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清和秦懷香有說有笑的來到了一家叫依貝兒咖啡廳。


    費爾禮貌的給秦懷香取下披肩,然後放在椅子上,最後坐在秦懷香的右側,而兩名魁梧的保鏢卻站在大門之外。觀著天空的風雪,麵不改色。


    “小清,你和華先生相處有多長的時間了?”秦懷香問道。侍應生正把菜單遞給了費爾,而後者禮貌的問道:“嶽小姐,來點什麽?”嶽清用流利的英語說道:“一杯摩卡咖啡,謝謝。”隨後對著秦懷香說道:“一個半多月吧!相處的時間還不長!”秦懷香聽了這句話迴想起自己比起她來,她要幸運得多,起碼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而自己呢,才區區的幾天而已,我要是和他有著一個半多月的時間,那又是什麽樣的結局啊?秦懷香陷入了沉思。


    嶽清自然知道這個秦姐與華天翔有著密切的關係,至於密切到了什麽地步,她在心裏猜。


    秦懷香保持著微笑,沒有繼續詢問關於華天翔的話題,卻和費爾說著話來,他們兩人雖然用英語交談,不過,嶽清也聽得清楚明白,偶爾還插了幾句進去,費爾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對著嶽清一個勁的豎大拇指。稱讚她的英語說得非常好。


    嶽清微笑了一下,說道:“秦姐你們慢慢聊,我上個洗手間?”說完話就站了起來,往洗手間走去,這時候,身邊一張正喝著咖啡的大漢也站起來跟在嶽清的身後尾隨到了洗手間......


    等了很久!秦懷香都沒有看見嶽清,心裏有些奇怪,這個妹妹真是奇怪,這去一次洗手間居然化了這麽長的時間,她又喝了一口咖啡,費爾聳了聳肩膀說道:“你的朋友去了洗手間有很長的時間了,莫不是出了什麽意外吧?”秦懷香想了想說道:“在等等吧!”這時候侍應生走了過來,送上了一瓶紅酒,秦懷香禮貌的對這名女侍應生說道:“你好,我有一個女性朋友去了洗手間很長時間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看看,可以嗎?”


    “好的,小姐,您稍等!”女侍應生彎了一下腰,就向洗手間方向走去。


    過了一會,女侍應生迴來對秦懷香說道:“對不起,先生小姐,女衛生間沒有人?”


    此話一出,秦懷香和費爾大吃了一驚,倆人立即站起來向洗手間衝去沒,他們的行為還驚動了門外的兩名外國保鏢。一起衝進洗手間,四下一看,沒有什麽人,幾個人卻看見洗手間有兩個窗戶,窗門卻是打開著的,還忽忽的往裏麵吹著寒風。費爾走到窗前,四下一望,然後迴過頭來對秦懷香問道:“她走了嗎?”


    秦懷香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這簡直就是不符合邏輯,嶽清絕對不會用這樣的方式離開,大家也不過才聊兩三句話而已,她要用這樣的方式離去,那也太古怪了,秦懷香搖搖頭,說道:“她可能遭遇到意外了?”費爾聽了這句話,皺著眉頭,迴答道:“她有仇人嗎?”秦懷香突然想起了華天翔的交代,不禁心裏發慌,她焦慮的說道:“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有人劫持了她,對了,我剛才看見她上洗手間的時候,我們旁邊有一個年輕人好像也跟著她去了洗手間,對吧!”


    費爾想了想,點點頭,說道:“是的。”


    秦懷香麵色大變,這下心頭冰涼,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向華天翔交代。


    費爾立即對身邊的兩個保鏢下了找人尋找這名叫嶽清的女孩,無論花多大的代價,一定要把她找出來。保鏢領命而去。


    秦懷香突然想起現在華天翔還在為自己的弟弟做手術。不能打攪,她對著費爾說道:“費爾,我需要你的幫助,這裏雖然是中國,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對嗎?在這幾天之內,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嶽清小姐,可以嗎?”費爾看著一臉焦慮的秦懷香,點了點頭,說道:“好,我一定幫你。”秦懷香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是,還在不停的自責自己為什麽要請她出來,要是呆在醫院裏那就好了,想起醫院,她說道:“我們現在迴醫院吧!醫院裏千萬不要出什麽意外!”


    費爾點了點頭,說道:“我送你迴醫院,然後就去找人幫你尋找嶽清小姐的下落.....”


    秦懷香現在不知道該怎麽辦,隻有點點頭。


    嶽清在洗手間當看見身後那個賊眉鼠眼的家夥望著自己,嘴角冷笑了一聲,就知道糟糕,果然,還沒有等她發出驚叫,那年輕人的手在一瞬間就戳在自己的身上,立刻就一點聲音也不發出來,她就知道自己完了,已經落入主人的手中了。這是她最後的一個念頭,然後就軟軟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她清醒了過來!慢慢的張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呆在一個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她看不見四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現在的她失去了武功,沒有什麽依憑的,雖然還保持著機警,但是,難免在黑夜之中也和尋常女人一樣感覺害怕。任何人來到陌生的環境都會有恐懼的感覺。她試著張開嘴叫了一聲:“喂”聲音在漆黑的空間裏迴蕩著,更加增添了一份恐怖。


    隨著她的聲音響起,忽然,亮起了一團耀眼的燈光,刺得她的眼睛張不開,她用手擋住眼睛,過了一會,當眼睛慢慢適應了過後,她才放下手來,她卻嚇了一跳,隻見她的麵前站著一個一頭銀發,身材魁梧,帶著一張恐怖麵具的人!這人給自己一種沒有任何生機,仿佛就是一具死屍似的。嶽清看著他的左胸之上繡著一個白色骷髏頭,她的大腦一震,立即想起華天翔對她說過的那番關於他仇人的話來,現在她的頭皮有些發炸!眼前的這批人難道就是華天翔的仇人嗎?


    她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那滿頭銀發的蒙麵人,小心的問道“你,你,你是誰?”


    那銀發人冷冷的說道:“你叫嶽清,還是嶽影?”這一股聲音透露出一股陰森,冷煞的氣息,讓人聽了,骨子裏也透露出一股寒冷。他說完這句話就轉了一個身,給了嶽清一個背影。


    嶽清望著他的背影和一雙帶著黑色皮手套的手,不僅打了一個哆嗦,然後看了看四周,燈光雖然亮,卻依舊蒙朧,她除了看見站在自己麵前的銀發人和一張太師椅子之外,她更本就看不見其它的東西,她盯著他半響,慢慢的迴答道:“嶽清!”


    “你是姐姐?”這人聲音有一絲緩和。


    嶽清點了點頭。


    那銀發人轉過頭來,坐在嶽清的對麵的椅子上,注視良久,嶽清看不清楚他的臉,不知道他是老年人還是年輕人,就是聽了他的聲音,她也猜不出來。他的聲音悠悠的響起:“你們姐妹倆被小朱給養大,並且放到了華天翔的身邊,你們姐妹倆完成了他所交代的任務嗎?”


    嶽清聽了這句話,頭腦“轟”的一聲,她有些驚慌失措,立即說道:“還沒有,我們行動了幾次,都沒有找到那塊鐵牌,估計他隨身攜帶著的....”


    銀發蒙麵人說道:“那你這些天為什麽不把你們姐妹倆的最新情況匯報上來?”


    嶽清比較聰慧,想也不想的就說道:“大雪封山,無路可走,實在沒有辦法!”


    銀發蒙麵人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絕情峰上這些日子連續降落著大雪,連我也上不去,按你們的功夫來說,自然是下不了山的,你這次下山是華天翔帶你下山的嗎?”


    嶽清隻好如實迴答:“是!”她有些害怕,因為發現自己在這個人麵前感覺自己實在太渺小了,這種感覺隻有在麵對華天翔的時候才會出現過。


    銀發蒙麵人想了想,又問道:“恭喜,你身上的失魂丹毒已經被化解了,你能不能告訴我華天翔是用什麽樣的方式化解的嗎?”


    嶽清聽了這句話,突然有些羞澀,不過,麵對著他的那張冰冷而又猙獰的麵具,她隻好迴答道:“主人教我們的玉女心經是一本由人刻意經過修改的口訣,我們按照這個法訣修煉下去,就會出現那些症狀,實際上,我們更本就沒有中什麽失魂丹毒!”


    “不錯,這也是華天翔告訴你的!”銀發蒙麵人讚許的說道。


    不等嶽清迴答,他繼續詢問道:“那他是用什麽方法來化解的呢?”


    嶽清低著頭說道:“他廢除了我們姐妹倆的武功,就挽救了我們性命,也就化解了那種危險!”


    銀發蒙麵人站了起來,不停的說道:“不錯,不錯,厲害,厲害!果然不愧是名動天下的神醫!”聲音很低沉,也充滿了殺機。他死死的盯著嶽清問道:“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武功,你自己說,你還能幫我什麽?”


    嶽清驚恐的說道:“我不知道可以能幫你什麽?但是.....”


    那銀發蒙麵人的手揮了揮,打斷了嶽清的話,問道:“華天翔那小子真厲害,居然可以用床第之術破你們的玉女心經,厲害,厲害,以前居然還有人說他不會武功,哼!”這最後冷冷的哼了一下,讓嶽清感到渾身發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銀發蒙麵人在嶽清的身前走來走去,過了片刻,他說道:“你就在這裏好好的歇著吧!一日三餐,有人給你送來!”


    嶽清本想說什麽話的,不過,正要張開嘴的時候,燈光一下子就滅了,嶽清在也看不見他的影子!隻好屏息靜氣,在黑暗之中卷縮成一團,還好的是這裏不怎麽冷。


    “你好粗心大意,居然跟我報告華天翔不會武功!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銀發蒙麵人高坐大殿之上。


    大殿中央站了許多打扮得奇形怪狀的人,無論男女老少,不下百人之多!這殿堂裏隻迴蕩著他的聲音。兩排人的空曠處,卻跪著一個中年人,這個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收養嶽家姐妹的小朱。小朱一聽教主的訓斥,嚇了一跳,他磕了一個響頭,說道:“稟教主,屬下在前不久用天殘二老試探過華天翔,發現他的確稀疏平常,根本就沒有什麽高明的武功,不知道教主......”


    銀發蒙麵人說道:“是嗎?你可知道嶽家姐妹現在的情況?”


    “屬下不知?”小朱把頭埋在地上迴答道,不過,卻在心裏想到那絕情峰上已經被厚厚的白雪給掩蓋了,更本就無路可上,唉!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銀發蒙麵人走下台階,來到小朱的麵前,說道:“嶽家姐妹身上的毒已經被華天翔所化解了。”


    小朱一聽此話,頓時被嚇了一跳,連忙抬起頭來,說道:“不可能!不可能!”


    他自然明白要破除他們兩姐妹的武功那要需要多麽深厚的功力。因為廢除她們姐妹倆的武功的唯一途徑就是要了她們姐妹的貞操,他和天殘二老本來就時刻打著她們姐妹倆的主意,就是因為身體的原因而拿她們姐妹倆無可奈何,如今聽說華天翔已經廢除了她們姐妹倆的武功,那說明也就是享用了她們姐妹倆的身體了,唉!想到這裏,他心頭多了一份遺憾,在這個時候他還在遺憾沒有強行要了她們姐妹的貞操.....


    銀發蒙麵人說道:“沒有什麽不可能的,我已經把姐姐嶽清給帶迴來了,她現在身體裏沒有半分武功存在,事實已經說明了,還有什麽不可能不可能的!現在廢話也不給你多說,你命令天殘二老無論用什麽樣的手段必須去試探華天翔的武功,全力出手,不留餘地,我倒要看看他華天翔的武功究竟高到了什麽地方,華家的混天一氣功到底是個屬於什麽類型的口訣,哼,你給我告訴天殘二老,隻要打傷打殘或者殺死華天翔,我會把這一對姐妹花送給他們兄弟倆享受.....如果,失敗了,就叫他們不要迴來了。知道嗎?”


    小朱聽了這句話心裏更加的失落,自己武功不濟,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可憐這一對姐妹成了那兩個老色鬼的女人,唉!可憐自己對她們的養育之恩啊!他連忙磕著頭說道:“是,屬下這就去辦!”銀發蒙麵人背過身子揮了下手。小朱站起了後退著走了出去。


    大殿裏一片寂靜。


    銀發蒙麵老者說道:“左尊何在?”


    “稟告教主。左尊在!”一個麵無表情的老者從一把椅子上站起了起來,對著他的背影抱拳迴答道。


    “你去監視天殘二老,如果華天翔獨力難支的話,你要出一把力,如果他們兄弟不行的話,你要救下他們兄弟,無論如何,他們兩兄弟還是值得留用的,不過,那小朱就不用留在世界上了,明白嗎?”


    “屬下明白!”


    “去吧!”銀發老者依舊把雙手背在身後,淡淡的說道。


    “是!”叫左尊的老年人恭敬的彎腰行禮,然後退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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