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念完,不由讚道。“林姐姐大才寫的真好。”


    就連賈政都忍不住在心中細細思量迴味。“快,快將那詩拿來我瞧瞧。”


    探春和李紈對視一眼。她又看向黛玉,黛玉隻將那三張紙拿了起來,吹了吹,等墨跡幹了,便放在探春手中。


    探春笑著將詩送給賈政。賈政瞧了連連點頭,不由讚道。“詩好,這字也好,不愧是探花郎的女兒,有乃父之風。”


    而此時,若罌提著劍也隨著進忠走了迴來。兩人到了老太太跟前兒紛紛行禮。


    進忠開口說道。“老太太,林大妹妹雖覺得劍招記住了,可又擔心舞到一半又因緊張忘了招式,便求我與之一起舞上一遭。既如此,還請老太太應允。”


    原本老太太想要撮合寶玉和黛玉,可如今眼瞧著是不成了。眼下再瞧若罌與賈璋站在一處,倒也是相得益彰,如同一對璧人。可又想想兩人平日的性子,又覺得自己恐怕是又要白費功夫。


    可到底這璋兒願意與女子親近也是好事兒,老太太便點了點頭。“如此甚好,既你們有心,咱們便瞧樂嗬了。”


    賈赦見二人先後走到台上,便興起叫人取了琴來。“既要舞劍,哪能無曲?今日我便奏上一曲,為你們配樂。”


    若罌與賈璋同時下拜,“多謝父親!”


    “多謝大舅舅!”


    樂聲一響,二人便動了。隻是這到底是舞劍而不是武劍。因此,二人的劍法雖是殺招卻並不淩厲,在二人刻意柔和的動作之下,反倒如舞蹈一般,似蝴蝶翻飛,如百花齊放,分外漂亮。


    尤其賈璋一身湖綠,若罌一身鵝黃,遠遠瞧著,隨著二人衣袂飄飄,倒似枝繁葉茂下的牡丹盛開。


    可隨著賈赦的樂聲越來越快,二人的動作也越發淩厲。直到快結束時。果真如兩個將軍上陣殺敵一般招招都帶上了殺氣,隻看的眾人覺得驚險無比。


    一曲終了,舞劍也結束了,台下響起一片掌聲,眾人口中皆是驚歎。


    二人收了劍招相對而拜。若罌微喘說道,“多謝璋三哥相助。”


    進忠眸中帶笑,迴禮道,“林大妹妹有禮,不必客氣。”


    隻因這是二人難得在眾人麵前的親近。二人便一前一後走在一起,從那高台上下來時若罌卻腳下一滑,就向一旁栽去。


    她身邊便是小湖,眼瞧著就要跌入湖中。進忠情急之下就要伸手去拉。卻見這時若罌也下意識伸手。


    可她右手握劍,就在此時,她將手中長劍橫在胸前。進忠握緊手中短劍,提劍朝上一勾,將若罌橫在胸前長劍勾住,竟穩住了若罌的身形。


    隨後進忠用力拉她,緩緩叫她站穩在高台邊上。


    原本還在笑鬧的眾人,見到這一出,全都屏住了唿吸,直到瞧見若罌穩住身形,才鬆了口氣。


    鳳姐瞧見了,連忙說道。“我的老天爺呀,林大妹妹可千萬小心著些,得虧有璋三弟弟在,不然你豈不是要掉到湖裏,化作芙蓉仙子飄上天去了。”


    這話音一落,眾人又笑作一團,直打趣若罌還是留在人間為好。


    在一片嘈雜聲中,進忠扶著若罌下了台子,他走在若罌身側,突然小聲說道。“若是若若化作芙蓉仙子要飛到天上去,可千萬不要忘了帶我才好。”


    若罌撲哧一笑,抬眸瞧了他一眼,隨即別過頭去,臉上泛紅。“如今我不就是帶著你?誰說這小世界一個個的不是仙界?如今就算是你不想跟我走了,都不成了。”


    進忠一挑眉,連忙說道。“我若不想跟你走了,除非是我要死了。不想叫你瞧見,怕你傷心難過。不然,我永生永世都是要賴著你。”


    待二人迴到自己坐的位置上,黛玉湊了過來,小聲說道。“姐姐,我剛才瞧著璋三表哥往迴走時,一直在同你說悄悄話,他與你說了什麽,瞧著你臉上一陣陣的泛紅,怕不是又在說什麽情話吧,呸。真真是個登徒子,下次他再來,我可要把他打出去。”


    若罌笑著捏了捏她的臉。“你說到做到才好,他哪次來,不是你先跑出去接。”


    黛玉眼睛一瞪,立刻說道。“姐姐這話說的不對,我接的是他嗎?我接的是姐姐這話說的不對,我接的是他手裏的籃子。”


    這遊戲又玩兒了兩輪,後麵的便是惜春輸了,畫了幅山水寫意。賈璉輸了射不中箭靶,被灌了兩盅酒去。


    直到夜裏起了風,實在是涼了。老太太便說自己累的不行,這一場夜宴才散了下去。


    這一晚上,鳳姐從宴席頭忙到宴席尾。進忠瞧在眼裏,便吩咐人又撿了一簍子蒸好的螃蟹送到了璉二哥的屋子裏去。


    隻說今兒晚上辛苦二嫂子,隻求求哥哥好好陪著二嫂子,再替自己敬二嫂子兩盅酒,表達謝意。


    鳳姐一瞧不必她說,她這一晚上的忙碌皆叫人看在眼裏,便心中熨帖,總算覺得如今和往常不一樣了,也算是有人看到了她的辛苦。


    便和賈璉感歎,如今才算知道什麽才叫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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