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袁紹忽然冷笑一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就算徐州掏錢老糊塗了,也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天下誰可爭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點了點頭,“主公,但這偏偏就是事實,如果不相信,那就拭目以待,到時主公自然就會相信。”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很快,門外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主公,徐州有急事稟報。”


    聽聞此言,冀州袁紹吃了一驚,急忙大聲說道,“快進來。”


    隨著話音落下,從門外跑進來一名風塵仆仆的士兵,來到大廳,立刻單膝跪地,拱手說道。


    “老公,徐州刺史陶謙亡故。”


    “什麽?”


    冀州袁紹臉色一變,猛然站起身來,厲吼一聲,“徐州刺史陶謙既然亡故,又是何人接任刺史之職?”


    “主公,接任徐州刺史之人,是心境去徐州的劉備劉玄德。”


    “啊!”


    冀州袁紹聽到士兵的迴答,驚唿一聲,猛然轉頭看著(天下誰可爭鋒),吃驚的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


    (天下誰可爭鋒)拱了拱手,“主公,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知道這段曆史,當然知道徐州刺史之位,會被劉備劉玄德占據。”


    說到這裏,(天下誰可爭鋒)的語氣頓了頓,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冀州袁紹迴答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我不但知道劉備會成為徐州刺史,而且還知道,用不了多久,等到呂布退到徐州,就會將劉備趕走,奪取徐州。”


    冀州袁紹隻感覺腦海中嗡嗡作響,良久後,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一下紛亂的心情,緩緩問道,“你還知道什麽?”


    (天下誰可爭鋒)拱了拱手,“主公,這段時間的曆史我都知道,但現在先不急著講,還是先顧及眼下的情況。”


    冀州袁紹自然不是等閑之輩,聽到這番話,目光一凝,“你是說曹孟德的事情?”


    (天下誰可爭鋒)點了點頭,“沒錯,曹孟德是主公最大的敵人,所以一定要想辦法先將他消滅,以絕後患,再去對付別人也不遲。”


    冀州袁紹點了點頭,沉吟片刻後,突然開口問道,“官渡之戰,我軍之所以會失敗,都是有人告密,糧食被燒的原因?”


    (天下誰可爭鋒)點了點頭,“雖然不全是如此,但是,卻也占很大的原因。


    而且用將不明,致使張合等人投降,主公手下無良將可用,這才讓曹孟德趁虛而入。”


    說到這裏,(天下誰可爭鋒)語氣頓了頓,又說道。


    “淳於瓊貪酒誤事,致使糧食被燒,郭圖亂謀誤事,許攸投靠曹孟德,出賣主公,實屬可惡。


    既然主公已經知道了,不如將這三人拿下,直接處死,以絕後患。”


    (天下誰可爭鋒)知道在官渡之戰中,壞事兒的主要就是這三個人,所以他想要先下手為強,將這三個人處死,省的亂出壞主意。


    “這?”


    冀州袁紹聽到(天下誰可爭鋒)的這番話,不由皺了皺眉頭,遲疑了一下,隨即緩緩說道。


    “此事不知是真是假,如果貿然將三人斬首,必然會引起其餘的人不滿,萬一有事,反而不利。”


    說到這裏,冀州袁紹想了想,隨即說道,“以後我不聽他們三人的話,自然也就無事。”


    其實,冀州袁紹此刻心中已經是憤怒之極,恨不能立刻將三人千刀萬剮。


    但是,(天下誰可爭鋒)所說的這三個人,卻不能輕易動手。


    因為這三人各自帶著表各方勢力,一旦處置,必然會引起三方不滿,事情可就不妙了。


    袁家四世三公,聲名顯赫,冀州袁紹之所以能在這麽短的時間,組織這麽多的人力和物力,靠的就是這些各方世家大族的支持。


    如果此刻冀州袁紹對三人動手,而且這三人現在還沒有犯錯,他們三人背後的勢力,一定會選擇離開冀州,到那時在他的實力可就是一個嚴重的打擊。


    所以,盡管冀州袁紹心中憤怒,但他也隻能暫時忍耐,等到有機會再動手。


    (天下誰可爭鋒)聽到這番話,卻不由一愣,皺了皺眉頭,“官渡之戰就是這三人壞事,難道主公還不相信?”


    冀州袁紹皺了皺眉頭,隨即擺了擺手,


    “這件事情暫且不談,我們還是先說說曹孟德的事情。”


    (天下誰可爭鋒)點了點頭,“按照曆史記載,曹孟德此刻正在和呂布僵持,而且雙方糧食耗盡,用不了多久,恐怕曹孟德就會派人前來求援,希望主公能支持一些糧食。”


    說到這裏,(天下誰可爭鋒)拱了拱手,“主公,此時是曹孟德危急時刻,隻要我們不支持他糧食,他和呂布之間的戰鬥,也就勝負難料。


    然後等到曹孟德和呂布戰鬥激烈的時候,主公突然派兵從後麵偷襲,必然可一舉得手,徹底鏟除曹孟德。”


    冀州袁紹點了點頭,隨即對著門外大喊一聲,“來人,立刻找眾人前來商議。”


    此事非同小可,冀州袁紹當然不可能聽(天下誰可爭鋒)一麵之詞,就立刻做下決定。


    要知道此事可不是小事,當初曹孟德之所以會去兗州,說起來,也是冀州袁紹願意所薦。


    按著他手下謀士的攻略,還是要先打公孫讚,然後再圖謀兗州。


    一開始,冀州袁紹也想要先放過幽州,來攻打兗州。


    畢竟兗州無論是人口還是資源,都遠勝幽州,而且是中原重地,一旦拿下,意義非凡。


    但是,謀士們的建議,卻讓他改變了主意。


    要知道當時,兗州並不太平,境內有近百萬的黃巾賊如蝗蟲般劫掠,聲勢浩大,就連當時的兗州刺史劉岱,也喪命在這些黃巾賊的手裏,可想而知當時的黃巾賊有多惡劣。


    如果冀州袁紹出兵,最先麵對的就是這近百萬黃巾賊。


    如果想要將這近百萬的黃巾賊消滅,這其中人力和物力的損耗,絕對不計其數。


    最重要的是,一旦消耗過大,背後的幽州公孫讚怎麽辦?


    萬一公孫讚趁機偷襲,恐怕冀州也就危險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冀州袁紹才沒有選擇進攻兗州。


    隨著冀州袁紹一聲令下,沒多久的功夫,眾人已經齊聚大廳,分立兩旁。


    郭圖上前拱手試探著問道,“主公,不知找我等前來有什麽事情商議?”


    冀州袁紹看著站在麵前的郭圖,不由臉色一沉,心中湧起陣陣的怒火。


    據(天下誰可爭鋒)說過,在官渡之戰中,郭圖可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如果不是他,說不定敗的還不會這麽慘呢。


    原本冀州袁紹對此事也是半信半疑,但是,從徐州傳來的消息,卻讓她有些相信了。


    還有(天下誰可爭鋒)所說的符咒,更讓他相信是仙人下凡來助他一臂之力。


    冀州袁紹目光環視四周,緩緩說道,“諸位,徐州易主,陶恭祖病亡,心靜劉備劉玄德暫代徐州。”


    “什麽?”


    眾人聽到這番話,頓時震驚不已。


    許攸緩緩走出,冷哼一聲,“徐州中原腹地,地勢重要,有德者居之,劉備何德何能占據徐州?”


    這番話一說出口,頓時引起眾人紛紛讚同。


    “沒錯,劉備實在擔不起徐州大任。”


    此時的劉備名氣還太小,而冀州眾人又都是眼高於頂之輩,豈能看得上這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


    許攸拱了拱手,“主公,現今劉備能任徐州,說不定用了什麽手段,這才得逞。


    主公一定要起仁義之師,為陶謙討迴公道,還天下一個清白,這才能讓徐州百姓信服。”


    郭圖上前說道,“沒錯,據說劉備去了徐州以後,遲遲不肯離開,雖然陶恭祖幾次驅逐,卻依然無濟於事。”


    說到這裏,郭圖冷哼一聲,“看來劉備早有預謀,就是想等到陶恭祖的這一天,他好趁機上位,真是打的好主意啊。”


    二人都是能言善辯之人,一番話說出來,讓眾人極為信服,就連坐在主位的冀州袁紹,也不由連連點頭,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不屑的說道。


    “劉備小兒,沒想到是這等小人,我一定要替陶恭祖討迴公道。”


    “等一下!”


    田豐急忙走上前來,“主公,此事萬萬不可急躁。”


    聽聞此言,冀州袁紹皺了皺眉頭,“元皓先生,你有何話要說?”


    田豐擺了擺手,“主公,劉備劉玄德平亂黃巾賊,頗有功勞,而且有仁義之名,也算是有德之士,陶恭祖將徐州讓給他,也是情有可原。”


    說到這裏,田豐的語氣頓了頓,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冀州袁紹迴答自己的話,便繼續說道。


    “另外,徐州和冀州相隔甚遠,就算主公不滿,也是鞭長莫及,倒不如顧及眼下,等到時機到時,再替陶恭祖討迴公道也不遲。”


    冀州袁紹看了看田豐,想起(天下誰可爭鋒)的話,點了點頭。


    據(天下誰可爭鋒)所說,田豐雖然說話難聽,但可是個忠臣,有些話還是要聽一聽為好。


    他剛要說話,門外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很快,一名士兵匆匆跑了進來。


    “主公,兗州有使者前來。”


    冀州袁紹一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天下誰可爭鋒),這才點了點頭,“讓他進來。”


    很快,一個麵孔微黑的中年男子,從門外快步走了進來,見到冀州袁紹,急忙拱手。


    “程昱見過本初公。”


    冀州袁紹見到程昱,目光一亮,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原來是仲德先生,不知此次前來,有什麽事情?”


    程昱急忙取出一封信,遞給旁邊的護衛,“本初公,在下這次前來,是奉了曹公之命,前來商談要事。”


    冀州袁紹接過信件,還沒等打開,又想起(天下誰可爭鋒)的話,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可是等到他看到信上的內容後,心中卻依然震驚不已。


    他不是震驚信上的內容,而是震驚(天下誰可爭鋒)說的都是對的。


    劉備成為徐州牧,曹孟德趕過來借糧?


    他還知道什麽?


    冀州袁紹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紛亂的心情,抬起頭看著程昱,緩緩說道。


    “仲德先生,孟德說要借糧,難道兗州已經無糧可用嗎?”


    以前如果問出這句話,多半是客氣話,但是現在冀州袁紹問出,卻另有打算。


    他已經相信(天下誰可爭鋒),既然她說的都是真的,那麽,曹孟德以後會擊敗自己,恐怕這也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如先下手為強。


    他之所以問出這個問題,就是想知道現在兗州的情況。


    如果真的如同信上所說,兗州缺糧,軍中已經有了動蕩的跡象。


    現在兗州局勢如此不穩,那豈不是最好的動手時機?


    程昱仿佛沒有聽出這番話的意思,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本初公,如果不是兗州缺糧,曹公也不會派在下前來借糧。”


    說到這裏,程昱對著袁紹拱了拱手,“本初公,曹公希望看在往日的情份上,能伸出援手,助他渡過難關?”


    冀州袁紹目光一亮,裝作不經意的問道,“既然兗州無糧,不知孟德軍中將士是否能吃飽啊?”


    程昱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現在軍中已經開始控製糧食,減少訓練,以減少糧食的消耗。”


    聽到這裏,冀州袁紹頓時大喜,“仲德先生,你說的都是真的?”


    程昱點了點頭,“本初公,事已至此,在下又怎敢騙你,現在兗州沒有糧食,已經到了危急時刻,還請本初公盡快派發救援的糧食,以免出事。”


    冀州袁紹聽了程昱這一番迴答,心中長舒了一口氣。


    現在曹孟德已經沒有糧食了,軍中真的已經不穩,那豈不是最好的進攻時機?


    想到這裏,冀州袁紹歎了一口氣,“仲德先生,實不相瞞,現在各地天災不斷,冀州的糧食也是緊缺,我雖然和孟德是朋友,但是,也是有心無力呀。”


    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


    “主公,冀州糧食雖然緊缺,但是隻要擠一擠,應該還可以籌集一些。”


    呃!


    冀州袁紹聽到這番話,不由一愣,有些愕然的轉頭看過去,卻發現說話的人,竟然是田豐,心中頓時大怒。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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