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萬人的目光之中,華子書始終都是步伐自然,麵無表情,震驚從容,眼光清澈,含胸拔背,氣勢凜然,操場上的所有老師,學生,家屬,記者都用驚訝的目光盯著華子書,都被被他的風采給吸引,記者們隻是一個勁的拍照。


    冷煙和張欣兒兩人一踏上操場上,兩人就默默的掙紮開華子書的手,分別走在華子書的身後,隻有寒馨緊緊的挽著華子書,她閃著明亮的眼睛陪著華子書一起不快不慢的往靈堂走去,他們倆走在一起,給每一位同學的感覺,他們就是珠聯璧合,天造地設,金童玉女,是最完美的一隊,全場在這一瞬間,都陷入了寂靜。


    司儀是學校的老拍,他是一個最快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的人,他看見華子書和寒馨,張欣兒,冷煙四個人一起走上了靈堂前,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對著話筒悲傷,嚴肅的說道:“來賓請止步”


    華子書和寒馨,張欣兒,冷煙四人靜靜的站在靈堂前。


    華子書看見靈堂那密密麻麻的花圈,還有那台上幾百名牌位,每一個牌位都擺放得十分整齊,他的眼光第一時間就看到黃欣雯的牌位,他看見牌位上的相片是那麽的清晰,她依然是那麽的美麗,嘴角帶著微笑,睜著秋水般的眼睛看著他,華子書的心裏十分難受,表情雖然沒有變化,但是,他的身體卻因為難過而在微微的顫栗.....挽著他胳膊的寒馨明顯的感受到他的變化,她轉過臉,看著華子書,輕輕的說道:“子書哥哥,你怎麽了!”


    司儀又大聲的喊道:“一鞠躬”


    華子書沒有迴答寒馨的話,聽見司儀在喊,他依言沉重,嚴肅的向靈堂前的五百多名逝者的靈位彎腰鞠躬。


    冷煙和張欣兒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跟著華子書鞠躬。、


    “再鞠躬”


    ......


    “三鞠躬”


    ......


    “家屬答禮”


    華子書和寒馨,冷煙,張欣兒轉過身對著靈堂右邊坐著的幾百名家長,彎腰鞠躬,五百多名家長也同時向華子書,寒馨,張欣兒,冷煙等人彎腰鞠躬,華子書分明看到這些家長每一個人都是臉帶憂傷,一雙眼睛裏都含著極端的悲哀.....。


    華子書和寒馨,冷煙,張欣兒四人分別在一個帶著黑帶的同學手中拿了香,他們默默的走上前,點燃了香,華子書看著麵前那些一個一個鮮活的麵容,就這麽煙消雲散了,他的心裏很失落,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遭遇黃天生的時候,如果自己當時就能阻止他們迴學校的話,或許,學校裏的這些年輕美麗的生命不會這麽消失,他雙手把香插在香爐裏,合著手做了個揖,片刻後,就轉過身來。


    司儀這時候卻動情的說道:“這一次萬惡的瘟疫來得十分的突然,可以說它感染了整個中國,它無情的奪走了許多鮮花一般的生命,它讓我們痛苦,讓我們悲哀,讓我們恐懼,讓我們傷心,但是,我們終於迎來了拯救者,是他拯救了陷入絕望之中的許多生命,是他,拯救了整個中國所有被瘟疫感染的每一個人,有偉大的人說過,每一個生命都應該有他的歸宿,每一個人都會向自己的終點走去,我們在為生存者驚喜的同時,我們也得為逝世者感到深深的惋惜,他們就這麽靜靜的走了,他們走了,我們每一個人都很不舍,可是,他們已經走了,從某一個意義上講,他們也重新的獲得了新生。我們永遠懷念他們,在以後每一天,每一分,每一刻.....”


    全場十分的安靜,在司儀的話中,每一個人都感覺到極度的悲哀,華子書站在萬人曙目的台上,他的眼光十分平淡,沒有半分激動和緊張,更沒有絲毫情感,寒馨站在他的左邊,許多記者的鏡頭都對準了他們倆.....。


    “下麵,我們請華子書上來為我們大家講一講。”司儀說完又說道:


    華子書深深的歎息了一下,他在家屬當中沒有看見黃家的人,他有許多失落,他慢慢的走向司儀的主持台,對著話筒,麵對操場上幾萬名同學,他突然感覺有些堵,不知道該說什麽些才好,他慢慢的閉上眼睛,想了想,大聲的說道:“我想我應該向所有逝者的爸爸媽媽們說一聲對不起。”


    他的這句話一出,操場上的許多人都感覺很驚訝,他們不知道華子書為什麽道歉,全都看見華子書說完這句話就轉過身對著家屬區又彎腰鞠了躬,他站起來,沉重的說道:“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樣的話才可以讓各位,也就是逝者的父母親或者家人,你們能感覺不在悲哀,不在痛苦。因為我和你們一樣,也經曆了失去家人,親人的痛苦,那是一種絕望的,悲慘而難以忘記的痛苦,我,我已經盡了力了,但是,我還是在這裏,真誠的向大家說一聲,對不起.....”


    冷煙和張欣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都十分驚疑,寒馨也是如此,她們不知道華子書要說些什麽,包括現場的所有家長,所有的同學,老師,和記者,他們看著華子書,目不轉睛的盯著華子書,等待著他後麵的話。


    華子書緩緩的抬起頭來!他麵無表情的環視著操場上的所有人,繼續說道:“這次瘟疫的原由雖然找到了,但是,卻沒有能力解決它的根本,它是怎麽來的我都不知道,所以,我希望借這個地方繼續向大家提個醒,希望你們要密切注意周邊的環境!做好一些準備,不要麻痹大意,說句實話,造成今天的這種局麵,一切都是我的錯,真的,一切都是我的錯.....”


    操場上本來安靜的局麵一下子因為華子書的這句話開始沸騰了!許多男女同學都是臉帶驚慌的在竊竊私語,包括許多上了年紀的專家教授老師們都開始嚴肅的交頭接耳了,記者們更是用錄像認真的拍攝這一幕。華子書不知道,今天的中央電視台在做現場直播,華子書的這番話將會傳遍整個中國的每一個角落,甚至要傳到其它的國家裏。


    寒馨似乎升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她仿佛知道她的子書哥哥會說一些不好的話來,但是,她也不敢肯定,隻好帶著焦慮的表情轉過頭去看張欣兒和冷煙,張欣兒卻是微微的皺著眉頭,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華子書那挺拔的背影,在做沉思。而冷煙現在的表情卻完全是一副茫然的摸樣了。


    “其實,我是最早發現瘟疫的第一個病人的!”華子書說道。


    華子書這時候想起了那時候的蘭家兄妹來,他們兄妹倆估計都死了吧!唉!他的心裏又沉重了幾分,他繼續說著:“但是,我沒有能力拯救那個患者,因為我也不懂那是怎麽迴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瘟疫的傳播速度是驚人的,我也看出來了,現在很多人都說學校是瘟疫的病源,這是錯誤的!學校是被瘟疫傳進來的!是被幾個人傳進來的!”


    華子書的話還沒有說完,這時候,左方記者台裏的一位掛著中央電視台的女記者大著膽子站了起來,大步的走到華子書的身邊,手拿話筒對準華子書認真的問道:“你好,華先生,請問你剛才所說的這番話的真實性有多少呢!”


    華子書微微的轉過頭來,用一雙平和的目光看著這位膽大的中央電視台的女記者,然後,他又掃了一眼那一個站在這女記者身邊扛著攝像機的胖子,也不管其餘的記者也圍了上來,他輕輕的點點頭說道:“我這話的真實性有多少,我沒有計算過,大家可以隨便聽之,無所謂也行!我不一定要求大家聽見我這番話就會感覺末日來臨一般!瘟疫現在基本上被藥物解決,但是我想說的是,這場瘟疫是病毒傳播,而且是生化病毒,這種生化病毒的特點還帶有一定的智能,他們會和病人身體裏的血液產生新的病毒出來.....。”


    華子書的這一句話一出口,全場更是大嘩,頓時紛紛的吵鬧了起來!那些聲音都是驚懼的!害怕的!


    中央電視台的女記者繼續問道:“那華先生,你一直在對我們說對不起,為什麽呢!你能和我們大家說說麽!”


    華子書想也沒有想,說道:“瘟疫到底從何而來,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瘟疫首先是從一隻瘋狗身上來的,第一個病人是一個女孩,那時候我卻無能為力,隻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去,她被家人接送迴家,我又聽說,她被送入了醫院,醫院的感染其實就是這女孩所帶去的!”


    女記者又問道:“那麽,又是誰把這種病毒帶迴學校了呢!你能告訴我們大家嗎?現在很多專家都在說瘟疫是從雲海大學裏傳播出去的,我們也想知道事實的真相,病毒到底是怎麽被傳進學院的,到底是不是那些專家所說的那樣,是學生們帶到社會上的。


    華子書不知道自己的話已經透過這女記者身後的攝像機傳播出到中國的每一個角落,他不知道目前因為他的關係,而中央電視台的收視率已經突破了曆史以來的最高從而達到了一個新的高點。


    被中國億萬人民所關注著,這是一種幸福,這也是一種榮耀,然而對華子書來說,那將會是一場嚴重的災難,可憐的是他現在不知道,他將會被這名記者的問話導致成身敗名裂。危險在慢慢的向他迫來。


    華子書的性格本就單純,加上年紀又小,社會閱曆尚淺,更本就不大明白社會是怎麽一迴事,也不知道世界上人心的陰險狡詐,他想也沒有想的繼續說道:“其實,帶迴這種病毒的是雲海大學的三名學生!”


    這話一出,下麵的同學無論男女都驚叫了起來,場麵似乎更加的混亂了!但是,無論場麵如何的**混亂但是始終被執勤的老師,戰士,給壓下來了!記者台的那些記者早就把華子書給團團的圍住了!大家都十分默契的沒有問話,隻是由那名女記者一人詢問。逝者的家屬們還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根本對這些場麵不感興趣,他們現在隻想早些結束這些場麵,好領迴自己孩子的骨灰盒早早的離開此地,他們都顯得無精打采,每一個家長的臉上都是掛滿了淚水。


    “華先生,那你能不能在這裏公開告訴大家這三名同學的名字麽!”女記者的話讓站在華子書身後的張欣兒,冷煙感覺越來越不對,寒馨同樣如此。但是,場麵更本就容不得她們三人有商量的餘地,三位關心華子書的女孩隻好壓住心頭不詳之感,焦慮的注意事態的發展。


    華子書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輕輕的說道:“這三名同學其實,已經有兩個死亡,但是,還有一個卻還意外的活著。”


    全場變得十分的安靜,全都聚精會神的聽華子書說出這三名同學的名字來。但是當聽到這裏的時候,許多人都十分的驚訝,誰呀,有這麽大的命,居然沒有死!他是誰啊!


    華子書繼續說道:“活著的是雲海大學的黃天生,帶迴病毒迴學校來的其實就是馬文駿,薛台山兩位同學。”


    這話一出,操場上**的聲音更大了!


    “你怎麽肯定是這三位同學把病毒帶迴學校的呢!可以對著我們大家詳細的說說嗎?”女記者簡直太厲害了!她微笑著話語讓華子書毫無防備,她那充滿親切而又甜蜜的聲音讓華子書更本就感覺不到她的險惡用心,因為他不知道學校死去的這些同學的身份所代表的勢力是多麽的恐怖,華子書一步一步的踏入那名女記者的陷阱之中。可憐的華子書的一張臉依然毫無表情,無論多大的場麵,他依然保持著鎮靜,保持著淡眼望川的心境。


    在他們身邊不遠的李君豪和羅敏看著華子書,不得不佩服,突然,李君豪看見家屬區裏有幾個人站了起來,他疑慮的說道:“國安局的馬健局長怎麽.....他的兒子馬文駿死了麽!”李君豪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羅敏卻聽見了,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黃天生的確沒有死,死的是馬文駿和薛台山,什麽國安局的馬局長的兒子是馬文駿麽!完了。”羅敏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也向那個寒著臉的一個中年人看去,當他又看見一批人的時候,他的臉色變得更為凝重了,那一個人是誰?他知道,他看過財經雜誌,那個被富豪榜上前五名的老人的臉孔,他是非常熟悉的。


    華子書沒有感覺危險已經來了!他怎麽也躲不過去了,他卻還在說:“當時,我們在雲海市的北麵郊區的高速公路上出了一起車禍,我們被一輛寶馬車給撞了,不過,撞得還算是比較輕微,沒有出人命,當從車裏走出來的人其中三個卻是我所熟悉的,他們的名字我都知道,一個是黃天生,一個是馬文駿,一個是薛台山,還有兩位女子,那兩名女子和他們是一起的,五個人都帶有明顯的傷口,而且,從他們的身體所表現出來的跡象來看,我也確定了他們已經中了那種令我束手無策的病毒感染,而且以黃天山最為嚴重,他們當時還調戲過我的朋友,當時黃天生還在讓我如果向他求情的話,他可以讓我返迴學校.....”


    “請問,華先生,你那時候已經知道他們已經患有病毒了,你可提醒過他們!”女記者突然問道。


    華子書搖搖頭,老老實實的說道:“當時我和他們的關係十分的惡劣,我就沒有告訴他們的身體情況!”


    女記者又問道:“如果按照你的說法,是他們三位把病毒帶迴學校來的,你應該明白他們三人的返校,將會把病毒傳染給學校的同學,請問,你有沒有加以阻止。”


    華子書已經感覺不對了,這時候,很多家屬已經圍上來了,他們紛紛的指著華子書大聲的問道:“你有沒有,你有沒有.....”


    場麵已經亂套了,冷煙和寒馨已經知道不能在問下去了,華子書不能在說下去了!否則,場麵將會不堪設想,現在那些死者的家屬開始把責任指向了華子書了,她們三人一起衝向華子書,寒馨雙手使勁的扯著華子書的胳膊,她大聲的說道:“子書哥哥,子書哥哥,你不能在說下去了!不能了!”


    華子書麵帶微笑,看著那些責備自己的家長,他已經感受到他們內心的痛楚,他們的瘋狂指責讓華子書的倔強脾氣上來了!他冷冷的盯著那名記者,狠狠的說道:“我沒有!我沒有!”


    這六個字無疑是一個炸彈爆炸了!全場的同學全都震驚了,紛紛的站了起來!家屬們無論是父親還是母親,他們都開始衝擊記者,淚流滿麵的對著華子書說道:“你為什麽不阻止呢,隻要你阻止,你就會挽迴我們的孩子,你是一個醫生,你有義務救治傷者,你有權利救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也都因為你而喪失了性命,你是殺人兇手,你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你還我孩子的命來啊!”


    許多戰士衝了進來,開始組織起一道人牆,把家屬和記者分割開了。


    華子書陰冷的目光盯著那名記者,他緩緩的說道:“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采訪下去,請你過來吧!”


    女記者在這個失去控製,極端混亂的情況下,她也感覺到了一絲害怕!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問,她驚懼的盯著華子書,她被華子書那道銳利的眼神給驚嚇住了,華子書淡淡的說道:“我想告訴你,我用什麽樣的權利來阻止他們迴學校,我又有什麽義務要阻止,你們都說我是醫生,你們誰又能證明我的職業就是醫生,好,我告訴大家,及時我是一名醫生,我又有什麽權利必須拯救你們的孩子,你們的孩子的命運不是我所掌握的,是他們自己在決定自己的命運,他們的生和死是老天爺定的,不是我的一句話就能改變的!你們叫我賠你們孩子來!有依據麽!”華子書在這一瞬間,他的這番話十分清晰的在每一個人的耳邊迴蕩,許多同學聽了這番話,全都不由自住的想起他們曾經在大雨之中為了求他出手醫治林詩老師而下跪的場景來,他華子書依然是那麽的不為所動,他的這份心腸還真是夠狠的了。


    華子書的這番話通過攝像機的鏡頭傳遍了整個中國的每一個城市的每一個家庭。中國的每一個人包括老人,小孩都把華子書的一番話給牢牢的記住了。


    “小夥子,我的兒子馬文駿與你又有什麽仇恨,你居然見死不救!”一個中年人站在士兵所組成的人牆外麵對著華子書嚴峻的問道。


    “無仇無恨,我見死不救,那是因為我那個時候還沒有救治他的能力!”華子書轉過頭來,對著那名中年人冷冷的說道,他的聲音不卑不吭。


    寒馨,張欣兒,冷煙三人分別的站在華子書的身邊。


    家屬專用台的許多家屬開始出現了瘋狂的現象,各種不利華子書的言論開始紛紛揚揚了起來,甚至有些大聲咒罵華子書冷血,是兇手。


    華子書沒有聲辯,華子書正準備離去,他才發現許多同學看他的眼神都帶有敵視和仇恨,華子書理也不理他們!他現在的心裏十分窩火,寒馨和張欣兒,冷煙三人寸步不離的跟著華子書,一名婦女突然穿出來,“撲通”的一下,就跪在了華子書的麵前,使勁的磕著頭說道:“華先生啊!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家的蘭兒吧!她才 19歲啊!她又有什麽對不起你的地方,你怎麽見死不救啊!你是神醫啊!你應該可以救得了她的.....你就救救她吧!”婦女的手拉著華子書的衣服,她所表達出來的聲音十分淒慘!


    這時候,許多失去的理智的幾百名家長開始衝十幾名戰士們的封鎖線,他們想起自己孩子在這麽冤枉死去的情況下,全都對華子書的冷漠進行了攻擊,他們拿著塑料椅子,凳子,甚至是磚頭,石塊向華子書砸去。


    華子書怕那些石塊,椅子砸到了寒馨和張欣兒和冷煙,他伸出雙手把她們三個給擋在了背後,他對著那些人的聲的說道:“請你們記住,那不是我的錯,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點上去,在說,我那時候更本就沒有任何能力治療那一種瘟疫,也沒有能力說服他們聽我的話去醫院接受檢查......


    場景更加的混亂,那些失去理智的家長們全都開始哄鬧了起來,哭聲,罵聲,喊聲,叫殺聲等等交織在整個靈堂上......許多記者紛紛的把這一幕開始拍攝了下來,還有許多同學都拿出手機開始拍攝,也都準備把這一幕傳在網絡上去....華子書在十幾個士兵的貼身保護下離開了靈堂......。


    ......


    依然在一間黑暗的密室之中,一個老人的身影麵牆而立,他雙手背負在身後,手中依然握著兩顆圓珠在不停滑動,麵色在黑暗之中什麽也看不見。地麵上卻跪著一個黑衣的年輕人。


    “老祖宗,您召我來有什麽吩咐麽?”那名年輕人說道。


    “你能肯定是那華子書殺死了我的傑兒麽?”


    “迴老祖宗的話,不錯,當時孫兒親眼所見的!傑弟死得很慘,居然被他給分了屍.....55555”


    “別哭了,給他報仇就是了!剛才我看了電視,那華子書現在的名聲一落千丈,我有一個計劃可以讓華子書身敗名裂,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我要他不得好死!我要親自出手讓他嚐試嚐試老夫的手段,哼哼!”


    “孫兒願聽老祖宗的一切吩咐!我要替傑弟報仇雪恨。”


    “好,你先起來吧!你下去休息一會,我會把你要做的事情吩咐給你的。”老人說完這句話,然後又陰冷的自言自語的說道:“華子書,你要逼我出手,哼,我讓你死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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