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若罌等在空間裏,原本她以為不過一時半刻進去找到了人,貼張符便能迴來,可誰知道越等時間越久,一直過了子時進忠才進了空間。


    若罌瞧見他迴來,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過去查看。見他身上沒有傷,這才放了心。


    “可是中間遇到了什麽事兒?怎麽耽誤了這麽久?我原本隻以為貼兩張符就能迴來,可沒想到直等到這個時候。”


    進忠脫了夜行衣扔進了洗衣機裏清洗著。他又換了平常穿的常服,這才拉著若罌的手進了屋。


    他喝了兩口茶,才拉著人坐下說道。“我去時,皇上還沒睡,他身邊兒伺候的大太監果然是蘇培盛,隻是不知道這個蘇培盛可是咱們那會兒的那一個。


    我已把那兩張符給他和他的徒弟小夏子都貼上了。隻是我在養心殿禦書房裏聽到了一樁事兒,這才迴來的晚了些。”


    若罌眨了眨眼睛,想想這紅樓裏的劇情,這才說道。“可是要封賈元春為妃的事兒?”


    進忠點了點頭,立刻說道。“就是這事兒呢,我聽皇上說,是賈元春告密,告訴他那秦可卿的身份。


    之前我倒瞧過在係統商城裏買的這紅樓背後的一些隱藏的事兒。裏邊正說了這一點,這秦可卿竟是廢太子的私生女。


    不過我瞧著皇上說起這事兒時並不驚訝,想來是他早就知道。隻是他提起寧國府時,言語之間倒是十分厭惡。想來日後清算時,絕不會容情了。


    而且就算提起賈元春也沒有什麽欣喜之色,聯係在一起,倒是可以說皇上本想容了那秦可卿一命,隻是如今被賈元春挑出來,那秦可卿就不得不死了。


    如此一來,賈元春此舉倒是把自己送上了死路。想來在記載中,便說了這事兒是老太太挑唆的。


    這老太太也是奇怪,有勁兒不叫家裏的男丁往前朝上麵兒使,倒使勁兒叫後宅的婦人拚命,真真本末倒置。”


    若罌歎了口氣。“如此瞧著,那秦可卿也就是這幾日的事兒了。”


    進忠點了點頭。“可不是,不過好歹是皇家的人,是該知道這事兒的,心裏邊都清楚。葬儀之上怕是要熱鬧非凡了。


    如此說來,璉二嫂子將她的喪禮舉辦的那樣盛大,倒是歪打正著。”


    因生活有了目標,這個世界裏的林如海保養得當,身子康健,並沒有原劇中病重過世。因此也並未也並未來信叫黛玉迴去。


    並在這一年冬日裏,寧府蓉兒媳婦秦可卿終是病重過世了。


    因若罌與黛玉還要守孝,因此並未前往祭奠。隻是正如原劇中寶玉到底向賈珍薦了王熙鳳來主持喪儀。


    想一想劇中王熙鳳將那秦可卿的喪儀主持的如此盛大,而最終她自己卻是一卷破席子便扔到了荒野,何其諷刺。


    畢竟是侄兒媳婦兒過世,進忠好歹過是去祭奠了一番,就沒再行前往。


    倒不似寶玉日日往寧國府跑,瞧他又是吐血,又是痛哭流涕,若是不知的倒以為過世的是他的媳婦兒。


    好在他這副模樣,眾人已習以為常並不放在心上,便是賈珍與賈蓉瞧見他這副樣子,也一笑置之並不理會。


    鳳姐與秦可卿是真心好過一場。她心裏喜歡這個侄兒媳婦兒,如今她年紀輕輕就去了,到底傷心難過,因此對她的喪儀也極為細心。


    就算不衝著那銀子,隻衝著這份情誼,鳳姐也是日日往寧國府跑,一日不落。


    其實那秦鍾的行為就很玩味,眼瞧著喪儀過去了,秦可卿的牌位也要供奉在家廟,鐵檻寺隔壁就是那水月庵,秦鍾竟然與那庵裏的小尼姑智能兒湊作一團。


    眼瞧著兩人胡天胡地,寶玉還跟著胡鬧,進忠隻恨不得拂袖就走。


    可無論心裏如何厭惡,進忠卻不能不告而別,因此便去前院,辭了父親母親。


    賈赦皺了皺眉,低聲喝道。“你有什麽事兒,竟連這一時半刻都等不得了。”


    就連賈璉都側頭看他。“璋三弟弟便是要讀書,也不差這一會兒,不如再等一等吧,晚一些時候,怕是老太太就要迴去了。”


    邢夫人見賈赦生氣,連忙勸道。“璋兒,璉兒說的對,老太太一會子怕是也要迴去了,你就再等一等,一起走吧。”


    進忠皺了皺眉,便低頭小聲的將那寶玉和秦鍾的事兒告知給了賈赦。


    賈蓮聽不見二人說什麽,隻瞧著父親臉上變顏變色,便忍不住心中疑惑。


    賈赦挑著眉看著進忠問道。“此話當真?”


    進忠點了點頭。“兒子親眼所見,父親,兒子和寶玉年齡相仿。老太太每每出行,都叫兒子帶著寶玉,遇到這種事兒,兒子實在嫌惡心,與其待在這兒倒不如早早迴去。”


    賈赦一拍大腿,嗬嗬笑道。“既如此,更該迴了老太太才是,如何要迴去?”


    說完,賈赦起身就要往外走,進忠連忙攔住他又將人扶迴椅子前坐下才說道。“父親,依兒子看,這事兒還是不要聲張為好。”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綜影視之末世神棍和她的忠犬男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心雨霏霏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心雨霏霏並收藏綜影視之末世神棍和她的忠犬男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