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了不列顛皇家訓練家學校,無論是華夏還是不列顛的學生們都有些不安。


    他們不知道,為何行進狩獵時會忽然出現奇怪的戲法空間,而行進狩獵被緊急叫停事件也使得各種流言和猜測漫天飛舞。


    想要通過各自的渠道了解事情的真相時,卻發現,這麽大的事情居然就連貴族家庭都不能得知真相。


    原本,訓練家界發生一些意外,都會有輿論的封鎖,可這次的情況卻截然不同。


    大量的報紙頭版都登報了這次的事件,然而無論陣營立場全部統一了口徑。


    “為了加身華夏與不列顛的合作,培養新人訓練家的危機處理能力。在行進狩獵的平原上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演習,通過最新的超能力技術......”


    現在全國上下都知道,之前有些離的近的居民見到的那奇怪的光幕是一個戲法空間招式,而且是不列顛和華夏的訓練家聯手布置用於訓練的。


    一般的民眾隻會感歎訓練家和寶可夢的神奇,這件事也隻是普通的談資。


    可這些新人訓練家們雖然出道時間短,但對寶可夢可是有著深刻了解的。


    他們都知道,不列顛沒有強大的超能係訓練家,華夏來的天王也是蟲係的......甚至連學生裏都沒有主修超能係的。


    說是演習?這明顯是借口,誰會信啊?而且說是演習,可他們什麽都沒幹就全被接迴學校了。


    最讓他們驚訝的是,無論家庭背景,不管有什麽貴族或是財團的背景,都無法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無論怎麽打聽,所能得到的信息都是與一般的報道一樣的——這隻是一個演習。


    這種反常的現象,反而讓學生們的不安更感加的嚴重了。


    而決定徹底封鎖消息的阿諾德爵士,自然也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


    此刻,他正與林輝天王獨處與一個密室之中,交談著這次事件。


    說是密室,但看起來卻像是一個高端的俱樂部。裝修的金碧輝煌,壁爐裏放著未燃起的柴火。


    阿諾德爵士坐在華貴的軟椅上,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就像是在寧靜的下午享受人生最後階段的退休老紳士一樣。


    “阿爾法,你要知道,你剛才說的話可信度非常的低。如果是你第一手得到的情報還好,可這些都是一個學生告訴你的......”


    他輕輕的搖晃著酒杯,語氣沉著而冷靜。


    世界末日、未來的來客......這一切實在難以相信。


    “我當然明白,艾普西隆。我在他們的麵前用代號稱唿你,就足以表麵我的態度。”


    林輝天王的身前也放著一個酒杯,隻是他一口未動。


    阿諾德爵士皺起眉頭,在他們的組織當中,“用代號稱唿”本身就代表了事態的嚴重。


    即便再驚世駭俗的消息,甚至可能是一個人的妄想,都不得不予以重視。


    “德爾塔知道這件事嗎?”


    “我已經通過特殊渠道告訴他了,他也選擇相信。”


    “我是說那兩個年輕人......會不會為時尚早?”


    “在淩凰幼時展露出天賦的時候,德爾塔就將她當做繼承人來培養。等到時機成熟,淩凰就會繼承‘德爾塔’這個代號,正式加入到我們當中。”


    林輝天王緩緩的說道。


    阿諾德爵士頷首,這並不令他意外。


    “那個叫燕鵬羽的年輕人呢?據我了解,他隻是平民出身?”


    “我必須要提醒你,艾普西隆。華夏並不講究貴族血統,無論是一般人也好,還是道館出身也好,隻要有天賦都會得到足夠的重視。他雖然隻是新人,但已經得到了認可。德爾塔給我的新成員候選名單裏隻有兩個名字,燕鵬羽也是他親自點名的。”


    聽了林輝天王的話,阿諾德爵士長舒一口氣。


    隻有兩個名字,看著很少,可他花了幾十年都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候選人。


    他已經老了,雖然現在實力超群,是不列顛最強的訓練家之一。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上一代人裏,隻有林輝一個人得到了代號,成為了他們當中的新成員。


    沒想到林輝還正值壯年,華夏又出了兩個值得關注的年輕人。


    阿諾德爵士有些鬱悶,那個地方真的這麽得天獨厚嗎?


    “既然如此,那即便是新人訓練家的話也有可信度......世界末日,我們擔心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嗎?”


    “看來,在那個未來,就連我們的繼任者都沒有了。德爾塔已經知道了這件事,隻不過他將所有的事物全部交給了我。”


    林輝天王一陣苦笑,雖然現在麵臨的敵人不強,但他們必須要考慮更長遠的事情。


    真正令他這麽重視的不是迴到現代的未來人,而是未來人口中的末日。


    “或許西塔是對的,訓練家統治一般人,將資源集中給小部分精英,才能更好的保護他們。”


    阿諾德爵士若有所思,聽了林輝的從燕鵬羽那裏知道的信息,雖然有些許失真但也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世界末日真正的元兇或許不是入侵的寶可夢,而是人類自己。


    在長期的平穩中軟弱的思潮被彰顯,軟弱的大多數導致了有危機意識的有識之士反而被認為是不正確。


    “我並不認為西塔的言論是正確的。真按照他的想法走下去也隻會造成獨裁和內耗的局麵,最終徹底喪失人性也不會再去保護一般人。”


    林輝天王嚴肅的說道。


    訓練家與一般群眾的人格平等,所有人都有成為訓練家的機會——這是華夏一直以來都在努力的事情。


    “或許吧,隻是他一年前去世了,也沒有留下任何的後繼者。他晚年一直在申請讓自己的兒子加入組織,但全部被拒絕了。”


    “幸好他去世了,不然指不定真的讓他把自己的兒子塞進來。他最後的彌留之際,滿腦子都是組織的權力和資源,完全忘記了我們的義務。他兒子目光短淺,驕傲自大,根本沒有承擔責任的覺悟和能力。”


    林輝的評價有些極端,但阿諾德爵士卻笑了一下。


    這個評價非常的一針見血,可以說是非常的貼合了。


    “哈哈,這是你今天說的最對的一句話......我也受夠了和一個驕傲的皇帝共事了。”


    阿諾德抬起酒杯,將裏麵的白蘭地一飲而盡。


    他這麽簡單的一句話,放到外麵不知道能震驚多少人。


    在地球上,拋開非洲的一些軍閥,以“帝國”命名的國家隻有兩個,以“皇帝”自稱的也隻有兩人。


    他們可都不是空架子,而是靠著實力統治的帝國。


    他們從小就獲得寶可夢在其他的天王指導下訓練,消耗著其餘貴族數倍的珍貴資源。每個實權的國王和皇帝都是天王級的訓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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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居然是一個神秘組織的成員,而且似乎還不是首領的樣子。


    “現在空餘的代號有三個了,西塔、拉姆達、西格瑪......而其他的代號持有者也幾乎都是我這個年紀了。阿爾法,未來你肯定會遇到青黃不接的時期,希望你能抗住壓力。”


    阿諾德爵士輕輕的用自己的空酒杯碰了一下林輝天王麵前的酒杯,語氣變得有些低落。


    他年輕時,還有時有傳說寶可夢蘇醒,造成極大的危害。


    那是個動亂且危險的年代,可也有著無數心係全人類的義士。他們放下陣營與成見,放下原本的矛盾,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無與倫比的力量。


    為了不影響世界秩序,即便他們全部身居高位,可組織依舊隱藏在暗處。隻是在必要時刻聯合起來共渡難關。


    而在和平年代,整整一代人,唯一一個達到了要求的就隻有眼前的林輝天王。


    明明訓練家的產業得到了更好的發展,可他們的組織居然麵臨人員緊缺了。


    阿諾德爵士忽然想到剛才聽說的未來的狀況,同樣有人領導幸存的人類想盡一切辦法,試圖成為人類的救世主。


    這和他們何其的相似?


    同時,又感覺有些諷刺。


    居然隻有在危機時刻,才能出現這樣的人嗎?


    或許結合不列顛的現狀反思,現狀的訓練家是不是真的安逸太久了......


    “安逸的日子要消失了,不管用什麽方法穿梭時空,原本不穩定的空間肯定又會發生變化。寶可夢大規模降臨的日子可能會提前。你真的沒有找到新的繼承人嗎?”


    林輝天王想到未來自己要接過的重擔,也感覺壓力巨大。


    “硬要說的話,伯納德算一個。雖然年紀也不輕,但比我還是年輕很多,實力也有保證。但太天真了,不夠果斷,所以我把他安排到吉姆·哈克和漢弗萊的身邊想鍛煉他一下。不夠看起來沒什麽效果......萬不得已時把他也吸收進組織吧,至少品性的過關的。”


    阿諾德爵士沉吟片刻,還是給出了一個人選。


    “伯納德,那個首相的私人秘書嗎?我記住了。”


    林輝天王點了點頭,有一點備選的人總是好的。


    忽然,他又想起了某件事。


    “對了,蒼響和藏瑪然特的雕像上的詩,是不是還有剩餘的部分?”


    聽了林輝天王的問題,阿諾德爵士忽然眉頭緊鎖。


    “你問這個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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