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震驚太多，他們人麻了
縮小版大佬帶資上門一輪玫瑰 作者：沈翩枝賀厲存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沉默，仍舊是一片沉默。
大家默默看向朱老師的方向，一時之間，大家不知道該同情他，還是該同情自己。
不論是他們，還是這位朱建朱老師，都是一流大學畢業的畢業生。
可問題是。
眾所周知，一流大學跟頂尖大學相比，還是有一定壁壘的。
不然，為什麽他們隻能上一流大學，而上不了頂尖大學？
難道是不想上嗎？
不！
是因為他們當年的高考分數，壓根就達不到錄取資格！
現在。
這個能夠幫助頂尖大學數學係院長完成項目的孩子，讓他們一群一流大學畢業的畢業生，甚至連普通大學的老師崗位都沒考進去的畢業生出題......
這壓根就不在一個緯度......
眾人沉默中。
朱建也終於迴過神來，他愣愣望著麵前的兩個孩子，猶如望著兩個怪物：“你們兩個，在幫那位清北大學的院長做項目？！”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們兩個該不會是提前串通好了吧？”
朱建瞪著眼睛，上前就要抓兩個孩子的衣領。
趙知夏忍無可忍了，攔在朱建麵前：“朱建，你別太過分了！你要是後悔參與了賭約，直接說好了，有必要在這裏一而再再而三的詆毀麽！”
被女同事當眾如此，朱建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怒不可遏：“誰後悔了？！趙知夏，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姓李的老師那點破事！怎麽，有他給你撐腰，你就能在我麵前大唿小叫了是麽！”
怒火幾乎已經吞噬掉了朱建的理智，他憤怒地朝著趙知夏推搡過去，想要再找兩個孩子問問清楚。
走廊上。
一群年輕的數學老師們，終於看不下去了。
他們不是傻子。
人家清北大學數學係的院長，那種人物，壓根就不可能跟兩個孩子在這裏演戲。
根本就犯不著。
眾人一個個皺眉上前，紛紛拉住了朱建的手臂：“朱老師，我看算了吧，別因為一個賭約大家傷了和氣。”
“是啊，朱老師，你看看你這是幹什麽，趙老師好歹也是女同胞，我們做男人的，可不要失了風度啊。”
怕事情鬧大，其中幾名老師趕緊衝著趙知夏使眼色：“趙老師，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麽？趕緊帶你們班的學生迴教室吧。”
趙知夏還算冷靜。
她也不想把事情鬧到不可收場的地步，雖然憤怒，但還是退讓了一步，轉身準備帶著兩個孩子進入教室。
見到所有人都在偏袒趙知夏，朱建的心態已經崩了。
他怒吼著甩開眾人的手：“這臭娘們要騙你們的錢，你們願意這麽算了，我不願意！”
“那兩個小孩，你們立刻給我站住！”
“走！我要帶你們去那位院長麵前問個清楚！問問你們是不是跟他串通好了！”
看到朱建近乎猙獰的表情，趙知夏怕了，她怕朱建會傷害到兩個孩子。
她臉色略有些慘白地將兩個孩子護在身後，壓低聲音提醒：“快！快迴教室！”
沈小寒從始至終，小臉上的冷淡就沒變化過。
此刻。
麵對一個為了賭約幾乎已經失去理智的成年人，沈小寒的表情仍舊是淡淡的。
因為身高原因，他必須要抬起一點頭，才能看到麵前這位朱老師的臉。
他冷靜平淡的黑色眼瞳，就那麽望著麵前的人。
裏麵甚至染上了一絲悲憫之色。
他平靜開口：“不用這麽麻煩，兩位爺爺還沒走遠，我可以給他們打個電話。”
話音一落。
沈小寒就抬起手臂，在兒童手表的通訊錄上，翻找出了兩位院長的電話號碼。
一旁的幾名成年人，在看到這個還沒他們半人高的小孩，用兒童手表給人打電話的模樣後。
一股深深的罪惡感，襲了上來。
他們的同事朱老師，竟然為了錢，不惜在這裏拚命為難一個還在用兒童手表的孩子。
這種行為，簡直讓他們感到無比厭惡。
哪怕是平日中，再怎麽善於偽裝情緒的人，都不禁皺起了眉，嫌惡地朝著朱建看了一眼。
很快。
在這通電話播完後。
兩位剛剛離開不久的院長，又小跑著，快步走了迴來。
這一幕，再次深深刺激了在場的所有人。
一通電話，就能將兩位院長叫迴來。
而且，還是讓這兩位數學界天花板存在的大佬，小跑著迴來......
這得是多大的麵子啊。
因為今天顛覆世界觀的畫麵太多，眾人幾乎已經有些麻木了。
那位朱老師，卻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壓根就沒考慮這兩位院長，為什麽會在這孩子的一通電話下，馬上返迴。
他激動大步上前，攔在兩位院長麵前：“你們就是清北大學跟燕京大學的數學係院長吧，你們剛才跟這兩個孩子說的話，是提前串通起來的對不對？！”
陳、王兩位院長一臉茫然：“？”
他們皺起眉，表情疑惑地朝著教室門口的兩個孩子看過去。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沈小寒平靜走上前，一雙黑溜溜的眼睛望著兩位院長爺爺：“事情有些長，不太好解釋，陳爺爺，王爺爺，你們能幫我一個忙嗎？”
聽到可以幫到小寒，兩位院長想都沒想，立刻點頭，幾乎同時開口：“當然沒問題！小寒小友，你盡管說！”
沈小寒扭頭，目光落在朱建的身上：“你有什麽想問的，現在問吧。”
朱建：“......”
他就算再蠢，也能察覺到，這孩子跟兩位院長之間，關係絕對不一般。
周圍的老師們，更是一個個都麻木了。
這兩位大佬級別的院長，隨隨便便就答應了幫這孩子的忙。
如果不是這孩子幫助這兩位大佬做項目項目，他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理由能讓這兩位大佬如此熱情幫忙了。
總不可能是出於愛心吧。
他們可是聽說過，這兩位，可是別的團隊花大價錢，都不一定能請到的人物。
普通人想讓他們幫忙，難於登天！
看朱建不說話，陳、王兩位院長更懵了，他們撓撓頭，同時看向小寒。
陳院長是急性子，讓他這麽一直等下去，簡直是要他的命：“小寒小友，這人是你朋友？他不會是想托關係進我們清北大學工作吧？這恐怕有點難，不過，要是小寒小友你開口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他安排一個麵試機會。”
一旁的王院長不屑道：“麵試機會誰稀罕啊，要安排就直接一步到位，我這邊可以出一個圖書管理員的職務，就是不知道小寒小友的這位朋友能不能看得上了。”
圖書管理員的職務，算是王院長的權限內，可以使用私權拿到的最大職務了。
至於學校的教師崗位，隻能考取，沒辦法通過私人關係上崗。
哪怕他是數學係的院長，也沒這個資格隨便招人上崗。
除非是沈教授那樣的超級天才，才能讓他願意冒著丟飯碗的風險，直接越過學校的考試，直接聘請。
顯然，朱建，並不在他們冒著風險考慮的範圍之內。
走廊之中。
無比安靜。
一群年輕數學老師們，一個個都僵在了原地。
他們猜到這孩子在兩位院長麵前，似乎麵子不小。
可他們沒想到，這孩子麵子竟然這麽大！
這孩子甚至沒開口，兩位院長就已經爭先恐後，搶著給送鐵飯碗了。
這兩所頂尖大學內，哪怕隻是一個圖書管理員的職務，含金量也是其他學校沒辦法比較的。
能夠進入這兩所大學，就意味著身邊的人脈都提上了一個檔次。
誰也不知道，走在這種大學內，隨便遇到的一位不起眼的老頭，會不會是學術界內的某個超級大佬。
在那裏，遇到貴人的機會，絕對比在一個小小的幼兒園，高無數倍！
朱建沉默了一會，盯著兩位院長，開口了。
等他開口說話，他才發覺，因為緊張，他的嗓子都已經發幹了：“......這兩個孩子，真的，在幫你們做項目嗎？”
這話落下。
朱建幾乎已經想要逃離這裏了。
他不想聽到答案。
或者說，他害怕聽到答案。
可他的雙腿，像是不聽使喚似的，站在原地，走不動了。
他愣愣望著麵前的兩位院長，瞪著對方開口。
陳、王兩位院長再次皺起眉。
就這？
他們還以為，要問他們什麽呢。
剛才這幾秒鍾的時間，他們甚至已經在考慮，如果小寒真的開口要給這個年輕人，要個實職，實在不行，他們就冒著被辭退的風險，豁出去了！
結果。
對方問的問題，竟然這麽小兒科？
看陳、王兩位院長沒有馬上迴答，甚至還皺起眉，一副質疑的表情，朱建準備鬆口氣。
下一秒。
陳、王兩位院長卻重重點頭了。
陳院長表情凝重：“小天小友跟小寒小友，確實在幫助我們完成項目，不過，你問這個幹什麽？”
不敢相信事實的朱建，再一次崩潰了：“這不可能！你肯定是跟這孩子串通起來演戲的對不對！”
朱建伸手，要抓住陳院長的領子。
他的舉動，把周圍的一群老師們嚇了一跳。
大家立刻上前，拉住朱建的手：“朱老師，你失態了！”
“朱老師，你還是冷靜一點吧。”
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什麽的陳院長，臉色已經難看了下來：“荒唐！我堂堂清北大學的院長，需要演什麽戲？！我現在就給貴校校長打電話，問問這是怎麽迴事！”
不隻是陳院長生氣了。
一旁的王院長的眉也皺緊了。
他還是頭一次在一個幼兒園，看到這裏的幼師對人動手的。
這種行事風格的家夥，讓他留在幼兒園教一群才剛牙牙學語的孩子，絕對不是一件什麽好事！
當即，王院長也沉著臉，直接撥打了教育局的電話，進行舉報！
十分鍾後。
聞到消息的王之昂，滿頭大汗地趕了過來。
他後怕地盯著被圍在人群中的兩位院長，怒了：“怎麽迴事？！都怎麽迴事！都給我讓開！”
“好啊周老師，趙老師，許老師，朱老師......你們數學辦公室的人，全都到齊了！你們在這裏圍著我的貴客，打算做什麽？！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校長！”王之昂是真的生氣了。
因為，前不久，陳院長給他打完電話，緊接著教育局的人，就打了電話過來。
今天這事，他要是處理不好。
幼兒園很可能就要關門接受調查了！
王之昂畢竟是幼兒園的校長，他的威望還是在的。
他的話一落下，剛才鬧事的朱老師也跟著安靜了。
王之昂憤怒地盯著眾人：“說！你們都圍在這裏幹什麽？是不是工作太閑了？需要我給你們再多安排一下工作？”
他的目光落在最誠實的趙知夏身上：“趙老師，你說！你們聚集在這裏，準備幹什麽！”
趙知夏是最不會說謊的，可今天的事，她又實在說不出口。
她總不能跟校長說，她跟辦公室的同事們打賭才鬧到這個地步的。
看到趙知夏不說話。
王之昂又看向其他人：“你們說！”
眾人：“......”
陳院長冷哼了一聲，目光直接就落在了那位鬧事的朱老師身上：“我看，最應該迴答這個問題的，應該是這位老師吧。”
突然被點名，朱建渾身像是被燒到了一般。
他低著頭，不敢說話。
畢竟。
今天的事，要是解釋清楚了，他這飯碗，也可以丟了。
這讓王之昂不高興了：“怎麽，今天一個個都成啞巴了是吧！你們不說話可以，我現在就去調取監控，你們做了什麽，馬上就能調查清楚！”
王之昂的話落下。
已經成為眾矢之的的朱建，幹脆咬牙，直接將一切和盤托出了。
在聽到，這群老師們，竟然是為了想要搞清楚，這兩位頂級大學的院長，是不是真的在跟兩個小小班的孩子請教問題，才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之後。
王之昂已經氣笑了。
這麽愚蠢的問題，還需要這麽大費周章麽？
這不是明擺著，壓根就不可能麽！
他現在已經嚴重懷疑，人事部的那群家夥，是幹什麽吃的了，怎麽招聘了這麽群蠢貨來幼兒園教書？！
然而。
王之昂的這番心理活動還沒結束。
陳院長接下去的話，讓他直接瞪大了眼珠子。
大家默默看向朱老師的方向，一時之間，大家不知道該同情他，還是該同情自己。
不論是他們，還是這位朱建朱老師，都是一流大學畢業的畢業生。
可問題是。
眾所周知，一流大學跟頂尖大學相比，還是有一定壁壘的。
不然，為什麽他們隻能上一流大學，而上不了頂尖大學？
難道是不想上嗎？
不！
是因為他們當年的高考分數，壓根就達不到錄取資格！
現在。
這個能夠幫助頂尖大學數學係院長完成項目的孩子，讓他們一群一流大學畢業的畢業生，甚至連普通大學的老師崗位都沒考進去的畢業生出題......
這壓根就不在一個緯度......
眾人沉默中。
朱建也終於迴過神來，他愣愣望著麵前的兩個孩子，猶如望著兩個怪物：“你們兩個，在幫那位清北大學的院長做項目？！”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們兩個該不會是提前串通好了吧？”
朱建瞪著眼睛，上前就要抓兩個孩子的衣領。
趙知夏忍無可忍了，攔在朱建麵前：“朱建，你別太過分了！你要是後悔參與了賭約，直接說好了，有必要在這裏一而再再而三的詆毀麽！”
被女同事當眾如此，朱建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怒不可遏：“誰後悔了？！趙知夏，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姓李的老師那點破事！怎麽，有他給你撐腰，你就能在我麵前大唿小叫了是麽！”
怒火幾乎已經吞噬掉了朱建的理智，他憤怒地朝著趙知夏推搡過去，想要再找兩個孩子問問清楚。
走廊上。
一群年輕的數學老師們，終於看不下去了。
他們不是傻子。
人家清北大學數學係的院長，那種人物，壓根就不可能跟兩個孩子在這裏演戲。
根本就犯不著。
眾人一個個皺眉上前，紛紛拉住了朱建的手臂：“朱老師，我看算了吧，別因為一個賭約大家傷了和氣。”
“是啊，朱老師，你看看你這是幹什麽，趙老師好歹也是女同胞，我們做男人的，可不要失了風度啊。”
怕事情鬧大，其中幾名老師趕緊衝著趙知夏使眼色：“趙老師，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麽？趕緊帶你們班的學生迴教室吧。”
趙知夏還算冷靜。
她也不想把事情鬧到不可收場的地步，雖然憤怒，但還是退讓了一步，轉身準備帶著兩個孩子進入教室。
見到所有人都在偏袒趙知夏，朱建的心態已經崩了。
他怒吼著甩開眾人的手：“這臭娘們要騙你們的錢，你們願意這麽算了，我不願意！”
“那兩個小孩，你們立刻給我站住！”
“走！我要帶你們去那位院長麵前問個清楚！問問你們是不是跟他串通好了！”
看到朱建近乎猙獰的表情，趙知夏怕了，她怕朱建會傷害到兩個孩子。
她臉色略有些慘白地將兩個孩子護在身後，壓低聲音提醒：“快！快迴教室！”
沈小寒從始至終，小臉上的冷淡就沒變化過。
此刻。
麵對一個為了賭約幾乎已經失去理智的成年人，沈小寒的表情仍舊是淡淡的。
因為身高原因，他必須要抬起一點頭，才能看到麵前這位朱老師的臉。
他冷靜平淡的黑色眼瞳，就那麽望著麵前的人。
裏麵甚至染上了一絲悲憫之色。
他平靜開口：“不用這麽麻煩，兩位爺爺還沒走遠，我可以給他們打個電話。”
話音一落。
沈小寒就抬起手臂，在兒童手表的通訊錄上，翻找出了兩位院長的電話號碼。
一旁的幾名成年人，在看到這個還沒他們半人高的小孩，用兒童手表給人打電話的模樣後。
一股深深的罪惡感，襲了上來。
他們的同事朱老師，竟然為了錢，不惜在這裏拚命為難一個還在用兒童手表的孩子。
這種行為，簡直讓他們感到無比厭惡。
哪怕是平日中，再怎麽善於偽裝情緒的人，都不禁皺起了眉，嫌惡地朝著朱建看了一眼。
很快。
在這通電話播完後。
兩位剛剛離開不久的院長，又小跑著，快步走了迴來。
這一幕，再次深深刺激了在場的所有人。
一通電話，就能將兩位院長叫迴來。
而且，還是讓這兩位數學界天花板存在的大佬，小跑著迴來......
這得是多大的麵子啊。
因為今天顛覆世界觀的畫麵太多，眾人幾乎已經有些麻木了。
那位朱老師，卻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壓根就沒考慮這兩位院長，為什麽會在這孩子的一通電話下，馬上返迴。
他激動大步上前，攔在兩位院長麵前：“你們就是清北大學跟燕京大學的數學係院長吧，你們剛才跟這兩個孩子說的話，是提前串通起來的對不對？！”
陳、王兩位院長一臉茫然：“？”
他們皺起眉，表情疑惑地朝著教室門口的兩個孩子看過去。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沈小寒平靜走上前，一雙黑溜溜的眼睛望著兩位院長爺爺：“事情有些長，不太好解釋，陳爺爺，王爺爺，你們能幫我一個忙嗎？”
聽到可以幫到小寒，兩位院長想都沒想，立刻點頭，幾乎同時開口：“當然沒問題！小寒小友，你盡管說！”
沈小寒扭頭，目光落在朱建的身上：“你有什麽想問的，現在問吧。”
朱建：“......”
他就算再蠢，也能察覺到，這孩子跟兩位院長之間，關係絕對不一般。
周圍的老師們，更是一個個都麻木了。
這兩位大佬級別的院長，隨隨便便就答應了幫這孩子的忙。
如果不是這孩子幫助這兩位大佬做項目項目，他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理由能讓這兩位大佬如此熱情幫忙了。
總不可能是出於愛心吧。
他們可是聽說過，這兩位，可是別的團隊花大價錢，都不一定能請到的人物。
普通人想讓他們幫忙，難於登天！
看朱建不說話，陳、王兩位院長更懵了，他們撓撓頭，同時看向小寒。
陳院長是急性子，讓他這麽一直等下去，簡直是要他的命：“小寒小友，這人是你朋友？他不會是想托關係進我們清北大學工作吧？這恐怕有點難，不過，要是小寒小友你開口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他安排一個麵試機會。”
一旁的王院長不屑道：“麵試機會誰稀罕啊，要安排就直接一步到位，我這邊可以出一個圖書管理員的職務，就是不知道小寒小友的這位朋友能不能看得上了。”
圖書管理員的職務，算是王院長的權限內，可以使用私權拿到的最大職務了。
至於學校的教師崗位，隻能考取，沒辦法通過私人關係上崗。
哪怕他是數學係的院長，也沒這個資格隨便招人上崗。
除非是沈教授那樣的超級天才，才能讓他願意冒著丟飯碗的風險，直接越過學校的考試，直接聘請。
顯然，朱建，並不在他們冒著風險考慮的範圍之內。
走廊之中。
無比安靜。
一群年輕數學老師們，一個個都僵在了原地。
他們猜到這孩子在兩位院長麵前，似乎麵子不小。
可他們沒想到，這孩子麵子竟然這麽大！
這孩子甚至沒開口，兩位院長就已經爭先恐後，搶著給送鐵飯碗了。
這兩所頂尖大學內，哪怕隻是一個圖書管理員的職務，含金量也是其他學校沒辦法比較的。
能夠進入這兩所大學，就意味著身邊的人脈都提上了一個檔次。
誰也不知道，走在這種大學內，隨便遇到的一位不起眼的老頭，會不會是學術界內的某個超級大佬。
在那裏，遇到貴人的機會，絕對比在一個小小的幼兒園，高無數倍！
朱建沉默了一會，盯著兩位院長，開口了。
等他開口說話，他才發覺，因為緊張，他的嗓子都已經發幹了：“......這兩個孩子，真的，在幫你們做項目嗎？”
這話落下。
朱建幾乎已經想要逃離這裏了。
他不想聽到答案。
或者說，他害怕聽到答案。
可他的雙腿，像是不聽使喚似的，站在原地，走不動了。
他愣愣望著麵前的兩位院長，瞪著對方開口。
陳、王兩位院長再次皺起眉。
就這？
他們還以為，要問他們什麽呢。
剛才這幾秒鍾的時間，他們甚至已經在考慮，如果小寒真的開口要給這個年輕人，要個實職，實在不行，他們就冒著被辭退的風險，豁出去了！
結果。
對方問的問題，竟然這麽小兒科？
看陳、王兩位院長沒有馬上迴答，甚至還皺起眉，一副質疑的表情，朱建準備鬆口氣。
下一秒。
陳、王兩位院長卻重重點頭了。
陳院長表情凝重：“小天小友跟小寒小友，確實在幫助我們完成項目，不過，你問這個幹什麽？”
不敢相信事實的朱建，再一次崩潰了：“這不可能！你肯定是跟這孩子串通起來演戲的對不對！”
朱建伸手，要抓住陳院長的領子。
他的舉動，把周圍的一群老師們嚇了一跳。
大家立刻上前，拉住朱建的手：“朱老師，你失態了！”
“朱老師，你還是冷靜一點吧。”
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什麽的陳院長，臉色已經難看了下來：“荒唐！我堂堂清北大學的院長，需要演什麽戲？！我現在就給貴校校長打電話，問問這是怎麽迴事！”
不隻是陳院長生氣了。
一旁的王院長的眉也皺緊了。
他還是頭一次在一個幼兒園，看到這裏的幼師對人動手的。
這種行事風格的家夥，讓他留在幼兒園教一群才剛牙牙學語的孩子，絕對不是一件什麽好事！
當即，王院長也沉著臉，直接撥打了教育局的電話，進行舉報！
十分鍾後。
聞到消息的王之昂，滿頭大汗地趕了過來。
他後怕地盯著被圍在人群中的兩位院長，怒了：“怎麽迴事？！都怎麽迴事！都給我讓開！”
“好啊周老師，趙老師，許老師，朱老師......你們數學辦公室的人，全都到齊了！你們在這裏圍著我的貴客，打算做什麽？！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校長！”王之昂是真的生氣了。
因為，前不久，陳院長給他打完電話，緊接著教育局的人，就打了電話過來。
今天這事，他要是處理不好。
幼兒園很可能就要關門接受調查了！
王之昂畢竟是幼兒園的校長，他的威望還是在的。
他的話一落下，剛才鬧事的朱老師也跟著安靜了。
王之昂憤怒地盯著眾人：“說！你們都圍在這裏幹什麽？是不是工作太閑了？需要我給你們再多安排一下工作？”
他的目光落在最誠實的趙知夏身上：“趙老師，你說！你們聚集在這裏，準備幹什麽！”
趙知夏是最不會說謊的，可今天的事，她又實在說不出口。
她總不能跟校長說，她跟辦公室的同事們打賭才鬧到這個地步的。
看到趙知夏不說話。
王之昂又看向其他人：“你們說！”
眾人：“......”
陳院長冷哼了一聲，目光直接就落在了那位鬧事的朱老師身上：“我看，最應該迴答這個問題的，應該是這位老師吧。”
突然被點名，朱建渾身像是被燒到了一般。
他低著頭，不敢說話。
畢竟。
今天的事，要是解釋清楚了，他這飯碗，也可以丟了。
這讓王之昂不高興了：“怎麽，今天一個個都成啞巴了是吧！你們不說話可以，我現在就去調取監控，你們做了什麽，馬上就能調查清楚！”
王之昂的話落下。
已經成為眾矢之的的朱建，幹脆咬牙，直接將一切和盤托出了。
在聽到，這群老師們，竟然是為了想要搞清楚，這兩位頂級大學的院長，是不是真的在跟兩個小小班的孩子請教問題，才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之後。
王之昂已經氣笑了。
這麽愚蠢的問題，還需要這麽大費周章麽？
這不是明擺著，壓根就不可能麽！
他現在已經嚴重懷疑，人事部的那群家夥，是幹什麽吃的了，怎麽招聘了這麽群蠢貨來幼兒園教書？！
然而。
王之昂的這番心理活動還沒結束。
陳院長接下去的話，讓他直接瞪大了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