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吟詩作對,賈政不由得挺起胸膛。他雖不是通過科舉為官,可也自詡文臣,在搬出龍禧堂之前,他身邊的門客也有十幾個。若說吟詩作對。不說拔得頭籌,但也出口成章。


    可賈赦卻嗬嗬一笑,說道。“老太太,這博弈裏麵可不隻有吟詩作對。這裏邊兒啊,五花八門多著呢。”


    聽了這一番話,在座眾人皆看向探春,就連若罌也目光灼灼,十分期待。


    探春將那博弈的字條拿了起來晃了晃,“如此我們就瞧瞧,一會子,大老爺與璋三哥哥要如何博弈。”


    她將紙條慢慢展開,瞧著上麵的字突然噗嗤一笑,“哎呀,果然有趣,這博弈倒是精彩。”


    黛玉著急的看著探春,“即是精彩倒不如眾樂樂,三妹妹快說,可別吊胃口。”


    探春見有人接話,便說道,“既然林二姐姐著急了,那我就少不得要告訴大家。這次博弈果然不是吟詩作對!”


    聽到這,賈政不由得麵露失望,既非陽春白雪,他便失了興趣。


    探春瞧著眾人都麵露急色,才緩緩吐出二字,“投壺!”


    若罌掩唇一笑,投壺?那和送分有什麽區別?進忠投壺那便是指哪兒打哪兒。除非他自己不想投中,不然絕對箭無虛發,因此便戲謔的看著進忠。


    她一轉頭,進忠有所察覺,立刻也朝她看了過來。看見她的眼神,進忠勾唇一笑。用眼神問她,到底是希望誰贏?


    若罌但笑不語,可隨即卻咬了咬嘴唇,示意的瞧了眼大老爺。


    進忠朝賈赦看過去,隻見賈赦偷偷看向老太太,見老太太笑的高興,賈赦也跟著笑了起來。


    如此,進忠便明白了。


    很快,箭矢和瓷壺都拿了過來。進忠和賈赦同時起身,走到遠處紅線之外。


    進忠朝賈赦拱手說道。“父親,這投壺的規矩,還請您與大家說明。何為勝,何為負?”


    賈赦捋著胡子哈哈大笑。“我們父子倆,這才是第一輪,這是第一輪,便不要拖得太久,一人十支箭,投中多者為勝,如何?”


    進忠拱手抬眸說道。“既如此,不知父親可準備好了一會子要給大家表演什麽節目?”


    賈赦一愣,“呦!你小子怎就知道為父一定會輸?這可不是讀書科舉,你可未必贏得了我!再者說,就算輸了,表演什麽也是要叫老太太抓鬮定論啊!”


    進忠也不辯駁,隻拿起一支箭雙手送到父親麵前,“父親,請!”


    賈赦嘿嘿一笑,拿起箭矢就朝瓷壺投擲了過去,箭矢眼瞧著就要射進壺口,可就在最後一刻卻與壺口擦肩而過。


    原本十分期待的眾人,紛紛泄氣發出失望的歎息聲。


    賈赦也不在意,隻隨手又拿起一支箭,再次投出去,這一次,那箭矢正正當當的落在了那壺裏。


    箭矢入壺,周圍立刻響起一片歡唿聲。就這樣,賈赦時中時不中的,先後投進去六支箭。


    十中六,這也算是極好的成績了。


    這時輪到了進忠。


    進忠卻沒著急擲出箭矢,而是看向賈赦,微微一笑,拱手說道。“父親為博老太太一笑,竟故意讓我,兒子再此謝過父親了。”


    賈赦一挑眉,“呦嗬!你小子還真是自傲,如此說,你要是可就不是一個節目能糊弄過去得了!”


    進忠再次拱手,“兒子願賭服輸!”


    進忠擲箭十支中七,恰恰比賈赦多了一支。他投箭姿勢看似認真,賈赦卻早就看出他是故意而為之。


    那三支不中,不過就是看著自己這個父親的麵子罷了。因此他捋著胡子笑嗬嗬的不說話。


    當最後一支箭投中瓷壺後賈赦哈哈一笑。隻迴頭朝老太太拱手。“還請老太太手下留情,可萬萬不要抓出一個我不懂的叫我給大家演,那便是丟人了。”


    老太太卻哈哈一笑,開口說道。“是你說的願賭服輸!”


    鴛鴦將放著紙條的竹筒送到老太太手邊,老太太信手拈來。也不用鴛鴦,她自己打開了細瞧。“竟是撫琴奏曲。我竟不知我這大兒子還會撫琴,快快奏來我聽。”


    賈赦一臉惶恐,連忙拱手說道。“多謝老太太手下留情。赦雖不擅長,好歹能勉勵一試。”


    此話說完,早有小廝將古箏取了來。放置在席間高台之上。賈赦提袍走了上去穩穩坐在琴後。很快,一首歡快的樂聲從賈赦指間傾瀉而出。


    老太太大吃一驚,她竟沒想到自己這大兒子竟然還會彈古箏。隻是……老太太側頭看向邢夫人。“這是什麽曲子?我竟從未聽過。”


    邢夫人笑道。“迴老太太,媳婦還真聽老爺說過,他說這叫什麽下裏巴人。”


    老太太“哦”了一聲,隨即微微蹙眉看著賈赦。那個曲調雖不似平日裏常聽的一些名曲古音。可這樣歡快的曲調正適合今夜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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