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王仁貴就把詢問姚紅父母的情況作了匯報:


    時間已經是上午的快12點了,姚紅的家中。


    王仁貴看家中還有兩個人,就問道:“這兩位是誰?”


    姚母說:“這是我的侄兒和侄媳婦,這一陣子,我弟弟家每天都有人在我家,陪我倆說話安慰我倆。”


    王仁貴對姚紅的父母說:“你們再好好想想,姚紅還說有什麽話,或者還有什麽東西能給案件提供線索的。”


    姚紅的父親說:“這我們都想幾天了,也想不起來什麽呀!”


    姚紅的母親也說道:“我把她住的屋也看了一遍,除了她的衣服外,也沒有啥特別的。”


    “發生了這麽大的事,你們一定很痛苦,還是要冷靜下來,再好好想想,能早日抓住兇手才是。”


    姚紅的父親說:“說的對。可姚紅出事後,我和他媽吃不下,睡不好,特別是她媽,幾天了大腦都不清楚,還心不在焉地容易忘事。”


    接著又是感歎聲和輕輕的抽泣聲。


    就在這時,侄孫兒放學跑來了,對他媽說:“媽,老師叫寫日記,你快去給我買一個日記本,今天就得寫一篇,明天就要交。”


    姚紅的母親突然站了起來,對著王仁貴說道:“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日記本,日記本,姚紅也有一個日記本,不知道你們看到沒有。”


    “是什麽顏色的?”


    “是紅色的,有這麽大。”她用手比劃著。


    李虎成說:“噢,是36開的。”


    “你是怎麽知道的,你看見過?”王仁貴問。


    “她從銀行學校畢業後,就買了這個日記本,我經常見她往上邊記東西。參加工作後,有時候星期天來家,她也會帶著,晚上,就會在本上記東西。”


    “你見過這個日記本嗎?”王仁貴問她父親。


    “我也見過兩迴,不是太大。”


    “你倆最後一次看到這個筆記本是什麽時候?”


    “是在上個月的一天晚上,她來家了。晚上,我還看見她又在往這個本上記東西。”姚紅的母親答道。


    “你們倆看裏邊的內容了沒有?”


    “沒有,作老人的不好意思看,覺得是對孩子的尊重。”


    “這個日記本她有時會不會放在家?”


    “不會,她都是隨身帶的。”


    姚紅的父親也接著說:“她要是和誰有什麽矛盾,或心中有啥不高興的事,說不定上邊都要有記載的,也會對破案有幫助的。你們找找看。”


    “好的。你們再想想還有什麽要說的沒有?”


    姚紅的父親說道:“別的沒有什麽,就是麻煩你們費費心,盡快把案件破掉,嚴懲兇手,為我女兒報仇。”兩位老人又哭了起來。


    李虎成安慰著老人,王仁貴說道:“請兩位老人放心,我們一定早日破案,為姚紅報仇,為人民除害。”


    王仁貴說:“我們想看看姚紅住的地方,可以嗎?”


    姚母指著西邊的一個裏間說:“那是我女兒住的地方,我們找了也沒找著,你們再看看吧。”


    王仁貴和李虎成對姚紅住的地方進行了檢查,沒能找到那個日記本,便匆忙來到了案件指揮部。


    晉副大隊長聽完匯報,就和歐陽劍、王仁貴等人立即趕到了死者的宿舍和辦公室。斯人已去,人去樓空。對桌子、床鋪及可能藏匿的地方都作了仔細的檢查,也沒有發現日記本的影蹤。


    “難道是兇手拿走了?”王仁貴道。


    “按正常情況分析,姚紅的這個日記本應該是在她的宿舍放,可現在她的三個居所都找遍了,還都是複查,也沒有找到。那就說明這個日記本是在這三個地方之外的一個空間。”歐陽劍說道。


    “是呀!若能在這個空間找到日記本,說不定就找到了罪犯。”晉副大隊長也說道。


    他們明白,這個日記本對破案太重要了,說不定日記本上的一句話就能讓案情大白!


    天空灰暗混沌,下起了漫天大雪,毫不吝嗇地向世間飄灑著這白色精靈,不由得使人想起“未若柳絮因風起”的句子來。它如柳絮飄逸,但柳絮沒有它潔白;它如柳絮的身軀,柳絮沒有它的高度;它如柳絮空靈,柳絮卻無融化、滋潤大地的情懷。它似天女下凡,舞姿輕盈,嫋嫋婷婷,成群結隊,你追我趕,嬉笑吵鬧著來到人間,一展它們瀟灑雅致的風采,把她的美無私地奉獻給世間。


    歐陽劍簡單吃了一點早餐,早早就從家中出了門,他喜歡雪,看到大雪,就有一種想盡快融入其中的激動。家離工商銀行不遠,約20分鍾的路程,他就步行前往。他漫步在雪花飛舞的世界中,手裏拿著傘卻並不撐開,讓雪花不停地吻撫著他的臉,粘附在他的身上,心情也格外地愉快,口中不由的胡亂哼唱起來:“我愛你塞北的雪,飄飄灑灑漫天遍野,你的舞姿是那樣的輕盈,你的心地是那樣的純潔,你是春雨的親姐妹喲,你是春天派來的使節,春天的使節。我愛你塞北的雪,飄飄灑灑漫天遍野,你用白玉般的身軀,裝扮銀光閃閃的世


    界,你把生命溶進了土地喲,滋潤著返青的麥苗,迎春的花葉。啊!我愛你!啊!塞北的雪!”


    雪景美,心情好,看來今天要撞好運。


    不一會兒,他就來到了案件指揮部,剛打開門,就發現地上有一張紙條,應該是有人昨


    晚順門縫塞進的,他俯身撿了起來,上麵用鋼筆寫著:7號晚上9點多,我見姚成彬站在姚紅門前!銀行職員。


    雖然隻有22個字,可歐陽劍知道它的份量。這7號晚上的9點多可正是發案的時候,誰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死者的宿舍門口,不就是‘鬼’嗎?那案件不是就破了嗎?他有點亢奮。


    正在這時,晉副大隊長和內勤鄭可新走進了房間,歐陽劍便把這張稿紙遞給了他。


    晉副大隊長看過稿紙上的內容,對歐陽劍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立即對姚成彬的居所進行秘密檢查。看書 ww.uukanshu.co”


    隨即,他轉向鄭可新說:“你讓伍喜哲和劉鶯到姚成彬的老家進行檢查,檢查的重點就是姚紅的那個紅色筆記本。再把這個信息告訴史可飛,讓他馬上把姚成彬先傳喚到城關派出所,傳到城關所後給我們通報一下,接不到通知不能讓他迴去,配合好我們的工作。”


    “是!”鄭可新應聲走出了房間。


    少許,鄭可新迴話,說這兩組都已經把人通知到位。這時,晉副大隊長對歐陽劍說:“走,去姚成彬的辦公室和宿舍。”


    辦公室很快就檢查完了,沒有發現日記本或可疑物。他們隨即來到了姚成彬的宿舍。經檢查,櫃裏沒有,床上沒有,抽屜裏沒有,兩個包裏也沒有。在桌子的左上角,那疊厚厚的報紙雜誌的最底層,有一本《十月》雜誌,雜誌裏夾著一個日記本,紅色軟塑料皮,36開。歐陽劍小心地用手指撥挑著日記本的邊緣,翻開日記本皮,在日記本的扉頁上,用鋼筆端端正正地寫著兩個字------姚紅。


    歐陽劍馬上對證據予以固定,但仍需要對日記本作一些技術處理後,才能翻閱,他們便乘車向技術科飛奔。


    “大雪兆豐年,也給我們帶來案件線索,看來這白雪是吉祥之物呀!”晉副大隊長說。


    “我今天出門一看,啊,漫天大雪,心裏就想:看來今天的運氣上佳。”歐陽劍也說道。


    兩個人相視而笑,興奮不已。他們有一種想盡快知曉日記內容的渴望,期望能給他們帶來驚喜!


    姚紅在日記本裏會寫有兇手的信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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