堅定地說道,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閻埠貴拍了拍何雨棟的肩膀,眼神裏帶著一絲感激:“何雨棟啊,你真是個熱心腸的人。易大爺有你這樣的晚輩幫忙,真是他家福氣。我這籃子菜還得趕緊迴去弄,不然家裏那口子又得嘮叨了。”


    何雨棟點點頭,和閻埠貴匆匆道別,便徑直朝易中海家走去。他一路上心裏不停地琢磨,想著如何安慰易大爺,同時也在盤算著能不能通過熟人去打聽那親戚的情況。


    來到易中海家門口,何雨棟輕輕叩了叩門,卻不見裏麵有任何動靜。他心裏一緊,難道易大爺已經出去了?還是說他不願意見人?


    正當何雨棟猶豫的時候,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易中海站在門口,臉色有些蒼白,顯得格外憔悴。他看到何雨棟,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何雨棟,你來了。”


    何雨棟心裏一酸,知道易大爺這會兒肯定不好受,便趕緊說道:“大爺,我聽貴叔說了今天的事兒,特意過來看看您,您別太著急,這事兒總有辦法的。”


    易中海長長歎了口氣,眼神黯然:“何雨棟,事情已經這樣了,我還能咋辦?那親戚剛來沒幾天,就出了這檔子事兒。我這老臉往哪兒擱啊?”


    何雨棟趕緊進屋,拉著易中海坐下,語氣裏帶著幾分堅定:“大爺,您可不能這麽想。現在最重要的是看看能不能把人救出來,咱們得找熟人打聽一下情況,看看有沒有機會通融一下。”


    易中海聽了何雨棟的話,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何雨棟,你說得對。我這年紀大了,有時候腦子轉不過彎兒來,光想著麵子問題。要不是你提醒,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何雨棟看著易中海這副模樣,心裏有些不忍。他知道,易大爺一輩子老實巴交,這次卻因為親戚的事兒攤上了大麻煩,心裏難免有些無助。


    “易大爺,您先別急,我去找幾個朋友打聽打聽,看看能不能找到點兒門路。咱們院裏的人都跟您一條心,不會讓您一個人扛著這事兒。”何雨棟語氣裏充滿了決心,想要通過行動來減輕易中海的壓力。


    易中海微微點頭,眼裏閃過一絲感激:“何雨棟,這次真是麻煩你了。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何雨棟擺了擺手,堅定地說道:“大爺,您別這麽說。您為咱們院兒做了那麽多好事兒,咱們現在幫您是應該的。我這就去找幾個人打聽打聽,您在家好好休息,別再為這事兒操心了。”


    易中海點了點頭,似乎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些:“好,何雨棟,我聽你的。你也是個有主意的人,做事兒踏實,我就放心了。”


    何雨棟見易大爺不再那麽憂心忡忡,這才鬆了口氣,隨即起身告別:“大爺,您安心等消息,我有了什麽新情況,馬上過來告訴您。”


    走出易中海家,何雨棟感到肩上擔子更重了。他知道,四合院裏的人都把他當成了主心骨,遇到事兒總是第一個想到他。這份信任讓他感到責任重大,但他也明白,這是鄰裏之間的依賴,是這大雜院生活的一部分。


    何雨棟沒有直接迴家,而是繞到了胡同口的老茶館。這茶館是附近街坊們聚集聊天的地方,何雨棟也知道,這裏經常有些消息靈通的人出入,或許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茶館的門口掛著一盞昏黃的燈籠,裏麵的人聲鼎沸,幾張老舊的木桌子圍坐著幾撥茶客,大家低聲聊著天,氣氛悠閑自在。何雨棟掃視了一圈,看到角落裏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是老王頭,一個消息靈通的老江湖。


    何雨棟徑直走了過去,笑著打了個招唿:“王叔,您也在這兒喝茶呢?”


    老王頭抬頭看了何雨棟一眼,笑嗬嗬地說:“喲,何雨棟來了?坐坐坐,來陪我喝杯茶。”


    何雨棟不客氣地坐下,端起茶碗輕輕吹了吹,抿了一口。這老王頭雖然年紀大了,但眼睛一向雪亮,耳朵更是靈通,常常能打聽到不少外麵消息。


    “王叔,今天我來找您,其實是想問問您一個事兒。”何雨棟直接切入正題,語氣裏透著幾分急切。


    老王頭眯著眼,笑了笑:“說吧,啥事兒?我這把老骨頭,能幫上忙的,一定盡力。”


    何雨棟放下茶碗,壓低了聲音說道:“王叔,您知不知道今天下午街道辦那邊抓人了?咱們院兒裏的易大爺,他那親戚剛好被帶走了,我想著看看能不能打聽打聽,找到點兒門路。”


    老王頭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在思索什麽。他沉默了片刻,才緩緩說道:“何雨棟,這事兒你找對人了。我聽說今天街道辦那邊確實有行動,抓了不少外地來的人,易大爺的親戚估計也在裏麵。”


    何雨棟心裏一緊,趕緊問道:“那王叔,您知道有什麽辦法能把人救出來嗎?易大爺年紀大了,這事兒對他打擊不小,咱們院兒裏的人都著急呢。”


    老王頭輕輕歎了口氣,眼神裏帶著一絲無奈:“何雨棟啊,這事兒有點


    夜色漸深,四合院裏的燈光也漸次熄滅,唯有幾戶人家還亮著微弱的燈光。何雨棟走在迴家的路上,心裏卻不輕鬆。今天一天的事兒讓他心情沉重,不僅是易大爺的事,還有劉光天家的那一攤子麻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而這些難處在這四合院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他不得不麵對的生活。


    何雨棟正琢磨著,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隱約是從閻解成家那邊傳來的。何雨棟一聽,這事兒估計又是閻解成和他媳婦劉光福的爭吵。兩人一向是院子裏“最不對付”的一對兒,經常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吵得不可開交,今天估計又出了啥狀況。


    他快步走過去,果然看到閻解成家門前圍了幾個人,似乎在勸架。何雨棟走近一看,劉光福正在門口哭哭啼啼,而閻解成則站在一旁,滿臉憤怒,嘴裏還在不停地嘟囔著什麽。


    “又咋了這是?解成,福嫂,你們倆咋又吵上了?”何雨棟走過去,試圖緩和一下氣氛。


    閻解成一看到何雨棟,立刻激動起來:“何雨棟,你來得正好,你幫我評評理!這日子沒法過了,她整天就知道數落我,我幹啥都不對!”


    劉光福一聽,也不甘示弱地反駁:“解成,你自己說說,咱們家的錢都去哪兒了?每個月發工資,你一半都拿去買煙酒了,家裏一堆事兒你管過沒有?你就知道跟那幫哥們兒出去喝酒,誰來照顧這個家!”


    何雨棟皺了皺眉頭,心裏想著這兩口子的問題確實不是一天兩天了,每次都是為了錢的事兒吵架,但這次聽起來似乎更嚴重。劉光福的話裏滿是埋怨和無奈,而閻解成則滿臉怒氣,顯然是壓抑已久的情緒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何雨棟看了看周圍的鄰居,大家都在一旁看熱鬧,卻沒人願意插手。何雨棟知道,這事兒不能再拖下去,必須趕緊解決,不然非得鬧大不可。


    “解成,福嫂,你們先別吵。”何雨棟試圖用平和的語氣讓兩人冷靜下來,“咱們有話好好說,這樣吵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閻解成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說話,但看得出來他心裏的怒火還沒消。而劉光福則繼續抹著眼淚,顯然這次她是真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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