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二人睡醒後出了空間,各自洗漱用早膳,進忠騎著馬便去了西邊的角門兒。


    還沒等多一會兒便發現林家的馬車出現在了巷口,很快,若罌也從角門處帶著人走了出來。


    若罌一見他便上下打量一番,忍笑說道。“你穿的這麽騷包幹什麽,生怕叫人注意不到你?


    今兒我偷著出來可是要隱藏身份的,你穿的如此顯眼,再壞了我的事兒,要不你就別去了。”


    進忠倒吸一口冷氣,連忙說道。“哎呀,我的祖宗,可是我錯了,要不然你再等我一會子,我立刻迴去換了。


    好容易你能出來一趟,我還想著帶你出去逛逛呢。


    我這一大早上換了不知多少套衣服,就想叫你瞧瞧你璋三哥哥俊俏不俊俏,結果你倒好,竟因為這個,倒不想叫我去了。


    早知如此,我就應該披個麻袋出來。”


    若罌瞧著他湊到自己跟前兒,一臉可憐兮兮的說話,便輕笑著說道。“你還騎著馬出來做什麽?咱們倆呀,一會子坐馬車就好。你若騎了馬,我坐在馬車裏倒沒有機會說話了。”


    進忠連忙點頭,他隨手便將韁繩扔給身後的小廝。見有林家的人,便隨口叫他迴去,不必跟著。


    “不就是匹馬嘛,不騎就不騎,叫人牽迴去就是了。我跟你去坐馬車。”


    說完,進忠生怕若罌又反悔。拉著她的手,兩人便往巷口走去。


    拂香低著頭跟在二人身後,心中升起如驚濤駭浪。竟不敢相信方才自己看到的,自家姑娘和這賈家大房的璋三爺是什麽時候勾搭上的?


    眼瞅著二人鑽進馬車,拂香一臉糾結,可瞧著他們林家趕車的車夫和隨行的人都是一臉習以為常,便隻能按下心中憂思。


    直到車夫駕著馬車往市集走,拂香才忍不住小聲問道。“林福叔,瞧著大姑娘如此,你怎麽好似毫不在意?”


    林福笑道,“咱們大姑娘心裏有成算呢,看人是再準不過的。


    若是大姑娘瞧中的人,便是老爺也再沒有不認的,眼瞧著他二人如此,少不得這賈家璋三爺日後便是咱們府上的大姑爺了。


    既是自己人,何苦亂說話,倒叫大姑娘不喜。你可是大姑娘身邊兒的貼身丫頭,怎麽一點兒都沒學到大姑娘身上的沉穩勁兒?”


    拂香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林福。“林福叔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呢吧?你還說我沒學到沉穩勁兒?


    大姑娘在賈家可是藏的滴水不漏,咱們誰也不知道,要不是今兒跟出來,我便是被蒙在鼓裏。


    這冷不防瞧見自家的姑娘竟跟賈家的璋三爺有了首尾,這誰能淡定的下來?”


    林福哈哈一笑,甩著鞭子說道。“如今你可知道了,日後再賈家,便替大姑娘,遮掩一二吧。”


    拂香一臉不樂意的說道。“林福叔,你竟要我遮掩?我有什麽本事?


    那可是在賈家,那裏邊兒坐著的是賈家大房的璋三爺,九歲的秀才,明年就要考舉人了。


    若他有意要將這事兒露出去,誰惹掩得住?”


    林福卻笑著擺擺手說道。“放心吧,他不會的!”


    拂香疑惑的瞧了他一眼。“林福叔,你就這麽信得過他?”


    林福搖搖頭,瞧著拂香笑道。“我不是信得過他,我是信得過咱們大姑娘。”


    車子很快就繞到了榮國府正門。進忠坐在車裏感覺到車子停頓了一下,便撩開簾子往外瞧了一眼。


    卻見是一個年老村婦,帶著個小孩兒正站在大門口跟門子搭話。


    進忠突然笑道。“竟是這個時候了,若若,你瞧大門口兒那兩人,我猜著那就應該是劉姥姥和他的孫子板兒了。沒成想,今兒竟是他們兩個登門兒。


    我瞧著這紅樓裏,我那璉二嫂子唯一發的一次善心便是對這劉姥姥,可就是這一次善心,到最後就替她救了巧兒姐一命。


    這劉姥姥眼瞧著是個鑽營的農婦,實際上就是個知恩圖報的。”


    若罌也往外瞧了一眼,看著那劉姥姥,倒是一副憨厚老實相。“難不成你要搶了璉二嫂子的機緣?”


    進忠撂了簾,搖了搖頭,又將若罌的手抓在手心裏,這才說道。“我搶她的機緣做什麽?我若突然伸了手去幫劉姥姥,倒是叫人疑惑。


    按理我可不應知道她是誰,咱們且忙咱們的去。既是善心,又是救了這劉姥姥的一家子。既是善事,誰做不是做?”


    進忠將劉姥姥的事兒撂下,又問若罌說道。“今兒一早,你隻說要出門,卻沒說要做什麽,如今可該與我說了吧?”


    若罌伸手將進忠的手臂摟在懷裏,靠在他肩膀上說道。“既父親打算這任卸下後便要迴京,咱們林家總要在京城也置辦下一批產業,因此我便囑咐林家老宅的人,這些日子先在外麵瞧著點兒。


    (先發一章,我先去寫那個,看時間,早我就再寫兩章這個,要是太困我就先睡一會,醒了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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