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書在林詩的陪同下來到飯店的會議室裏,看見大門口站滿數十個保安,保安維護著他們兩人伸手就推開會議室的大門,一走進會議室,突然,原本十分熱鬧的會議室裏頓時變得十分肅靜,密密麻麻的眼睛全都向華子書和林詩看來!林詩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蹦蹦的跳個不停!她看見華子書十分自然的向主席台走去,他的步伐無比的輕鬆,在無形之間給了林詩一種鎮定的作用,林詩緊緊的跟著華子書的身後走向主席台,兩邊的記者都開始舉起照相機對著華子書劈裏啪啦的照個不停,頓時讓整個會議室閃起陣陣耀眼的燈光。如果不是那十幾名的保安,恐怕那些記者瘋狂的撲上來了。


    林詩和華子書一起走到會議室的主席台,華子書鎮定自然的坐下來!而林詩卻站在右邊的角落瞪著大眼睛專注的看著他!她的心理有些驚慌,不知道他要在這上麵對著下麵這些刀子嘴如何,十幾個保安站在主席台下麵維護著會議室的基本秩序。


    華子書雖然心情也有些激動,但是,在他自身真氣的調節之下,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他坐在主席台上,環視了一下會場不下一千多人的記者,他自己也感覺到驚訝。記者們手中的攝影機,照相機對著他在不停的閃耀著光芒,他卻在主席台上保持著沉默,不過,卻迅速的在大腦裏組織著自己想要說的話!片刻,他伸手拿下話筒放到嘴巴,輕輕的“喂”了兩聲來試音,聲音十分的響亮,這個會議室裏基本上每一個人都聽得見。而且還聽得十分清楚。


    華子書轉頭看了一眼林詩,林詩亭亭玉立的站在旁邊,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他對著話筒說道:“下麵誰可以告訴我,現在多少時間。”他的這句話一出口,下麵的記者頓時響起了稀落的聲音,一個記者大膽的舉起手來,華子書衝著那個記者點點頭。


    那名記者站起來說道:“11.55分鍾!離你召開招待會的時間還有五分鍾。”說完就坐下,華子書雖然麵無表情,不過語氣卻是十分的溫和,他輕輕的說道:“謝謝你”然後他淡淡的說道:“我想在這裏讓大家給我做一個見證,我已經答應一個老前輩要拯救一個國際病人的性命,但是,時間卻是今天中午的 12.00鍾之前,如果過了12.00鍾我就不會醫治他的!”這句話一落,有一個高大的外國人伸起了手,華子書點點頭,他站起來拿著話筒,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讓很多中國人都感覺有些羞愧,他說道:“華先生,作為一個醫生救治一個病人為什麽還要有時間限製呢!難道是這個病人過了12.00就無能為力呢,還是另有原因。”然後他就坐了下去。


    華子書淡淡的說道:“另有原因!”


    場下麵的一千多名記者聽見華子書的話,頓時全都大吃了一驚!紛紛的互相竊竊私語了起來,會議室裏響起了一陣陣十分淩亂的聲音,這時候一個女記者不經華子書的同意就站了起來說道:“華先生,能不能說說你的這個原因是什麽嗎?”華子書點點頭,冷冷的說道:“可以,因為過了十二點以後我就會發出一些相關的通告!這些通告會影響到他”女記者繼續追問道:“能不能在這裏告訴大家你的這個通告是什麽呢!”


    華子書搖搖頭說道:“對不起,還要請你稍等一下!在他的消息還沒有傳來之前我不可以隨便胡說。現在,我隻希望時間不要走得太慢了!我也想早些召開完今天這個記者招待會。以後我就會沒有什麽麻煩了!”


    “華先生,你究竟怕什麽樣的麻煩呢!”女記者的這些話都是針對著華子書問到,她的問話現在這個會議室裏幾乎是代表了所有的記者。華子書想也不想說道:“怕,我怕的麻煩其實就是你們記者帶給我的麻煩!所以,這也是我今天在這裏開這個會議的目的。”這番話明顯就是責備台下麵的所有記者。華子書的語氣自然也是一點也不客氣。這時候一個外國人又站了起來,說道:“華先生,敢問你口中的那位國際病人是不是就是曰本天皇的女兒,也就是整個曰本大和民族的公主德川花子呢!”華子書的眉頭皺了一下,淡淡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個國際病人的情況,包括他是公主還是王子我都不知道。”那外國人繼續問道:“那你了解他的病情嗎?”華子書盯著他說道:“不知道他是什麽樣的情況!”那名外國記者繼續問道:“華先生既然不知道那名國際病人的病情,你有把握讓他恢複健康嗎?”


    華子書想也不想的說道:“如果這個國際病人帶到這裏還有一口氣的話,那麽這個病人就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會活下來。”這句話說得十分自信,也讓台下麵的記者發出了一絲驚唿,場麵頓時變得熱鬧了起來。


    那名外國人繼續問道:“華先生,你可知道,這個國際病人是經過美國最權威的醫生診治過,他已經下了定論這公主根本就救治不了!華先生,你連病人的病情都不知道,你就敢說這樣的話,莫非你手中有著上帝的權利嗎?”


    華子書輕輕的迴答道:“我說過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難道你就不知道還有百分之二十的意外嗎?我看那名公主的性命也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呢!”這番話說出來讓所有的記者都感覺這個華子書說話好象不負責任似的。


    有一個人突然大叫道:“華先生,現在已經是中午的12.00了!”華子書聽了這句話,嘴角輕輕的抽*動了一下,轉過頭看著林詩,林詩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她手裏拿著手機向華子書搖搖頭。華子書拿著話筒說道:“即然時間到,我就開始向大家說說我為什麽要召開這個記者招待會吧!…”


    突然下麵站起來兩個男女記者,他們大聲的打斷了華子書的話,男記者大聲的說道:“華先生,你應該給病人一個生存的機會,或許他們因為一些不可抗拒的原因來遲了一步,難道先生就因為這麽一個時間的原因而淡漠一個人的性命嗎?難道在先生的眼中,人命真如華先生所說的不如一條狗麽?”男記者說完話站在他的身邊的女記者繼續說道:“我們希望出與人道的精神,懇求華先生給病人一個生存的機會,好嗎?”許多中國記者全都迴過頭去看著那兩名男女記者,那兩名記者有著東方人的麵孔,有些同行還是認出他們兩個來,他們兩人正是曰本東京日報的特約記者。這時候,右手方向站起一個男記者,他大聲的說道:“華先生已經說過他已經給了那個病人一個機會,兩位難道不知道華先生在大家的見證之下等了五分鍾嗎?這五分鍾的時間可是十分漫長的啊!對與曰本國家天皇的女兒,居然不知道時間的重要性,我看即使死了,也是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了!”


    …


    一時間,會議室裏開始出現記者和記者吵了起來!華子書一個人坐在主席台上看著下麵,他夾著劇烈的真氣向他們吼去:“幾位想吵架的話,可以到外麵去吵,甚至動手打架也可以!不過,請別在這裏吵可以嗎?”


    混亂的場麵在一些維持保安的阻止下才慢慢的平息了下來!華子書心想要是在這樣耽誤下去的話,還不知道這個記者招待會搞成什麽樣子,想到這裏,華子書說道:“現在是我個人的記者招待會,請你們問一些關於我的事情,你們平時都喜歡在報紙上胡亂的對我進行猜測和誣陷,我今天坐在這裏,誠心的迴答你們所提出來的問題!你們還想怎麽樣啊!”華子書的聲音借著麥克風顯得十分嘹亮,讓整個會議室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一時間會議室裏的記者們也保持了沉默,華子書繼續說道:“我今天先告訴大家關於瘟疫方麵的事情,然後是我的身份問題,最後是我個人發表申明的問題!時間我沒有限製,大家可以盡情的問我你們感到迷惑的問題,我可以迴答你們,但是,我也可以保留不迴答你們的權利,段時間瘟疫鬧得紛紛揚揚的時候,公安機關在我所租的房子裏麵發現了一些機器設備甚至還有病毒標本,一時間,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我,甚至還說我就是兇手,還說什麽是我為了報複學校單方麵的把我給開除而製造出來的病毒!包括現在很多人都這麽說!所以,在這裏,我鄭重的告訴大家,我沒有做這些事情,我願意承受你們對我的檢查,如果我真是你們所說的製造瘟疫病毒的兇手,我甘願為了死去的性命而得應有的懲罰。”


    這時候,一個男記者舉手就站了起來問道:“華先生,假如瘟疫病毒不是你所製造的,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們大家,這兩場瘟疫病毒到底是什麽流傳進來的呢!到底又是誰製造出來的呢!為什麽它具有這麽強烈的傳染性呢!”他問完話就坐了下來,這時候另外一名記者也站了起來說道:“瘟疫期間華先生為什麽不出來發布新聞,而要現在才來發布新聞呢!”兩名記者的問話讓華子書感覺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他朗朗的迴答道:“瘟疫的來源我的確不知道,不過,我敢肯定的是這瘟疫病毒是一種生物病毒,而且是針對人體的生物病毒!這種病毒具體從什麽地方流傳來的,說句實在話,我不知道!所以我無法迴答大家!”華子書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在瘟疫期間我的情緒十分低落!而且遭遇到一些非常不愉快的事情,也沒有像今天的這種比較成熟的想法!在今天淩晨我做了這麽一個決定是因為我在納悶,不是我做的事情為什麽要我來承擔,我救了那麽多的人為什麽在報紙上,電視上沒有聽見你們說一句關於我的好話呢!我人走在大街上為什麽還要遭受人們對我的傷害!我很想問問你們,你們究竟想讓我怎麽做才比較滿意,也就這樣說吧!今天你們說說,我以後該怎麽做才好!我以後要怎麽做才不被你們罵我殘忍,罵我沒有人性,罵我兇狠惡毒呢!你們說說吧!需要我怎麽做才可以呢!”華子書的聲音越來越大,他對記者們提出的質問讓場下的所有中國記者都保持了沉默,他們都沒有給華子書照相,反而是國外的記者們紛紛按下手中相機的快門,錄下華子書說這番話語的冷漠形象。


    華子書現在的腦海裏想起了自己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想起自己的親人莫名其妙的喪生在火海之中,想起今天淩晨人們拿著磚頭,石塊狠狠的砸自己的時候,那種痛苦他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會刻骨銘心,永遠也不無法忘記。華子書繼續說道:“你們說不出來麽!那麽你們繼續問吧!”


    這時候一個外國記者舉手站了起來,在華子書的點頭之下他說道:“我是美國的紐約周刊記者,我想問問華先生一個問題!為什麽你在瘟疫期間沒有拯救世界紅十字會派往你們中國的醫生呢!他們都是世界上非常優秀的專家,他們大部分都是抱著人道主義精神來到你們中國。在治療期間因為遭受到了瘟疫病毒的感染你怎麽伸手不救呢?”


    華子書想也不想的說道:“很簡單,在他們的眼裏中醫是不科學的!中醫的一切病理都是沒有根據的,他們不相信我們中國的中醫,他們認為隻有你們西方的科學才能救下他們的生命,他們拒絕了我簡單的要求,我的要求隻是讓我來救那些在危險之中的病人,然而,這位記者先生,你也說過了,他們全都是非常優秀的專家,他們怎麽可能會聽我這麽一個毛頭小子的吩咐呢,所以,那些死亡的醫生不應該算在我的頭上,在說了,他們病毒感染卻是一直隱瞞的,不讓我們知曉,我們知道的同時事情已經非常嚴重了!所以,請你記住,不是我不救,而是你們的專家不讓我救!清楚了嗎?”


    華子書的話一落,另外一名記者舉手站起來繼續問道:“我是來自英國的倫敦日報的駐中國特約記者,我想問問華先生,第二次瘟疫的所出現的一名叫什麽宇文老師的老者,你認識他嗎?根據我們得到的一些可靠的消息稱,那名老者與你有著很深的關係,能不能告訴我們那名老者的身份和他的來曆呢!或者告訴我們他與你之間的關係?”


    “可以”華子書說道:“我的授業恩師的名字叫宇文老師,他教了我十年的醫術,也教我如何做一名醫者!他是一個慈善的老人,當然對我來說他也是一個十分嚴厲的老師,這是我和他的關係!我老師的醫術比我高明多了,在第二次瘟疫之中由他來出手,那是很多人的幸福。”


    這時候一名中國記者站起來說道:“華先生,但是根據有些人透露那名宇文老人卻是你所喬裝打扮的,對與這樣的猜測你有什麽什麽話說呢。網絡上甚至把你的身形和那位宇文老師的身形做了一個數據測試,發現你們的身形居然達到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程度!可以說你完全就是那名你口中所說的宇文老師!”


    華子書沒有表情,他說道:“世人隻是看見了救人的麵孔是宇文老師,是一個老人,而不是我華子書,對不對!我和宇文老師的身形本來就很酷似,至於那些人的自以為是的猜測不過就是猜測,但是,我可以等會把我的身份詳細的告訴大家!大家還是繼續問一些關於瘟疫的事情吧!我現在是在認真的迴答你們的體問,或許過了今天,以後我將不會在接受你們的采訪了!”


    “為什麽呢?”兩個男女記者異口同聲的問道。


    華子書冷冷的說道:“說好聽一點那是我怕你們了!說得不客氣的話那就是我煩你們這些記者!我最不想看見的人就屬於你們記者了。真的!”


    華子書說的這番話讓台下的一千多名記者下不了台,感覺毫無麵子!


    在直播室看電視的寒老太爺和華五山兩人都十分奇怪,華子書變得太多了!尤其是華五山,他可是知道這個侄子的,緬碘羞澀,不大愛說話,而且不懂人情世故,而且輕易的不會說些傷害別人的話,看來他在這短短的幾個月長大了,成熟了。他感覺欣慰的同時也實在擔心明天的報紙上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在責備華子書,難道他就不知道說這些記者的好話嗎?現在這個社會得罪任何人可以,千萬不要得罪記者,尤其是出名的人!記者們完全可以讓你發瘋的。


    寒老太爺奇怪的是這華子書的說話能力居然如此的尖銳,絲毫不給台下麵的記者顏麵,恐怕就是自己麵對著這麽多的記者也不敢過於放肆啊!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啊!


    華子書又說道:“你們記者可以把白的說成紅的,你們耍你們的心計,你們也可以在報紙上繼續誣陷和辱罵我!我個人已經無所謂,我今天發布新聞實際上是對你們提出抗議,希望你們可以尊重我,我在這裏就瘟疫事件先給大家一個結論,那就是在這兩次瘟疫當中,我並沒有做錯什麽!我也不需要承擔什麽,死亡的幾千條性命也與我沒有什麽關係!請大家以後不要隨便的四處叫囂我就是兇手,我也鄭重的宣布,我可以接受你們的檢查,如果是我製造出來的瘟疫病毒,我願意為死去的生命負責,即使讓我上斷頭台,我也不會皺眉頭。”


    華子書剛說完話,台下的記者又紛紛的拍照,這時候,林詩卻帶著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這個中年人卻穿著檢查機關的服裝,他走了過來,伸出手想和華子書握手,林詩站在中央跟華子書介紹道:“這位是這次瘟疫事件中的檢查團團林同仁,他想借你的這個記者招待會說一點事情!可以麽!”“你好!華先生”叫林同仁的中年人微笑的和華子書握了握手然後麵對著台下的幾千名記者說道:“各位記者朋友,本人是這次中央派下來調查瘟疫一事件的!目前我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查出這兩瘟疫事件與華子書先生沒有任何方麵的關係!如果,真要追究關係的話,那麽他也就是我們雲海市幾萬人民的救命恩人!我們以前對他的誤會的確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誤,在這裏,我個人代表我的團隊向華先生表示真誠的歉意,我們現在也想借這個機會向全世界說明上次的瘟疫,我們已經全麵的掌握了詳細的資料,雖然還不是很全麵,不過,我們會為了廣大群眾的生命利益,我們會排除萬難,堅決的把這個製造瘟疫的毒手給找出來,說到這裏,我們也希望華先生能夠多多的幫我們一把!為了幾億人民的安全,為了你自己的嫌疑,你也應該幫我們對吧!”這個檢查團團長林同仁的話十分古怪,讓華子書有些莫名其妙,他驚異的看著坐在他另一邊的林詩,林詩含笑的看著他隻是點了點頭,這一刻,卻被許多娛樂報紙給刊登上去了,名字居然叫“美女對華子書眉目傳情!”


    台下的一千多名記者拿著相機不知道疲勞的對著台上的華子書,正在講話的檢查團團長林國仁,還有坐在華子書的左邊的林詩大按鏡頭。


    記者招待會繼續開著!不過,提問的記者開始不按照事先的舉手提問了,而是想到了什麽就會提出什麽的!一時間把華子書的所有安排全部打亂了。華子書看著這個混亂場麵卻不知道該怎麽辦!倒是林國仁講完這番話離開之後,林詩卻開始主動的為華子書主持起會議來!隻聽她說道:“現在已經證明瘟疫事情徹底的與華先生沒有任何關係,那我們在此懇求台下的記者同誌們能以公平,誠實的態度來評論這一事件,下麵進行第二項,關與華子書的身份疑問,如果有疑問的記者們,你們可以舉手提問,華先生肯定會一一解答的!”


    “華先生,外麵全都在猜測華先生你的身份來曆,有人說你叫華天翔,也有人說你叫華子書,兩個名字,你的真實名字究竟是那一個呢!”林詩的話一落,立即就有一個記者舉手快速的提出問題。


    “華天翔!”華子書對著話筒毫不猶豫的說道,這句話說出口立即讓許多資深的記者驚訝!這三個字對與能了解五年前的那場火災的記者並不陌生。尤其是華天翔,因為那時候的華天翔就已經小有名氣了。那麽就對這個華天翔也就不會陌生。


    “是不是生活在風林區風林渡口下村的華天翔,是不是那個傳說被火燒死的華天翔呢!”有一個記者大聲的問道。


    華子書點點頭說道:“是的!我家就住在風林區的風林渡口下村,我就是那個在大火之中沒有死去的華天翔!”


    現在提出問題的大多數都是中國的記者!一個一個的問題接踵而來,甚至讓華子書感覺十分倉促。


    “華先生,你的家族真的是千年前三國時代的名醫華佗的後人嗎?”


    “是的!”


    “有什麽證據來證明你們的身份呢!”記者窮追猛打,華子書無可奈何,隻好如實迴答:“不好意思,所有能證明的東西和人幾乎都喪生了!一時間,我也拿不出什麽證據來!”


    “華先生,那海外歸來的三少一老是不是你們華家的人呢!”有一個女記者問道。


    華子書點著頭說道:“是的,我們都是同一血脈的親人!”


    那名女記者又問道:“那他們能不能找到一些證據來證明你們是華佗後人的呢!”


    華子書也不知道他們從海外迴來的能不能證明,但是,他還是老實的迴答道:“這個我就不知道,如果可以的話你們可以去問他們!”


    “華先生,既然你說你是華天翔,我們報社裏好象有一張華天翔的相片,而且我們以前也見過華天翔,無論怎麽看都發現你現在的樣子與那時候的華天翔沒有半分相似之處啊!”一名年紀大的記者舉手站起來的聲的說道,林詩在台上聽見了這句話轉過頭看著華天翔!她也在想華天翔取下麵具究竟會是什麽樣的。


    在包廂裏看著電視的華家三兄妹都是一怔,華之靜迴過頭來向華五山問道:“五爺爺,小叔叔以前不是這個樣子嗎?”


    華五山點點頭說道:“對啊!現在這個樣子是他帶著麵具的!”


    華之敏突然說道:“爺爺呀,小叔叔他本來的樣子長得帥不帥呀!”


    華之靜聽見妹妹的這句話,她也微笑了一下,伸手輕輕的拍打了一下華之敏的肩膀說道:“帥和不帥也與你沒有什麽關係呀!”華五山笑嗬嗬的說道:“你們小叔叔呀長得可是十分漂亮呢!隻是可惜,被火給燒得麵目全非了,還能帥嗎?可能你們小叔叔恐怕被火燒後的麵目還沒有這個樣子好看呢!唉!”華五山想起他七弟來到美國和自己說的話,他也十分難過!隻是他不知道華子書的武功突破第六重後,麵貌實際上已經恢複原來的樣子了。


    華之靜和華之敏,華之漢三人都感覺十分可惜!尤其是華之靜!她的心裏不知道為什麽對著這一個小叔叔有著奇怪的想法,她怔怔的看著電視裏麵的華子書,神情十分的專注。華五山無意之間一扭頭就看見華之靜的異樣表情,突然他仿佛明白了什麽似的!搖搖頭對著華之靜說道:“你門小叔叔可是有很多紅顏知己的!”


    華之靜聽了這麽一句話並沒有迴頭看她的五爺爺此時正用一副擔憂的眼睛注視著她呢,她現在的心裏莫名其妙的感覺有些難受……


    華子書站了起來,對著台下的一千多名記者,嚴肅的說道:“的確,我現在的樣子與以前的樣子大不相同,我已經告訴大家我就是華天翔,那麽我會給大家一個真實的華天翔臉孔來!”他的話讓在場的每一個記者聽了都不明所以,他們都瞪著疑惑的大眼睛看著走在台子上麵的華子書。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華子書走到前台的中央,麵對著所有的記者,他的心裏卻在對著殺他全族一百三十口人的兇手說道:“希望你還能記得我這張臉孔…”他的右手放在臉上,輕輕的一抹,然後一張麵具揚起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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