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豪的疑問讓李君瑤不知道該如何迴答!但是,看見哥哥如此詢問,也不能不迴答!轉過身看看牆壁上的鍾,現在已經深夜十分了,而父母親說隻需要半個多小時就會迴來,卻在中途打電話,說有非常重要的約會,暫時不能脫身,有什麽事情明天在說,因為他們會迴來得很晚。李君瑤自然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商場和官場都是顯赫的人物,他們的應酬和約會自然是挺多的,所以,也沒有計較!


    林詩和劉媽在廚房下廚,她洗了澡後,身心有些疲倦,在看看懷裏不在吵鬧的華銀,眨著明亮的眼睛,四處觀望,不怎麽安份,她倒有點奇怪,這丫頭居然坐了幾十個小時的飛機,在飛機上,好象她也沒怎麽睡呀!按照正常人來講,剛下飛機迴來,為了倒時差,理應要睡覺的,她倒好,現在都還精神百倍呢,不過,她雖然不累,自己現在可是疲倦的很呢?當下抱著她站了起來,說道:“哥哥,你呢,我要是和華天翔結婚,你答應嗎?”


    李君豪料想不到妹妹會這樣迴答!他認真的看著妹妹,小聲的說道:“我雖然支持,但是,爸爸媽媽會不會支持你,我就不知道了。還有,你和華天翔結婚的時候,你怎麽不通知下哥哥呀?無論爸爸媽媽同不同意,我都會來參加你的婚禮的。”


    李君瑤有些感動!抱著華銀正要說再見的時候,而李君豪卻意外的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妹妹,你知道嗎?我們現在聯係不上三妹了?”


    李君瑤渾身一震,她這才明白自己所假扮的身份,當下,心裏百味摻雜,難以說清,見哥哥如此惦記自己,心裏更是莫名的歡喜,畢竟她從小就被家裏的人給‘扔’ 到國外去了,遠離家庭的溫暖,所以,她的個性養成極端的淡漠,人長大之後,更是有了許多想法,對父母親的做法雖然沒有怨恨,但,也有一絲不快,如今聽著哥哥還如此惦記著遠在韓國的自己,心裏怎能不感動呢?她轉過身,輕輕的說道:“三妹自小在韓國長大,這次病毒時間確實厲害無比,但,我想,聰明而且身手厲害異常的三妹應該化險為夷的。”李君豪卻搖了搖頭,焦慮的說道:“不,這次韓國的病毒危機,危害太重,幾乎讓韓國整個國家陷入癱瘓,三妹個性看上去與世無爭,事實上,她自幼離家,獨立生活,難免對我們有些責備,這次病毒期間,爸爸派了許多人過去,打聽三妹的下落,可是直到現在也沒有確切的消息,我們一家人都在為三妹的安危擔心呢?對了,在她有沒有聯係過你呀?”


    李君瑤當然知道自己聯係過二姐,也正因為聯係過,才讓二姐在韓國出了意外,想到此處,心裏十分難受,當下,也不說什麽話,直接抱著華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華銀在李君瑤的懷裏居然向站在客廳的李君豪揮著小手,小嘴裏喊道:“拜拜!”


    李君豪笑著對華銀揮了一下手,說道:“拜拜!”不過,從心裏來講,這女孩可真漂亮!


    這兩年,李君豪一直在療養,對與外界的新聞知之甚少,在說他的重心也放在韓國的病毒事件上,對與華天翔有子一事,網絡,電視上雖然傳得沸沸揚揚,說來也奇怪,他還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他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詢問這麽幼稚的問題,這漂亮的女孩確實是華天翔的女兒,但,絕對不是自己妹妹生的,因為他會從電視,網絡上,報紙雜刊上知道和華天翔有關係的女人姓秦!


    “對了,君儀,飯馬上就做好了,你這就去睡,不吃點飯嗎?”林詩走了出來,笑著對李君儀問道。


    “中午就不吃飯了,我想睡覺了,晚上我們在一起吃吧!”李君儀不怎麽敢和林詩談下去,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二姐與她的關係最為要好,一些習慣,恐怕隻有林詩才知道!所以,現在最好是與她暫時避避,說完這句話就走進自己的房間,輕輕的把房門給關了上來!


    林詩和李君豪互相看了一眼,林詩問道:“她怎麽了?”心裏就升起了一股古怪的感覺,但是,她也沒有多想,李君豪輕輕的一笑,說道:“可能是坐了幾十個小時的飛機,她真的累了吧!好了,讓她好好的休息,有什麽話明天在說吧!”


    林詩含笑的點了點頭。


    李君豪卻自言自語的說道:“妹妹與華天翔結婚了,真有點不可思議?”


    林詩卻笑著伸手把他按在沙發上,然後坐在他的對麵,說道:“你呀,胡斯亂想了,那女孩是華天翔的孩子不假,但是,未必就是你妹妹的親生女兒呀?”


    李君豪一愣,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林詩,問道:“什麽意思?”


    林詩微笑的了一下,說道:“你這幾年大多數都在療養院裏,沒有關注國際新聞,也沒有關注華天翔的消息,你要知道,現在全天下最知名的人物就是他了,你想想,他有了孩子這件事情難道不會被媒體給大肆的報道嗎?我告訴你吧!這個女孩是一個叫秦懷香的女人生的。”


    “秦懷香,她是誰呀?”李君豪問道。


    林詩搖了搖頭,說道:“具體我也不知道,隻知道我還在雲海大學當老師的時候,那時候發生瘟疫事件,不是有一個姓秦的指正他是罪魁禍首嗎?你難道忘記了,那時候媒體都報道說病毒是華天翔製造的,而且還在一個姓秦的別墅地下室找到了許多醫療機械設備這些……”


    “哦!”李君豪聽了林詩一說,這才有些明白。


    華天翔抱著沉睡的兒子,掛了電話!聽見李君豪的聲音,就想起了林詩來,一時間,心中更增添一份失落,當下,走出電腦室,來到客廳,魔月公主笑吟吟的說道:“你這寶貝兒子可睡得真香,你難道不把他放到**嗎?就這樣抱著他走來走去的,你就不累呀?”


    華天翔點了點頭,當下把華金給放到**,關上房門,走了出來!和魔月公主坐在客廳麵麵相對。


    “華先生,對我的提議,你答應嗎?”


    華天翔的眉頭一皺,他自然知道這個女人的提議是什麽?但是,兒子的前程,應該由他自己來做主!他輕輕的迴答道:“他現在年幼,有些事情還真說不清楚,姑娘的好意,我華某明白,隻是……”


    “隻是你不放心,是嗎?”魔月公主滿臉都是親切的微笑。她繼續說道:“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當你兒子的師傅,也不會把他帶走!我這個師傅呀,可是有了空閑時間就來這裏親自教導他,怎麽樣?我知道,你擔心,我把你的兒子給拐跑了是不是!”


    華天翔不善說慌,眼前的魔月公主實在聰慧狡猾,華天翔不知她的來曆,自然不願意把自己的兒子交在她的手上,他這樣說裏,就是希望這個女子能主動說出自己的身份來曆,如果他要詢問的話,那就有些唐突,畢竟眼前的這個女子擁有著深不可測的實力,單單剛才那一掌,就把自己給逼得倒退了十來步,而且還有些搖晃,這份修為不知道比自己強大了多少,兒子跟著她,自然會有一番前途,但是,他和宇文健一起來此。用意不明,談笑之間,總是透露出一股讓人感覺不善的味道,兒子跟著她,前程好與壞倒也不重要,就怕兒子成了宇文健一樣的惡人,想到這裏,搖了搖頭,輕輕的說道:“姑娘的好意,心領了,兒子生來,父母就離異,看來其命較苦,恐怕享受不到姑娘的濃厚福音了。”


    魔月公主有些氣急,她的一番好意,這姓華的居然不領情不說,而且言語之間還在懷疑什麽,本公主在仙界那可是赫赫有名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把他們的門人和子女送與我當徒弟,我都不要呢,今倒好,自己放下架子來求一徒弟,居然被他左右搪塞,哼。簡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不過,嘴上還是笑著說道:“難道你就願意看見你的兒子以後受苦嗎?你可知道,兩種不同屬性的真氣在身體裏橫衝直撞的滋味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如果,你真的為你兒子好的話,還是答應我的建議比叫好!”


    華天翔看著這個來曆不明的女子口氣不善,一時間也不好與她翻臉,隻得虛與委蛇的說道:“姑娘,我兒子較小,不如等他長大些,在做計較也不遲,你看……”


    魔月公主沉思了一會,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是,現在他還年小,相信在你的**下,他的身體素質會更好!過些年之後,我在來找他,希望你到時候答應本姑娘,今日冒昧來你府上,多有打攪,還請你原諒,我隻是一路過之人,與你們的恩怨本就無關,隻是你要殺了宇文健,在我麵前,那自然不允許,不過,我不在的時候,你倒是有機會的,隻是今天錯失了這次機會,以後恐怕你也找不到他了!”


    華天翔愣了一下,恨恨的說道:“找不著他,哼,他又能跑到什麽地方去,就是找遍天涯海角,我也將他找出來,為了華家一百多口人的性命做個交代。”


    魔月公主站起來,笑嘻嘻的說道:“假如,你走遍天涯海角,你也找不著他呢?那你又如何?”


    華天翔一愣,用一雙懷疑的眼光看著這個女人,問道:“什麽意思?”


    魔月公主輕輕的說道:“世間有界,他不在五行界中,你又如何尋他?”


    華天翔生性淡漠,一心沉醉與醫學,雖然自己修煉高深絕學,也沒有多想什麽?聽這位姑娘說話,越來越玄唿,不禁更家疑惑,問道:“姑娘此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魔月公主站起身來,一邊向門外走去,一邊頭也不會的說道:“什麽意思,你自己去琢磨吧!記住,給我好好的照顧我的徒弟,三年之後,我隻身前來此地,希望到時候你能答應才好。”話一完,人也就如風一般悄然而去。


    華天翔第一次感受沮喪,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迴事,不過,讓他安心的是,這裏的人都隻受了一點小傷,沒有人丟失性命,深唿吸了一口氣,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華九妹是誰?


    唉!真可惜,自己剛才的心思全在兒子的身上,倒沒有詢問關與華九妹的事情,聽她跟自己說的話,那華九妹是自己的母親,那自己的父親又是誰?華天翔這時候開始想起童年的事情,難怪,自己的親生父母親對自己不冷不熱了,更本就不像一家人那樣,無論自己做得多麽出色,多麽孝順他們,他們對自己都是一副平淡的臉色,父親那時候隻會每一夜不停的**,臨終前吩咐自己誰要是找到用蕭吹奏此曲的人,自己就可以去詢問。這麽多年了,隻有在雲海大學聽見有人吹奏過,可自己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尋著,他突然,想起華九妹,敏兒和靜兒曾經也提及過,自己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問個清楚明白!好歹自己現在是一個有兒有女的人了,還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這像話嗎?當然不像話!想到這裏,突然站起來!就向後山潭裏走去。


    後山深潭,水霧嫋嫋,潭水四周,都為厚厚的銀白色積雪,而潭水卻依舊不停的翻滾,熱浪居然化不掉四周的雪花,這真倒是古怪之極。


    羅言,劉飛,華之漢,華五山,秦懷生還有高建軍等人都在水中,隻有程少三站在旁邊警戒。他看見華天翔信步而來,走過去,恭敬的說道:“師傅,您來了。”


    “他們怎麽樣了?”華天翔問道。


    程少三迴答道:“恩,不錯,每一個人恢複得很好,時間一長,相信他們都會恢複健康的。畢竟受的傷不怎麽重!”


    華天翔點了點頭,對著程少三說道:“你呢,還好嗎?”程少三見華天翔如此親切的與自己說話,心裏有些受寵若驚,連連說道:“師傅,我還好,沒有受什麽傷,隻是有些疲倦而已!”華天翔含笑的說道:“好,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四處走走。”


    “好的,師傅。”程少三說道。


    華天翔仔細的看了他們之後,知道現在他們都不能開口說話,這潭水的作用很大!他們經過過這番鍛煉之後,恐怕身體會更加的強大了,想到這裏,不由得嘴角浮起一絲微笑,借著微弱的光芒,他慢慢的向石洞走來!來到石壁前,伸手打開機關,轟隆的聲音有些刺耳,華天翔不由得一怔,洞裏有人,他現在的修為已經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地步,洞裏人的唿吸怎麽能隱瞞得了他呢。


    雲霧散盡,明珠發出耀眼的光芒!把整個石洞給照亮得如同白晝。


    走了進去,來到那池子旁,池水暗黃,顯得有些髒,正在慢慢的衰退。華天翔第一個念頭就在想,咿,這人呢?去哪了,他還沒有來得及想,就轉過頭對著裏麵的內室,說道:“誰在裏麵,請出來!”


    隨著他的話一落,就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人,華天翔一見,大大的吃了一驚,脫口而出的說道:“虹姐姐,你怎麽在這裏呢?”當然,出來的人正是華天虹,華天虹看見進來的人是華天翔,不由得異常的驚喜,驚訝的問道:“天翔,你不是在美國嗎?怎麽會突然迴國了呢?”


    華天翔微笑的說道:“哦,有點急事,所以就迴來了,對了,姐姐,你怎麽會在這裏呀?”是呀,她才剛剛來絕情峰呀,對一切應該不怎麽熟悉才對,可沒有想到她居然在這裏出現,莫非這是冷煙姐姐的意思嗎?想到這裏,也沒有詢問,問道:“你在這裏,那這裏的人呢?”


    華天虹自然知道華天翔口中的人是誰了,連忙對室裏的風滿袖說道:“風大哥,請出來吧!是自己人?”她的話一完,突然想起現在的風滿袖還不能向她一樣自由的行走。想到這裏,就走進內室,伸手把風滿袖給攙扶著走了出來,華天翔和風滿袖四目相對時,居然有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的奇妙。


    “尊駕莫非就是華天翔?”風滿袖直接的問道。


    華天翔點了點頭,說道:“正是,您是風滿袖風先生,對嗎?”


    風滿袖也輕輕的點了下頭,然後對著華天翔說道:“在下能夠醒來,都拜先生所賜,先生對在下的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今日之恩,他日定當湧泉相報。”


    華天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絕情峰是你的家,我們冒昧來此長住,就已經對不住你了,先生居住長生泉之中,醒來應是早晚之事,所以,並非在下的救命之恩,所以,你不必在意。”


    風滿袖卻說道:“我雖久住長生泉,你來此地,沒有動這裏一草一木,也沒有移動這泉水,這已經就是對我有救命之恩了,這裏的泉水不得移動,而且不能沾上世外俗物,水不可多,也不可少!四周花草,本是我移植而來,每侏花草都有它應有的效用,你們沒有動我這些花草,這也就是對我有救命之恩!對與先生不經同意,來此峰居住那也算是天意吧!畢竟曆經一千二百年,世間滄桑變化!這些地方誰是誰的,又有誰能說得清!不過,華先生,要是覺得長住絕情峰比較舒適的話,風某倒是求之不得呀?”


    華天虹靜靜的站在一邊,聽華天翔和這個古人說著話,心裏卻有諸多驚訝!這短短的幾日,對這位古人的照顧,已經讓她心有一些念頭,這些念頭對與她這個二十五歲,終日四處漂泊的女孩來講,可是異常奇怪的,當然,她不是愚蠢的人,因為她發現自己愛上了這個人似的!想到自己愛上了這麽一個古人,不由得臉上發熱,偷偷的看了華天翔一眼,見他沒有留意自己,仿佛鬆了一口氣。


    華天翔對與風滿袖的話,感覺非常的滿意,他以前可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會這麽快的醒過來!如今他已醒來,就應該讓他好好的住下,在仔細的調養一段時間了!想到這裏,說道:“你的邀請,我就謝了,你現在已經醒過來了,我們就讓你住在外麵吧!你看你以後調養還需要些藥物,你說說,我來幫你調配。”


    風滿袖早就從她們的口中知道眼前這長得異常俊美漂亮的年輕人醫術稱神了,自己現在的生命已複,調養方麵,相信對與他來說自然是小事一樁,完全可以讓他負責,在說,大家畢竟是初識,也該互相給個機會來增添友誼,當下點著頭說道:“那就有勞華先生了。”


    華天虹和華天翔兩人攙扶著風滿袖來到木屋前,華天翔渾身一震,他又感覺到房間裏存在一股強大的氣息!想到這股氣息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兒子還在房裏,當下,小聲的吩咐華天虹暫時不要扶著風滿袖進去!隻身走得屋裏,不過,渾身卻是提高了警惕。


    推門進去,卻看見一個女子,這女子背對著他,懷裏正抱著一個孩子在輕輕的低語,孩子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放在**睡覺的兒子華金,華天翔雖然異常的焦慮,但是,還是沉聲的問道:“姑娘,你是誰?”


    那女子轉過頭來!淡淡的看著華天翔,輕輕的說道:“怎麽了,幾年不見,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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