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手?”


    許褚吃驚的看著郭嘉,“呂布還有幫手,是誰?”


    郭嘉緩緩說道,“冀州袁紹。”


    “什麽?”


    許褚吃驚的看著郭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奉孝先生,你說冀州袁紹是呂布的幫手,這怎麽可能?”


    郭嘉擺了擺手,“為什麽不可能,你別忘了冀州袁紹最大的敵人是曹孟德,而不是呂布。


    他和呂布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曹孟德。


    冀州袁紹之所以沒有立刻對曹孟德動手,就是因為他沒有把握在短時間之內結束戰鬥,恐怕幽州公孫讚會從後麵偷襲,反而壞了他的大事。


    但是,如果他和呂布聯合,就有很大的幾率能一舉消滅曹孟德。


    如果他們雙方能製定出一個詳細的計劃,並且確定能一戰將曹孟德消滅,我相信冀州袁紹一定不會反對,肯定會參加到這次行動中。”


    聽聞此言,諸葛平平點了點頭,“奉孝先生說的對,冀州袁紹已經知道了曹孟德的三國霸主身份,肯定不會放過他。”


    說到這裏,諸葛平平語氣頓了頓,又笑著說道,“袁家這兄弟二人,不管是冀州袁紹,還是淮南袁術,他們都有一個皇帝夢。


    曹孟德破壞了冀州袁紹的皇帝夢,他怎麽可能會放過他。”


    許褚目光亮了起來,“如果呂布去找冀州袁紹幫忙,那麽曹孟德可就要倒黴了,這樣一來,我們也就安全了,哈哈,真是太好了。”


    諸葛平平擺了擺手,“這其中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呂布能不能想到這個辦法?”


    說到這裏,諸葛平平轉頭看著郭嘉,“呂布為人雖然勇猛,但是他恐怕是不能想到這個辦法,至於他手下的陳宮,雖然心機頗深,但是,他能不能想到呢,這也是不一定的事。


    萬一他們都想不到,那我們所說的這個好計策,豈不是也無用?”


    郭嘉擺了擺手,“諸葛先生,你太小看陳公台了。”


    諸葛平平笑著問道,“奉孝先生,你認為陳公台一定會想起來?”


    郭嘉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定會想起來,他也就不能叫陳公台了。”


    諸葛平平點了點頭,“這就好,還真怕陳公台想不起來,誤了這件大事,那可就糟了。”


    一旁的趙雲忽然開口說道,“奉孝先生,如同你所說,陳公台能想起聯合冀州袁紹的辦法,但是,別的人會不會也想起來呢?”


    說到這裏,趙雲的語氣頓了頓,但緊接著,他也不等郭嘉迴答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奉孝先生,曹孟德的陣營中,也有不少計謀頗深之人,比如戲誌才,既然陳公台能想起來這個辦法,戲誌才沒有理由想不起來啊?


    如果戲誌才也想起了這個辦法,那麽陳公台所想的辦法,豈不是無用,甚至還有可能會壞事?”


    聽聞此言,諸葛平平也不由吃了一驚,“奉孝先生,子龍將軍說的有道理啊,萬一戲誌才也想到了這個辦法,從中破壞,讓呂布和冀州袁紹無法聯合,那豈不是糟了?”


    郭嘉點了點頭,“沒錯,戲誌才一定會想到,也會想辦法去阻撓呂布和冀州袁紹的聯合,但是,他們想要阻撓,恐怕也沒那麽容易。”


    諸葛平平皺了皺眉頭,“奉孝先生,那你認為他們最終誰會成功呢?”


    郭嘉微微一笑,緩緩說道,“這一次聯合作戰,必然是呂布和冀州袁紹取勝。”


    許褚撓了撓頭,“奉孝先生,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曹孟德一定會發現陳公台的計策,肯定會橫加阻撓,你又怎麽敢肯定呂布和冀州袁紹一定會勝呢?”


    郭嘉擺了擺手,“許將軍,就算曹孟德知道了冀州袁紹和呂布的聯手,那又能怎麽樣,難道憑借他的兵力,還能擋得住二人的進攻嗎?”


    說到這裏,郭嘉的語氣頓了頓,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許褚迴答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其實這個計劃無論是否成功,都不會影響呂布和冀州袁紹的聯合。


    這其中最大的問題,不是二人聯手的問題,而是二人聯手之後,能不能徹底消滅曹孟德。”


    諸葛平平皺了皺眉頭,“奉孝先生,你認為呂布和冀州袁紹聯手,也不一定能消滅曹孟德?”


    郭嘉搖頭,“諸葛先生,實不相瞞,在沒來到兗州之前,就已經聽說過曹孟德的名聲,知道其人極有才能,否則也不會成為三國霸主之一。


    冀州袁紹兵強馬壯,呂布悍勇無敵,由二人聯手,應該無人可擋。


    曹孟德也不是等閑之輩,情況雖然危急,但他一定會從中尋找二人的破綻。


    如果曹孟德沒有找到冀州袁紹和呂布的破綻,那此戰他必敗無疑。


    如果他真的找到了冀州袁紹和呂布的破綻,那麽,恐怕就勝負難料。


    可以說此戰的結果,都在一念之間,所以在下隻能說他們之間必有一場大戰,但至於勝負如何,恐怕就無人知曉了。”


    聽聞此言,諸葛平平點了點頭,“奉孝先生說的對,在曆史上,曹孟德也是久經磨難,這才成為三國霸主之一。


    而且曹孟德和冀州袁紹的官渡之戰,一開始也是曹孟德勢力薄弱,任何人也認為他絕對不是冀州袁紹的對手。


    當時情況危急,甚至還有人給冀州袁紹寫信,想要投靠。


    在這樣的危急情況下,曹孟德依然將冀州袁紹擊敗,就可想而知其人在任何情況下,都能保持冷靜的心態,也能準確的抓住戰機。


    這一場戰鬥,依然是他和冀州袁紹的決戰,雖然多了呂布,但是實力其實也差不太多。


    知道當時官渡之戰發生的時候,冀州袁紹已經攻下了幽州,占據了天下四州之地,正兵強馬壯之時。


    而現在雖然多了呂布,但是他卻沒有擊敗幽州公孫讚,隻占據了三州,最東麵的青州,控製還不算太穩定。


    也就是說,現在冀州袁紹雖然加上呂布,但是和曆史上的官渡之戰時的袁紹相比,好像還略有不足。”


    聽聞此言,郭嘉搖了搖頭,“諸葛先生,如果這樣說起來,現在的冀州袁紹和呂布之間的聯合,遠遠不如當時的冀州袁紹。


    這其中固然有實力方麵的原因,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冀州袁紹和呂布雖然聯合,但畢竟是兩股兵馬。


    如果是別人聯合,雙方也許會彼此遷就,然後擊敗曹孟德。


    但是,冀州袁紹和呂布又豈是平常人,他二人皆是心高氣傲之人,而且彼此之間又有恩怨。”


    說到這裏,郭嘉眉頭忽然皺了起來,“如果曹孟德能看到這一點,然後加以利用,說不定,他真的有可能會反敗為勝?”


    諸葛平平也不由吃了一驚,“奉孝先生,聽你這樣一說,還真的有這樣的可能。


    袁紹和呂布,二人誰也不服誰,隻要曹孟德給他們下個圈套,說不定真就上當了那豈不是糟了。”


    許褚急忙說道,“奉孝先生,既然如此,不如我們派人去給呂布送信,讓他小心提防?”


    諸葛平平目光一亮,點了點頭,“對,我們去給呂布送信,讓他千萬不要上了曹孟德的當。”


    郭嘉擺了擺手,“等下先別急,其實這場戰鬥誰勝誰負,和我們關係不大,我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他們雙方兩敗俱傷,拖的時間越久越好。”


    說到這裏,郭嘉的語氣頓了頓,但緊接著,他也不等眾人迴答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我們將此事告訴呂布,讓他提防曹孟德利用這一點算計他們。


    如果呂布相信了我們的話,然後加以提防,挫敗了曹孟德的計策。


    這樣結果,最終就是呂布和冀州袁紹順利的消滅了曹孟德,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但這是我們希望的嗎?”


    聽到這番話,諸葛平平突然恍然,“奉孝先生說的對呀,他們之間的勝負,和我們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我們現在最需要的不是他們分出勝負,而是繼續糾纏下去,這樣才能給我們更多的時間來發展。”


    郭嘉點了點頭,“沒錯,就算曹孟德找到了他們的破綻,那又能如何?


    如果是冀州袁紹擊敗了曹孟德,那麽一戰可能就把曹孟德消滅了。


    但如果曹孟德反敗為勝,挫敗了冀州袁紹和呂布的聯盟,反倒是一件好事。


    冀州袁紹和呂布的實力畢竟遠勝曹孟德,就算被擊敗了,無非是損兵折將,並不會因此而被消滅。


    這樣一來,他們雙方就能繼續戰鬥下去,給我們爭取的時間也就越多。”


    眾人聽到這番話,目光頓時亮了起來。


    “這樣最好,讓他們打翻了天,也就沒有時間顧及徐州了。”


    許褚撓了撓頭,“看來真不能給曹孟德送信,否則會壞了我們的事啊。”


    郭嘉點了點頭,“既然知道他們雙方的計策,那我們也不用急了,隻管安心等待即可。”


    聽聞此言,諸葛平平也是長舒了一口氣,笑著說道,“原來是虛驚一場。”


    趙雲皺眉說道,“雖然如此,但我們也要快些行動,否則真的等到他們分出勝負,一切都遲了。”


    郭嘉點了點頭,“一定要盡快擊敗東海軍,我們才能顧及其他。”


    諸葛平平想了想,“現在東海軍占據蘭陵,明顯就是想據城而守,以逸待勞,消耗我們的實力。


    我們一定要盡快拿下城池,才是上策。”


    郭嘉擺了擺手,笑著說道,“蘭陵城池對於別人來說,想要攻破絕非易事,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隻能說是易如反掌。”


    許褚反應過來,笑著說道,“那是,就算城池再堅固,我們想要進去,他們也攔不住。”


    諸葛平平笑著說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今夜就動手,以防夜長夢多?”


    郭嘉點了點頭,“這樣也好,拖的時間久了,對我們反而不利。”


    ……


    蘭陵。


    雖然天色已晚,但是董立和秦英卻依然站在城頭上,目光緊盯著遠處的大營。


    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卻隱約能見點點火光,在黑夜中不斷的搖曳。


    二人上次雖然僥幸逃脫,但是也都被火焰燒傷。


    董立滿臉的胡子已經被燒完,就連臉上都有幾個大水泡,至今沒有消下去。


    秦英整個半邊身子被燒的淒慘,雖然疼痛無比,但他依然帶傷上陣。


    董立看著遠處黃巾軍餘孽的大營,忽然歎了一口氣,“秦長史,這些黃巾軍餘孽有些古怪,我們千萬要小心,不要再上了他們的當。”


    秦英看著遠處隱約可見的大營,感覺怒火上升,讓他恨不能跳下城牆去找那些人算賬。


    此刻聽到董立的話,秦英咬了咬牙,“上一次是王沛誤事,我不是有這個狗賊,我們又怎麽會敗?”


    董立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氣的一拳砸在了城牆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狗賊,早晚有一天,我要將你剁成千段,方解心頭之恨。”


    原本他們占據絕對的上風,應部將城內的黃巾軍餘孽放在眼裏。


    可是那個狗賊亂出主意,這才是讓局勢逆轉,反而大敗而歸。


    想起這次迴去,受到的責罰,董立更是怒火滔天,恨不能將王沛撕成碎片。


    二人旁邊站著一個身材壯碩的中年男子,一身鐵甲,顯得極其威武。


    就是蘭陵守將裴榮。


    裴榮上前拱手,“董將軍,不必氣惱,黃巾軍餘孽不善於攻城,隻要我軍牢牢守住蘭陵,任他們有天大的本事,也無從下手。


    等到他們的兵力消耗大半的時候,我們在打開城門出兵,必然可一舉消滅這股黃巾軍餘孽。”


    董立強壓心中怒火,點了點頭,“傳令下去,嚴密防守,如果有誰敢鬆懈,格殺勿論。”


    四他是真動了真火,也狠下了心,如果真的有人敢偷懶,他不介意砍了他們的頭。


    裴榮急忙應了一聲,正要轉身離開,從城牆下麵跑過來一個黑影。


    見到這幾個黑影,裴榮又停下腳步,指揮士兵扔下一個筐。


    士兵們將早已準備好的一個筐扔下去,下麵的黑影拉了上來。


    這個黑影是裴榮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士兵,等他被拉到城牆以後,急忙拱手,說道。


    “將軍,那些黃巾軍餘孽已經安紮大營,正在休息,並無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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