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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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女人搖搖頭：“沒有人能威脅我，哪怕你跟我一樣，是已經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也不行。”
她的話落下。
緊接著，她的身體開始化成一片馬賽克碎片，直接‘溶解’在了這片虛擬空間之中。
小女孩粉嘟嘟的小臉皺了起來，她鬱悶地盯著消失掉的馬賽克，自言自語：“真是討厭的大姐姐，看著吧，小夏遲早會找到你的主體的，到時候，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說完這句。
小女孩就一蹦一跳地消失在了這片虛擬空間。
同一時間。
賀厲存的手機上，收到了來自小夏的消息：“主人，小夏攔截到那縷意識之後，對方選擇了自我清除，小夏沒能來得及阻止。”
賀厲存垂眸，盯著上麵的內容，眼神冷了冷。
重新將手機收好後，他的表情又重新恢複了自然。
而他身邊的沈翩枝，似乎也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並沒有察覺到他細微的麵部表情。
兩人吃過午餐。
賀厲存重新將沈翩枝送迴實驗室，他站在實驗室門口的位置，一直等到實驗室的門重新關閉，才眯著眼睛，低聲開口：“小夏，你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麽。”
小夏心虛的聲音響起：“主人，小夏會密切監視姐姐周圍的網域安全，今天的事，保證不會再次發生了。”
小夏的聲音落下後。
賀厲存的身影，才轉身離開。
當天下午。
他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在京城總部了。
而一道身影，也已經在他的辦公室，等候多時了。
隨著賀厲存推門進入辦公室。
許白焰微笑望著他，站起身：“賀帥，我想，我們該好好談談了。”
賀厲存盯著他，沒有說話。
沒人知道他們接下去說了什麽。
半個小時之後。
一個消息傳入了技術部門。
上麵臨時決定，取消技術部門目前正在進行的項目。
而技術部門，也麵臨著解散。
所有被許白焰借調來的成員，將重新迴到他們原來的部門工作。
這個消息一出。
整個技術部的成員們，全部都炸了。
“為什麽？！”杜小白更是直接站了起來，他緊盯著門口出現的許白焰：“許組長，我們的工作已經進入正軌，眼看不久就能進入最後的階段，為什麽要解散我們部門？！”
其餘成員，也表情複雜不解地看向許白焰的方向。
不止是杜小白不理解，其餘成員同樣不理解上麵的人，為什麽會突然做出解散技術部的決定。
他們進入技術部，也已經有幾年的時間了。
著幾年的時間，他們每天都在跟ai智能打交道。
眼看著就能進入最後階段了。
項目卻突然停止了。
他們根本沒辦法接受這樣的結局。
麻子等人也紛紛站起身，臉色沉重開口：“組長，我們服從上級命令，但你也要跟我們說一下原因吧，憑什麽說解散就解散，說停止就停止，我們兄弟幾個，這些年付出了多少，你最清楚，今天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絕對不會離開這裏一步！”
其餘成員沒有出聲，但他們質疑的目光顯然表示，他們跟麻子站在了統一戰線之上。
許白焰臉上鮮少的沒有露出笑容，他目光掃過技術部的每一位成員，平和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笑意不達眼底：“項目，是我主動要求停止的，部門，也是我主動要求解散的。”
他的最後一個字落下。
技術部的成員們，錯愕起來。
他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許白焰對這個部門的付出，絕對不比他們每一個人少。
他們根本無法理解，許白焰為什麽要在這個關頭申請停止項目。
這簡直讓他們幾年的心血都付之東流了！
杜小白怒道：“組長，我不相信這件事是你做的！肯定是上級施加了什麽壓力，逼你這麽說的！”
“我這就去找賀帥，討個說法！”
在杜小白準備動身之時。
許白焰再次開口了。
隻是這次，他的表情變得無奈許多，他搖搖頭：“境外，已經研究出了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我們部門，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這句話，讓技術部的成員們，徹底安靜了。
杜小白的腳步也停下了，他震驚地盯著許白焰的方向，雙瞳放大：“境外，真的已經研究出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了？這麽說，之前的傳言，是真的？！”
隨著許白焰點頭。
杜小白的臉色蒼白下來。
他的嘴角輕輕顫抖了一下，沒再出聲。
部門之中的其餘成員，此刻也跟著沉默了。
境外已經擁有了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這對他們的打擊有多大，可想而知。
能夠進入這裏工作的，基本上都是許白焰在千萬人之中挑選出來的精英。
幾年的努力，終究還是沒有趕上境外的那些家夥。
杜小白蒼白著臉色，朝著牆壁之上砸了一拳：“該死，這群家夥，還真是走運！”
“組長，既然境外已經研究出了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我們才更不應該解散部門啊。”麻子的臉色同樣難看，他說下去：“組長，事不宜遲，我們更應該盡快完成研究，才能不辜負總部對我們的期望啊。”
即便麻子內心已經知道。
境外提前一步研究出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基本已經宣布了，全球其他勢力，不可能再有機會了。
因為，人工智能，跟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其中差距，幾乎天上地下。
恐怕，對方想要掌握全球的網域安全，也隻是時間問題了。
低沉的氣氛中。
許白焰臉上的笑意加深，說下去：“小夏，展示一下你的能力吧。”
“好的，白焰哥哥。”
小夏靈動的聲音，在這片並不算寬敞的辦公室內響起。
下一秒。
技術部門之中的所有燈光全部熄滅，一道全息投影出的雙馬尾小女孩，就出現在了技術部的成員麵前。
小女孩穿著一件紅色格子背帶裙，白色娃娃領的短袖上衣，黑色厚底皮鞋，一雙靈動漂亮的大眼睛活靈活現。
小女孩乖巧地走到許白焰身邊，然後，衝著部門之中的所有成員擺手打著招唿，眼神靈動地猶如真正的小姑娘一般。
她笑起來：“小白哥哥，麻子哥哥，還有胖子哥哥......”她依次叫了所有人的名字：“你們好呀～”
這是技術部的成員們，第一次見到以全息投影的模樣，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小夏。
小白不解，他皺起眉，在黑暗中，看向許白焰的方向：“組長，這是？”
在全息投影之下，小夏身上暗淡的光亮，照在許白焰的身上，大家依稀能夠看到許白焰臉上欣慰的笑容。
麻子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什麽，他錯愕出聲：“組長，小夏，已經擁有自我意識了？”
技術部的所有成員，全部都沉默了。
所有人都緊張地盯著許白焰的方向，等著他開口說下去。
小夏最先開口了。
她俏皮地抬起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這是秘密哦，麻子哥哥，小心隔牆有耳。”
麻子頭皮有些發麻了，這次，不用許白焰迴答，他的心中也基本有了答案。
技術部的成員們，互相張望一眼。
再也沒有人開口質疑許白焰的決定。
十分鍾後。
技術部內重新恢複燈光。
成員們也開始收拾自己的物品，準備搬離。
杜小白一邊將自己的東西放進紙箱，一邊歎息地朝著周圍朝夕相處的夥伴看過去：“喂，下次見麵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別忘了我。”
麻子笑著逗他：“那說不好，我記性不好，說不定明天就忘。”
杜小白：“你！”
麻子笑著伸手按在他的肩上：“騙你的，我記性還沒這麽差。”
杜小白消了氣，心情變得一場低沉下來，悶悶不樂地低著頭，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
走廊之外。
被迫進入訓練營訓練了一個多月的金霸天已經迴來了。
他迴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找沈教授請安。
要不是因為一些事耽誤，延長幾天時間，他早就迴來了。
剛好趕上技術部的成員們收拾東西，準備解散。
金霸天站在技術部門口的方向，一臉迷茫：“喂，你們要去哪？見到我老大沒？”
杜小白抬頭瞥了他一眼：“老大早就不在部門工作了，以後你也不用再來了。”
“老大不在這裏工作了？”金霸天皺著眉，上前一把抓住了杜小白的手腕：“說，我老大去哪了？”
“我怎麽知道？！”杜小白本來就心情不好，被金霸天一問，眼睛都紅了，小少年怒視抬頭，盯著麵前的大塊頭，絲毫沒有恐懼的表情：“老大早就不來這裏工作了，你隨便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看著麵前小少年眼中的情緒，金霸天更加疑惑了。
他鬆開手，自言自語撓撓頭：“奇怪，老大不在這裏，那老大去哪了？一個月的時間而已，難道這麽快，老大就被調去別的部門了？”
說話間，意識到了神，金霸天皺著眉，再次盯向杜小白：“小子，你剛才叫我老大什麽？”
小少年緊緊抿著唇，不肯再跟他多說一句。
金霸天不依不饒，繼續追問：“小子，快說，你剛才叫我老大什麽？你是不是叫我老大，老大來著？”
“怎麽，你也認我老大做老大了？”
金霸天眉開眼笑，粗糙的大手直接朝著杜小白的肩上拍下去：“好小子，有眼光啊，既然你是我老大的小弟，那我們以後就是兄弟了！叫聲大哥聽聽！”
這一巴掌下去，杜小白的臉色直接一白，差點被拍出內傷。
他沉著臉，憤怒地將金霸天的大手推開：“誰跟你是兄弟，我最討厭你這樣厚臉皮的家夥！”
“嘿嘿，小子，有骨氣！”金霸天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鬱了，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很欣慰：“不愧是我老大收的小弟，我喜歡！”
又一巴掌，朝著杜小白的背部拍了下去。
這次。
杜小白直接被拍得額頭冒汗，連連咳嗽起來。
金霸天皺眉：“不過，你這小體格也太差了，連我一掌都挨不住，以後還怎麽混？”
“這樣吧，明天開始，你去訓練基地找我，我負責帶你！”金霸天拍了拍胸脯，滿臉驕傲，笑眯眯說下去：“怎麽樣，有我金霸天親自出手調教，別人擠破頭都沒這個資格！算你小子走了大運！”
杜小白眼角抽了抽，似乎想起了之前在訓練基地的恐懼迴憶，他的臉色已經白了：“真是晦氣到家了......”
現在，他連自己的辦公用品都不準備要了，扭頭就走。
金霸天不高興了：“你這小子怎麽迴事，大哥跟你說話，一點禮貌都沒有，就這麽說定了，明天一早，訓練基地見！”
杜小白沒出聲，腳步溜得更快了。
技術部的其餘成員見狀，忍不住低笑出聲。
金霸天皺眉看他們：“笑什麽？你們笑我？”
生怕成為下一個被送到訓練基地的人，大家默默閉嘴了。
在沒有見到沈翩枝後。
金霸天撓撓頭，也隻能返迴了。
不過，他想起來，如果不是趙淩飛在賀帥麵前告狀，他也不用去訓練營受這一個多月的苦了。
想起這件事，金霸天就恨得牙癢癢。
臉色一沉，咬牙切齒打聽趙淩飛此刻的位置去了。
......
總部，賀厲存的辦公室之外。
守在走廊的趙淩飛，忽然就打了一個噴嚏。
他揉揉鼻尖，自言自語：“奇怪，怎麽迴事，感覺不太妙啊......”
趙淩飛還沒想明白怎麽迴事，一個任務就發了下來。
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等金霸天找過來，趙淩飛早就已經不在原地了。
“馬德，這孫子，算他娘的跑得快！小癟犢子，別被金爺爺我抓住！”
金霸天罵罵咧咧了一句，剛要離開。
辦公室的門就開了。
忽然對上賀厲存的目光，金霸天慫了，尷尬道：“賀帥，您沒聽見什麽吧？我、我隻是路過，這就滾出您的視線！”
她的話落下。
緊接著，她的身體開始化成一片馬賽克碎片，直接‘溶解’在了這片虛擬空間之中。
小女孩粉嘟嘟的小臉皺了起來，她鬱悶地盯著消失掉的馬賽克，自言自語：“真是討厭的大姐姐，看著吧，小夏遲早會找到你的主體的，到時候，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說完這句。
小女孩就一蹦一跳地消失在了這片虛擬空間。
同一時間。
賀厲存的手機上，收到了來自小夏的消息：“主人，小夏攔截到那縷意識之後，對方選擇了自我清除，小夏沒能來得及阻止。”
賀厲存垂眸，盯著上麵的內容，眼神冷了冷。
重新將手機收好後，他的表情又重新恢複了自然。
而他身邊的沈翩枝，似乎也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並沒有察覺到他細微的麵部表情。
兩人吃過午餐。
賀厲存重新將沈翩枝送迴實驗室，他站在實驗室門口的位置，一直等到實驗室的門重新關閉，才眯著眼睛，低聲開口：“小夏，你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麽。”
小夏心虛的聲音響起：“主人，小夏會密切監視姐姐周圍的網域安全，今天的事，保證不會再次發生了。”
小夏的聲音落下後。
賀厲存的身影，才轉身離開。
當天下午。
他再次出現時，已經是在京城總部了。
而一道身影，也已經在他的辦公室，等候多時了。
隨著賀厲存推門進入辦公室。
許白焰微笑望著他，站起身：“賀帥，我想，我們該好好談談了。”
賀厲存盯著他，沒有說話。
沒人知道他們接下去說了什麽。
半個小時之後。
一個消息傳入了技術部門。
上麵臨時決定，取消技術部門目前正在進行的項目。
而技術部門，也麵臨著解散。
所有被許白焰借調來的成員，將重新迴到他們原來的部門工作。
這個消息一出。
整個技術部的成員們，全部都炸了。
“為什麽？！”杜小白更是直接站了起來，他緊盯著門口出現的許白焰：“許組長，我們的工作已經進入正軌，眼看不久就能進入最後的階段，為什麽要解散我們部門？！”
其餘成員，也表情複雜不解地看向許白焰的方向。
不止是杜小白不理解，其餘成員同樣不理解上麵的人，為什麽會突然做出解散技術部的決定。
他們進入技術部，也已經有幾年的時間了。
著幾年的時間，他們每天都在跟ai智能打交道。
眼看著就能進入最後階段了。
項目卻突然停止了。
他們根本沒辦法接受這樣的結局。
麻子等人也紛紛站起身，臉色沉重開口：“組長，我們服從上級命令，但你也要跟我們說一下原因吧，憑什麽說解散就解散，說停止就停止，我們兄弟幾個，這些年付出了多少，你最清楚，今天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絕對不會離開這裏一步！”
其餘成員沒有出聲，但他們質疑的目光顯然表示，他們跟麻子站在了統一戰線之上。
許白焰臉上鮮少的沒有露出笑容，他目光掃過技術部的每一位成員，平和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笑意不達眼底：“項目，是我主動要求停止的，部門，也是我主動要求解散的。”
他的最後一個字落下。
技術部的成員們，錯愕起來。
他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許白焰對這個部門的付出，絕對不比他們每一個人少。
他們根本無法理解，許白焰為什麽要在這個關頭申請停止項目。
這簡直讓他們幾年的心血都付之東流了！
杜小白怒道：“組長，我不相信這件事是你做的！肯定是上級施加了什麽壓力，逼你這麽說的！”
“我這就去找賀帥，討個說法！”
在杜小白準備動身之時。
許白焰再次開口了。
隻是這次，他的表情變得無奈許多，他搖搖頭：“境外，已經研究出了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我們部門，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這句話，讓技術部的成員們，徹底安靜了。
杜小白的腳步也停下了，他震驚地盯著許白焰的方向，雙瞳放大：“境外，真的已經研究出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了？這麽說，之前的傳言，是真的？！”
隨著許白焰點頭。
杜小白的臉色蒼白下來。
他的嘴角輕輕顫抖了一下，沒再出聲。
部門之中的其餘成員，此刻也跟著沉默了。
境外已經擁有了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這對他們的打擊有多大，可想而知。
能夠進入這裏工作的，基本上都是許白焰在千萬人之中挑選出來的精英。
幾年的努力，終究還是沒有趕上境外的那些家夥。
杜小白蒼白著臉色，朝著牆壁之上砸了一拳：“該死，這群家夥，還真是走運！”
“組長，既然境外已經研究出了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我們才更不應該解散部門啊。”麻子的臉色同樣難看，他說下去：“組長，事不宜遲，我們更應該盡快完成研究，才能不辜負總部對我們的期望啊。”
即便麻子內心已經知道。
境外提前一步研究出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基本已經宣布了，全球其他勢力，不可能再有機會了。
因為，人工智能，跟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其中差距，幾乎天上地下。
恐怕，對方想要掌握全球的網域安全，也隻是時間問題了。
低沉的氣氛中。
許白焰臉上的笑意加深，說下去：“小夏，展示一下你的能力吧。”
“好的，白焰哥哥。”
小夏靈動的聲音，在這片並不算寬敞的辦公室內響起。
下一秒。
技術部門之中的所有燈光全部熄滅，一道全息投影出的雙馬尾小女孩，就出現在了技術部的成員麵前。
小女孩穿著一件紅色格子背帶裙，白色娃娃領的短袖上衣，黑色厚底皮鞋，一雙靈動漂亮的大眼睛活靈活現。
小女孩乖巧地走到許白焰身邊，然後，衝著部門之中的所有成員擺手打著招唿，眼神靈動地猶如真正的小姑娘一般。
她笑起來：“小白哥哥，麻子哥哥，還有胖子哥哥......”她依次叫了所有人的名字：“你們好呀～”
這是技術部的成員們，第一次見到以全息投影的模樣，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小夏。
小白不解，他皺起眉，在黑暗中，看向許白焰的方向：“組長，這是？”
在全息投影之下，小夏身上暗淡的光亮，照在許白焰的身上，大家依稀能夠看到許白焰臉上欣慰的笑容。
麻子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什麽，他錯愕出聲：“組長，小夏，已經擁有自我意識了？”
技術部的所有成員，全部都沉默了。
所有人都緊張地盯著許白焰的方向，等著他開口說下去。
小夏最先開口了。
她俏皮地抬起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這是秘密哦，麻子哥哥，小心隔牆有耳。”
麻子頭皮有些發麻了，這次，不用許白焰迴答，他的心中也基本有了答案。
技術部的成員們，互相張望一眼。
再也沒有人開口質疑許白焰的決定。
十分鍾後。
技術部內重新恢複燈光。
成員們也開始收拾自己的物品，準備搬離。
杜小白一邊將自己的東西放進紙箱，一邊歎息地朝著周圍朝夕相處的夥伴看過去：“喂，下次見麵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別忘了我。”
麻子笑著逗他：“那說不好，我記性不好，說不定明天就忘。”
杜小白：“你！”
麻子笑著伸手按在他的肩上：“騙你的，我記性還沒這麽差。”
杜小白消了氣，心情變得一場低沉下來，悶悶不樂地低著頭，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
走廊之外。
被迫進入訓練營訓練了一個多月的金霸天已經迴來了。
他迴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找沈教授請安。
要不是因為一些事耽誤，延長幾天時間，他早就迴來了。
剛好趕上技術部的成員們收拾東西，準備解散。
金霸天站在技術部門口的方向，一臉迷茫：“喂，你們要去哪？見到我老大沒？”
杜小白抬頭瞥了他一眼：“老大早就不在部門工作了，以後你也不用再來了。”
“老大不在這裏工作了？”金霸天皺著眉，上前一把抓住了杜小白的手腕：“說，我老大去哪了？”
“我怎麽知道？！”杜小白本來就心情不好，被金霸天一問，眼睛都紅了，小少年怒視抬頭，盯著麵前的大塊頭，絲毫沒有恐懼的表情：“老大早就不來這裏工作了，你隨便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看著麵前小少年眼中的情緒，金霸天更加疑惑了。
他鬆開手，自言自語撓撓頭：“奇怪，老大不在這裏，那老大去哪了？一個月的時間而已，難道這麽快，老大就被調去別的部門了？”
說話間，意識到了神，金霸天皺著眉，再次盯向杜小白：“小子，你剛才叫我老大什麽？”
小少年緊緊抿著唇，不肯再跟他多說一句。
金霸天不依不饒，繼續追問：“小子，快說，你剛才叫我老大什麽？你是不是叫我老大，老大來著？”
“怎麽，你也認我老大做老大了？”
金霸天眉開眼笑，粗糙的大手直接朝著杜小白的肩上拍下去：“好小子，有眼光啊，既然你是我老大的小弟，那我們以後就是兄弟了！叫聲大哥聽聽！”
這一巴掌下去，杜小白的臉色直接一白，差點被拍出內傷。
他沉著臉，憤怒地將金霸天的大手推開：“誰跟你是兄弟，我最討厭你這樣厚臉皮的家夥！”
“嘿嘿，小子，有骨氣！”金霸天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鬱了，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很欣慰：“不愧是我老大收的小弟，我喜歡！”
又一巴掌，朝著杜小白的背部拍了下去。
這次。
杜小白直接被拍得額頭冒汗，連連咳嗽起來。
金霸天皺眉：“不過，你這小體格也太差了，連我一掌都挨不住，以後還怎麽混？”
“這樣吧，明天開始，你去訓練基地找我，我負責帶你！”金霸天拍了拍胸脯，滿臉驕傲，笑眯眯說下去：“怎麽樣，有我金霸天親自出手調教，別人擠破頭都沒這個資格！算你小子走了大運！”
杜小白眼角抽了抽，似乎想起了之前在訓練基地的恐懼迴憶，他的臉色已經白了：“真是晦氣到家了......”
現在，他連自己的辦公用品都不準備要了，扭頭就走。
金霸天不高興了：“你這小子怎麽迴事，大哥跟你說話，一點禮貌都沒有，就這麽說定了，明天一早，訓練基地見！”
杜小白沒出聲，腳步溜得更快了。
技術部的其餘成員見狀，忍不住低笑出聲。
金霸天皺眉看他們：“笑什麽？你們笑我？”
生怕成為下一個被送到訓練基地的人，大家默默閉嘴了。
在沒有見到沈翩枝後。
金霸天撓撓頭，也隻能返迴了。
不過，他想起來，如果不是趙淩飛在賀帥麵前告狀，他也不用去訓練營受這一個多月的苦了。
想起這件事，金霸天就恨得牙癢癢。
臉色一沉，咬牙切齒打聽趙淩飛此刻的位置去了。
......
總部，賀厲存的辦公室之外。
守在走廊的趙淩飛，忽然就打了一個噴嚏。
他揉揉鼻尖，自言自語：“奇怪，怎麽迴事，感覺不太妙啊......”
趙淩飛還沒想明白怎麽迴事，一個任務就發了下來。
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等金霸天找過來，趙淩飛早就已經不在原地了。
“馬德，這孫子，算他娘的跑得快！小癟犢子，別被金爺爺我抓住！”
金霸天罵罵咧咧了一句，剛要離開。
辦公室的門就開了。
忽然對上賀厲存的目光，金霸天慫了，尷尬道：“賀帥，您沒聽見什麽吧？我、我隻是路過，這就滾出您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