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風獨自走進裏麵,卻見下人們手忙腳亂地四處奔跑,其中多為穿著暴露的女仆。


    他抓來一名穿紅肚兜的女人,嗬斥道:“劉管家人呢?”


    “小……小少爺。”那女人整理好衣服,對著牧風行禮後說道:“劉管家和城主大人一起去王爺府賀壽了,如今……”


    牧風惡狠狠的看著她,暴怒道:“說——!”


    那女人被牧風嚇得慌忙跪下,驚慌道:“這……這都是大將軍一人所為,還望小少爺饒命。”


    牧風聽後,很是不可思議,他認為牧龍是一位殺伐果斷,治軍嚴格的人,可如今怎麽會幹這種齷齪之事。


    他斷然不信那女人所說,牧風試探性的問道:“我怎不知大將軍有這癖好,你怕是欺騙老子,信不信本少爺把你剁了喂狗!”


    聞言,那女人被嚇得失禁,他不顧形象地抱著牧風的腿,哀求道:“小少爺你就饒了我吧!我……我……”


    牧風一腳踢翻那女人,再次逼迫道:“給本少爺如實交代!”


    那女人趕忙爬起,又跪倒在牧風麵前,說道:“小少爺有所不知,當初王爺府冊立正妃的時候,大將軍也向現在這樣喝得爛醉如泥,到處尋歡作樂。


    在這之後,那名被牧龍臨幸過的女仆在外麵偷偷生下了牧虎大少爺,再往後我就隻知道,城主大人從外麵抱著還未斷奶的牧虎大少爺迴來了。


    如今,王爺府冊立側妃,大將軍又喝得……”


    牧風揮手示意她退下,然後循著歡聲拐來歸去,最後在一處紅房子聽到了讓人羞恥的聲音。


    “轟——!”房間內傳來爆炸聲。


    突然,牧風麵前的大門由內向外炸開,炸出了一道人影。


    “滾——!都給老子滾。”牧龍咆哮道。


    話音剛落,紅房子裏跑出七八名提著衣服的女仆,她們哭著離開了這裏。


    牧風走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牧虎,關心道:“你沒受傷吧!”


    牧虎掙脫開牧風扶著的手,站起來說道:“練氣巔峰,想不到你修煉得如此快,都……”


    牧風見他不想說,馬上客氣道:“小弟我僥幸到達練氣巔峰,距離築基還很遠。”


    “哼!瞧不起誰呢。”牧虎一咬牙,吹牛道,“老子前年就練氣巔峰,如今隻是不想突破,沒想到被你追上了。”


    聽後,牧風皮笑肉不笑,他附和道:“大哥說的是,以後大哥要是突破到築基,可要照顧一下我這個弟弟。


    牧虎拍拍胸脯,肯定道:“今後大哥我罩著你。”


    牧風扯開話題向牧虎詢問了一下剛才的事。原來,牧虎去製止父親牧龍的荒唐行為,怎料被對方打了出來。


    當他再次邀請牧虎一同前往製止時,牧虎卻退後了幾步,然後離開了這個地方。


    牧風無賴,他獨自走進那間紅房子,就見地上到處都是倒下的櫃子和一些被摔得稀碎的花瓶,還有女人的衣服。


    他走過客廳,來到主臥。


    他透過前方掛著的紅紗布,看到裏麵有個身材苗條的美女,正在用她那隻又細又嫩的手撫摸著牧龍的腹肌,這之後,美女拿起蘋果,倆人你一口他一口,有說有笑地吃著。


    牧風實在是看不下去,他快步上前,掀開紅紗布,走到裏麵。


    他仔細瞧著牧龍身邊的美女發現,麵前的美女和拍賣會上那名麵紗意外滑落的舞女有些相似,但很明顯,牧風眼前的美女沒有那名舞女妖嬈,更沒有那名舞女嬌羞。


    “誰叫你滾進來的,給本將軍出去。”牧龍拍著桌子,突然站起來吼道。


    “哎呀,將軍——!你都嚇到奴家了,你討厭拉!”那名美女雙手有氣無力的拍打著牧龍,很是風騷。


    聽聞,牧風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快步上前,拉起美女那隻纖細的手,往外猛的拉,將那名美女拉倒在地,摔得她鼻子血流不止。


    “混賬東西!”牧龍暴怒,他抬起手掌,一掌打過去。


    牧風也跟著打出一掌。


    倆人掌對掌,爆發出強烈的衝擊波,瞬間就將躺在地上的美女給打飛,打到貼在柱子上。


    牧風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他收迴一部分靈力,借著牧龍的力道假裝向後飛去,然後穩住身體,裝作大口喘著粗氣,一幅很吃力的樣子。


    “築基初期,又有點不像。”牧龍收迴手掌,看向側邊的美女已經沒了氣息,有些疑惑道。


    “侄兒牧風見過叔叔,敢問叔叔是為何事煩惱?”牧風怕暴露自己真正的實力,趕快轉移話題。


    牧龍捏了捏有些頭暈的頭顱,下意識的說道:“哼!這群王八蛋,竟然敢搶老子的女人。”


    說完,牧龍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手到處抓卻什麽也抓不到。


    他摘下手上的儲物戒,拿出一罐酒喝了起來,直到喝完才接著說道:“想當初,老子剛築基不久就去搶王爺府的花轎,不料被衛南那個王八蛋給攔下。


    現如今,她妹妹竟然還敢嫁給王爺府,我不服,我再次去搶親,本以為無人可擋,結果半路殺出個帶著白色羊頭麵具的家夥。


    我……我衝上去就要幹他,不料對方一劍就將我冰封住,毫無還手之力。


    老天不公啊!”


    牧風大概聽懂了一些,他趁著這個機會,附和道:“王爺府真是可惡,待日後侄兒強大起來,一定替你討迴公道。


    隻是,我還需要一點草藥來煉製一些丹藥……”


    “哼!小滑頭,你以為老子喝醉了嗎?”牧龍又喝下一罐酒,他拿出一塊刻有“庫房”二字的黑色牌子丟出,又道,“牧虎是凡人所生,血脈不行,到現在都沒有突破築基,你就去幫他突破吧!”


    牧風接過黑色牌子,道了句謝後就火急火燎的來到堆滿藥草的倉庫。


    倉庫占地廣闊,看上去就是一個大號蒙古包,周圍也有重兵把守。


    他拿起黑色牌,對著看守的士兵一晃,士兵們紛紛讓路,不敢阻攔。


    進去後,他就來到地底下的長廊。


    長廊兩邊有很多透明的方塊,方塊裏麵的架子上,擺滿了低級藥草。


    他走到長廊的盡頭,來到會客大廳,然後在裏麵找來一位熟悉藥草的老人,來幫自己找藥草。


    牧風接過老人手上的紙張,寫下了九頁紙的藥草,然後不舍的遞過去。


    老人看後,嚇得目瞪口呆。


    “這……這……小少爺,你這不是難為老夫嗎!”老人雙手呈上牧風所書寫的紙張,說道:“這上麵有的,我可以給你,可這上麵沒有的藥草……”


    牧風接過紙張,當場燒毀,說道:“就依你。”


    說完,他做在一旁的凳子上,品嚐著女仆遞來的茶水。


    片刻後,老人端著盆子裏的兩個儲物袋走來。


    老人低著頭,雙手呈上盆子,說道:“小少爺,能拿的我都給你拿了,還望你過目。”


    牧風拿走盆子上的儲物袋,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他來到牧府,剛進大門就聽到有人在大吼大叫。


    他懶得去湊熱鬧,獨自來到牧家地下室的煉丹房。


    地下室不大,中間有個一人高的煉丹爐,煉丹爐下麵有四個張著嘴巴的鐵製龍頭。


    牧風一揮手,揮出一陣微風,吹散了周圍的蜘蛛網和灰塵。


    他摘下腰間的兩個儲物袋放在空中,然後盤膝而坐,施展從“萬物圖”學來的“牽引術”。


    他手掌在空中左右擺動,然後猛的向前方打去。


    “轟隆隆!”地底一陣晃動,好似火焰在翻滾。


    突然,龍頭向上噴出四道地火,點燃了中間的煉丹爐。


    他拿出幾種常見的藥草丟入丹爐裏,接著運轉靈力,牢牢地控製住地火對藥草所需的溫度。


    不到一會功夫,一顆漆黑的丹藥出爐,顯然是失敗了。


    他再次嚐試,失敗,


    就這樣,在嚐試了一百多次後,他終於是成功煉製了一顆,可供築基修士增進修為的”增氣丹”。


    他沒有得意,反而繼續煉製同一種丹藥,直到牧風認為他已經熟練,他才敢換另一種有難度的丹藥來煉製。


    時間飛逝,一晃過了三年,煉丹房依舊轟隆聲不斷。


    “轟——!”煉丹爐裏麵又發出猛烈的爆炸,弄得滿屋濃煙。


    牧風揮手,揮出一陣大風將屋裏的濃煙吹散,然後走向前,拿出煉丹爐裏那顆泛著微光的“洗髓丹”。


    他細細看去,發現這顆丹藥表麵有黑色紋路,裏麵卻是完好,顯然是一顆藥效減半的半成品。


    如今藥草消耗殆盡,急需補充煉製“洗髓丹”的珍貴藥草,這樣才可以繼續煉製,從而完全掌握它的煉製方法。


    牧風轉身離開了煉丹房,來到一間小房子裏。


    他走進門,就見到滿頭白發的父親牧雨親自迎了上來。


    牧雨拉著牧風的手,急切道:“兒啊!聽聞你在煉丹,不知進展如何?”


    牧風撇開牧雨的手,拿出兩顆丹藥,一顆放在左手,一顆方在右手,解釋道:“左手上的這顆紅色丹藥是“迴春丹”可讓人重返年輕,而右手這顆紫色丹藥是“定顏丹”可讓人青春永駐。”


    牧雨拿過兩枚丹藥,瞧了又瞧,說道:“這丹藥造價一定很貴吧!”


    牧風拿出一袋儲物袋,外加那兩枚丹藥一起遞了過去,說道:“這裏麵有六千顆這種丹藥,而且造價隻需一顆高級靈石,特別適合凡人和世家貴族服用。”


    說完,牧風立馬讓牧雨服下“迴春丹”,來檢驗一下成果。


    隻見,牧雨拿起“迴春丹”放入嘴裏,一口咽了下去。


    不一會功夫,他頭發開始由白變黑,皮膚也跟著變得稚嫩,好像重迴二十歲的樣子。


    牧風看著牧雨興奮的樣子,連忙囑咐道:“那顆“定顏丹”,對於凡人來說,切不可和“迴春丹”同一天服用,不然必死。


    還有,此丹藥隻可秘密售賣,不可公開。”


    牧風收住興奮,說道:“放心,我們有的是方法賣出去,絕不會讓人察覺出異常。”


    牧風沒和牧雨說幾句,牧雨就匆忙離開。


    正當牧風準備出門時,他忽然感知到門後麵有殺氣。


    “哐當——”大門一開一關,一名披著黑袍的老人走來。


    牧風走上前,拿出半成品的“洗髓丹”,說道:“我很好奇,你是怎麽進入到戒備森嚴的牧府。”


    衛南取下黑袍,就要拿過“洗髓丹”卻見牧風縮了手,他有些不悅的說道:“現在你我同是築基初期,你有資格知道這些,但是還得要看你手上的這枚“洗髓丹”值不值這個價。”


    牧風沒有多言,他將半成品的“洗髓丹”丟過去,說道:“我需要一種極其稀少的藥草來煉製完整版的“洗髓丹”。”


    衛南聽後沒有說話,他當即盤膝而坐,服下那枚“洗髓丹”。


    丹藥入肚,瞬間讓他血液沸騰,全身毒素亂串,好似鑽心,剔骨之痛。


    他一口黑血噴出,又強咬著牙運轉靈力來消化“洗髓丹”。


    突然,他嘴角,耳朵,鼻子,眼睛都開始冒出黑色毒素,令他苦不堪言。


    牧風見衛南靈氣紊亂,他馬上盤膝而坐,施展所學“九陽九陰針法”裏的陽法,對著衛南紮針,紮滿他全身血脈,來阻擋“天蛇”毒對“蛇王”毒的控製。


    他割破衛南的左手手腕,然後以雙手倒扣掌對掌的手勢,讓衛南的手腕放置在兩掌之間。


    接著牧風運轉所學“吞噬術”,手心如同黑洞般瘋狂吸著衛南手腕上的劃痕處噴出的“蛇王”毒。


    就這樣不到三個小時,衛南身上的針已經全部將“天蛇”毒給阻截,並且逼出體外。


    “天蛇”毒剛到體外就被吸走,連同手腕上的“蛇王”毒一起被吸入牧風的手掌間,形成一顆黑色藥丸。


    做完這些後,牧風就要拿走黑色藥丸,卻被衛南出手製止。


    衛南抓著牧風的手,虛弱的說道:“這……這個給我,老子要讓那臭娘們也嚐嚐中毒的滋味。”


    牧風給了他,然後說道:“以你現在虛弱的身體,出去就是死。”


    衛南平複一下靈氣後,說道:“你需要什麽藥草?”


    牧風思考再三後,說道:“極其珍貴的洗髓草。”


    衛南聽後陷入了沉思,然後說道:“這種藥草我在王爺府上交的禮品上見過,這個我來想辦法。


    還有,你答應我的,讓我恢複到築基後期實力,你可不要食言。”


    牧風搬來椅子做下,說道:“隻要你幫我弄來藥草,我一定履行諾言,但是你也該告訴我一些關於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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