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那麽巧,又見麵了?”顧瀟瀟非常自然的收迴撅起的嘴,臉上揚起一抹嫉妒虛假的笑容,迴頭衝蔣少勳齜了齜牙。


    媽的,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想要親親戰哥,人還沒親到,她這就被逮到了,還真是出師不利。


    顧瀟瀟完美的詮釋了臉上笑嘻嘻,心裏麻麻批的真諦。


    看到顧瀟瀟的反應,肖戰下意識看了蔣少勳一眼。


    蔣少勳凜冽的目光在顧瀟瀟和肖戰之間徘徊,顧瀟瀟一臉假笑對視,肖戰則麵無表情,眼神冷漠。


    “你剛剛在做什麽?”蔣少勳雙手抱胸,漆黑的眸子緊緊鎖住顧瀟瀟的雙眸,他那如鷹般犀利的眸子,仿佛一眼看下去,所有的事情都逃不過他的雙眼。


    “與你無關。”


    他問的是顧瀟瀟,但迴答的卻是肖戰。


    說話的同時,肖戰還把顧瀟瀟拉到他身後,以隔絕蔣少勳的視線。


    倆人四目相對間,一犀利,一淡漠。


    蔣少勳一直視肖戰為對手,但肖戰卻對他不感興趣,也可能是天生氣場不和。


    蔣少勳目光微微眯起,聲音冰冷鋒利,像是剛開封的刀刃:“忘了告訴你,我是這一屆的總教官。”


    “那又如何?”肖戰言語間不帶一絲波瀾,目光更是平靜無波。


    蔣少勳也不氣。


    “你該知道在部隊,命令大於一切。”


    言外之意是,他現在也算他的教官,他說的話,他必須去執行。


    本以為這話多少會挑動肖戰的情緒,卻不想他隻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而後不溫不火的迴答:“你說了一句廢話。”


    蔣少勳本也是冷靜的人,唯獨遇見肖戰這個讓他認可的對手,讓他有些抓心撓肝。


    因為不打敗他,他就沒法安心去做自己該做的事。


    可他遇到了一個能力和他相當,卻比他更加克製冷靜的人,還隻是個少年。


    這讓心高氣傲的蔣少勳多少有些挫敗。


    人生唯一嚐過的挫敗感,就在他這兒體驗個幹脆。


    顧瀟瀟躲在後麵,悄咪咪的趴在肖戰背上,肖戰夠高,可以把她完全遮住。


    悄咪咪的從後麵看著,顧瀟瀟感覺蔣少勳那表情,仿佛就像電視劇裏的霸道總裁。


    此時此刻,正在拚命的朝她戰哥釋放愛的視線,灼熱且濃烈。


    而她家戰哥,雖然看不見他現在的眼神,但從他說話的語調,她大概能猜到,她家戰戰此時的眼神,一定平靜無波,無欲無求。而且很清冷。


    這感覺就像蔣少勳在那邊拚命的釋放愛的光輝,結果到她戰哥這兒,直接給設置了一道屏障,完全將蔣少勳的‘愛意’隔離。


    有種對麵在瘋狂的燃燒愛火,而這邊依舊清風明月的既視感。


    從蔣少勳眼裏飛出來的火星子,到這邊全給熄滅了。


    見他們互相對望著,就是不繼續說話,隱隱有繼續這麽對視到永遠的感覺,顧瀟瀟不得不發出點聲音提醒他們。


    於是她突然在肖戰後麵咳的像個肺癆病人。


    “咳咳咳咳咳咳……”


    “怎麽了?”肖戰一聽到她咳嗽,立刻終止和蔣少勳的對視,迴頭輕拍著她的背。


    此時他眼裏的溫柔眼神,讓蔣少勳看出什麽。


    他目光在肖戰和顧瀟瀟身上徘徊,得出一個十分明顯的結論。


    一瞬間內,他想到了製肖戰這軟硬不吃的性格的辦法。


    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蔣少勳不打招唿,轉身離開。


    等他走了之後,肖戰才問還在繼續咳嗽的顧瀟瀟:“裝夠了沒?”


    顧瀟瀟悄悄眯了一眼已經走遠的蔣少勳,莫名鬆了口氣。


    “你怎麽知道我是裝的?”顧瀟瀟疑惑的問。


    肖戰好笑,他剛開始確實以為她是真咳嗽,後麵發現不對勁,是因為她裝的太假。


    他挑眉輕笑,白皙的皮膚襯托得他俊逸的五官越發美化,顧瀟瀟一時間恍然:“戰哥,你咋這麽白呢?”


    她下意識伸手去摸他的臉,而後蹦出一句:“你說你要是有蔣少勳一半兒硬漢該有多好。”


    她覺得她家戰哥實在太白了,身材那麽好,卻因為膚色搞得跟那些娛樂圈裏麵搞娛樂的小明星似的,隻要他不脫衣服,永遠給人一種身嬌體軟易推倒的既視感。


    “你說什麽?”肖戰微眯著雙眼,狹長的眸子裏迸射出危險的光芒。


    顧瀟瀟看著蔣少勳的背影,還渾然未知危險在靠近,還在那兒摸著下巴理所當然的分析。


    “我說你太白了,看起來沒有蔣少勳硬漢,你看看,論身高,你倆差不多,論身材,我覺得你比他還好呢,他的腱子肉太突出,沒你的好看,但是吧……”


    說到這裏,她嘖嘖兩聲:“果然膚色還是最大的問題,這要在女生身上,那就是一白遮三醜,在男生身上,那就是一白變娘炮,你看看人蔣少勳那膚色,加上那身材,整個就給人一種硬漢,男人的感覺,你再看看你……”


    “我怎麽?”


    肖戰眯著眼,輕而易舉將她抵在樹幹與他之間,微眯的眸子看不出喜怒,可對上他深邃的眼神,卻讓顧瀟瀟有種掉入無盡深淵的感覺。


    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說出了什麽葬得話,顧瀟瀟一時間呆若木雞。


    糟糕,說順口了。


    這叫嘴炮一時爽,追夫火葬場嗎?


    她眨巴著眼睛看著肖戰,明亮的眸子極盡可能的裝無辜:“戰哥,我錯了,能原諒不?”


    她錯了,她不該用娘炮來比喻他,因為他除了白,壓根不具備娘炮氣質,反而更像那種拿著手術刀,但是會優雅切人心髒的危險醫生。


    表麵上風輕雲淡,實際上才是包藏禍心的那個。


    啊啊啊,她為什麽要作死。


    “知道錯了?”肖戰依微眯著雙眼,隻不過這次,他不像平時一般眼帶笑意。


    顧瀟瀟隱隱覺得他現在似乎非常非常生氣,隻是靠著強大的自製力在壓製自己的怒氣。


    所以……


    她這是發了什麽瘋,要說那些無德的話。


    “戰,戰哥,我……”


    話沒說完,她腰間突然出現一隻大手,強勢的將她拉過去,讓她被迫緊緊的貼在他腰上。


    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牢牢的摳住她後腦勺,強勢的吻上她的唇。


    顧瀟瀟驚的睜大雙眼,反應過來這裏還在軍校,雙手拚命的推他。


    然而根本沒有一絲作用,他動作略顯粗暴的含住她的唇,攬著她後退兩步,將她抵在樹幹上。


    這吻來的有些粗暴和狠厲,沒有任何溫柔可言。


    顧瀟瀟感覺唿吸甚至有些困難,他瘋狂的掃蕩她口腔裏的空氣,仿佛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裏。


    這一吻,吻的顧瀟瀟渾身虛脫,雙眼發暈。


    不是他技巧太過讓人著迷,而是她已經快唿吸困難了。


    就顧瀟瀟以為她會窒息而亡的時候,肖戰突然放開她,她第一反應就是雙腿一軟,身體就要順著樹幹往下滑。


    還好他及時托住她的腰,沒讓她滑下去。


    他粗重的唿吸聲在她耳畔響起,帶著濃烈的曖昧氣息。


    “你更喜歡蔣少勳這種男人?”他咬牙發問。


    顧瀟瀟現在就像一灘爛泥,還是扶不上牆的那種,要不是他托住她,她能立刻癱坐在地上。


    她錯了,她不該說那種白癡的話。


    男人不男人,哪裏是膚色能決定的。


    嗚嗚嗚……


    仿佛為了印證她此刻淒涼的心情,天空一秒鍾下去了滂沱大雨。


    顧瀟瀟睜眼看他,因為剛被吻到窒息,導致她現在粉麵桃腮。媚眼如絲。


    本想靠在樹幹上休息一會兒,奈何他死死的扣住她的腰不放。


    “戰哥,我錯了成不?”她苦著臉哀求。


    肖戰目光依舊深邃如海,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什麽不可饒恕的罪人。


    他又一次向她靠近,俊臉緩緩逼近她,就在顧瀟瀟以為她又要被收拾的時候,耳畔傳來一道極低極低的聲音。


    “真的很白嗎?”


    這聲音低到她差點聽不見,確認他說了什麽,顧瀟瀟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麽?”她軟弱無力的問。


    她媚眼如絲的看著他,雙眼仿佛在盡情的釋放誘惑,肖戰薄唇緊抿,墨黑色的瞳仁變得深邃。


    對上這樣勾人的眼神,肖戰目光變暗,薄唇動了一下,這次顧瀟瀟沒聽懂他說了什麽,隻是下一秒,她又被吻住了。


    而且這次比剛剛更加粗暴,更加兇殘。


    因為他這次是用咬,不是吮。


    柔軟的唇瓣被狠狠咬了一下,顧瀟瀟吃痛,下意識哼出聲。


    嬌軟綿延的聲音哼出來,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更別提肖戰。


    她不知道這聲音在他耳裏聽來,意味著什麽。


    隻知道她哼了一聲之後,他身體瞬間僵硬,而後他下重口又咬了她一口。


    這一次是真用力,鋒利的齒封狠狠的壓在她唇上,瞬間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就在顧瀟瀟以為他還要繼續折磨她的時候,他稍微退開了一些,離開她的唇。


    顧瀟瀟委屈的看著他,他從來沒有對她這麽狠過。


    肖戰冷著臉,看似麵無表情,實則漆黑的眸子裏滿是懊惱。


    看著她瞬間腫起來的紅唇,他眼裏閃過一絲心疼,抬手輕輕的覆在她唇上,上麵還有血珠溢出。


    鮮紅的液體,宣告著他的粗暴和蠻橫。


    一時間說不出什麽感受,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他不是故意的。


    他手指剛碰到她唇瓣,她就瑟縮了一下。


    肖戰目光變得黯淡:“對不起。”


    聲音依舊清冷,但顧瀟瀟莫名其妙從裏麵聽出了一絲委屈。


    她有些茫然,不應該她才是委屈的那個嗎?


    誒,兄弟,講到底,被你咬的人還沒委屈呢,你擱那兒先委屈上了?


    可莫名其妙,她居然因為他一個眼神,就心軟的一塌糊塗。


    “戰哥,我不疼。”


    天空還下著滂沱大雨,沒有電閃雷鳴,隻有突如其來的的大雨。


    聽到他說對不起,肖戰一時怔愣。


    看著她黑白分明的雙眼裏閃爍著對他的癡迷,他心裏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他們這段愛情裏,她總是調皮搗蛋,但她從來不對他任性。


    看似他包容,實際上大多數情況,都是她在包容他。


    跟她相比,他有時候甚至感覺,他很幼稚。


    他剛剛真是中了邪才會生那麽大的氣,明知道她隻是喜歡耍嘴炮。


    可聽到她對蔣少勳各種誇讚的時候,他還是沒控製住立刻噴薄而出的怒氣。


    “戰哥,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見他不說話,隻盯著她看,顧瀟瀟以為他還在生氣,小心翼翼的拉著他衣服下擺:“阿戰……”


    肖戰迴過神來,對上她小心翼翼的眼神,突然感到自己太過小氣。


    他家瀟瀟那麽囂張的牛脾氣,在他麵前都快溫順成小貓了,他還吃哪門子的醋。


    哎……果然一碰到跟她有關的事情,所有的自製力就全都喂狗了。


    “戰哥……唔。”


    肖戰低頭,額頭和她相抵,對上她明亮的眸子,他終於恢複往日的平靜:“剛剛弄疼你了。”


    他聲音清冷如水,平淡無波,但是顧瀟瀟卻能從裏麵聽出關心。


    “我希望更疼的。”她紅著臉說。


    “嗯?”


    肖戰不解,疑惑的看她。


    她先是臉紅紅的傻笑,而後悄咪咪湊到他耳畔低語:“就是那個那個。”


    溫熱的唿吸噴灑在肖戰耳畔,讓他渾身控製不住發熱。


    但他還是沒明白她說的那個是哪個。


    顧瀟瀟說完之後,就等著肖戰說好,結果他愣是半天沒反應。


    “戰哥?”她不確定的叫他。


    肖戰迴過神,認真的問她:“哪個?”


    啊?


    顧瀟瀟一臉懵逼。


    哪個?


    他居然問哪個?


    這都不懂,臥槽,戰哥是不是太純潔了。


    搞半天她白害羞這麽久,原來他居然沒聽明白。


    她氣的磨牙,扯著他耳朵咬牙切齒的說:“老子想幹你。”


    肖戰:“……”


    本來很溫情的場麵,因為這句話,一瞬間迴到十裏八村的感覺。


    她還氣鼓鼓的瞪他。


    肖戰一時好笑:“顧瀟瀟,你還是個小姑娘。”


    他的言外之意是,讓她別那麽不害臊。


    結果顧瀟瀟牛頭不對馬嘴的迴答:“那人家這不是想從姑娘變成女人嗎?你要不行,我就……”算了兩個字沒說完,再次被肖戰打斷。


    “你就怎麽樣?”


    ------題外話------


    ==褲衩還活著,今天第三場婚禮走起,依舊是伴娘……一個老女人的憂傷,今天更得有點少,明天補償給你們,褲衩這兩天半夜熬夜碼字,白天一大早就出門去和新娘化妝各種搞,都隻休息四五個小時,希望大家諒解一下,明天晚上更新,褲衩大大更補償你們,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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