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他說，接吻不犯法
三個縮小版大佬帶百億資產上門沈翩枝賀厲存 作者：一輪玫瑰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沈翩枝的臉已經爆紅了，她輕輕推著他的胸口：“賀厲存，有人在。”
“怕什麽，接吻不犯法。”賀厲存嘴角的笑意加深，攬住她的腰，強行將這個吻加深了下去。
已經開進停車場的那兩黑色紅旗車，停了下來。
車窗降下來。
許白焰透過反光鏡，剛好可以看到那對熱吻的情侶。
他眼角揚了揚，微笑出聲：“看樣子，不用等他們了，我們走吧。”
司機不太明白許白焰的意思：“現在就走嗎？不等沈教授迴總部了麽？”
許白焰輕輕笑著，說下去：“不用等了，沈教授如果想迴總部，賀帥會親自送她迴去。”
“開車吧。”
“哦，好的許組長。”
醫院門口。
他們之間熱烈的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賀厲存才戀戀不舍地從她的唇瓣上移開。
他盯著她通紅的臉頰，心情似乎很不錯：“走吧，我們迴家。”
沈翩枝的眉皺了一下，她認真盯著他：“我認為，你現在迴家，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你應該留院觀察。”
賀厲存笑了一下：“有沈教授在我身邊照護，跟留在醫院，有區別麽。”
沈翩枝的眉皺得更緊了：“賀厲存，我在認真跟你說話，你能不能嚴肅一點？”
她現在，真的很擔心他。
想到這個人，為了見她，竟然在傷勢這麽嚴重的情況下，還要出院，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沈翩枝的鼻尖發酸。
這個笨蛋。
他就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麽。
察覺到沈翩枝的情緒，賀厲存咳嗽一聲，趕緊正色道：“好了，夫人，我答應你，我乖乖迴去住院，不過，在這之前，我可能還得迴一趟總部。”
看沈翩枝不肯說話。
賀厲存親吻在她的眉心上，哄她：“就一個小時，我保證，一個小時後，我會乖乖聽你的話，住院觀察。”
沈翩枝紅著眼，點了點頭：“好。”
在沈翩枝跟著賀厲存迴總部的路上。
訓練基地之中。
程咬城已經徹底恢複巔峰狀態的消息，已經傳遍了。
幾乎所有戰力部的老成員們，都振奮了起來。
“程教頭，聽說你體內的隱疾已經恢複了？！這該不會是謠言吧？”
“肯定是謠言！程老哥體內的隱疾這麽多年都沒治好，怎麽可能突然就好了，那群散布謠言的小兔崽子，也太可惡了！竟然拿著這種事，胡編亂造！”
聽著一群老朋友激烈的討論，程咬城不慌不忙，笑嗬嗬抬手在虛空一握。
空氣被他握得獵獵作響。
瞬間。
站在程咬城身邊的幾名老成員，就閉嘴了。
他們一個個驚詫地看向程咬城的方向：“你，你真的已經恢複了？！”
“是恢複了沒錯吧？程老哥，我記得你之前的力量，絕對沒有現在這麽恐怖！”
感受到大家的目光，程咬城的粗獷麵孔上，也出現了一抹激動之色，他聲音沉穩又洪亮：“沒錯，我確實，徹底恢複了。”
他收起手掌，目光朝著技術部門所在的方位，看過去：“這一切，多虧了沈教授，是她把我醫治好的。”
聽到沈教授三個字。
圍在程咬城身邊的老成員們，全部都是一愣。
又是沈教授？
之前，他們早就已經聽金霸天到處宣揚，他的隱疾已經被沈教授治好了。
可是，金霸天那廝，經常說大話，他們還以為是開玩笑，壓根就沒當真。
此刻。
聽到程咬城再次提到沈教授。
他們才意識到。
金霸天這次，根本就沒說大話。
他的隱疾，可能真的已經治好了！
伴隨著這一想法出現。
隨之而來的，是瘋狂的驚喜。
沈教授既然能治好金霸天跟程咬城的隱疾，肯定也能治好他們！
當即。
一群跟程咬城差不多級別的老成員們，集體出動了！
他們所有人的目的地隻有一個，那就是，技術部！
幾分鍾後。
地下一層工作的成員們，全部戰戰兢兢地縮在了自己的部門之中，不敢外出。
因為，他們聽說，戰力部的那群恐怖存在，全部都來他們地下一層了。
那群家夥，可是隨便一抬手，就能把他們這群毫無戰力可言的普通員工給弄骨折的可怕存在。
一群瑟縮在自己工位上，不敢外出的員工們，弱小無助地望著玻璃門外的高大身影：“怎麽辦，我還要打印文件呢，現在出不去了，文件也打印不了了，我會被上級領導罵死的。”
“罵就罵吧，好過丟了小命。”
“這些戰力部的大塊頭最近是瘋了嗎，他們不知道，總部的明文規定，他們是不能隨意來我們研發基地的麽。”
“你們看，這群家夥，是不是都朝著技術部的方向去了？”
“好像是噯，他們一群大老粗，去技術部幹啥？”
“不知道......”
半小時後。
賀厲存將沈翩枝放在地下一層的出入口，就先走了。
他讓她先迴部門等著。
等他那邊忙完，過來接她。
沈翩枝迴到技術部門時。
技術部的辦公室內，已經被一群彪形大漢占滿了。
原本技術部的成員們，已經被這群人形鐵塔擠得站在了角落。
看到沈翩枝迴來，一群技術部的成員們都快哭了：“大嫂......”
“老大......”
聽到大家的唿喊。
沈翩枝神色頓了頓，她吐出一口氣。
不用想也能猜到，估計，這群人，跟她今天治好了程咬城有關。
沈翩枝的目光落在角落的三小隻身上，確定三個小家夥全部都沒事後，才悄悄放心。
這時。
技術部內，一群人形鐵塔似的魁梧壯漢，也注意到了沈翩枝的身影了。
有人開口。
“您就是沈教授吧？聽說，您還是賀帥的夫人？”
“叫什麽沈教授，叫大嫂！”
這道聲音落下。
一群壯漢們，馬上紛紛開口問好：“大嫂好！”
“大嫂好！”
衝天而起的嘹亮聲音，幾乎要將技術部的房頂掀翻。
縮在角落的技術部成員們直接捂住了耳朵。
不然，他們真怕被這群家夥們給震成聾子。
一群鐵血壯漢們互相張望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大嫂，聽說您給程教頭治好了隱疾，我們也想請您幫我們看看......”
“大嫂，您給人看病的酬金，不知道需要多少，您先說個數，是在不行，我去找人借錢也成！”
沈翩枝沒有馬上開口。
她的目光掃過這群人身上露出來或新或舊的傷疤，平靜搖搖頭。
一群鐵血壯漢們慌了：“大嫂，您搖頭的意思是，我們沒治了？”
“大嫂，您直接給我們個痛快吧！能不能治，一句話！”
“是啊大嫂，您直接跟我們說吧，我們一群大老粗，您讓我們猜，我們可猜不出來。”
望著他們一張張充滿正氣的麵孔，沈翩枝迴答：“我的意思是，不需要酬金，不過，我不能確定每個人都能給你們治好，我能做到的，隻有盡力而為。”
她的話落下。
技術部剛剛關上的門，再次打開了。
“既然沈教授都這麽說了，我們技術部，也要為大家做一點貢獻。”許白焰微笑著開口：“剛好我們部門的會議室暫時空置下來，可以暫時借給大家使用。”
見狀，戰力部的成員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哈哈，這位就是許組長吧，久仰大名，不過，這多不好意思啊。”
“不過，許組長的話都撂在這裏了，我們再拒絕，反而顯得不知好歹了。”
“哈哈，許組長，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
被擠在角落的技術部的成員們，一個個嘴角抽了抽。
他們怎麽覺得，戰力部的這群家夥們，挺好意思的。
當即。
在許白焰的操作下，大家已經陸續排隊去隔壁的會議室了。
而接下來，也有了一個比較古怪的畫麵。
每隔兩分鍾，之前進入會議室的人出來，後麵排隊的人，則跟著進入。
像是流水線一般，基本上不會有超過兩分鍾的會診時間。
更讓路過的人，驚奇的是。
所有從技術部門的這間會議室出來的人，一個個臉上全部都帶了狂喜之色。
技術部門。
隨著那群彪形大漢全部去走廊排隊之後。
被擠在角落幾乎無法喘息的工作人員們，也終於有喘息的機會了。
大家重新坐迴自己的工位上，一個個若有所思，各懷心事。
杜小白最先按捺不住，在聊天群裏，發了一條信息：“你們注意到沒有，這些家夥們身上都帶了傷，昨天組長也被上級領導派出去執行任務了，你們說，該不會出什麽大事了吧？”
聊天群內。
一陣沉默。
作為p5級別跟p5級別以下的工作人員，他們是沒有資格打聽有關戰力部的事情的。
今天，如果不是這麽多戰力部的成員們出現，他們恐怕也不會察覺，在他們享受自由與和平的時間裏，有人冒著極大的風險，在默默替他們守護這些。
這種沉默持續了幾秒鍾。
麻子打破了聊天群裏的沉默：“行了，別想這些了，有些事，不是我們能左右的，我們這些小人物，能遵紀守法過好每一天，就是對祖國建設最大的支持了。”
“喂，別忘了，我們也是有使命的，早日研究出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才能不讓我們夏國在這方麵的科技落後別人。”
接下來，聊天群內，沒有人再次開口。
可他們所有人，都更加努力地開始完成自己的工作了。
安靜中，隻有大家操作鍵盤跟鼠標發出的聲響。
單獨一張辦公位的許白焰，關掉他這邊的操控版麵。
剛才的杜小白跟麻子說話的聊天群，是隻有技術部的普通成員的聊天群。
許白焰是不在那個聊天群內的。
不過，他沒有告訴大家的是，他的電腦版麵上，可以看到一切在技術部門內聯網的電子設備的版麵的。
包括，那個他不在的聊天群。
許白焰的目光輕輕掃過技術部門的成員，輕輕笑了一下，用隻有他一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加油吧，我的夥伴們。”
會議室內。
三小隻乖乖坐在角落，等著媽咪處理完最後一名看病的成員。
沈小年托著腮，因為她的腿太短，坐在凳子上，就沒辦法沾地。
她的兩隻小腳丫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
她盯著坐在媽咪麵前的看病的叔叔，小嘴巴還在那邊一張一合地咕噥著：“41，42，43，完成！”
在沈小年數完43的數字後。
坐在沈翩枝麵前的壯漢興奮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
然後，他就高高興興將自己壓箱底的寶貝強行放在了沈翩枝麵前。
根本不允許沈翩枝拒絕，這名身材魁梧的大漢就興衝衝出去了。
一共58秒！
比之前快了兩秒鍾！
在對方離開後，沈小年跟著走到會議室門口，小腦袋朝著外麵張望了一眼：“下一位哦！”
總部。
最大的會議廳內。
趙淩飛送走最後一名元老級工作人員後，迅速返迴到會議大廳，他壓低聲音，在賀厲存身邊開口：“賀爺，大家都走了，我們也走吧。”
賀厲存沒理他，目光盯著手機屏幕無人接聽的信息頁麵上。
他輕輕皺了皺眉：“小夏，她在做什麽。”
“主人，姐姐在給戰力部的成員治療，目前還有十一位成員正在等待中，還有二十三位成員正在趕來的路上。”
賀厲存：“？”
“我知道了賀爺！”趙淩飛恍然大悟：“我聽說，不久之前，大嫂治好了程咬城的隱疾，估計是這個原因，那群家夥都跟著湊熱鬧去找大嫂治病了！”
賀厲存的臉上明顯閃過一抹不悅，沒有說話，他直接起身，闊步朝著會議廳外走去。
跟在後麵的趙淩飛咧嘴，露出一口銀牙：“賀爺，我跟您一起去！”
這種看熱鬧的機會，怎麽能沒有他呢？
技術部門。
賀厲存冷著臉，出現在走廊時。
還在後麵排隊的一群彪形大漢全部嚇了一跳。
大家條件反射地站直身體，向賀厲存敬禮。
賀厲存瞥了一眼手表的時間，重新抬頭：“今天就到這裏，你們，明天再來。”
“啊？”一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男人撓撓頭，滿臉不解：“可是賀帥，現在好像還沒到下班時間啊？”
“怕什麽，接吻不犯法。”賀厲存嘴角的笑意加深，攬住她的腰，強行將這個吻加深了下去。
已經開進停車場的那兩黑色紅旗車，停了下來。
車窗降下來。
許白焰透過反光鏡，剛好可以看到那對熱吻的情侶。
他眼角揚了揚，微笑出聲：“看樣子，不用等他們了，我們走吧。”
司機不太明白許白焰的意思：“現在就走嗎？不等沈教授迴總部了麽？”
許白焰輕輕笑著，說下去：“不用等了，沈教授如果想迴總部，賀帥會親自送她迴去。”
“開車吧。”
“哦，好的許組長。”
醫院門口。
他們之間熱烈的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賀厲存才戀戀不舍地從她的唇瓣上移開。
他盯著她通紅的臉頰，心情似乎很不錯：“走吧，我們迴家。”
沈翩枝的眉皺了一下，她認真盯著他：“我認為，你現在迴家，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你應該留院觀察。”
賀厲存笑了一下：“有沈教授在我身邊照護，跟留在醫院，有區別麽。”
沈翩枝的眉皺得更緊了：“賀厲存，我在認真跟你說話，你能不能嚴肅一點？”
她現在，真的很擔心他。
想到這個人，為了見她，竟然在傷勢這麽嚴重的情況下，還要出院，裝出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沈翩枝的鼻尖發酸。
這個笨蛋。
他就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麽。
察覺到沈翩枝的情緒，賀厲存咳嗽一聲，趕緊正色道：“好了，夫人，我答應你，我乖乖迴去住院，不過，在這之前，我可能還得迴一趟總部。”
看沈翩枝不肯說話。
賀厲存親吻在她的眉心上，哄她：“就一個小時，我保證，一個小時後，我會乖乖聽你的話，住院觀察。”
沈翩枝紅著眼，點了點頭：“好。”
在沈翩枝跟著賀厲存迴總部的路上。
訓練基地之中。
程咬城已經徹底恢複巔峰狀態的消息，已經傳遍了。
幾乎所有戰力部的老成員們，都振奮了起來。
“程教頭，聽說你體內的隱疾已經恢複了？！這該不會是謠言吧？”
“肯定是謠言！程老哥體內的隱疾這麽多年都沒治好，怎麽可能突然就好了，那群散布謠言的小兔崽子，也太可惡了！竟然拿著這種事，胡編亂造！”
聽著一群老朋友激烈的討論，程咬城不慌不忙，笑嗬嗬抬手在虛空一握。
空氣被他握得獵獵作響。
瞬間。
站在程咬城身邊的幾名老成員，就閉嘴了。
他們一個個驚詫地看向程咬城的方向：“你，你真的已經恢複了？！”
“是恢複了沒錯吧？程老哥，我記得你之前的力量，絕對沒有現在這麽恐怖！”
感受到大家的目光，程咬城的粗獷麵孔上，也出現了一抹激動之色，他聲音沉穩又洪亮：“沒錯，我確實，徹底恢複了。”
他收起手掌，目光朝著技術部門所在的方位，看過去：“這一切，多虧了沈教授，是她把我醫治好的。”
聽到沈教授三個字。
圍在程咬城身邊的老成員們，全部都是一愣。
又是沈教授？
之前，他們早就已經聽金霸天到處宣揚，他的隱疾已經被沈教授治好了。
可是，金霸天那廝，經常說大話，他們還以為是開玩笑，壓根就沒當真。
此刻。
聽到程咬城再次提到沈教授。
他們才意識到。
金霸天這次，根本就沒說大話。
他的隱疾，可能真的已經治好了！
伴隨著這一想法出現。
隨之而來的，是瘋狂的驚喜。
沈教授既然能治好金霸天跟程咬城的隱疾，肯定也能治好他們！
當即。
一群跟程咬城差不多級別的老成員們，集體出動了！
他們所有人的目的地隻有一個，那就是，技術部！
幾分鍾後。
地下一層工作的成員們，全部戰戰兢兢地縮在了自己的部門之中，不敢外出。
因為，他們聽說，戰力部的那群恐怖存在，全部都來他們地下一層了。
那群家夥，可是隨便一抬手，就能把他們這群毫無戰力可言的普通員工給弄骨折的可怕存在。
一群瑟縮在自己工位上，不敢外出的員工們，弱小無助地望著玻璃門外的高大身影：“怎麽辦，我還要打印文件呢，現在出不去了，文件也打印不了了，我會被上級領導罵死的。”
“罵就罵吧，好過丟了小命。”
“這些戰力部的大塊頭最近是瘋了嗎，他們不知道，總部的明文規定，他們是不能隨意來我們研發基地的麽。”
“你們看，這群家夥，是不是都朝著技術部的方向去了？”
“好像是噯，他們一群大老粗，去技術部幹啥？”
“不知道......”
半小時後。
賀厲存將沈翩枝放在地下一層的出入口，就先走了。
他讓她先迴部門等著。
等他那邊忙完，過來接她。
沈翩枝迴到技術部門時。
技術部的辦公室內，已經被一群彪形大漢占滿了。
原本技術部的成員們，已經被這群人形鐵塔擠得站在了角落。
看到沈翩枝迴來，一群技術部的成員們都快哭了：“大嫂......”
“老大......”
聽到大家的唿喊。
沈翩枝神色頓了頓，她吐出一口氣。
不用想也能猜到，估計，這群人，跟她今天治好了程咬城有關。
沈翩枝的目光落在角落的三小隻身上，確定三個小家夥全部都沒事後，才悄悄放心。
這時。
技術部內，一群人形鐵塔似的魁梧壯漢，也注意到了沈翩枝的身影了。
有人開口。
“您就是沈教授吧？聽說，您還是賀帥的夫人？”
“叫什麽沈教授，叫大嫂！”
這道聲音落下。
一群壯漢們，馬上紛紛開口問好：“大嫂好！”
“大嫂好！”
衝天而起的嘹亮聲音，幾乎要將技術部的房頂掀翻。
縮在角落的技術部成員們直接捂住了耳朵。
不然，他們真怕被這群家夥們給震成聾子。
一群鐵血壯漢們互相張望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大嫂，聽說您給程教頭治好了隱疾，我們也想請您幫我們看看......”
“大嫂，您給人看病的酬金，不知道需要多少，您先說個數，是在不行，我去找人借錢也成！”
沈翩枝沒有馬上開口。
她的目光掃過這群人身上露出來或新或舊的傷疤，平靜搖搖頭。
一群鐵血壯漢們慌了：“大嫂，您搖頭的意思是，我們沒治了？”
“大嫂，您直接給我們個痛快吧！能不能治，一句話！”
“是啊大嫂，您直接跟我們說吧，我們一群大老粗，您讓我們猜，我們可猜不出來。”
望著他們一張張充滿正氣的麵孔，沈翩枝迴答：“我的意思是，不需要酬金，不過，我不能確定每個人都能給你們治好，我能做到的，隻有盡力而為。”
她的話落下。
技術部剛剛關上的門，再次打開了。
“既然沈教授都這麽說了，我們技術部，也要為大家做一點貢獻。”許白焰微笑著開口：“剛好我們部門的會議室暫時空置下來，可以暫時借給大家使用。”
見狀，戰力部的成員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哈哈，這位就是許組長吧，久仰大名，不過，這多不好意思啊。”
“不過，許組長的話都撂在這裏了，我們再拒絕，反而顯得不知好歹了。”
“哈哈，許組長，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謝！”
被擠在角落的技術部的成員們，一個個嘴角抽了抽。
他們怎麽覺得，戰力部的這群家夥們，挺好意思的。
當即。
在許白焰的操作下，大家已經陸續排隊去隔壁的會議室了。
而接下來，也有了一個比較古怪的畫麵。
每隔兩分鍾，之前進入會議室的人出來，後麵排隊的人，則跟著進入。
像是流水線一般，基本上不會有超過兩分鍾的會診時間。
更讓路過的人，驚奇的是。
所有從技術部門的這間會議室出來的人，一個個臉上全部都帶了狂喜之色。
技術部門。
隨著那群彪形大漢全部去走廊排隊之後。
被擠在角落幾乎無法喘息的工作人員們，也終於有喘息的機會了。
大家重新坐迴自己的工位上，一個個若有所思，各懷心事。
杜小白最先按捺不住，在聊天群裏，發了一條信息：“你們注意到沒有，這些家夥們身上都帶了傷，昨天組長也被上級領導派出去執行任務了，你們說，該不會出什麽大事了吧？”
聊天群內。
一陣沉默。
作為p5級別跟p5級別以下的工作人員，他們是沒有資格打聽有關戰力部的事情的。
今天，如果不是這麽多戰力部的成員們出現，他們恐怕也不會察覺，在他們享受自由與和平的時間裏，有人冒著極大的風險，在默默替他們守護這些。
這種沉默持續了幾秒鍾。
麻子打破了聊天群裏的沉默：“行了，別想這些了，有些事，不是我們能左右的，我們這些小人物，能遵紀守法過好每一天，就是對祖國建設最大的支持了。”
“喂，別忘了，我們也是有使命的，早日研究出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才能不讓我們夏國在這方麵的科技落後別人。”
接下來，聊天群內，沒有人再次開口。
可他們所有人，都更加努力地開始完成自己的工作了。
安靜中，隻有大家操作鍵盤跟鼠標發出的聲響。
單獨一張辦公位的許白焰，關掉他這邊的操控版麵。
剛才的杜小白跟麻子說話的聊天群，是隻有技術部的普通成員的聊天群。
許白焰是不在那個聊天群內的。
不過，他沒有告訴大家的是，他的電腦版麵上，可以看到一切在技術部門內聯網的電子設備的版麵的。
包括，那個他不在的聊天群。
許白焰的目光輕輕掃過技術部門的成員，輕輕笑了一下，用隻有他一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加油吧，我的夥伴們。”
會議室內。
三小隻乖乖坐在角落，等著媽咪處理完最後一名看病的成員。
沈小年托著腮，因為她的腿太短，坐在凳子上，就沒辦法沾地。
她的兩隻小腳丫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
她盯著坐在媽咪麵前的看病的叔叔，小嘴巴還在那邊一張一合地咕噥著：“41，42，43，完成！”
在沈小年數完43的數字後。
坐在沈翩枝麵前的壯漢興奮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
然後，他就高高興興將自己壓箱底的寶貝強行放在了沈翩枝麵前。
根本不允許沈翩枝拒絕，這名身材魁梧的大漢就興衝衝出去了。
一共58秒！
比之前快了兩秒鍾！
在對方離開後，沈小年跟著走到會議室門口，小腦袋朝著外麵張望了一眼：“下一位哦！”
總部。
最大的會議廳內。
趙淩飛送走最後一名元老級工作人員後，迅速返迴到會議大廳，他壓低聲音，在賀厲存身邊開口：“賀爺，大家都走了，我們也走吧。”
賀厲存沒理他，目光盯著手機屏幕無人接聽的信息頁麵上。
他輕輕皺了皺眉：“小夏，她在做什麽。”
“主人，姐姐在給戰力部的成員治療，目前還有十一位成員正在等待中，還有二十三位成員正在趕來的路上。”
賀厲存：“？”
“我知道了賀爺！”趙淩飛恍然大悟：“我聽說，不久之前，大嫂治好了程咬城的隱疾，估計是這個原因，那群家夥都跟著湊熱鬧去找大嫂治病了！”
賀厲存的臉上明顯閃過一抹不悅，沒有說話，他直接起身，闊步朝著會議廳外走去。
跟在後麵的趙淩飛咧嘴，露出一口銀牙：“賀爺，我跟您一起去！”
這種看熱鬧的機會，怎麽能沒有他呢？
技術部門。
賀厲存冷著臉，出現在走廊時。
還在後麵排隊的一群彪形大漢全部嚇了一跳。
大家條件反射地站直身體，向賀厲存敬禮。
賀厲存瞥了一眼手表的時間，重新抬頭：“今天就到這裏，你們，明天再來。”
“啊？”一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男人撓撓頭，滿臉不解：“可是賀帥，現在好像還沒到下班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