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她隨意出手，驚豔一群頂尖大佬!
縮小版大佬帶資上門沈翩枝賀厲存 作者：一輪玫瑰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金霸天盯著特殊通道的方向，又小聲嘀咕了一句：“也就我老大，才能配得上賀帥這種天之驕子了。”
自從上次被沈翩枝隨手醫好了他身上的傷，金霸天就對沈翩枝有種莫名的崇拜。
畢竟。
他的傷，也不是沒找大夫看過。
可惜，所有醫生的診斷結果都無比一致，他的身體一切正常，沒有任何問題。
隻有金霸天自己知道，他的筋脈受傷，再無法恢複巔峰戰力了。
沈翩枝的出手，讓他驚喜發現，他的隱疾徹底恢複，他昔日最引以為傲的力量也全部隨之都迴到了巔峰狀態！
他現在，一拳頭下去，能打死一頭牛！
可以說，現在，沈翩枝就是他的偶像。
誰敢說他偶像一點不是，就是他金霸天的敵人！
在感慨完，金霸天扭頭，瞥了一眼身後的幾個小弟：“下次見到我老大，就跟見到我一樣對待，聽見了沒！”
幾名小弟僵笑著趕緊點頭，在金霸天的淫威下，他們哪敢說一個不字。
另一邊。
在賀厲存的身影，出現在地下停車場時。
他的手機響了。
是盛老給他打的電話。
賀厲存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在猶豫要不要拒接之時，他最後還是選擇了接通：“老師，還有什麽事情麽。”
電話那頭。
不知道盛老說了什麽。
賀厲存掛斷電話後，表情已經恢複了平靜，他滑動屏幕，再次撥了沈翩枝的電話。
京城。
紫檀宮別墅。
沈翩枝掛斷電話後，先一步帶著三小隻去吃飯了。
整個過程，隻有小年抱怨了一句，為什麽爹地沒有迴來跟他們一起吃飯。
很快，小年的抱怨，就在美食麵前煙消雲散了。
帶著三小隻吃過晚餐，沈翩枝就讓李媽帶他們上樓去洗漱休息了。
她則是迴到自己房間，繼續去推導今天在燕京大學沒有解完的那道公式了。
進入狀態。
沈翩枝就徹底忘記了時間。
連桌邊的手機，有賀厲存發來的消息，她都沒有注意。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沈翩枝終於將這道公式的最後結果，計算了出來。
看了一眼時間。
竟然才消耗了二十分鍾。
比她想象中快了很多。
沒有猶豫，沈翩枝將計算過程拍照，然後，將發送到了許老的社交號上。
因為網絡不太好的緣故，圖片還在加載發送中。
沈翩枝沒在意，放下手機，去洗漱了。
與此同時。
京城。
某航天工程研究總部之中。
原本應該已經迴家休息的許老，精神奕奕出現在了會議廳裏。
在他出現後。
其他幾位原本也已經迴家的工程師，也被許老一個電話，叫了迴來。
此時此刻，已經是晚上九點鍾了。
幾位白發蒼蒼的老者，陸續出現在了這間完全屏蔽掉了一切信號的會議室之中。
其中一名身形高瘦的老者，帶著幾分薄怒，不滿道：“老許，你有什麽事，就不能明天說麽？最近熬夜加班夠累了，我不是年輕人，我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了！你要是想讓我死，直接說！”
跟在這位身形高瘦老者身後，進來的幾位老者，也紛紛充滿疑惑地看向主座的許老。
他們印象中。
老許不是那種，無緣無故把他們叫過來開會的人。
在剛才那名高瘦老者出口後。
主座上，許老一點也不惱怒，反而是笑嗬嗬開口道：“大家都坐吧，我今天這麽著急叫你們來，自然是有急事要跟大家說。”
眾人疑惑，但也跟著入座了。
隨著許老給門口的中年人一個眼神，會議室的門，關閉了。
整個會議室之中，一切可以接收信號的電子設備，全部失靈！
這時，許老才笑嗬嗬，掃過大家或疑惑，或不悅的表情：“跟你們說一個好消息。”
高瘦老者不悅皺眉：“哼，最好是值得我專程過來一趟的好消息。”
許老並不介意自己的老夥伴開口吐槽，他笑嗬嗬，將一份寫的密密麻麻的紙張，拿到投影儀上。
很快。
會議室內的白色幕布上。
一份清清楚楚的推導過程，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隨著大家看到投影出來的公式過程。
在場，剛才還帶著疑惑目光的老者們，表情立刻變得精彩起來。
作為跟許老同級別的大佬。
他們自然知道，投影出來的這些公式，代表了什麽。
尤其是剛才還帶著薄怒的那名老者，此刻更是睜大眼睛，震驚地直接拍案而起了：“老許，你已經推導出後麵的內容了？”
“計算結果呢？”
“計算結果你推導出來沒有？！”
在這名老者震驚的聲音下。
會議室內的所有老者們，也已經從震驚之中迴過神來，他們熱切的目光，集體朝著許老的方向看了過去。
“老許，行啊你！今天上午跟你見麵時，你竟然還騙我說，沒任何思緒，沒想到幾個小時沒見，這後續的推導公式，你都給解出來了！”
“你這老小子，你快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對於大家的問話，許老神秘一笑：“這道公式，暫時還沒推導出結果，不過，我相信，距離最後結果，應該也不會需要太長時間了。”
“今天我叫大家過來，就是想跟大家說一下，你們可以通知各個部門，進行試飛準備了！”
在許老的最後一個字落下。
會議室內。
剛才還滿臉震驚的老者們，聽到許老提到，那道極為重要公式還沒解出之後，表情一個個都變得失望下來。
包括之前開口的那名身形高瘦的老者，此刻也皺起了眉：“老許，你的工作能有突破性進展，我很高興，我相信，我們的同誌們，跟我是同樣的心情。”
“不過，你這公式的答案都還沒推算出來，就讓我們底下的員工，開始準備工試飛工作，還為時過早吧？”
“你也知道，我們這次研究的項目，隨便一項支出，經費都高得嚇人。”
“到時候，大家都準備好了，你這裏卻遲遲拿不出結果，造成的經濟損失，你承擔得起麽？”
高瘦老者的話落下後。
會議室內，其他老者們也陷入了沉思，沒有人替許老說話。
因為，他們此刻的想法，是跟這名高瘦老者的想法，一致的。
他們並不讚同，現在就進行試飛的準備工作。
沉默中。
許老的眼神則是無比堅定，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我今天讓你們來，不是跟你們商量，而是給你們下達命令。”
“各個部門的員工，可以開始進行試飛準備了。”
“我的話撂在這裏，到時候，一切經濟損失，我來負責！”
如果今天，許老沒有親眼看到沈翩枝如何從容應對現場大家的提問，或許，他也不會有這種底氣。
可現在不同。
他相信，沈教授既然開口答應下來，就一定會做到。
短的話，也許要一個星期的時間。
長的話，或許需要一個月。
不過。
就算是一個月，對他來說，也已經非常快了！
一想到，要不了多久，這次研究項目最核心的一道公式就能計算出結果，許老的唿氣都跟著急促了許多。
這不是他一個人的榮譽。
這很可能將是整個人類科技曆史的榮譽！
許老目光掃過在座的老同誌們，他語氣已經恢複了從容：“你們，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胡鬧！”高瘦老者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視許老的方向：“許建國，你這簡直就是胡鬧！你知道進行一次試飛準備，需要消耗多少財力麽？！
總之，在這道核心公式得出結果之前，我是不可能同意你的提議的！要麽，你就現在把我開除！”
其餘一直沒有開口過的老者們。
此刻也已經紛紛表態了。
“老許，這件事，我也不同意。”
“還有我，我也不同意。”
“老許，你太武斷了，你也知道，這道核心公式你已經研究了多少年了，今天好不容易取得一點進步，萬一接下來，又要幾年，甚至十幾年，才能計算出結果，怎麽辦？你就沒有考慮過嗎？”
在眾位老者紛紛開口後。
許老皺著眉，剛想反駁。
緊接著。
他的手機就響了。
許老打開看了一眼，下一秒，他就因為手機上出現的內容，激動到熱淚盈眶了，他抱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著：“結果出來了！出來了！”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
許老猛地站起身，他已經顧不上跟這群老家夥們解釋了，他緊緊盯著屏幕上的內容，起身，大步向會議室之外而去。
看到許老如此，會議室內的幾位老者們，也不禁皺起了眉：“老許，怎麽了？他是不是壓力太大，精神出問題了？”
在這道聲音落下。
其他幾位老者搖搖頭，誰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在這群老者之間，身形高瘦的那名老者，冷聲開口了：“走吧，我們過去看看著老家夥要去做什麽。”
說話間，這名高瘦老者已經起身，沉著臉，迅速跟了上去。
其他幾位老者，此刻也隻得跟上了。
幾分鍾後。
這些老者就跟著許老的腳步，出現在了一台多個屏幕連接的超級計算機麵前。
隨著許老將手機屏幕裏的計算結果，輸入這台超級計算機。
眾人的視線中。
麵前的電腦屏幕之上，已經飛快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數字！
幾乎瞬息間，密密麻麻的數字就已經充斥了這個房間之中的所有電腦屏幕之上！
巨大的算力之下，計算機屏幕上顯示的進度條，也在飛快增加！
幾秒鍾的時間，進度條就已經從零增加到了百分之70！
進度條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增加著！
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的一眾老者們，一個個目光，全部都緊張地落在了麵前的電腦屏幕上。
這次，他們的目光不再是質疑跟憤怒。
跟許老一樣，他們的表情也逐漸轉變成了激動與興奮。
在場。
所有人都默契得沒有開口說話。
房間內，一片安靜。
隻有計算機的屏幕閃著亮光。
進度條還在飛快增加，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九十！
百分之九十七！
百分之九十八！
隨著進度條即將升到百分之九十九之時，所有人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隻要進度條達到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那就說明，這次的計算方向沒有錯誤！
而他們研究了幾年的航天項目，也將可以正式，試飛！
隻要試飛成功，夏國航天領域的發展，將直接帶領全球跨入一個航天新時代！
所有人的心髒都在劇烈跳動著。
甚至，大家的唿吸，都變得輕微起來，生怕影響麵前的超級計算機的算法結果。
一秒鍾。
兩秒鍾。
隨著時間推移。
就在所有人已經認定，計算結果又出問題之時。
電腦屏幕上。
進度條，終於再次增長，變成了百分之九十九！
在看到這個數字之時。
在場的眾位天花板級別的大佬們，一個個全部都變得呆滯下來。
他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畫麵。
這是，成功了？
他們研究了十幾年的項目，最後一步，終於成功了？！
安靜中，沒有人歡唿。
有的，隻有他們胸腔中劇烈跳動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這種安靜，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第一個從巨大的喜悅中迴過神來的，是許老。
他紅著眼眶，盯著屏幕上的進度條：“你們看到了嗎？我們的計算方向沒有問題！飛機可以試飛了！”
在許老幾乎哽咽的聲音落下後。
在場，其餘幾位老者們，也從剛才巨大的震撼中，緩緩迴過了神。
他們同樣紅了眼睛，熱淚盈眶。
“老許，你太他娘的牛逼了！國外多少團隊，都在研究這個項目，最後，還不是被我們先一步完成！”
“我相信，我們夏國的航天發展，很快就會震驚全球！”
“是啊，老許，就憑你計算出了這麽多團隊都搞不定的東西，以後，你就是我親大哥！”
在大家的發自內心的讚歎中。
許老破涕為笑：“你們別煽情了，這到核心公式，並不是我計算出來的。”
眾人一楞：“不是你計算出來的？那是誰？”
許老重重吐出一口氣，此時此刻，想到這道困擾了他幾年時間的公式，沈教授短短幾個小時，就解答出來。
他的心髒，不由得狠狠跳了一下。
這個沈教授，絕對是國寶級的天才啊！
許老緩緩開口：“這道公式，確實不是我計算出來的，而是，一位剛剛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計算出來的。”
此話一出。
現場徹底沉默。
剛才還熱淚盈眶的幾位大佬們，表情已經完全僵了。
他們看瘋子一樣，盯著許老。
自從上次被沈翩枝隨手醫好了他身上的傷，金霸天就對沈翩枝有種莫名的崇拜。
畢竟。
他的傷，也不是沒找大夫看過。
可惜，所有醫生的診斷結果都無比一致，他的身體一切正常，沒有任何問題。
隻有金霸天自己知道，他的筋脈受傷，再無法恢複巔峰戰力了。
沈翩枝的出手，讓他驚喜發現，他的隱疾徹底恢複，他昔日最引以為傲的力量也全部隨之都迴到了巔峰狀態！
他現在，一拳頭下去，能打死一頭牛！
可以說，現在，沈翩枝就是他的偶像。
誰敢說他偶像一點不是，就是他金霸天的敵人！
在感慨完，金霸天扭頭，瞥了一眼身後的幾個小弟：“下次見到我老大，就跟見到我一樣對待，聽見了沒！”
幾名小弟僵笑著趕緊點頭，在金霸天的淫威下，他們哪敢說一個不字。
另一邊。
在賀厲存的身影，出現在地下停車場時。
他的手機響了。
是盛老給他打的電話。
賀厲存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在猶豫要不要拒接之時，他最後還是選擇了接通：“老師，還有什麽事情麽。”
電話那頭。
不知道盛老說了什麽。
賀厲存掛斷電話後，表情已經恢複了平靜，他滑動屏幕，再次撥了沈翩枝的電話。
京城。
紫檀宮別墅。
沈翩枝掛斷電話後，先一步帶著三小隻去吃飯了。
整個過程，隻有小年抱怨了一句，為什麽爹地沒有迴來跟他們一起吃飯。
很快，小年的抱怨，就在美食麵前煙消雲散了。
帶著三小隻吃過晚餐，沈翩枝就讓李媽帶他們上樓去洗漱休息了。
她則是迴到自己房間，繼續去推導今天在燕京大學沒有解完的那道公式了。
進入狀態。
沈翩枝就徹底忘記了時間。
連桌邊的手機，有賀厲存發來的消息，她都沒有注意。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沈翩枝終於將這道公式的最後結果，計算了出來。
看了一眼時間。
竟然才消耗了二十分鍾。
比她想象中快了很多。
沒有猶豫，沈翩枝將計算過程拍照，然後，將發送到了許老的社交號上。
因為網絡不太好的緣故，圖片還在加載發送中。
沈翩枝沒在意，放下手機，去洗漱了。
與此同時。
京城。
某航天工程研究總部之中。
原本應該已經迴家休息的許老，精神奕奕出現在了會議廳裏。
在他出現後。
其他幾位原本也已經迴家的工程師，也被許老一個電話，叫了迴來。
此時此刻，已經是晚上九點鍾了。
幾位白發蒼蒼的老者，陸續出現在了這間完全屏蔽掉了一切信號的會議室之中。
其中一名身形高瘦的老者，帶著幾分薄怒，不滿道：“老許，你有什麽事，就不能明天說麽？最近熬夜加班夠累了，我不是年輕人，我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了！你要是想讓我死，直接說！”
跟在這位身形高瘦老者身後，進來的幾位老者，也紛紛充滿疑惑地看向主座的許老。
他們印象中。
老許不是那種，無緣無故把他們叫過來開會的人。
在剛才那名高瘦老者出口後。
主座上，許老一點也不惱怒，反而是笑嗬嗬開口道：“大家都坐吧，我今天這麽著急叫你們來，自然是有急事要跟大家說。”
眾人疑惑，但也跟著入座了。
隨著許老給門口的中年人一個眼神，會議室的門，關閉了。
整個會議室之中，一切可以接收信號的電子設備，全部失靈！
這時，許老才笑嗬嗬，掃過大家或疑惑，或不悅的表情：“跟你們說一個好消息。”
高瘦老者不悅皺眉：“哼，最好是值得我專程過來一趟的好消息。”
許老並不介意自己的老夥伴開口吐槽，他笑嗬嗬，將一份寫的密密麻麻的紙張，拿到投影儀上。
很快。
會議室內的白色幕布上。
一份清清楚楚的推導過程，就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隨著大家看到投影出來的公式過程。
在場，剛才還帶著疑惑目光的老者們，表情立刻變得精彩起來。
作為跟許老同級別的大佬。
他們自然知道，投影出來的這些公式，代表了什麽。
尤其是剛才還帶著薄怒的那名老者，此刻更是睜大眼睛，震驚地直接拍案而起了：“老許，你已經推導出後麵的內容了？”
“計算結果呢？”
“計算結果你推導出來沒有？！”
在這名老者震驚的聲音下。
會議室內的所有老者們，也已經從震驚之中迴過神來，他們熱切的目光，集體朝著許老的方向看了過去。
“老許，行啊你！今天上午跟你見麵時，你竟然還騙我說，沒任何思緒，沒想到幾個小時沒見，這後續的推導公式，你都給解出來了！”
“你這老小子，你快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對於大家的問話，許老神秘一笑：“這道公式，暫時還沒推導出結果，不過，我相信，距離最後結果，應該也不會需要太長時間了。”
“今天我叫大家過來，就是想跟大家說一下，你們可以通知各個部門，進行試飛準備了！”
在許老的最後一個字落下。
會議室內。
剛才還滿臉震驚的老者們，聽到許老提到，那道極為重要公式還沒解出之後，表情一個個都變得失望下來。
包括之前開口的那名身形高瘦的老者，此刻也皺起了眉：“老許，你的工作能有突破性進展，我很高興，我相信，我們的同誌們，跟我是同樣的心情。”
“不過，你這公式的答案都還沒推算出來，就讓我們底下的員工，開始準備工試飛工作，還為時過早吧？”
“你也知道，我們這次研究的項目，隨便一項支出，經費都高得嚇人。”
“到時候，大家都準備好了，你這裏卻遲遲拿不出結果，造成的經濟損失，你承擔得起麽？”
高瘦老者的話落下後。
會議室內，其他老者們也陷入了沉思，沒有人替許老說話。
因為，他們此刻的想法，是跟這名高瘦老者的想法，一致的。
他們並不讚同，現在就進行試飛的準備工作。
沉默中。
許老的眼神則是無比堅定，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我今天讓你們來，不是跟你們商量，而是給你們下達命令。”
“各個部門的員工，可以開始進行試飛準備了。”
“我的話撂在這裏，到時候，一切經濟損失，我來負責！”
如果今天，許老沒有親眼看到沈翩枝如何從容應對現場大家的提問，或許，他也不會有這種底氣。
可現在不同。
他相信，沈教授既然開口答應下來，就一定會做到。
短的話，也許要一個星期的時間。
長的話，或許需要一個月。
不過。
就算是一個月，對他來說，也已經非常快了！
一想到，要不了多久，這次研究項目最核心的一道公式就能計算出結果，許老的唿氣都跟著急促了許多。
這不是他一個人的榮譽。
這很可能將是整個人類科技曆史的榮譽！
許老目光掃過在座的老同誌們，他語氣已經恢複了從容：“你們，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胡鬧！”高瘦老者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視許老的方向：“許建國，你這簡直就是胡鬧！你知道進行一次試飛準備，需要消耗多少財力麽？！
總之，在這道核心公式得出結果之前，我是不可能同意你的提議的！要麽，你就現在把我開除！”
其餘一直沒有開口過的老者們。
此刻也已經紛紛表態了。
“老許，這件事，我也不同意。”
“還有我，我也不同意。”
“老許，你太武斷了，你也知道，這道核心公式你已經研究了多少年了，今天好不容易取得一點進步，萬一接下來，又要幾年，甚至十幾年，才能計算出結果，怎麽辦？你就沒有考慮過嗎？”
在眾位老者紛紛開口後。
許老皺著眉，剛想反駁。
緊接著。
他的手機就響了。
許老打開看了一眼，下一秒，他就因為手機上出現的內容，激動到熱淚盈眶了，他抱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著：“結果出來了！出來了！”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
許老猛地站起身，他已經顧不上跟這群老家夥們解釋了，他緊緊盯著屏幕上的內容，起身，大步向會議室之外而去。
看到許老如此，會議室內的幾位老者們，也不禁皺起了眉：“老許，怎麽了？他是不是壓力太大，精神出問題了？”
在這道聲音落下。
其他幾位老者搖搖頭，誰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在這群老者之間，身形高瘦的那名老者，冷聲開口了：“走吧，我們過去看看著老家夥要去做什麽。”
說話間，這名高瘦老者已經起身，沉著臉，迅速跟了上去。
其他幾位老者，此刻也隻得跟上了。
幾分鍾後。
這些老者就跟著許老的腳步，出現在了一台多個屏幕連接的超級計算機麵前。
隨著許老將手機屏幕裏的計算結果，輸入這台超級計算機。
眾人的視線中。
麵前的電腦屏幕之上，已經飛快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數字！
幾乎瞬息間，密密麻麻的數字就已經充斥了這個房間之中的所有電腦屏幕之上！
巨大的算力之下，計算機屏幕上顯示的進度條，也在飛快增加！
幾秒鍾的時間，進度條就已經從零增加到了百分之70！
進度條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增加著！
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的一眾老者們，一個個目光，全部都緊張地落在了麵前的電腦屏幕上。
這次，他們的目光不再是質疑跟憤怒。
跟許老一樣，他們的表情也逐漸轉變成了激動與興奮。
在場。
所有人都默契得沒有開口說話。
房間內，一片安靜。
隻有計算機的屏幕閃著亮光。
進度條還在飛快增加，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九十！
百分之九十七！
百分之九十八！
隨著進度條即將升到百分之九十九之時，所有人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隻要進度條達到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那就說明，這次的計算方向沒有錯誤！
而他們研究了幾年的航天項目，也將可以正式，試飛！
隻要試飛成功，夏國航天領域的發展，將直接帶領全球跨入一個航天新時代！
所有人的心髒都在劇烈跳動著。
甚至，大家的唿吸，都變得輕微起來，生怕影響麵前的超級計算機的算法結果。
一秒鍾。
兩秒鍾。
隨著時間推移。
就在所有人已經認定，計算結果又出問題之時。
電腦屏幕上。
進度條，終於再次增長，變成了百分之九十九！
在看到這個數字之時。
在場的眾位天花板級別的大佬們，一個個全部都變得呆滯下來。
他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畫麵。
這是，成功了？
他們研究了十幾年的項目，最後一步，終於成功了？！
安靜中，沒有人歡唿。
有的，隻有他們胸腔中劇烈跳動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這種安靜，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第一個從巨大的喜悅中迴過神來的，是許老。
他紅著眼眶，盯著屏幕上的進度條：“你們看到了嗎？我們的計算方向沒有問題！飛機可以試飛了！”
在許老幾乎哽咽的聲音落下後。
在場，其餘幾位老者們，也從剛才巨大的震撼中，緩緩迴過了神。
他們同樣紅了眼睛，熱淚盈眶。
“老許，你太他娘的牛逼了！國外多少團隊，都在研究這個項目，最後，還不是被我們先一步完成！”
“我相信，我們夏國的航天發展，很快就會震驚全球！”
“是啊，老許，就憑你計算出了這麽多團隊都搞不定的東西，以後，你就是我親大哥！”
在大家的發自內心的讚歎中。
許老破涕為笑：“你們別煽情了，這到核心公式，並不是我計算出來的。”
眾人一楞：“不是你計算出來的？那是誰？”
許老重重吐出一口氣，此時此刻，想到這道困擾了他幾年時間的公式，沈教授短短幾個小時，就解答出來。
他的心髒，不由得狠狠跳了一下。
這個沈教授，絕對是國寶級的天才啊！
許老緩緩開口：“這道公式，確實不是我計算出來的，而是，一位剛剛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計算出來的。”
此話一出。
現場徹底沉默。
剛才還熱淚盈眶的幾位大佬們，表情已經完全僵了。
他們看瘋子一樣，盯著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