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位李大哥還是個大夫呀。”孫小紅有些意外的說著。


    “嗯,而且還是位醫術不錯的大夫。以後有什麽傷,病之類的你們可以要是能找到我絕大部分的我應該都能處理的。”李長生的醫術一直都沒有放下,對於醫術李長生還是很自信的,隻是自信並不代表無敵,所以李長生並沒有把話給說死了。


    “那李大哥,比你妙郎中梅二先生如何呀?”孫小紅一下子來了勁,這江湖上最有名的醫生莫過於七妙人之一的妙郎中梅二了。看著這李長生對自己的醫術這麽自信,孫小紅一下子就問了起來。


    “這,”李長生有些沒想到孫小紅會問這玩意。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醫術又不是後世的西醫分的那麽詳細。這年代的中醫,學到了一定程度的話,常見的病,傷之類的大家都能處理。可是你要是說非把這兩位醫術絕頂的人拉起來對比,這就像文人比文一樣。沒辦法像武人比武,能直接動手就分出輸贏呀。


    “那麽妙郎中,我沒見過。沒有見過就沒有對比,也許以後有機會見著了,可能會和他討論一下。醫術可不像武功,兩人打一架就知道了誰厲害了。”李長生最後還是給這小姑娘解釋了一下。


    也許是李長生這番話說的,天機老人聽著舒服。這老頭子,這個時候看李長生的臉色都有些不一樣。


    “沒想到,你還是位神醫呀。看樣子這江湖上要再起風了。”天機老人心情還不錯的笑道。


    “我說老頭子呀,你還沒有告訴我。武學之事呀?”李長生可就不爽了,搞了半天這祖孫倆打聽了自己的事之後 ,這老頭子竟然不給自己說說這武學之事。


    天機老人這個時候,隻是淡笑道:“以你的武功,這天下之大又有誰會能自信傷得了你。”


    “哦,老頭子你這也太高看我了。這天下,除了這百曉生排的兵器譜。可是還有著不論魔教,還是女人都不在這個榜上,更有青龍會那樣神秘的組織。我可沒老頭子你這麽大的自信呀。”李長生這時候也不明白,這天機老頭怎麽會如此高看自己。


    “當年,沈浪大俠離開之後,青龍會也就沒有再出現過了。魔教雖說也有意想揮師中原,爭霸這中原武林天下。可是也被我等打退,這才有了百曉生的兵器譜。


    這也是為什麽兵器譜不排,魔教和女人的原因。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當初又沒參加那些爭鬥。沒想到還了解的這麽清楚呀。”天機老人,這個時候有些意外的看著李長生把兵器譜的來曆說了一下。


    “哦哦,原來是這麽迴事呀。可是不排魔教還能說是排外,可是這不排女人就不太對了吧。至少前輩的孫家可不光隻有前輩這天機棒呀。這百曉生真的隻是為了排一個兵器譜嗎?”李長生,心中無事就在這裏挑起這位在這個時期公認的天下第一,和百曉生的關係來了。


    隻是沒想到還能聽到這些密聞,對於這個麵相平和的老頭子。李長生也就沒有再過多的追問什麽了,人家左右言它就是不提武功高地什麽的,總不能和這老家夥打一架吧。


    隻是在祖孫,二人迴去之後。孫小紅對著自家爺爺問道:“爺爺,今天那位和小李探花同姓的李大哥,武功真的那麽高呀。就連爺爺你都不說些什麽?”


    “你這個小丫頭,你別看他相貌看著年輕。要不是他是坐在爺爺麵前的,爺爺都會以為他是那位江湖上的前輩了。特別是他那雙眼睛,那眼神深不見底。那眼裏的自信和十幾年前離開的沈浪大俠有些一樣。”天機老人這老頭子像是迴想什麽一樣的對著自家孫女迴道。


    “怎麽可能呀,爺爺你是不是看錯了呀。我看那位李大哥的眼神很好呀,沒像你說的那麽嚇人。”孫小紅反駁道。


    “那是看你的時候,也許是因為你幼。所以他看你的目光,流滿著對於小孩子一樣的溺愛之情。可是在和爺爺對視的時候,爺爺在他的眼裏看到的可是那種飽盡歲月之後蒼深。”天機老頭這個時候,迴想起在和李長生對視的幾個迴合裏自己感受到的目光。


    有的時候,感覺像是對人的陌視,有的時候像是對自己的絕對的相信,還有的時候有著一些像當初沈浪他們離開中土,去海外時的那種蒼茫感。連這個老家夥自己都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李長生。


    好在天機老人這話沒有當麵去問李長生,因為李長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神裏會有著這麽多種情緒存在。


    來到這個世界,讓李長生深感著自己的無力。這人活著,最後死了。一開始是不甘,還想能多活些歲月。可是像李長生現在這個樣子的,活著還好,可是卻是死不了。要死了就是被搞到一個新的世界裏。這樣子連著搞幾迴,讓本就平凡的李長生搞的有些迷茫了。


    特別是連著經曆了,兩迴阿牛,和黃蓉的事。這讓他現在有些害怕,自己這種形式的存在總是在無形之中傷害了一些自己本不想傷害的人。


    不論是從天龍時期,中間那完全不知道的八十年的渡過到了射雕中。最後還不明所以的,像是被一隻大手操作著被逼著離開了射雕時期的那個世界。這讓這些日子,武功大進的李長生感受到了一種命運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悲哀。


    這才讓眼睛這個心靈的窗口裏,讓天機老人孫白發這老頭子能從李長生的眼神裏看出那麽多不同的東西。


    這也是天機老頭坐在李長生的對麵,所無法理解的事情。看著明明隻是一個雙十年華的年輕人,為什麽眼神竟沒有一絲二十歲的少年人該有的神色。


    “爺爺,你說的太複雜了。那今天爺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了?”孫小紅最後不是很明白的對著天機老頭問道。


    “至少看見了真人不是,年紀輕輕武功可能比爺爺還要厲害不說。那是劍客。”天機老人吸著大煙槍,自語式的迴著孫小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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