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神級強者
全民遊戲:機械主宰,火力為王! 作者:黑潮之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上一次在核心戰場的時候,始終在幕後操縱,從未露過麵的深淵教皇,在狂熱軍團準備撤退的時候,主動現身了一次……”關自在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麽顧慮。
陸星遲撓了撓頭,臉上疑惑之情更甚,“不是在談母親的事情嗎?怎麽又扯到深淵教皇身上了?”
“那深淵教皇的模樣和你娘雲依,簡直是一模一樣!”
關元帥提及此事,依舊是一副驚愕的模樣。
想來當時看到深淵教皇的時候,他內心受到了何等衝擊。
一同看到深淵教皇真麵目還有珈藍奕,兩人都是選擇暫時隱瞞了此事。
一方麵是擔心引起不必要的爭吵,一方麵也是害怕陸星遲衝動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
“怎麽會這樣……”
陸星遲瞪大了雙眼,神情有些呆滯。
深淵教皇作為深淵教廷的幕後操控者,顯而易見是頭等大敵。
可對方占據著雲依的身體,又讓陸星遲如何能夠痛下殺手。
不得不說這一招確實非常惡毒,讓陸星遲陷入了兩難境地。
珈藍雪蹙眉微皺,輕聲開口,“這會不會是什麽障眼法,沒準就是易容術也說不定。”
“沒有這個可能性,易容術隻能改變外形,可深淵教皇的氣息與大嫂一模一樣,除了眼神和神態不一樣之外,我差點都以為是她複活了。”關自在搖了搖頭,態度十分堅定。
“想來是被借屍還魂了,隻是這深淵教皇究竟是何方神聖?”陸星遲咬牙切齒道。
關自在搖了搖頭,歎息道:“不知道……無人知曉深淵教皇的來曆,各種猜測倒是層出不窮,至今也沒有一個準確的公論。”
“不管是誰……膽敢對打我母親的主意,我定要讓她付出代價!”陸星遲目光幽幽,透露出刺骨的殺意。
“你可答應過我,千萬不能衝動,現在的你可還不是深淵教皇的對手。”
關元帥生怕陸星遲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又一次開口囑咐道。
盡管深淵教皇沒有對他出手,但是卻讓他感到印象十分深刻。
不僅僅是相貌與雲依相同的緣故,還是因為她獨特的氣場,讓人完全看不出深淺。
這種獨特的感覺,哪怕是在麵對深淵魔王時也是沒有的。
求生的本能讓他不敢輕易對深淵教皇出手,而珈藍奕也做出了相同的判斷,隻能任憑對方離去。
毫不誇張的說,當時他若是膽敢動手的話,他和珈藍奕估計都得交代在那裏。
“關叔叔放心,我還沒有自大到這個地步。”陸星遲一臉認真道。
能夠讓關叔叔都如此忌憚,以至於三番兩次告誡的存在,可想而知有多麽強大。
以他目前的實力,通關一個遠古副本都如此費勁,還遠遠無法達到擊敗如此強大敵人的地步。
“那就好……”
關自在稍微鬆了口氣。
之所以主動提及此事,不過是想給陸星遲留下一點希望的火種。
盡管想要從深淵教皇手中奪迴雲依,難度堪比擊殺深淵魔王。
但是也好過讓陸星遲徹底失去目標,整日渾渾噩噩要好得多。
“父親是徹底沒救了嗎?”
陸星遲抿了抿嘴唇,一臉希冀看著對方。
雖說獲得母親雲依遺體的難度非常高,可至少不是完全不可能。
可父親陸源直接被吞天魔王給吃了,想來是沒有半點希望了。
傳聞吞天魔王是一個暴食狂,有著和“饕餮”的一樣瘋狂的食欲,還有“貔貅”類似的身體構造。
哪怕是鋼鐵也能輕易吸收,更別是血肉之軀,估計是一點渣都不會剩。
關自在猶豫了好久,架不住陸星遲那火熱的目光,主動開口道:“倒也不是完全沒辦法,不過難度不比從深淵教皇手中解救你母親要低……”
“您且說來聽聽,我保證不會衝動就是了。”陸星遲迫不及待追問道。
“吞天魔王會吸收同化一切吞噬之物,所以理論上它的身體裏,也流淌著你父親的血液。”
關自在雙手背負身後,緩緩道來,“隻要你能獲得青龍傳承,以神聖青龍木吸收吞天魔王精血,屆時便可用靈木重鑄你父親的肉身。”
“聽起來確實可行……”
陸星遲輕撫著下巴,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這青龍秘境遲遲沒有出現,不知該如何才能找到?”
“這個怕是等不到的……”
關自在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喃喃道。
陸星遲眉頭一挑,連忙追問起來,“為什麽等不到?”
“青龍聖獸與白虎聖獸一樣,它也被深淵魔王所俘虜,至今下落不明 。”關自在耐心解釋道。
聞言,陸星遲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
上一次深淵魔王以白虎秘境作為誘餌,想要借此機會將其徹底抹殺。
可沒曾想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有刺殺成功,反倒是讓陸星遲又獲得了一大助力。
有了上次的教訓,估計深淵魔王打死也不會將最後的青龍聖獸給釋放出來。
除非陸星遲能殺到深淵世界,否則很難見到青龍聖獸,更別說奪迴青龍傳承了。
“這可如何是好……”
陸星遲雙拳緊握,急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
這好不容易得知了複活父母的具體辦法,可是實施難度一個比一個離譜。
無論是擊敗深不可測的深淵教皇,亦或者是殺死在十大深淵魔王中都拔尖的吞天魔王,幾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你先不要給自己這麽大壓力,深寒魔王最為擅長封印,沒準青龍聖獸就在他手中也說不定……”
關自在看到陸星遲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輕聲勸慰道。
“您說得對,飯要一口一口吃,事也要一件一件完成,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陸星遲若有所思點了點頭,目光中充斥著前所未有的鬥誌。
雖說沒有能夠複活父親母親,但也知曉了未來的方向。
隻要有了方向,那就不怕路遠,隻要努力總有到達的一天。
珈藍雪蹙眉微皺,小聲嘟囔道:“看來我這四轉職業技能今日是派不上用場了……”
“倒也不是派不上用場。”
關自在笑著搖了搖頭,輕輕招手將兩團微弱的神魂火種喚來。
相較於一年前,這兩團神魂火種的火苗微弱了許多。
“雖說理論上這兩道神魂火種半年內不會熄滅,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畢竟時間拖得越久,風險就越大……”
關自在雙手護著火苗,耐心解釋起來,“你的天賦技能也能對神魂火種起作用,讓它不至於輕易熄滅。”
“我明白了,交給我吧!”
珈藍雪點了點頭,旋即小心翼翼的捧著神魂火種,生怕動作太大導致火種消失。
隻見她一手護著神魂火種,一手舉起手中的大賢者法杖。
伴隨著口中念念有詞,一座充滿著盎然生機的法陣浮現在腳下。
這複蘇陣法的輻射範圍不小,陸星遲也感受到了一股澎湃的生命力。
原本微弱的神魂火種,在複蘇之光的滋潤下,肉眼可見燒得越來越旺盛。
生命複蘇是一件極為耗費精力的事情,特別像是時隔多年的神魂火種,難度更是不小。
哪怕是有著遠古神器在手的珈藍雪,額頭也是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陸星遲本想為珈藍雪擦擦汗,但又擔心打擾到對方,隻能默默地守候在一旁。
看到神魂火種越燒越旺,他心中的擔憂也徹底消失。
閑暇之際,陸星遲似乎想到了什麽,目光在英靈殿來迴掃視起來。
想當初他可是讓考古團的羅團長破格進入了英靈殿頂層,可是當時太忙沒有繼續跟進。
也不知道謝安有沒有按照他的要求,將羅團長的靈位安置在這裏。
沒過多久,他就看到了羅團長的靈位。
一旁也立下了一個小型玉碑,以彰顯他生前的功績。
“那謝安倒是靠譜的,沒有跟我陽奉陰違……”陸星遲笑著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
不過他很快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羅團長令牌上方並沒有神魂火種。
想到此處,他才意識到自己並不知曉神魂火種的來曆,隨即轉頭看向了不遠處的關元帥。
“關叔叔,為何羅團長沒有神魂火種?”
“我不否認羅團長做出的犧牲和貢獻,但遺憾的是神魂火種極為有限,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獲得的。”
關自在苦笑著搖了搖頭,淡淡道。
陸星遲齜了齜牙花,似乎還是有些不太理解,“那我有資格獲得神魂火種嗎?”
“傻小子,你不是早就獲得了嗎?”關自在微微一笑,朗聲道。
“啊?”
陸星遲瞳孔驟然收縮,一臉狐疑的盯著對方,“我什麽時候獲得的,為何我不知道?”
“獲得神魂火種有兩種途徑,一種是突破元帥軍銜,大夏徽章軍階改變的瞬間,英靈殿頂層就會生出對應的神魂火種。”
關叔叔雙手背負身後,耐心講解起來,“至於第二種便是獲得議員勳章,同樣可以生成對應的神魂火種。”
“原來如此……”
陸星遲重重地點了點頭。
難怪英靈堂中有著不少熊熊燃燒的神魂火種,猶如無主之物般隨意飄蕩著。
原本他還有些納悶,為何有些神魂火種燃燒得如此旺盛。
搞了半天,這些神魂火種的主人,並不是死去之人,而是活著的他們……
不出意外的話,這些隨意飄蕩的神魂火種之中,肯定有著陸星遲的一份。
羅團長雖說是破格進入英靈堂頂層,但終究沒有達到兩個條件中的任意一個,自然沒有屬於他的神魂火種。
倘若羅團長留下了神魂火種的話,擁有完整遺體的他是有機會複活的。
“哎……真是可惜了。”
“你不必感到難過,真正的死亡是被人遺忘,能夠進入英靈殿頂層,注定會被大夏子民世世代代銘記歌頌,想來羅團長在九泉之下也會欣慰的。”
關自在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您說得對……”
陸星遲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
話雖如此,他的目光還是不斷四處搜索著。
被人世代銘記固然是一件美事,不過好死不如賴活,能夠起死迴生就更好了。
父母的遺體無法迴收,哪怕修複了神魂火種也無濟於事。
可他觀察到水晶冰棺還有著不少完整的遺體,他們若是留下了神魂火種的話,自然是能夠順利複活的。
但凡能夠進入英靈殿之人,最低也是一星元帥與議員,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強大。
如今馬上就要麵臨新一輪的深淵之禍,戰力自然是越多越好的。
倘若能夠將逝去的老英雄們複活 ,哪怕不上戰場,憑借他們豐富的經驗,想來是一個極大的助力。
“別找了,除了大哥和大嫂之外,其餘的神魂火種早就滅了。”
關自在似乎看出了陸星遲的小心思,輕聲出言提醒道。
陸星遲愣稍微了一下,神情也變得有些怪異,忍不住開口追問,“不對啊……難不成上一場深淵之戰,就隻有我的雙親犧牲了?”
哪怕是絕大多數人都選擇了自爆結束生命,但也不至於一具遺體都沒有留下。
想到這裏,陸星遲的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水晶冰棺。
這些冰棺上都篆刻著死者名字等基本信息,可以看到他們死亡的日期。
其中絕大多數都不不屬於他們這個年代之人,神魂之火熄滅倒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可是有幾具遺體就在近些年,死亡日期正好與上一場深淵之戰對得上。
甚至還有一具白發蒼蒼的老者遺體,死亡時間就在去年年末的時候。
根據關元帥所說神魂火種的十年有效期,無論如何都會遺留下一些神魂火種才對。
可除了還活著的元帥和議員們,那旺盛燃燒的神魂火種外,再也看不到搖搖欲滅的類似火種。
“傻小子,我是說過神魂火種可以燃燒十年,但那也隻是針對大元帥和首席議員,他們可是神級強者,靈魂強度又豈是常人可以比擬的!”
關元帥無奈地搖了搖頭,沒好氣道。
“神……神級強者?”
“換句話說……也就是突破桎梏達成了100級。”
“他們很厲害嗎?”
陸星遲撓了撓頭,臉上疑惑之情更甚,“不是在談母親的事情嗎?怎麽又扯到深淵教皇身上了?”
“那深淵教皇的模樣和你娘雲依,簡直是一模一樣!”
關元帥提及此事,依舊是一副驚愕的模樣。
想來當時看到深淵教皇的時候,他內心受到了何等衝擊。
一同看到深淵教皇真麵目還有珈藍奕,兩人都是選擇暫時隱瞞了此事。
一方麵是擔心引起不必要的爭吵,一方麵也是害怕陸星遲衝動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
“怎麽會這樣……”
陸星遲瞪大了雙眼,神情有些呆滯。
深淵教皇作為深淵教廷的幕後操控者,顯而易見是頭等大敵。
可對方占據著雲依的身體,又讓陸星遲如何能夠痛下殺手。
不得不說這一招確實非常惡毒,讓陸星遲陷入了兩難境地。
珈藍雪蹙眉微皺,輕聲開口,“這會不會是什麽障眼法,沒準就是易容術也說不定。”
“沒有這個可能性,易容術隻能改變外形,可深淵教皇的氣息與大嫂一模一樣,除了眼神和神態不一樣之外,我差點都以為是她複活了。”關自在搖了搖頭,態度十分堅定。
“想來是被借屍還魂了,隻是這深淵教皇究竟是何方神聖?”陸星遲咬牙切齒道。
關自在搖了搖頭,歎息道:“不知道……無人知曉深淵教皇的來曆,各種猜測倒是層出不窮,至今也沒有一個準確的公論。”
“不管是誰……膽敢對打我母親的主意,我定要讓她付出代價!”陸星遲目光幽幽,透露出刺骨的殺意。
“你可答應過我,千萬不能衝動,現在的你可還不是深淵教皇的對手。”
關元帥生怕陸星遲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又一次開口囑咐道。
盡管深淵教皇沒有對他出手,但是卻讓他感到印象十分深刻。
不僅僅是相貌與雲依相同的緣故,還是因為她獨特的氣場,讓人完全看不出深淺。
這種獨特的感覺,哪怕是在麵對深淵魔王時也是沒有的。
求生的本能讓他不敢輕易對深淵教皇出手,而珈藍奕也做出了相同的判斷,隻能任憑對方離去。
毫不誇張的說,當時他若是膽敢動手的話,他和珈藍奕估計都得交代在那裏。
“關叔叔放心,我還沒有自大到這個地步。”陸星遲一臉認真道。
能夠讓關叔叔都如此忌憚,以至於三番兩次告誡的存在,可想而知有多麽強大。
以他目前的實力,通關一個遠古副本都如此費勁,還遠遠無法達到擊敗如此強大敵人的地步。
“那就好……”
關自在稍微鬆了口氣。
之所以主動提及此事,不過是想給陸星遲留下一點希望的火種。
盡管想要從深淵教皇手中奪迴雲依,難度堪比擊殺深淵魔王。
但是也好過讓陸星遲徹底失去目標,整日渾渾噩噩要好得多。
“父親是徹底沒救了嗎?”
陸星遲抿了抿嘴唇,一臉希冀看著對方。
雖說獲得母親雲依遺體的難度非常高,可至少不是完全不可能。
可父親陸源直接被吞天魔王給吃了,想來是沒有半點希望了。
傳聞吞天魔王是一個暴食狂,有著和“饕餮”的一樣瘋狂的食欲,還有“貔貅”類似的身體構造。
哪怕是鋼鐵也能輕易吸收,更別是血肉之軀,估計是一點渣都不會剩。
關自在猶豫了好久,架不住陸星遲那火熱的目光,主動開口道:“倒也不是完全沒辦法,不過難度不比從深淵教皇手中解救你母親要低……”
“您且說來聽聽,我保證不會衝動就是了。”陸星遲迫不及待追問道。
“吞天魔王會吸收同化一切吞噬之物,所以理論上它的身體裏,也流淌著你父親的血液。”
關自在雙手背負身後,緩緩道來,“隻要你能獲得青龍傳承,以神聖青龍木吸收吞天魔王精血,屆時便可用靈木重鑄你父親的肉身。”
“聽起來確實可行……”
陸星遲輕撫著下巴,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這青龍秘境遲遲沒有出現,不知該如何才能找到?”
“這個怕是等不到的……”
關自在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喃喃道。
陸星遲眉頭一挑,連忙追問起來,“為什麽等不到?”
“青龍聖獸與白虎聖獸一樣,它也被深淵魔王所俘虜,至今下落不明 。”關自在耐心解釋道。
聞言,陸星遲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
上一次深淵魔王以白虎秘境作為誘餌,想要借此機會將其徹底抹殺。
可沒曾想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沒有刺殺成功,反倒是讓陸星遲又獲得了一大助力。
有了上次的教訓,估計深淵魔王打死也不會將最後的青龍聖獸給釋放出來。
除非陸星遲能殺到深淵世界,否則很難見到青龍聖獸,更別說奪迴青龍傳承了。
“這可如何是好……”
陸星遲雙拳緊握,急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
這好不容易得知了複活父母的具體辦法,可是實施難度一個比一個離譜。
無論是擊敗深不可測的深淵教皇,亦或者是殺死在十大深淵魔王中都拔尖的吞天魔王,幾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你先不要給自己這麽大壓力,深寒魔王最為擅長封印,沒準青龍聖獸就在他手中也說不定……”
關自在看到陸星遲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輕聲勸慰道。
“您說得對,飯要一口一口吃,事也要一件一件完成,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陸星遲若有所思點了點頭,目光中充斥著前所未有的鬥誌。
雖說沒有能夠複活父親母親,但也知曉了未來的方向。
隻要有了方向,那就不怕路遠,隻要努力總有到達的一天。
珈藍雪蹙眉微皺,小聲嘟囔道:“看來我這四轉職業技能今日是派不上用場了……”
“倒也不是派不上用場。”
關自在笑著搖了搖頭,輕輕招手將兩團微弱的神魂火種喚來。
相較於一年前,這兩團神魂火種的火苗微弱了許多。
“雖說理論上這兩道神魂火種半年內不會熄滅,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畢竟時間拖得越久,風險就越大……”
關自在雙手護著火苗,耐心解釋起來,“你的天賦技能也能對神魂火種起作用,讓它不至於輕易熄滅。”
“我明白了,交給我吧!”
珈藍雪點了點頭,旋即小心翼翼的捧著神魂火種,生怕動作太大導致火種消失。
隻見她一手護著神魂火種,一手舉起手中的大賢者法杖。
伴隨著口中念念有詞,一座充滿著盎然生機的法陣浮現在腳下。
這複蘇陣法的輻射範圍不小,陸星遲也感受到了一股澎湃的生命力。
原本微弱的神魂火種,在複蘇之光的滋潤下,肉眼可見燒得越來越旺盛。
生命複蘇是一件極為耗費精力的事情,特別像是時隔多年的神魂火種,難度更是不小。
哪怕是有著遠古神器在手的珈藍雪,額頭也是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陸星遲本想為珈藍雪擦擦汗,但又擔心打擾到對方,隻能默默地守候在一旁。
看到神魂火種越燒越旺,他心中的擔憂也徹底消失。
閑暇之際,陸星遲似乎想到了什麽,目光在英靈殿來迴掃視起來。
想當初他可是讓考古團的羅團長破格進入了英靈殿頂層,可是當時太忙沒有繼續跟進。
也不知道謝安有沒有按照他的要求,將羅團長的靈位安置在這裏。
沒過多久,他就看到了羅團長的靈位。
一旁也立下了一個小型玉碑,以彰顯他生前的功績。
“那謝安倒是靠譜的,沒有跟我陽奉陰違……”陸星遲笑著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
不過他很快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羅團長令牌上方並沒有神魂火種。
想到此處,他才意識到自己並不知曉神魂火種的來曆,隨即轉頭看向了不遠處的關元帥。
“關叔叔,為何羅團長沒有神魂火種?”
“我不否認羅團長做出的犧牲和貢獻,但遺憾的是神魂火種極為有限,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獲得的。”
關自在苦笑著搖了搖頭,淡淡道。
陸星遲齜了齜牙花,似乎還是有些不太理解,“那我有資格獲得神魂火種嗎?”
“傻小子,你不是早就獲得了嗎?”關自在微微一笑,朗聲道。
“啊?”
陸星遲瞳孔驟然收縮,一臉狐疑的盯著對方,“我什麽時候獲得的,為何我不知道?”
“獲得神魂火種有兩種途徑,一種是突破元帥軍銜,大夏徽章軍階改變的瞬間,英靈殿頂層就會生出對應的神魂火種。”
關叔叔雙手背負身後,耐心講解起來,“至於第二種便是獲得議員勳章,同樣可以生成對應的神魂火種。”
“原來如此……”
陸星遲重重地點了點頭。
難怪英靈堂中有著不少熊熊燃燒的神魂火種,猶如無主之物般隨意飄蕩著。
原本他還有些納悶,為何有些神魂火種燃燒得如此旺盛。
搞了半天,這些神魂火種的主人,並不是死去之人,而是活著的他們……
不出意外的話,這些隨意飄蕩的神魂火種之中,肯定有著陸星遲的一份。
羅團長雖說是破格進入英靈堂頂層,但終究沒有達到兩個條件中的任意一個,自然沒有屬於他的神魂火種。
倘若羅團長留下了神魂火種的話,擁有完整遺體的他是有機會複活的。
“哎……真是可惜了。”
“你不必感到難過,真正的死亡是被人遺忘,能夠進入英靈殿頂層,注定會被大夏子民世世代代銘記歌頌,想來羅團長在九泉之下也會欣慰的。”
關自在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您說得對……”
陸星遲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
話雖如此,他的目光還是不斷四處搜索著。
被人世代銘記固然是一件美事,不過好死不如賴活,能夠起死迴生就更好了。
父母的遺體無法迴收,哪怕修複了神魂火種也無濟於事。
可他觀察到水晶冰棺還有著不少完整的遺體,他們若是留下了神魂火種的話,自然是能夠順利複活的。
但凡能夠進入英靈殿之人,最低也是一星元帥與議員,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強大。
如今馬上就要麵臨新一輪的深淵之禍,戰力自然是越多越好的。
倘若能夠將逝去的老英雄們複活 ,哪怕不上戰場,憑借他們豐富的經驗,想來是一個極大的助力。
“別找了,除了大哥和大嫂之外,其餘的神魂火種早就滅了。”
關自在似乎看出了陸星遲的小心思,輕聲出言提醒道。
陸星遲愣稍微了一下,神情也變得有些怪異,忍不住開口追問,“不對啊……難不成上一場深淵之戰,就隻有我的雙親犧牲了?”
哪怕是絕大多數人都選擇了自爆結束生命,但也不至於一具遺體都沒有留下。
想到這裏,陸星遲的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水晶冰棺。
這些冰棺上都篆刻著死者名字等基本信息,可以看到他們死亡的日期。
其中絕大多數都不不屬於他們這個年代之人,神魂之火熄滅倒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可是有幾具遺體就在近些年,死亡日期正好與上一場深淵之戰對得上。
甚至還有一具白發蒼蒼的老者遺體,死亡時間就在去年年末的時候。
根據關元帥所說神魂火種的十年有效期,無論如何都會遺留下一些神魂火種才對。
可除了還活著的元帥和議員們,那旺盛燃燒的神魂火種外,再也看不到搖搖欲滅的類似火種。
“傻小子,我是說過神魂火種可以燃燒十年,但那也隻是針對大元帥和首席議員,他們可是神級強者,靈魂強度又豈是常人可以比擬的!”
關元帥無奈地搖了搖頭,沒好氣道。
“神……神級強者?”
“換句話說……也就是突破桎梏達成了100級。”
“他們很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